那時候女孩還沒死,充斥着進城務工找個體面工作的想法中,在農村,有很多好姐妹進城之後的樣子都不同了,看起來變化都很大,她抱着憧憬隻身一個人來到城市中,她希望自己也可以成爲像他們姐妹一樣的人。
可是到了大城市才發現原來并不是那麽好找工作,那時候她還是個土雞,在城市中那麽多的穿着性感的野雞面前顯得那麽的微不足道,後來她找到自己的姐妹,她姐妹和她站在一起就像是生活在兩個不同層次裏的人聚首一樣。
于是她姐妹告訴她,農村的人在城市裏是不容易找到好工作的,可是她說到這裏話風一轉,自顧自的說道:“不過,也有其他的辦法,找個大款養着你,我現在就是。”
“哪有大款會養着我啊?”
“小三啊!”那個女孩很自豪的說出這句話。
“啊~是小三啊,我不幹。”她搖頭,“要是我做了,我媽肯定會打死我的。”
“不告訴他們嘛,不就行了,你看我這戒指你知道多少錢?一萬呐,再看看我這項鏈,是白金的一萬五啊。”她想把女孩留下來,這樣自己在城市中就多個照應。
于是她就在一間小出租屋裏面自己學着給自己化妝,梳洗打扮,不出一周化妝技術就爐火純青了,後來那女孩在一次高級人士的聚會上把女孩送了出去,别說反響強烈,于是一個四十多歲體态臃腫的有錢人看上她了,幾杯酒下肚就把她給睡了。
慢慢的她的小姐妹教她如何挑逗男人,讓那些錢多人傻的男人原以爲自己花錢。
之前四十多歲的胖男人隻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不出一個月就把她抛棄了,臨走還送給她一間經濟适用房和一萬塊鈔票。
她姐妹告訴她其實你第一次浪費給那種臭男人真的是虧了,要是你選的好可以找個帥氣的男人,不光自己心情愉悅也更來錢。
但是她并不想這麽做,她在她們村子是一個聽話的好孩子,也是個學習拔尖的優等生,于是她不打算在做這個,自己煥然一新去某公司當秘書,這樣有穩定工作很好。
面試官見女孩穿着打扮很得體,身材也好養眼,就給他安排到經理的辦公室當文秘。
網絡上有這麽個流行語叫做: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
如果老闆不幹秘書的話說明這個秘書不行的,但誰也無法對眼前的女孩不挺起大兄弟,在第二周她就被自己的老闆上了,那個老闆是個帥男人,三十出頭的樣子,對她很照顧,于是不出幾天就确定了小三和大款的關系,兩人私下幽會是做,上班在辦公室裏做。
漸漸地他走進了女孩的心,女孩也走進了他的心,男人總是找她哭訴說自己隻是爲了這個經理的位置才和董事長的女兒結婚,但是她根本不值一提,姿色都沒你好,而且心地沒有你善良,我真後悔當初是不是氣迷心想要經理這個位置才和她結婚之類的話。
聽得女孩也跟着着急起來,她覺得自己應該更加該對這個男人死心塌地的好,男人也得到了共鳴,但是每次提及離婚的事情時,男人總是十分顧忌,總是不給下結論,小三要是運營的好可以睡着睡着變成闊太太,這是很多小三出來的想法,當然,想法很美好現實很殘酷,隻有少數一部分人得到真理。
經理回家做的房事少了,三十多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這不免讓她老婆懷疑是不是有外遇,她請了私家偵探幫忙查自己男人是否有外遇,這一查還真除了問題,自己男人在外面還真的有外遇。
這女人十分歹毒可惡,她花錢聘請打手和她一起去教訓女孩,可誰知打手是新來的,一下出手重了把她給打昏死過去了,所有人都慌了,這是殺人這是犯罪。
僵持了一分鍾,女人笑了,她讓那幾個打手出門,自己把女孩拽到衛生間裏,又從廚房裏拿出一把嶄新的菜刀,活生生的把昏死過去的女孩肢解了,屍體先被存放在冰箱,在冰箱上貼上一張紙條,上面寫着:你的愛妾在冰箱裏!——美嬌娘留
我不知道男人看到字條心裏會怎麽想的,不過聽女鬼說,那個軟弱的男人把她連夜埋在花壇裏,爲了不被别人發現特地把這間房子低價出售給他一個當警察的朋友。
“我最近才有意識,想着讓警察幫我伸冤,沒想到用錯方式了。”
“恩,你現在神識不太清醒,先入我的罐中,我待你修行鞏固氣,等事情辦妥了我再給你送去地府,投胎轉世怎麽樣?”太奶八開罐子上的蓋子,就見女鬼身體一閃,整個人變成了一道青煙鑽進了蓋子裏,“林書你們把這事情擺平,你自己看可以嗎?”
“沒問題的師父。”林書先回答,然後整個人跳了起來,用手拍了我一下後腦勺,“哥們,一會你聽我指揮。”
“憑什麽的啊!”我說。
“诶,楊威,師父點了我的名,證明我是老大,你聽我的,一會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說完他就把我拉下了樓,太奶在樓上怎麽要錢,這事沒什麽好說的就先不提了。
林書帶着我下了樓,盯着地下面的草地看了半天,沒發現什麽特别的地方,于是他整個人趴在地上用鼻子嗅着,就在嗅到牆根附近的時候,他猛地擡頭,用力的吸了口氣:“诶呀我去,真他麽臭,楊威,我這有一把鏟子!”說着從後背的包裏抽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鏟子,他扔給我,“你這裏看見了嗎?在這挖!”他用手在牆根前面的一塊地方畫了一個圈。
“你就不能找個大一點的鏟子啊!”我說。
“我書包太小隻能放這麽小的鏟子,愛用不用,要不你用手抛算了。”林書說,“沒事,不深挖,兩下差不多就能到了!”
林書打了個噴嚏:“诶呀老天爺啊,太臭了,你沒聞見,你要是聞到,我猜你一定也會吐的。”
我慢慢朝下挖,感覺土很松,鏟子也很好用勁,挖着挖着就有一股屎味從坑裏傳出來,那酸爽的臭味簡直不敢相信。
林書聳了聳鼻子,制止道:“行了就這樣,咱們上去吧。”
還沒到門口,太奶手就提着一袋東西出來了,那是滿滿一袋錢,全是百元大鈔:“我和你說的事都清楚了嗎?一定要聲張正義,不要輕易被人收買,你做警察就要清正廉潔,我告訴你越是自己朋友越是容易傷害到你,我能說的就隻有這些了,下次再出現這種岔子我幫不了你。”
“一定,一定,楊大仙要不我送您回去!”
“不必了,我們打的回去!”太奶說着随手關上了門。
“師父!”
“都辦妥了嗎?”太奶問林書。
“恩,應該很快就能被發現了。”林書說。
“那咱們回去吧!”太奶說。
我們叫了一個出租車,當回到古宅已經是下午了,門口師父正坐着到處張望,見我們來到跟前說:“你們去哪裏了?”
“師兄,終于吃了晌飯有個男人來請師傅去的,你看賺了這麽多。”林書把裝滿袋子的錢提起來給平看。
“師父……”我說,“你這些天是去哪裏了?”
“我啊,去聯系業務去了,這不過些天要去弄一場白事,你和林書都要來。”平把嘴巴湊過去,趴在太奶的耳朵前小聲說道,“師父,我這些天……”
我隻聽見開頭說的幾個字,然後就聽不清楚他接下來說了些什麽。
太奶點頭:“也好,你到時候就帶他們走吧,記得照顧好他們兩個!”
平點頭:“是的師父,那這錢!”
“你收起來吧!”
“恩!”他回過頭看向我們,“前些天就讓你們做的丫鬟仆人和花轎紙紮呢?”
“仆人和花轎我們都做好了,隻是丫鬟的腦袋還沒做好,師兄!”
“誰弄得誰心裏清楚,命你在吃完飯之前把丫鬟的腦袋做好,要不然不給吃飯。”平有些生氣的看着我。
“可是,丫鬟的腦袋不是我弄得,本來我已經做好了的,可是被林書拆了,他說我做的不對。”我反駁道,“讓林書和我一起做呗。”
“嘿,我說了紙紮不能做的像個人,要不然會出大事的,知不知道,就得做成我那種樣子,都和你說了多少遍了,現在還向平告狀。”林書說,“你這做人有問題啊。”
“林書,他說的和你說的都是事實嗎?”平說。
“是的師兄,他做的丫鬟太像個人了,所以我就把它的腦袋揪了。”林書說。
“那好,你們兩個人一起把腦袋做好,做不出來不許吃飯,以後再有什麽不懂的地方直接問我或者你太奶,林書下次你也别再自作主張了,你讓我很難做。”
“奧,知道了師兄。”
“明白了師父!”
那時候我心裏一種無名之火熊熊燃燒起來,不過還好平做事很公平,我無話可說。
“哼!”林書對着我用鼻孔說話。
“哼哼哼!”我給與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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