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太奶師徒顯神通


當我們到祖墳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五十了,本來聽大爺講那種場面根本想不來,如今見到了果然十分慘烈。

那天是個月圓的的日子,空氣十分幹燥,風吹過還有點小冷,月光撒下把整個祖墳照的透亮,曾經我也來祖墳上過墳,那時候零零散散有二十多個墳包,現在全部都被推平了,在一些被推平的老墳旁邊還有一些屍骨。

在場的除了太奶及身邊的兩人是外人外其他都是楊家的人,媽媽和幾個嬸子都在家休息了,除了我們在大爺家的幾十号人外,祖墳旁邊的窩棚裏還有幾個親戚在,他們在守墳。

大伯開着拖拉機把太奶需要的東西都拉來了,我當時并不知道太奶将要做什麽,太奶和随身帶着的兩人把拖拉機上的桌子準備好,把幾張未裁剪的白绫鋪平放在地上。

直到太奶站在桌子前面兩個人像護法一樣站在太奶的身邊後,才到整整兩點半。

淩晨兩點,根據老人講是邪祟活躍最平凡的時間點,傳說每當醜時鬼門就會開啓,似乎讓住在地府的鬼魂出去放風,在這個時候是最容易撞着鬼的。

太奶定了定神,對着墳地的方向鞠了個躬,開始朗聲念誦,我至今都不知道是什麽的一種經文,那聲音根本不像一百多歲老人發出來的。

一切還是和剛才一樣,沒什麽奇怪的地方。

經文念畢,并沒有異樣。

太奶習慣性的對着站在自己身邊左右兩人點了點頭,兩人也點頭,随即他們各奔東西撿着地上的屍骸。

他們有規律的從腦袋開始撿,速度很快便拼出了完整的屍骨五具,那五具屍骨被包裹成一個長條搬進了拖拉機裏。

有的屍骨并不完整,沒辦法隻能拼成大概的模樣。

眼瞅着,就到了兩點半。

他們辦事效率挺快的,不眨眼的功夫遷墳的事已經完成一大半,随後兩人取出小塊的布拾取骨灰,由于已經過了很久隻能意思意思每一座墳都拾取一把骨灰。

骨灰包好後兩個人明顯狀态有點差了:“師傅。”

“辛苦你們了。”太奶點頭贊賞兩個人。

兩人回到原來的位置上站好,太奶開始行動。

徑直走向了最中間的那座墳,走到大坑的時候低頭看向了那被鏟鬥挖開的大坑,眉頭緊鎖,似乎看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我覺得無聊擡頭看着月亮,不知什麽時候天上的雲聚集了那麽多,以肉眼可以看見的移動速度朝着月亮靠攏,很快月亮就被遮住了。

太奶也擡頭看相月亮,嘴巴努了努。

突然她整個人就像是站在巨大的彈簧上似得以抛物線的形式飛了起來,不偏不倚的站在了小桌子的後面,這還不算完,在太奶剛才所站的地方出現了一個深坑,從深坑裏爬出了一個‘人’,由于距離比較遠,我說看不清爬出來的人長着什麽樣子。

太奶眉頭緊鎖,嘴裏念叨着:“爲什麽會這樣,按道理應該早就成了屍骨,怎麽身上還有肉?”

那人站在地上身體佝偻着,看樣子應該是一個年老的狀态,他伸出手筆直的指着太奶,對太奶說:“有是誰擾了我的夢。”

他的這句話很突然,太奶聽了他的話便笑了:“大膽鬼魅上天害理,今天我就要爲名除害,滅了你這個殺人無數的邪祟。”

從坑裏爬出來的人十分嚣張的看着太奶,似乎我們是透明的。

這一切已經不是我能理解的了,從聽到大爺告訴我的那件事以後我的世界觀就變了,我已經從太奶講的故事裏結合現在發生的事隐約猜到這個從坑裏爬出來的東西是誰了:

楊鳳英

“那臭道士怎麽也不會想到,他雖然封了我,阻止了我的修行,但沒有打破我原本的修爲,我在棺材裏的幾百年裏學會了說話,這塊保底我是不會讓給别人的,小妮子你可别多事,快帶着這些人走吧。”

“你認爲你說的話我會答應嗎?如今,你的死期到了,不對,你已經死了。”

說着話太奶手被烏雲遮擋的明月,之間那片烏雲打着旋散開了,月光順勢撒了下來。

我這才看清楚從坑裏爬出來的人長的是什麽樣子,他的臉就像樹皮一樣皺皺巴巴,周身的衣服已經沒有了,應該是爛光了,嘴巴外翻,牙齒露出來就像發瘋的野狗,體型應該是皮包骨了。

在那人的周身不知怎麽的被一股黃色的罩子包裹起來,太奶見事情都安排妥當了長舒一口氣,語氣放緩慢條斯理的說:“那麽咱們看看鹿死誰手。”

“好你個小妮子,你說這陣法什麽時候擺的?”

此時黃色的罩子處隐約出現了幾條絲絲縷縷的線勾勒出一多邊圖案,圖案中心就是那個人所站的位置。

“多虧了我一手帶到大的徒弟幫忙,剛才拾骨的時候按照我的吩咐擺了陣法,大膽邪祟今天你的好日子到了。”太奶說。

隻見她翻動手訣,不緊不慢的說到:“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年複年,日複日,多邊列隊,以中心爲攻,匡扶正道,急急如律令。”

口訣出口,見月亮撒下的點點光斑成了一個個人形,身高和我差不多。

“諸位,此番行事多加小心,小奴我今日午時定在庭院擺好酒菜,天天點香。”那些人形光沒等太奶說完話便朝着楊鳳英攻了過去。

幾團光很快就把楊鳳英包裹住了,隻聽見嘎巴嘎巴的斷骨聲,随後光團散去,地上竟是肢體。

這就完了嗎?然而并不是。

從肢體裏徐徐鑽出了十幾撮黑煙,它們在楊鳳英的頭頂聚集着慢慢行程人形的黑煙,就見黑煙嘴巴的地方生出一個洞,張張合合之間發出了聲音:“小妮子,你有點本事。”

人形黑煙順勢依附在殘肢斷臂上,眨眼間原本被拆散的屍骨恢複原狀,他傲視甯人,看着太奶。

“不死之身?”太奶歎出一句話後便恢複平靜,有些詫異的看着楊鳳英,雙手張開拍了兩下自己的徒弟,“下面,就看你們的了,知道嗎!”

“啥?”戴眼鏡的男孩看了眼太奶。

中年大叔則一個箭步飛奔出去,眼睛男見大叔開始了,那個小男孩也跟着沖了出去,雖然兩人起步時間不一樣,但到楊鳳英身邊的時間差不了多少,幾乎同一時間落地。

二人落定,兩人動作幾乎一緻的從口袋裏拿出一畫着紅色字體的黃色紙條,随後用手祭出個自手中的符咒:“陰陽分五行,五行生兩儀,急急如律令,地裂!”

“陰陽分五行,五行生兩儀,急急如律令,天雷!”

“破~“

兩人同時把口訣念出,中年人朝着天扔出符咒,符咒飛上了天空,在空中化爲灰燼,戴眼鏡的男生單手爲掌,遂手掌心的符咒拍在地上,在接觸地面的一瞬間,我隻覺地動山搖,伴随天空電閃雷鳴,那麽的不可思議。

在地面就要裂開的一瞬間,天上一道閃電筆直劈了下來,緊要關口,楊鳳英大吼一聲破。

一切隻發生在分毫之間,發生的太快了,我都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破字出口,本來搖晃的地面突然停了下來,天上的閃電突然變換了軌道拐了個彎,打歪了,射在距離他們隻有一米不到的地方,把地上的泥土都給燒成了焦炭。

一老一少兩個人面面相觑,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十分默契的進行下一步行動。

人人速度快的已經出現了殘影他們與楊鳳英撞在了一起,兩人一‘人’就這樣打在了一塊。

這一打就是二十分鍾看不出誰分勝負,太奶看着戰況沒說什麽話,隻是自顧自的念叨着什麽。

我有些無聊,回頭看向身後的那些大叔大伯們。

“嗯?他們人呢?“

我現在才發現之前還聽見唏噓聲的大爺大伯們此時已經不在我身邊了,我爸爸也不見了,太奶朝我揮了揮手露出一副‘你過來’的表情,我顫顫巍巍的走過去,太奶抓住我的手:“之前你爸爸說過,如果你願意做我的學徒就可以跟我一起學這些,你覺得他們的樣子帥不帥?“太奶問。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的生活已經被我爸爸規劃好了,考試成績也被他控制了,我感覺很奇怪,學習可以讓我感到心情愉悅平靜,雖然有些厭煩。

曾經我的爸爸總是給我灌輸當公務員什麽的拿錢多,好好學習将來有出息,學習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數學是一切的爸爸。

我雖然讨厭數學,但在爸爸的影響下,我所有科目的成績都是名列前茅,我已經是叛逆期了,或許已經過了,可是我似乎沒有過叛逆期,一切就是那麽順其自然的發展着。

我喜歡學習嗎?我不知道?

我讨厭學習嗎?我更不知道!

就在我糾結自己該怎麽回答,就在這個時候,我覺得身邊有人拍我一下,轉頭一看原來是我爸,他對我說:“太奶叫你了。“

我看向遠處的太奶,她笑着對我揮手,一副和善的表情。

“诶,來了!“

路過大爺時我看見大爺臉上有一絲黯然神傷,大家都在爲這一老一少揪着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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