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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辰陽慵懶地趕到全殿拼鬥之場所,眉目之間滿是困意。
“果然如我所說。”袁賈盤膝而坐,見得辰陽奔來也是擡目調笑,“你昨夜連夜去了雲霄堂,還将那裏搞得天翻地覆。”
辰陽搔搔頭發,搖頭而歎:“你都知道了?”
“辰陽大人之威名,我自然是有所耳聞。不過長老們似是不知,若不是我一心保密,你此刻怕是惹得一頭破事。”袁賈大笑,“昨日深夜,今日淩晨。有一弟子趕赴雲霄堂,不僅将諸多奇寶的禁制封印輕易碾破,更是放出無數富有靈性的寶物,将雲霄堂弄得水洩不通。”
“這些,你敢說不爲你所爲?”
辰陽搖搖頭,嘴角一扯:“你明明說雲霄堂内一名弟子一月隻得沖破五次封印,而我卻碾碎了十數道光團也毫無異樣。我奇心大起,便是繼續下去咯。”
“所以,現在九霄堂内被你弄得一片狼藉,長老見之無果,隻好強行關閉了那片天地?”
“他們不會怪罪于我吧?”辰陽一臉苦澀,道。袁賈一聲輕歎,隻得搖頭,“這倒我們無權幹涉,當務之急,還是調理狀态,應對今天的挑戰爲好。”
辰陽也是點頭,不過就當二者商讨之際,一聲沉渾的響聲忽地震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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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昨日雲霄堂内紋生異變,爲了确保諸位弟子修煉資源充足,諸多長老已是前去搶修空間之内的缺陷。所以全殿拼鬥暫且無人主持,那今日,便是不再舉行全殿拼鬥!”
諸多弟子聞之而愕,但随即皆是嘩然,昨日之事,着實詭異,雲霄堂内異寶遍地,奇珍妙藥比比皆是。玄訣玄丹更是堆積成山,此事傳得沸沸揚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但究竟是何人所爲,那尚還是個未知數。
聽得如此傳言,傳言額角的冷汗越積越多,其幾聲輕咳,便欲轉身走回住處。
“啊!”
忽而,一聲輕叱聲響徹而開,一道人影便是猛地射出,震落在辰陽腳旁,震起一地煙塵。
辰陽觸電般縮回腳掌,望向遠方,眉目緊蹙,寒光豔麗得滲人。
袁賈皆是警惕地後退數步,手掌緊握,有迎敵姿态。
“我等乃是你們洪霄殿的貴客,你們便是這麽迎接的?”一道笑聲悠然響徹,隻見得一夥人成群結隊的走來,身着勁服,其上繡着祥雲标志。
“祥雲勁服……神色不善!定然便爲他們了。”辰陽周遭一名弟子訝然出聲,面色驚愕,“九淩閣!九淩閣的人!”
辰陽聞之色變,九淩閣,他在今日和袁賈閑聊調侃時有所聽聞之勢力,是與洪霄殿并立在洛凡城的大勢力之一,不過與洪霄殿關系極不融洽,兩者之間連連碰撞花火,但卻也未有直接了當的宣戰。聽聞九淩閣近日出了個跋扈天才,已然晉入了破塵境,更是令得九淩閣之人春風得意,一些實力低下之人,更是狗仗人勢,開始欺淩洪霄殿之人。
而此時,正在冷戰的二者,還在維持的和諧關系,徹底破除!九淩閣的人,如今竟是‘登門造訪'洪霄殿!
“九淩閣的人,我們洪霄殿,可不歡迎你們!”辰陽周遭的一名弟子腳掌邁出,眉宇間滿是厲色,“來者不善,你還是速速回你老家呆着吧。”
辰陽和袁賈默不作聲,觀察着局勢,他們都爲洪霄殿之人,宗門有難,定當挺身而出。
“我先前便說,我等是你洪霄殿的貴客,還不來點宴席迎接,居然還欲将我拒之門外?”九淩閣爲首的劍眉青年冷傲道,“我宗趙柳霖近日已入破塵境,實力無匹非凡,今日他是閉關修煉了去,不然他若大駕,哪還容得你們這群廢物風光?”
“你!竟敢在我宗放肆!若是待得我宗長老來此,你們一個都走不掉!”
“長老?”劍眉青年冷笑道,“今日清晨我便接到宗内傳言,聽說你洪霄殿引以爲傲,爲弟子提供修煉資源的雲霄堂空間結節内玄氣紊亂,所有長老都一齊趕赴至此實施搶修……”
“所以,我來你宗鬧事,誰人敢阻我?!”
登!
九淩閣一齊人在人不經意間強行邁入洪霄殿,更是在此處狂扈無道,四處撒野,着實叫人不齒。諸多弟子更是磨牙擦掌,眼中全是火光。
但這種撒野,并未涉及高層。九淩閣派來的人是小輩,那洪霄殿的長老若是插手,也有些對不住面子。
更何況,他們此時不得抽身。
“自我介紹一下。”劍眉青年幾聲幹笑,毫不理會周遭之人憎惡的目光,“我名彭元飛,乃是煉玄圓滿境界之人,今日抽着時間來造訪貴宗,真是給了你們十足的臉面啊!”
“哈哈哈、”緊接而下,九淩閣的人群之内更是爆發出一陣哄然大笑,随聲附和之聲更是徹耳回絕。反觀洪霄殿,無數弟子灰頭土臉,敢怒不敢言,不爲其他,而是煉玄圓滿境界的弟子,實力實在強悍,無人敢硬撼其之鋒芒。
“今日閑來無事,便是聽聞貴宗最近在舉行全殿拼鬥,但如火如荼之時又正巧長老公務繁重,無空主持。”彭元飛笑道,“怎可就這般澆滅了大家的人群呢?今日,我彭元飛就在此處,領教洪霄殿大千弟子雄風!”
“若是強者,便上前領戰,若是孬種,那便抱頭鼠竄,給我滾回自己的住處!”
蹬!
戰火一觸即燃,這彭元飛噱頭擺的極足,渾然一股‘今日便要給你宗顔色看看'的姿态。不過更是這種姿态,便越是讓人骨子發恨。
“不就是個趨炎附勢的小人麽?”
“我宗弟子,能與之抗衡的,隻有萬琉冰師姐了。不過萬師姐最近閉關了,一時間怕是無人好應戰。”
“洪霄殿沒人了麽?”彭元飛擠眉弄眼,一臉戲谑,“不是說洪霄殿冰花萬琉冰,千姿百态,貌武雙全無人匹敵麽?她人在何處?不會是被我的英姿震懾得面犯桃花了吧?”
就在宗内弟子聽得這毫不收斂得狂言,直欲暴起與之拼命之時,一道身影徐徐而至,沒有驚動任何人。
“對付你這種雜碎,不必有勞萬師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