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鋒船在這美麗而平靜的海面上徜徉着,它不需要速度與激情,單單就是這種甯靜,實在是讓人享受了。
張德培文書看着看着景色,歎了口氣,說:“古人真是無能啊,這裏本是我等的家園,偏生讓人家占了去,大明朝真是混蛋,丢了土地也不知道搶回來,就知道對自己人橫!”
郭勿語團長歎了口氣,想,我也早有此種想法了------那是煤海啊!
15世紀明成祖永樂年間,安南陳朝君主遭外戚胡季犛篡位,明朝應陳朝遺臣的請求推翻了胡氏政權。
大明軍隊順勢占領了安南,設郡縣、置交趾承宣布政使司,再次進行了直接統治,即“安南屬明時期”。
不過在明成祖死後數年,黎利發動藍山起義将明軍驅逐出安南,但承諾維持與明朝的宗藩關系之後,恢複了**,建立了後黎朝。
大明朝竟然能忍了!
郭勿語團長這時幽幽地說:“當年,我漢武大帝滅南越國,并在安南北部和中部設立了交趾、九真、日南三郡。
在其後長達一千多年的時間裏,那安南中北部一直是漢朝、東吳、晉朝、南朝、隋朝、唐朝、南漢的直屬領土!
直到進入了五代十國時期,安南利用中國的四分五裂局面,擺脫了我等王朝的控制------大明沒有再搶回來,那是因爲無利啊,一年前,連我都以爲安南除了米稻之外别無長物,不值得動武解決------現在看來------咳!”
郭勿語團長一聲長歎,對眼前的美景頓時沒有了興趣------再美好也是人家的了------
張德培文書聽了後連聲喝彩道:“我大漢唐威武!”
然後他想了一下又笑了,說:“我隻告訴你一個人啊,你可别說出去------這可能是機密呢------”
郭勿語團長的一字眉動了動,說:“老夫是一個穩重之人,我聽了後答應你絕不外露------我從來都是說話算話!”
張德培文書得意地說:“漢唐集團大圖書館裏有一份最新地圖,我看到過,這安南之地畫了問号------我問過範偉業校長,他說是,凡是畫問号的地方,都是主權未定的地方!”
郭勿語團長小心肝馬上呯呯跳了起來,一字眉好一頓跳動,剛想多問幾句,但是年輕人就是年輕人,這小子忽然盯着海面喊起來,說:
“天神啊,竟然有一米多長的海參!天神啊,那礁石上全是鮑魚啊!漢唐集團的人經常說:男吃參,女吃鮑!
這要是弄回去,很值錢的!”
這一嗓子喊的,都差點停船觀看了,所有人都跑過來看。
郭勿語團長無奈的一笑,他也扶着眼鏡看去。
他看見,在五六米深的礁石間真有一條一米多長的,比胡鎮南隊長的胳膊還粗的海參在那裏似乎動也不動地趴着------那旁邊礁石上還真有一層的鮑魚------”
一個老水手這時過來了,對着郭勿語團長拱手說:“郭大商,不知可否讓小的們去打撈一些海鮮?不會耽擱大商的事情吧?”
郭勿語團長眼角一掃,便看見張德培文書興奮地在等他決定。
這樣惠而不費的事情,他可太會做了。
郭勿語團長溫和地對張德培文書說:“不知道小哥意下如何?可否允了?”
張德培文書滿臉漲紅了,手足無措地說:“什麽?郭團長讓我決定嗎?!”
郭勿語團長更加溫和地說:“正是,小哥讓他們下海嗎?”
張德培文書驚喜
(本章未完,請翻頁)地說:“下吧,下吧,要注意安全啊,好幾米深呢!”
不要和老海狗們說安全的問題。
這個時空在海面上拼殺了十年以上的老海狗,和在冷兵戰場上生存了十年的戰兵是一樣的,不會保護自己的,都死了------
三個水手,麻利地脫了衣服,全是赤身**,船上沒有女人。
其實整個基地也沒有女人,郭勿語團長認爲女人不吉利,這一次太重要了。
三個水手人人口含着叢林戰術刀,飛快地紮入水中,浪花都沒有掀起多少。
郭勿語團長的注意力在張德培文書身上,何爲主權未定?他有感覺,但是不想說出來,要問清楚再說。
但是張德培文書的注意力全在海水裏了,郭勿語團長搖搖頭,這就是漢唐集團培養的人才特點,一方面是大才之物,另一方面又是個孩子。
他想起鄭家和潘家的兩個女兒,他對她們的手段真是佩服佩服啊,但是看那《漢唐時報》上的一些報道,她們兩個又是兩個女孩子的做派了,像個孩子。
還好吧,自己把兒女也送去了,自己的女兒竟然也進了特訓班,但是兒子沒有進去------
所有人都在看那水下的三個水手,郭勿語團長也隻好扶着眼鏡看了。
他倒不是怕眼鏡掉進海裏了,習慣了,眼鏡他準備了三副之多呢。
那眼鏡店裏的小二說,他已經是白金盟主的級别了,眼鏡都是有預備的,怕急了用不上。
下龍灣的海水真清澈啊------三個赤身水手在水下的行動看得清清楚楚!
一個直撲那條大海參,雙手猛然抱起來!
然後一隻腳猛踩礁石,馬上彈身上來,直沖海面!
那條大海參在這個時候還噴出了内髒!
他竄出海面時,船上的人早就準備好大兜網,他把那條大海參一下子就放進去了。
他踩着水,拿出口中的刀,得意地喊着:“老子有十年沒有抓過這般大小的海參了!哈哈!!”
船上的老水手也喊道:“這點海鮮哪裏能拿出手?!一身功夫給婆娘了嗎?!再去撈取些!!!”
那個水手的炫耀被噴了,馬上又潛水去了------
另兩個海裏的水手沉穩些,他們拿着刀直奔着鮑魚去了。
早在公元6世紀之前,明大陸上的人們就把鮑魚列爲海味八珍之一。
《漢書?王莽傳》記載,西漢後期的新朝皇帝王莽饞于鮑魚,尤當“憂懑不食”時,必喝酒吃鮑。
東漢的曹植在悼念其父親時,也曾提到曹操生前喜食鮑魚。
蘇東坡品嘗了鮑魚之後在《鯉魚行》中贊道\生切了,蘸漢唐集團式的辣根和生醋,或是用炭爐架上用各種調料烤着吃,不用加鹽的,大家吃得歡氣。
呵呵,郭勿語團長這時感覺到一點快樂了。
他一邊喝着啤酒,一邊打着巨大的響嗝聲,似乎肚子裏的氣都出去了。
這條沖鋒船上全是男人,大家在甲闆上歡笑着,沒有人去嘲笑男人的舉止。
郭勿語團長這時感覺心裏空靈了,沒有想到,和這樣底層人等在一起也是如此快活!
是的,這一時刻,他隻想到快活,肚子都似乎小了些!
哈哈!
人生本來就是應該快活的,大家都是在大自然中索取,或者通過索取來創造新事物,但是總是有一幫子人不是這樣認爲的,他們更信奉刀把子,而不是把它當成勞動工具------
這個郭勿語團長以後會領教的,現在他不知道,正在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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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海基地運煤的船隊終于到了杭州城。
這一路上,他們沒有在任何碼頭補給過,因爲這種專運煤船由于水手少了,船上的補給物也少的。
最重要的是漢唐集團式的罐頭食品改變了太多了,特别是水果罐頭。
閑話少說,當煤海基地運煤的船隊一一停靠在杭州城碼頭時,大家對這種河海通吃的船型喜歡死了。
整個杭州城好似高興起來了,杭州商團的成員們用他們能想到的方法,來使大家高興。
這全是我等的身家啊!
海安基地的侯東方隊長找鮑威市長說:
“這一批次煤我們海安後勤全要了------他們幹嘛弄得像放了氫/彈似的?用得着嗎?”
鮑威市長搖搖頭說:“可不能都給你了,那老家夥鬼着呢,他肯定是想回來炫耀,安穩這面的人心不說,還想着抛開我們自己做大做強,從根子上說,他不信任任何層面的政府管治,隻信自己。
你看,他甯可拿出自己的身家,還鼓動别人也拿出,就是不貸款-----”
海安基地的侯東方隊長說:“也許你總想着讓古人自己發展------也太自由了吧,不如我和他們談談,北方行動快開始了,沒有了動力煤我們就完蛋了!有多少要多少!”
鮑威市長馬上否定了,說:
“侯隊長,那個老家夥不是我們,别給他一個和買的印象,他還是一個非常看重馬票的商人,和這個時空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一樣,沒有國家和民族的觀念,隻有家族和商團,這都不錯了,你現在和他談愛民族,你能吓到他,他可能會以爲我們要搶他的了。------讓他自己操作吧。”
侯東方隊長想了半天,說:“嗯,讓他們自由發展吧,至少他不會有了馬票就任性。”
“有錢就任性的,都不是自己的錢,或者都不是好道來的。
那樣的人混一天算一天,做死了算------”
最後,侯東方隊長隻買了一千噸煤,還拒絕了他們的奉獻。
廢話,他沒有辦法下賬的。
另外不足七千噸的煤卻發出了比後來七萬噸煤還多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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