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遠侯鄭聯快與何馬象隊長彙合,這讓何馬象隊長樂得合不上嘴。
“哈哈,這度,比我們不差的!”
何馬象隊長拍着他的肩膀表揚說。
定遠侯鄭聯馬上就感覺這個何隊長與郭子仁站長不一樣,說話間很真誠,沒有戲谑之意。
他馬上認真地舉了一個軍禮,大聲喊道:“福建自治區水軍向何隊長報到!”
何馬象隊長想笑,但是一看人家是非常認真的,便也認真地回了一個軍禮。
定遠侯鄭聯雙手把他收到的軍令遞給何馬象隊長。
何馬象隊長早就知道他要來了,任務也知道,隻不過沒有想到這樣快就是的了。
他也雙手接過來軍令,認真地看着,确定和自己提前收到的情報是一緻的。
好吧,現在大家是戰友了。
何馬象隊長和定遠侯鄭聯商量了一下作戰計劃,這次行動全權由何馬象隊長負責指揮。
現在海安大隊長孫瑜正在和6安大隊長郝剛協商着他們下一步的打算,兩個人吵得厲害,根本顧不上什麽“天神之鞭”計劃。
兩人唯一的共同點是,同意以交通線路爲鞭子,以主要大城市爲點,爲鞭子頭,狠狠地抽鞑虜!不以一次性解決問題爲目标,讓他們跑——
除此之外,兩人基本不太合拍。
6安大隊人多腿短,海安大隊腿長人少,各自已經在爆兵了,但是還是不夠用的。
有争論永遠是好事情,沒有人憋着自己的真心話,甚至公開爲自己一方多要好處的用意都是赤果果。
安保部本部還嫌不亂,他們的參謀部一下子拿出若幹個方案來!
好了,三方的意見不一了。
是互相妥協,還是你死我活?
伍堅強部長擁有最高決定權,但是他卻遲疑了,三方的意見各有優缺點,而且責任太大,一個不恰當的決定可能會多死上幾萬,幾十萬人,這不是數字。
最爲關鍵的是,漢唐集團有明确簽字的要求,不僅僅是在安保隊裏,哪個組織部門都是這樣。
你永遠可以找到明确的負責人,任何決定都是無法推卸責任的。
這時候網上沒有人提建議了,連僞軍迷都不亂說了。
戰鬥力上是平推了,沒有時間和精力玩熱血,但是怎麽個打法很重要,這不是演習。
最後伍堅強部長把兩名大隊長調回來,大家面對面談問題和要求。
他不想讓人感覺他是個人獨自拍闆的樣子。
所以現在嘛,6安大隊在6上邁着短腿在江西以南清理着,海安大隊也得下了船在江西以北、江蘇以南清理着。
海安長江支隊隻能獨自行動,當然,後勤補給還是能跟上的。
南京城打下來了,還不能不管,何馬象隊長被清剿山匪和治安管理的事物忙個要死,手下的幾千人,連水手都撒出去了,剛剛夠南京城及周邊地區的事物。
他連特工隊都沒有讓歸隊,直接請示總部就暫時聽自己指揮了。
地圖上看南京地區才多大塊地方,但是占了後才知道幾千人撒出去,都看不見的。
要麽就學鞑虜的粗放管理,管他們老百姓如何呢,先把糧食和銀子收上來再說。
是的,這叫傳檄而定。
但是何馬象隊長下了幾回決心,沒有照着學。
不急的,第一是治安,第二第三都是治安!反正我們半年不收稅,你們願意幹啥就幹啥,但是鞑虜登計造冊的财産可是我們的戰利品,這裏包括土地。
沒有任何苦主來向他讨要這個。
說實話,這時如果有被強占的苦主跪在他面前,哭訴着被強占的經過,何馬象隊長不敢保證自己能做出什麽事來,保不齊就直接還了人家,隻要有确切的證據。
但是真沒有,這是一塊認同叢林法則的大6——
這樣忙碌一番後,何馬象隊長猛然間想起來,我他娘的忘收海關稅了!
這不是南京地區内部物資的流動,如果不收海關稅,他娘的,台灣民間的商人會利用這個漏洞,向南京傾銷産品的,銀子就讓他們掙去了!
結果他匆匆組織了幾個船長,趕緊把海關組織起來!
還好吧,一些台灣商人還怪委屈地說:“我說怎麽找不到海關呢,我隻運過兩批次的貨啊,貨物清單在這裏——鄭家集團都送過四次了,我在碼頭見過的,我是留守這裏的人。”
鄭家集團的商人也說:“是四批次貨,清單一直留着,這是規定,我等是找不到海關才隻能留着清單,不能耽誤生意啊!”
何馬象隊長隻能點頭說:“我相信大家的自覺性,南京城還要重建,羊毛出在羊身上——”
那些海商們紛紛點頭說:“知曉,知曉!在杭州城,我等全看到了!”
那麽出口的那些呢?!
何馬象隊長隻能委托漢唐集團海關總部解決了。
他推卸責任一般地電報說:“我是一個隻知道打仗的粗人,你們也是嗎?爲什麽不早一點提醒我?爲什麽不早送海關人員來接管?!”
當馬德華海關長認真地解釋這兩個問題時,他上當了,何馬象隊長才不管他們的理由呢,反正你們也有錯。
但是,這樣的情況又不是他想看到的,太沒有意思了。
所以,定遠侯鄭聯的到來,讓他真心高興。
他沒有理會他的那一身“海軍上/将”式制服。
如果海安大隊想照他的樣式制辦軍服的話,軍費立刻就不夠了,他那一套下來,差不多一條戰船沒有了,郭子仁站長在背後不知道都指導他啥了。
還好,定遠侯鄭聯的态度非常明确,堅決聽從命令,嚴格保證軍紀。
這場攻城之戰何馬象隊長想單獨交給他。
原因如下:
一是不怕他失敗。如果他真失敗了,等着自己這面整頓完備後,可以随後再去,畢竟這鄭家水軍來的比想象中得快,自己的穩定大局的目标還沒有達到,不宜于半路離開。
二是定遠侯的态度明确,應該不會出現嚴重違規的現象。至于說小小不然的違規違紀,可以忽略了,隻要不夠上升到嚴重的程度就行。
三是他也心疼自己的手下了,管理一個城,竟然比攻下一個城還費精力,阿貓阿狗的人物,數不清的糾紛,他們都要管,有機會休息一下也好。
管理這座城的郭子仁站長已經内定了,等他來了再說。
在南京的碼頭上,何馬象隊長高興地看到,鄭家水軍在定遠侯鄭聯的指揮下,令行禁止,絕沒有懈怠之形。
他把自己的參謀派過去了,不是讓他充當監軍,而是有建議權和記錄權。
鄭家集團水軍派出的戰船,也是按照漢唐集團事先的要求,都是适合内河做戰的船型。
在定遠侯鄭聯的指揮船東方之珠上,何馬象隊長的參謀完全适應不了那特有的噪聲。
他隻能經常站在船頭吹風。
現在,除了内河運輸的急需,安江造船場已經不批量出産明輪式機帆船了。
這種動力輸出端高出水面的技術,隻是應景式的急需。
現在,螺旋槳式動力輸出端采用了銅鐵合金軸套防滲水技術,不僅充分利用了銅的自潤能力,而且可以利用銅鐵不同的膨脹率,其實最關鍵的還是機加工的水平上升了一個層面,精密度提高了,這還不是利用數控機床的技術。
他們帶了各種螺旋槳的cad資料,隻要原件出來,剩下的就是個仿制問題。
連一般能配起遊艇的大商戶都欣然定/購了螺旋槳式機帆船了,唯有定遠侯鄭聯始終不舍得他的東方之珠号明輪機帆船。
算念舊也好,算享受也好,沒有人關心這個。
但是,當他們氣勢洶洶地撲向九江城時,何馬象隊長的參謀真心受不了那噪音了。
定遠侯鄭聯對他禮遇有加,主動陪他站在艙外吹海風。
這個參謀不吸煙,他隻好自己抽着大紅鷹雪茄陪他聊天。
“足下過去是閩侯人?!”
他心裏一陣痛。
“正是。渡海後,我參入了海安大隊。”
“家人呢?”
“都被我搬到了赤嵌——”
定遠侯鄭聯認真地說:“天下閩人是一家——”
“是的,隻要認同漢唐集團的規定,整個明大6上的人都是一家!”
好吧,你們制訂了連你們都遵守的規定,所以我等也要遵守,還是你們能打,對吧?!
定要你們看看我鄭家軍的風采!!
當鄭家水軍惡狠狠地撲向了九江城時,站在城牆上觀望的江西巡府蔡士英也氣得直拍城牆,這是一個什麽世道,守戶之犬也開始嚣張了!
他早都建立起一套完備的預警系統了,沿江早都有觀察哨。
結果壞消息是他們終于來攻打九江城了,好消息是,不是海盜集團的人,是鄭家的人,因爲有鄭字大旗與海盜的雙龍紅旗并列懸挂!
江西巡府蔡士英布了一條讓他後悔的命令,不用燒了碼頭,我倒要看看他們上岸來如何!
鄭家也竟敢如此嚣張!
爲了防備海盜集團的攻城,江西巡府蔡士英把所有的防備力量都用在了城牆上,碼頭,那是要澆上油燒毀的!
結果,來的是鄭家水軍,還是鄭彩這一支的,江西巡府蔡士英出離憤怒了!
當定遠侯鄭聯和那個參謀用望遠鏡看到城牆上的防守人員時,都收起了說笑的神情。
他們竟然能讓女子上城牆!
在他們的望遠鏡裏,他們可以看到上千的女子拿着長槍、木棍在瑟瑟抖!
定遠侯鄭聯氣憤地說:“媽蛋的,瞧不起我老鄭,竟然沒有擺出陰/門陣來!”
那個參謀翻了一下白眼,說:“此時,不适合射m1856炮攻城——”
定遠侯鄭聯說:“你們打南京城時的經過,我知曉,怕傷及無辜,特别是女人——那句話是如何說的?!戰争,讓女人走開?!
我跟你們學一學還不成嗎?!”
定遠侯鄭聯收起了笑,喊到:“小的們,沖岸!”
他們的戰船炮窗紛紛關閉了,直接沖向了碼頭。
這時,九江城門也打開了,湧出了大隊的人馬!
曆史總會重演的,狗鬥式的戰鬥可能又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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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我曾經多次想放棄了,那大概是從五十幾萬字開始吧,那時候隻有幾十個訂閱,而且一些看盜版的人大聲責罵我,大約總是不合他們的道德觀。
但是一直有幾個人從簽約起每一章開始打賞,次次不落。
堅持吧,值得努力!
後來在縱橫買斷失敗,一千字十五都不成,想放棄了,這時候打賞忽然又多了,而且多到難以置信!
同時看盜版的人不罵這篇文了,而且三五天的,總有補上書錢的,或多或少呗。
這是機會嗎?堅持吧!
再後來,訂閱還是太少,四百來個,除以二是我的稿費,而且,總不能指着幾個人打賞到永久吧?
起點的主編來了,他讓我寫一個和這個相仿的文,給了我一個符合我身份的買斷價。
買斷,就是說他相信就算有無數看盜版的人,他的投入也可以收回。
所以,我在起點有了第二本書《與南宋同行》。
你可以依舊看盜版,你也可瞪着眼睛說,你看了十多年了,竟然不知道看書要付費!
我們都明白這樣的社會是怎麽來的,誰也别裝傻,這個隻和錢生關系,省下錢也當掙了,是能耐。
起點這本《與南宋同行》不收費,去起點注個冊,不費事,收藏我,給個點擊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