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料記載,崖州城宋朝以前爲土城,南宋慶元四年始砌磚牆,紹定六年擴大城址,開東、西、南三個城門。
古城後經宋、元、明三代擴建,成爲南疆規模較大堅固城池。
宋末元初著名女紡織家黃道婆,居住崖城水南村近4年之久,向當地黎族人民傳播紡織技術。
崖州城又有“幽人處士家”之稱,宋朝丁謂、趙鼎、盧多遜、胡铨,元朝王仕熙,明朝王個、趙謙等人都這裏反過省,受過罪。
曆代文人墨客,聖賢學者,達官名流流配谪居,廣東、浙江、福建等發達地區商賈留居落籍,對崖州城興盛,具有重要影響。
到了明代時,崖州城已具有“弦誦聲黎民物庶,宦遊都道小蘇杭”盛況。
此時,有許多外國商船因爲海禁原因無法内地登岸貿易,便選擇海南島登陸。
例如,洪武七年“有番舶人貢,謊稱遭風壞舟,漂至海南”,而實質上乃是外商借口海南進行商品貿易。
這些外國商船海禁時期漂至海南,成爲海禁時期海南海上貿易重要部分。
同時海南作爲東南亞國家入貢中轉站,常負起輔護番舶責任,崖州城也就時常有外國商船停靠。
明代因海禁和海寇活動頻繁,雖然沒有海南設立市舶機構,但規定隻有外國朝貢船隻才能進入國境,并特許海南各地海船以廣州作爲入國境貢道,因而海南各處也被特許爲外國貢船寄港地,朝廷還派出了專門官員來管理相關事務,後來大多由本地官員兼辦。
此後海南島上各個港口興起和繁榮,也直接反映了它對外貿易方面發展和變化。
僅據萬曆《瓊州府志》所載,崖州之望樓港有“蕃國貢船泊于此,其桅如林”盛況。
這個望樓港便是漢唐集團海程中重要一站,他們船隊中,竟然還有一直崖州城裏開分号海商,這個明顯可以看出這次商業活動還是有計劃有組織。
海安1号和海安2号完全順風情況下,可以輕松達到十節,但是這護航中沒有用,他們補濟船跟不上不說,明人和葡萄牙人商船也跟不上,同樣情況下他們多六節,當然,商船從來不是拼速度。
孫瑜大隊長認爲這是一個練手好機會,他對講機裏和海安2号船長王成商量着各種戰術演練。
兩隻帆船時而共同突前,時而共同回轉,時而交插對行,但是還是主要把逆風中動作操練一下。
王成船長大聲說:“老孫,老孫,我明白操縱帆船真谛了!”
孫瑜大隊長翻了一下子白眼,這個怪家夥又有話說。
他按套路不得不回了一下說:“什麽?”
“就是一個k!”
“k?”
“對,調帆、擺舵就行了。所以我們還沒有充分利用上鍋駝機,僅把它當成升帆和吊放動力,太浪費了!”
孫瑜大隊長嘟囔了一句說:“那你意思是一直燒着鍋舵機?吳傑廠長沒有說過……”
王成船長說:“大家都是摸索着來呢……隻要沉不了,咱們就使勁折騰!”
“呸,呸!不吉利家夥!”
“哈哈!”
崖州城望樓港是一個天然良港,有唐以來這裏就有開港記載,但是近千年來開發,這裏規模水平還是不足爲奇,但是還是能讓遠洋帆船停靠一下,不用泊船轉運了,那天然港灣裏,還是有一些破破爛爛木棧橋,也停靠了一些大大小帆船。
當這一支船隊出現港口時,碼頭上一片忙亂,從岸上大大小小木屋裏鑽出了不少人,他們拿着破刀破槍,還有推出了兩門火炮,看那鏽迹斑斑外表,真懷疑能不能打響。
這一群人中,有十幾個穿着明人小吏制服,腰下挎着制式刀具。剩下人都是穿着破爛麻布。
孫瑜大隊長放下望遠鏡想,這他媽是個窮地方呢。
漢唐集團遠洋船隊慢慢都靠上了破爛木碼頭。
按照事先計劃,大家這裏再補濟一下,順便把計劃裏事情辦了。
漢唐集團安海大隊要這裏建一個煤炭水補濟站,買塊地,建個房之類。當然同時要結合着商站來,規模不小。
大家上了碼頭後,那十幾個小吏又擁着一個匆匆趕來官員上前了,他們後面還跟着那一大幫子人。
負責這裏商站兼補濟站人,是一個事先聘用小明商,他對這份一邊能幹私活,一邊又能幹公活工作無比熱忱。
他颠颠地先迎了上去。
孫瑜大隊長和王成船長還有補濟船船長也下了碼頭,大家這個亂哄哄碼頭上抽着煙,享受着陸地安穩與平和。
遠處是那個官員有些指手劃腳樣子,未來崖州城站長一直點頭哈腰,後來一些其它商船船長們也上去了,變成一群人點頭哈腰。
孫瑜大隊長說:“操,大明都沒了,一個小官還這麽牛逼。”
王成船長說:“慣性,改不了,你看他們指着我們說話呢!”
三個人一起看去,看見那個官員正指着他們三個人方向跳腳說什麽。
“怎麽啦?”
他們剛想過去,隻見明人站長小跑過來了,說:“孫瑜大隊長,王典史說要加收我們三成停泊費用,而且海安一号和二号也要當成商船來收。”
孫瑜大隊長想了想說:“他爲什麽要加收?”
“王典史說,我等商船都是超過規定大小了。”
“原先有這個規定?”
“按慣例如此。但是我說海安一号和二号不是商船,他不信,如果不交話,他要上船檢查……”
孫瑜大隊長看了看那個手裏挎着刀,遠處挺胸腆肚王典史,心想,我一隻手就能把你打翻地。
但是口中說:“好吧,我們都照他要求交,但是要發/票。”
明人站長拱手說:“自然,按照慣例,他們會給回執。”
明朝縣一級行政單位裏分官、吏、役三種。
官:領導同志,吏部冊,工資由财政支出。
縣令、縣丞、主簿、典史、巡檢非常設一句話,隻有這四個人算官。
大縣會加一兩個縣丞或巡檢
吏:六房頭頭有定編,永遠無法升職爲官;職權相當于現副科級
役:無編制,無工資是爲政府義務相當于義務兵雜活,累活,打人活,基本都是他們幹,屬于臨時工。
師爺:縣令自己掏錢聘請私人秘書當然是無編制,無财政支出了
所以說,如果真和那面世界比,這個王典史還真不是一個小官。
沒有人去關心他們如何交涉。
王成船長要孫瑜大隊長陪他去崖州城市場買幾隻雞。
王成船長是一個熱愛大海,但是吃海鮮卻過敏人。
他那面世界海軍退役後,有一次去東北一個海邊城市吃海鮮,吃完後突然上吐下洩,掉了十多斤肉,從此坐下了病根。
孫瑜大隊長說:“行啊,還能去東北吃海鮮……”
“屁,我那是去拉訂單,累得像驢似。”
熱蘭遮醫院中心馬軍院長曾經給他看過,說:“有人原本吃海鮮沒事,但當他們進食了不鮮海鮮時,由于海鮮**後産生大量類似組胺物質,被人體吸收後就會引起過敏,你當時東北吃海鮮不鮮吧?”
“鮮,絕對鮮……我親眼檢查。”
“那你這就是個例了,以後再沒有吃過?”
“可不敢吃了,我當一個不吃海鮮海軍也沒有事情。”
馬軍院長聳聳肩說:“随你了,不過我感覺你可能是心理應激反應過大,吃河鮮呢?”
“那一點事情也沒有,不吃海鮮就不吃了。”
于是,王成船長飯菜,就偏重于陸生、河生生物,他們海安2号整體上也變成這樣了,什麽樣官就能帶出什麽兵,什麽樣船長就能帶出什麽樣船。
所以,海安2号與海安1号夥食上就有了微妙不同,進而影響到其它。
交完了錢後,商船上人慢慢都下來了,連那兩艘葡萄牙商船水手也都下來了,大家幹什麽都有。
崖州城離這裏有兩公裏多,孫瑜大隊長和王成船長兩個人溜溜達達地走着去了,夾上岸人群裏他們兩個還不算顯眼。
城門口沒有守門士兵。
難道他們不怕海盜偷襲嗎?随行老海狼微笑着說:“孫大隊長,他們碼頭那裏不是有防衛了嘛。”
孫瑜大隊長回想了一下,是啊,那幫子人看到了商船時,反應夠了,一下子就聚堆了,不過那戰鬥力可太差了。
進了城以後,他們随着各條商船負責采買人員逛了逛市場。
一座普通明人城池,遠沒有廈門大,磚瓦房還算整齊,但是木闆、竹子棚戶還是有些亂,空氣裏有一種腐爛味道。
那市場兩邊商鋪還不少,大多是賣香料,賣幹制海貨,逛人不多,但是亂哄哄。
老海狼微笑着說:“這裏常常有會安、嘉定、暹羅海商路過,所以香料居多。”
孫瑜大隊長聽了聽這裏人說話口音,竟是以閩南口音居多,雜以廣東方言。
那條老海狼微笑着說:“兩位大人,到了會安後,那裏也是如此。”
好吧,沒有語言上糾結好了。
王成船長看中了兩籠雞,但是那販子竟然一隻竟然要四分銀子,媽蛋,這比台灣物價還高!
那條老海狼微笑着用閩南地區中廈門話說:“三分一隻我們全包如何?”
那小販低頭想了半天,說:“若是馬票方可……”
孫瑜大隊長和王成船長對視了一眼,笑而不語。
那條老海狼微笑着同對方争執了一下本地銀子和馬票彙兌問題,終談妥了價錢,那小販子愉地擔起挑子要跟着他們走。
孫瑜大隊長和王成船長又看了看市場上東西,真沒啥了,還能看到一些漢唐集團産品,竟還有賽璐珞裝飾物,一些黎人女子那裏挑撿。
大家就往回走了。
這時,那個去辦事明人站長忽然滿臉是血地跑了過來,大哭道:“孫大隊長,安保大隊救命啊!”
跑過來就跪到了地上。
兩人連忙把他拉起來,說道:“這是怎麽了?”
“安保大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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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小孫朋友給支付寶1584153914彙款,兩盒煙錢,但求個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