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蹇馨予走後,張飛便進屋,“大哥,你不會真的讓我跟這樣的女人在一起吧?玩玩那還可以,我老張可不要婊~子。”
軒揚有些生氣,“你不要,那你剛才幹的歡實的很?又叫又喊的,沒見你不高興啊?人家那也是一種拼搏,人家用身子,跟你用武力,有什麽區别?你拼的是命,人家拼的就不是命了嗎?”
張飛一怔,“大哥,我就是随口說說,真要讓我娶她,也不是不可以,你别發火啊?不過,這要是讓二哥聽見了,估計得跟你吵起來。”
軒揚笑道,“别激我的火,等下我一生氣,把段比比弄給他,看他還怎麽發火。你們可以有很多女人,爲什麽人家女人不可以有很多男人?要男女平等!”
張飛大汗,捧起鹿肉湯,喝個精光。
軒揚做着這個太子少傅屬官,太子舍人。秩二百石,月奉三十斛。在京師官員中,根本是微不足道,可軒揚沒有氣餒。但他很快就發現這個太子舍人是真的不值錢,因爲張飛跟蹇馨予睡過之後,第二日也得了個太子舍人的官職,跟他平起平坐了,而且人家還是聖旨直接賜予的官職。
努力了這麽久,不如張飛睡一覺。
軒揚知道段比比和蹇馨予都跟衛仲道有過一腿,這麽做,也是爲了給衛仲道一個心理打擊!
随着洛陽詩會的臨近,安保工作也進入了倒計時緊張階段。
原本洛陽詩會便因爲軒揚将論壇這種形式炒熱之後,已經成爲了當時最流行的一種附庸風雅行爲,加上這次宣傳說皇後和皇子辨,還有大将軍何進都會出席,等于提前引爆了洛陽城,相比于漢末的其他地方,京師洛陽尚且是一個富裕平安的地方,可想而知到時候會有多少人來看,這就更讓安保工作成爲了雙方陣營争奪的新焦點。
一方面要誓死破壞,一方面要誓死保衛!
大将軍屬官吳匡和黃門侍郎荀攸找到了軒揚,兩個人是好友,吳匡是安保工作的總負責人。
“我已經收到吳苋和吳懿的書信,有一陣子了,你爲什麽都沒有來找過我呢?”吳匡問軒揚。
軒揚微微的一笑,“我不想靠别人,更何況我們是這樣的一層關系。”
荀攸笑了笑,“晉朝,真丈夫也,如果換做别人,能有吳将軍這樣的關系,真的會求之不得,你卻故作不知,難得,難得。”
吳匡笑道,“晉朝,是我将我們之間的關系告訴荀先生的,雖然你跟苋兒還沒有成親,但苋兒在信中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這段日子一直都在觀察你,如果你被衛仲道他們弄死了的話,我不會替你難過,也不會幫你,你沒有讓我失望,不僅在洛陽站住腳,還獲得了官職,而且是在沒有依靠任何人的情況下,真的是難得。”
軒揚苦笑一下,“也不是沒有依靠别人,袁大人給了我很大的幫助,袁太傅也對在下照顧有加。”
吳匡笑着點點頭,“你們之間的關系,我已經問過袁太傅了,這樣的關系,不算依靠,畢竟,你不是他們袁家的人,沒有關系是好事,也是壞事,這将意味着,你每一步都不能走錯,因爲沒有任何人會爲你求情。這次的洛陽詩會,表面上是我在負責安全,其實,責任都在你的頭上,畢竟這次的洛陽詩會是由半步客棧主辦的。”
軒揚知道荀攸是大将軍何進陣營中唯一的智囊級人物,這個人平時卻很少說話,漢末是一個最鐵血的時代,卻并不是專屬于武将的時代,軒揚看過三國演義,如果硬是要将三國演義分成兩個階段的話,應該是從郭嘉的死,到諸葛亮的出山爲分水嶺的,這兩個超級智囊,一前一後的主宰着這段峥嵘歲月。
當然,這兩個是超級智囊,其他的智囊,如面前的荀攸,還有什麽賈诩,荀彧,鳳雛,魯肅,一個個都是大才。
這段曆史,實際是高智商的曆史,軒揚并不認爲自己是高智商,但是經過了他獨創出半步劍法這件事情之後,軒揚不覺得自己的智商就太差,至少他現在的自信心,是可以支撐他發揮他那七十點智商的大部分的,将來等經驗豐富了,搞不好還能夠超水平發揮。
“我想聽一聽荀攸先生的看法,如果說表面的防務,我相信有吳将軍在,到時候從宮門到半步客棧,以及沿途周邊的防務都沒有問題,隻是不知道有人要破壞的話,會從哪裏入手?”軒揚誠懇的對荀攸道。
荀攸笑着看着軒揚,“晉朝不要試探我,我倒是有興趣先聽一聽晉朝的見解。”
吳匡也饒有興緻的看着軒揚,“晉朝,你年紀輕一些,你就先說。”
軒揚拱手道,“那在下就獻醜了,我認爲,十常侍集團是一定會破壞此次洛陽詩會的,這是首先要明确的方向。”
吳匡點點頭,荀攸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軒揚也不知道自己說對了還是說錯了,接着道,“現在的難點就在于不知道他們會用什麽方式來搞破壞,我覺得主要要針對兩個方面,一個是火攻,放火最能造成人群的恐慌,一旦在半步客棧,皇宮,大将軍府這三個地方,有一處起了大火,洛陽詩會就算是失敗了。第二個方面就是殺人,這種可能性不大,首先殺人不如放火有直接的觀感,另外京師的軍隊數量龐大,治安算是不錯,殺人不容易,殺完了人,也不利于兇手逃逸。這是不知道他們會用什麽方式搞破壞的難點,還有就是弄不清到底是什麽人會主導破壞行動,或者說弄不清楚,是一股勢力,還是多股勢力,有幾夥人同時搞破壞的可能性,也必須考慮在内。”
吳匡聽的有些糊塗了,荀攸的眉頭卻微微的上揚,依然沒有說話。
軒揚一汗,你們給點反應啊?“荀先生,我能想到的,大概就這些。”
荀攸微微的點頭,“晉朝以前做過官嗎?負責過大型的慶典活動,還是做過斷案的縣官?”
軒揚一笑,“都沒有,軒揚從未擔當過任何的官職,這個太子舍人是在下的第一個官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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