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揚微微的一笑,松開了蹇馨予,嘲笑般的看着王蓋,自從創出了半步劍法,軒揚的信心提高了不少,而且随着對漢末政治環境和生活環境的不斷熟悉,他也更加的融入這個時代。
“怎麽?王公子不會是不高興了吧?我記得王公子曾經說過,我們是好朋友?現在馨予是你的好朋友,大家都是好朋友?”
“哪裏哪裏,晉朝不要取笑,當然都是好朋友,晉朝莫要将我看的太小氣了。”
軒揚再次将蹇馨予擁入懷中,對這王蓋一笑,“既然王公子這麽大方,我想問馨予一件事情,不知可否?”
王蓋尴尬一笑,“有何不可?”
蹇馨予沒有想到軒揚居然會再次抱着自己,而且這回更是讓自己的胸完全的貼在他的胸前,眼中都要出水。
軒揚正色看着蹇馨予,“蹇小姐,我想問你通往愛情的道路,應該怎麽走?”
王蓋差點當場昏厥,蹇馨予羞得滿臉通紅,芳心鹿撞,真不知道将自己抱着的,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男人?
“他人笑我太~淫~蕩,我笑他人不開放。其實,我不羁的僞裝下,是一顆尋求真愛的心。王公子,你不介意我吐露真性情吧?我軒揚的朋友,都是玩的很開的。”軒揚再次放開蹇馨予。
王蓋在發怒和不發怒之間徘徊不定,見軒揚又放手了,也不知道該怎麽發火,臉一陣紅一陣白,“不會,怎麽會呢?”
軒揚哈哈一笑,“好,不知道兩位是否願意上樓上雅間一道飲酒放松?這裏雖然比不上三江客棧的規模大,但我半步客棧的奢華精緻程度,絕不輸給三江客棧。”
王蓋當然不想再看着軒揚當面給戴上綠帽子,連連對蹇馨予使眼色。
蹇馨予隻作不見,笑吟吟的看着軒揚,似乎已經看見一個男人又臣服在自己的雪白大腿之下。
“能被當世文豪邀約,馨予恭敬不如從命。”
軒揚微微的一笑,潇灑而行,居然不再問王蓋,往樓上而去,蹇馨予跟在了軒揚的身邊。
王蓋想叫住蹇馨予,卻又出不了口,愣在原地幾秒,二人已經上了二樓,再想追上去,又覺得很沒面子,紅着眼,出了半步客棧。
“你玩不玩的起啊?”軒揚靠在門邊,問張飛。
張飛看了一眼,已經雲鬓散亂,衣衫不整,拿着酒杯喊着‘還有喝還要喝’的蹇馨予,“大哥,你這是幹什麽啊?你不是總說思念吳小姐,實在憋不住的話,不是還有蔡小姐,這樣的貨色,你也要吃嗎?”
軒揚打個酒嗝,哈哈一笑,“不是我吃,是你吃,大家都是好朋友嘛。”
張飛大汗,“大哥!你将我老張看作什麽人啊?我不吃。”
軒揚呲笑一聲,“你經常說王蓋和衛仲道大黑牛他們裝,我看你自己也挺能裝的,哪次你路過青樓,你都沒有少看啊,你就當是放點能量出去,你又不吃虧。”
“這……”
軒揚不耐煩的将張飛拉着,往門内一送,将門關上。
“大哥,你開門啊,幹什麽啊?”
“用你的長矛戰鬥吧!”
不片刻,屋内便傳來男女快樂的叫喊聲。
“啊啊啊啊啊……”
軒揚也喝的不少,醉意蒙蒙,扶着牆,欲走。
“你喝這麽多酒?”蔡琰不知道什麽時候,找到了軒揚。
軒揚哈哈一笑,口齒已經有點含糊,“妹妹。”
蔡琰還想說什麽,已經聽見了屋内張飛和蹇馨予的快樂聲音。皺起眉頭,“真沒有想到,你們兩個居然是這種人?”
軒揚歎口氣,捂着頭,有些站不穩,“還不是爲了工作?我隻負責陪酒,别的我可沒有做啊?”
蔡琰也歎口氣,将軒揚扶着,“有這樣的工作嗎?你們是男寵啊?”
軒揚大汗,用手輕輕的捏着蔡琰的下巴,“小丫頭家家的,懂什麽啊?不許胡說,什麽男寵不男寵,說的如此難聽?這叫情報搜集,懂不懂?再說完事之後,我等下還要讓人送一份厚禮,有男寵要花銀子的嗎?”
蔡琰跟軒揚靠的很近,這是她第一次跟軒揚靠的這麽近,當近到隻能看見軒揚的眼睛的時候,蔡琰一陣慌亂,卻并未躲避,依然扶着軒揚,生怕他跌倒,“那你跟我說,你做過幾次這樣的情報搜集了?”
軒揚打個酒嗝,嘿嘿一笑,“我要的是情報,張飛負責搜集。要不然不是白瞎了一個上好的猛男?”
“你不覺得這樣很髒?”蔡琰的美眸凝視軒揚。
軒揚醉眼朦胧的看着蔡琰,酒氣已經吹在了蔡琰的臉上,“髒,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髒的。人,隻要有追求,就會髒,否則便是空門之人了。”
倆人嘴唇與嘴唇之間的距離不過一個小拇指,蔡琰感受着軒揚近距離的壓迫,羞得閉上了眼睛。
軒揚卻已經轉身。不全爲了吳苋,他也想起了飄飄幫他抹唇膏的事情,又也許因爲,他沒有自己想象的那般開放。
酒醒之時,蔡琰溫柔的俏臉出現在軒揚的眼前。
蔡琰是趴在她自己的手背上睡着的。
軒揚坐起身來,蔡琰便醒了,粉臉一紅,擡起頭來,不敢去看軒揚,“你這麽快就醒了?”
軒揚微微的一笑,“我喝多了一點,也不是生病,還用人陪着嗎?謝謝你。”
蔡琰從身後取出一隻竹笛,“這個給你,我今天來,就是要将這個給你的,我想到要做什麽,不做完的話,心裏就會有件心事。”
軒揚拿過那長笛去看,通體烏黑發亮,居然像是金屬的光澤,卻并不重,比自己的佩劍要短一半,也輕一半,正是自己理想中的長度和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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