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情都有一個最後的赢家,在衆看客都鬧不清誰輸誰赢的時候。
軒揚發了自己的第二貼,“大黑牛是真小人,王大少之前撕段比比的時候,你咋沒出聲?現在撕一個跟你睡過的女人,算什麽大老爺們!?”
王大少在軒揚的帖子下面發留言,“贊贊贊!”
粉絲們也送上一堆贊。
全劇落幕。
這之後。老王将王大少關在了司徒府,蹇碩将蹇馨予關在家,段圭将段比比關在家,軒揚躺在床上聽手下報賬。
“三江客棧營業七日,買粉絲所得收入二百斤黃金,包年住宿,包年宴席,所得收入三百斤黃金,賣三江推薦位所得收入三百斤黃金,大封牧場本月的廣告位收入五十斤黃金,刨去開支,淨賺七百斤黃金。”軒揚請的帳房在給軒揚報賬。
軒揚深沉的點點頭,“七日,也許什麽都不能做,也可以赢得一片天空。不是這個世界變幻快,是哥的節奏,你們都不懂。”
衛仲道已經怒至癫狂,“不惜一切代價,殺掉這個軒揚!我倒要看看,這京城當中,是不是一個白身之人可以随便放肆的。”
大黑牛一驚,“主人,他現在跟那王大少搞一起去了,怕不怕得罪司徒府?”
衛仲道一個巴掌打在大黑牛的臉上,“**,老子就沒有見過像你這麽笨的東西,那日我就應該連你一道殺了!要不是你那姘頭段比比到三江客棧去參加那什麽三江論壇,這家夥有什麽機會興風作浪?”
大黑牛吓得跪在地上,不敢做聲,捂着臉道,“主人,表兄,這也怨不得我啊?誰都知道那段比比就是将我當一個玩物,我又沒有她的地位高,身價足,我能奈何她嗎?”
衛仲道歎口氣,聽見大黑牛叫自己表兄,知道大黑牛被自己吓到了,心也就軟了一些,歎口氣,“起來吧,此時說不得,隻能直接動手了,以我在京城的地位,以王允那老狐狸的處事圓滑,斷斷是不會爲了一個白身之人與我翻臉的。你挑選衛劍門中的好手,晚上就動手,直接血洗那三江客棧!”
大黑牛點點頭,見衛仲道已經下了決心,急忙下去準備。
軒揚也大概的預感到了衛仲道要向自己直接動手,他在現代始終郁郁不得志,并不是他的智商不夠用,也不是他不精通人情世故,實在是因爲他不屑于那樣做,但如今性命攸關,軒揚不得不考慮下一步該怎麽走,胳膊有時候是可以打出比大腿更漂亮的進攻,但畢竟,胳膊終究是拗不過大腿的。
“你要見我父親?”王蓋雖然心中有些準備,但是當軒揚直接向王蓋提出來見王允的時候,王蓋還是微微的一怔。
軒揚一汗,“隻是要見你父親一面,不用這麽爲難吧?”
王蓋苦笑一下,很誠懇的道,“晉朝,我跟你雖然相交的時日并不久,但我是真心認了你這個朋友的,你的事情,我曾經跟父親談過,父親的意思是,你要到我大封牧場,便什麽都好商量,司徒府必然保你性命,也能保你做個小官,但如果你想尋求我王家的庇護,讓父親爲了你去得罪何苗衛仲道,唉……”
軒揚微微的一笑,“沒有想到你對我這麽好,真的爲了我的事情,跟你父親談過?”
王蓋很不滿意軒揚的态度,“我家雖然是大漢最富,但我可從來不問父親請求什麽事情的,爲了你,這是我這輩子第二次跟父親開口要求什麽呢。”
軒揚很好奇,“第一次是爲了誰?”
王蓋的臉一紅,“你這人也真有趣,你自己都一身的麻煩,還有心情管我的閑事嗎?”
軒揚忍不住一笑,“爲了貂蟬?”
王蓋大奇,“你怎麽知道的啊?這是我府中的秘密,父親秘密訓練的一絕世歌姬,從來不露臉的,連我都隻見過一次,你怎麽知道的啊?”
軒揚一汗,暗道還真的有貂蟬這麽個人啊?上次去司徒府就沒有見到,還以爲隻是羅貫中瞎編的人物呢?“哦,你上次在我這裏午休,你自己說夢話,我不小心聽見的。”
王蓋一汗,摸了摸腦袋,滿臉通紅,“我說夢話了?我還是第一次聽人說我會說夢話呢。我還說了些什麽?”
軒揚看見王蓋的神色忸怩,居然跟個女人一般,不由的好笑,“沒有什麽,就隐隐約約聽見你呼喚貂蟬這兩個字,僅此而已,你這麽緊張做什麽?”
王蓋歎口氣,“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原來我是如此的思念貂蟬?我怎麽平時也沒有想過呢?上次我闖入後院,見過貂蟬一次,被父親大罵了一頓,我便氣惱,向父親要那貂蟬,父親不允,這之後,我便也沒有想過那女人啊,原來我竟然會在夢中思念她?”
軒揚見王蓋出神,知道他是一個性情中人,雖然貴爲大漢第一闊少,卻有一副叼絲加長不大的小孩的個性,不去理會他,将話題轉回到要見王司徒的事情上面去,“走,去你家,我現在就要面見司徒大人。”
王蓋見軒揚如此的急迫,也隻得起身,“那你想好了,要放棄這三江客棧,來我大封牧場了嗎?”
軒揚微微的一笑,“我要跟你父親說,你一會就能知道結果的,我先賣個關子。”
王蓋詫異的看了看軒揚,實在是想不通,軒揚又不想加入大封牧場,又要化解衛仲道即将到來的瘋狂報複,到底能夠用什麽法子呢?
軒揚早在剛來這漢末的時候,就已經下過決心,無論路再怎麽難走,是絕對不會去找什麽靠山,認什麽幹爹的,如果每個人的路線都必須是出賣自己,依附權貴,那這世界,未免太過俗套,太過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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