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結婚這件事上,其實餘忘一直都是被動的,他從來沒有這麽主動甚至霸道過。
但結婚這件事,白初語是覺得越快越好的,明天結婚,她還覺得很不錯!
就是領個證而已,從此以後就再也不會有人催婚,也不會再給白夢染借口,把邵子遇推給她,她還可以通過結婚這件事,多從白夢染那裏搶一些資産。
好處多多!
白初語回了一個字:好!
她吃了藥,喝了杯水,很快就睡着了。
隻不過感冒這種病,并不是吃很多藥就可以立刻見效的,白初語第二天起床,還是有些不舒服,身體乏力,四肢綿軟,鼻子也不透氣。
她随便套上了衣服,吃了一點兒早餐,就找白松橋去了:“白先生,我需要我的戶口本。”
她和楊茵的戶籍都在白松橋手裏,白初語從出生起,白松橋就嚴格掌控着戶口本,這樣每次有什麽大事,母女倆都繞不過他去。
白松橋皺眉:“你要戶口本幹什麽?”
“領證!”
“這麽快?!”
“不行嗎?人你也見過了,餘忘年齡也不小了,他想快點兒結婚,我也想快點兒,這麽好的男人,萬一被别人搶走了怎麽辦?”
白初語眼睛都不眨的随口胡說八道,她知道,白松橋滿意餘忘,就算結婚快了點兒,他也會同意的。
果然,白松橋隻是想了片刻,就取了戶口本遞給了白初語:“你們都不用訂婚的嗎?訂婚才顯得他們家重視你!”
“我看了白夢染的訂婚之後,就不想訂婚了,直接結婚就很好,省了不少麻煩!”
白夢染的訂婚宴确實一團糟,而且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白初語,她現在竟然還說的這麽理直氣壯,白松橋被噎的好一會兒沒說出話來。
等到白初語都轉身走了,他才想起來,沒問問白初語他們的婚禮定在什麽時候,沒有訂婚宴,正式的婚禮總要有吧?
但他覺得自己好像又多慮了,餘家不可能不給兒子辦婚禮,隻不過早晚的問題。
客廳裏,楊茵卻有些憂慮,白初語今天領證,吃早餐的時候已經告訴她了。
可她總覺得有些不踏實,白初語的表現太平淡了,完全沒有要結婚的那種羞澀幸福感。
想當初,她跟白松橋領證的時候,激動的一晚上沒睡着,第二天更是緊張的手心出汗,白松橋一整晚都抱着她,去領證的路上也一直牽着她的手,片刻都不肯松開,他那時的愛,溢于言表,是個人就能看出來。
可白初語和餘忘呢?
領證這麽大的事兒,餘忘都不來接人嗎?竟然讓白初語自己打車去民政局!
白初語更是心大,感冒還那麽嚴重,穿着一身灰不溜秋的舊衣服,頭發也随意的披着,素着一張臉就走了!
誰領證的時候不是精心打扮一下?至少拍照的時候也好看一點兒!
楊茵覺得,這兩個人領證,更像是去完成某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