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有個小感冒,都是扛兩天就扛過去了,她的身體素質是真的不錯,也許是從小到大在山上野慣了,練出一副好身體來。
醫生沒辦法,隻好開了藥:“每隔一小時就量一下體溫,要是降溫了,那再好不過,萬一沒降下來,就給我打電話,這是我名片。”
醫生遞了名片,白初語接了,掃了一眼,發現這醫生竟然姓顧,叫顧緻遷。
她忍不住問:“醫生,您和顧緻遠是什麽關系?”
顧緻遷有些驚訝:“是我堂弟,白小姐認識他?”
白初語不好說顧緻遠替她診治過,含蓄的道:“見過,據說醫術很不錯。”
顧緻遷卻連連搖頭:“沒有沒有,他都是些旁門左道,自己就愛瞎琢磨,您要是身體不适,還是去醫院看比較好,别信他。”
這下輪到白初語驚訝了。
顧緻遠的醫術明明不錯的,還研制出了效果極其出色的祛疤藥,爲什麽被他堂哥貶低的一文不值?
不過,白初語沒有問出心裏的疑惑,也許是這中間有什麽誤會也不一定。
送走了醫生,白初語勉強喝了一碗白粥,吃了幾口小菜就吃不下了。
她吃了藥,剛要上樓,就接到了餘忘的短信。
他母親來了銀月市,定了一家餐廳見面。
白初語不想讓白松橋跟着去摻和,把楊茵拉到自己房間,壓低聲音把事情說了。
“今天見面?”
楊茵微微皺眉:“你發燒這麽嚴重,怎麽出門?”
“已經吃了藥了,應該沒事的,我跟您一起去,餘忘也會去,他那邊應該隻是他媽媽來了,他爸爸好像工作太忙,來不了。”
楊茵點點頭:“那正好,我也自己去,不用喊你爸爸了。”
她也擔心白松橋會壞事兒。
“不過,你不用去了,就在這裏休息一下,外面太冷了,出去吹了冷風,感冒會加重的。”
楊茵堅決不讓白初語出門,白初語沒辦法,隻好呆在家裏了。
幸好白松橋很快去了公司工作,倒也省去楊茵外出的解釋了。
别墅裏安靜下來,隻有傭人在等候着白初語的吩咐。
可白初語沒什麽好吩咐的,她頭疼的厲害,渾身發冷,身上也沒什麽力氣,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已經許久不曾得過這麽重的感冒了。
她有點兒懊惱,昨晚不該洗冷水澡的,現在活受罪。
喝了杯熱水,白初語就鑽進了被子裏,一會兒功夫就陷入了夢境裏。
朦胧中,有人輕輕的推她:“白小姐?白小姐醒醒!”
白初語費力的睜開眼睛,越發覺得頭痛欲裂:“怎麽了?”
傭人十分恭敬的道:“您該量體溫了,我看您臉色紅的不太正常,趕緊再量一下,看看有沒有加重。”
白初語隻好接過體溫計,一量,40度!
退燒藥居然沒起作用!
她的體溫不但沒有降下去,反而升高了!
怪不得她覺得更難受了呢!
傭人生怕她出事,急忙給醫生打電話。
等醫生來了,白初語就愣住了,竟然是顧緻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