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冷羽風說了這句話,他願意做她的靠山,哪怕隻有很短的時間,白初語也無比感激。
她誠心誠意的道謝:“冷羽風,謝謝你,我本來心情很不好的,你來了以後,我覺得就算天塌了,好像也沒什麽可怕的。我想,我們以後可以成爲很好的朋友,倘若你有任何需要,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辭!”
冷羽風淡淡一笑,道:“好。”
他其實沒有什麽事情需要白初語爲他赴湯蹈火,就算真的有,他還真舍不得讓她去。
他如此強大,用不着讓一個小女人爲他拼命。
但是白初語如此誠心的待他,總歸是一件好事,他自然要給小女人面子。
而且,他來了,就改變了她的心情,他的心情現在也不錯。
“你的藥不多了,改天我讓顧緻遠再送一點兒過來,每天都要用,好的快,知道嗎?”
白初語仰着一張白皙如玉的臉,朝着冷羽風笑:“知道啦!謝謝冷少,你是我遇見過的最細心的人,是全世界最好的人!”
她并不吝啬對冷羽風的贊美,使得冷羽風心情舒暢。
冷西成天說他冷漠不近人情,說他心狠手辣,看看白初語對他的評價,說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呢!
雖然這評價讓冷羽風自己都有點兒汗顔,但是……這話從白初語嘴裏說出來,他很喜歡聽!
……
白夢染和邵子遇的這場訂婚宴草草的結束了,失敗又丢臉。
本來白夢染還安排了衆人在酒店入住,可以遊覽一下銀月山,欣賞一下雄壯的山脈雪景,但是大家都能感受到這一家子的詭異氛圍,哪有人願意瞎摻和,都紛紛找了借口離開。
白夢染也已經回到了銀月市的家裏,她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看起來痛苦極了。
邵子遇在旁邊陪着,一會兒喂藥,一會兒擦身,一會兒又喂水,不是怕她冷了就是怕她熱了,關懷體貼,呵護備至。
田如卿也坐在旁邊,卻一直不停的擦眼淚,見到白松橋進來,哭的更急了。
“行了,别哭了,又不是什麽多嚴重的傷,你哭成這副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女兒不行了呢!”
田如卿本來是壓着無聲的哭泣,被白松橋一說,直接哭出聲來:“你聽聽你這是說的什麽話?染染是我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小時候磕一下碰一下我都心疼好久,現在卻是被你的小女兒給踹的下不了床,我能不心疼嗎?”
白松橋皺着的眉頭就沒松開過:“我已經罵了初語了,而且她好像也受傷了,你以爲我不心疼染染嗎?你哭有什麽用!”
“白松橋,你是不是偏心?她受傷了肯定也跟染染無關!初語欺負染染多少次了?你每次都是不痛不癢的說她兩句而已,她根本不聽你的,後面還是繼續欺負染染,當我們染染善良好說話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