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羽風看了他一眼,聲音淡漠:“你們聊,我跟冷西出去。”
他說着,率先走出房間。
冷西隻好跟上去,替白初語和餘忘把門關好。
“哥,我們去哪兒?”
冷羽風站在門口沒有任何走動的迹象,也沒有要跟冷西說話的意思。
冷西愣了幾秒鍾後,立刻就反應過來,他哥這是要聽壁角啊!
他立刻閉上嘴不說話了,把耳朵貼到門上,仔細的聽裏面的動靜。
客廳裏,白初語和餘忘面對面的坐着。
兩個人看起來沒有半分旖旎,像是談公務一樣,嚴肅又冷漠。
“白小姐,我今年三十三歲,沒有過婚史,按照冷少的吩咐,我将與你締結形式婚姻,期間互相配合對方在需要的場合做戲,其餘時間,都屬于私人時間,互不幹擾。”
“餘先生,我想我們可能連形婚也不太合适。我的家庭條件跟你的家庭條件相差懸殊,恐怕你的家人并不會同意我嫁進去。”
白初語從來不愛占别人便宜,她毫不避諱的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下,讓餘忘好好斟酌斟酌。
“我的家人你不用擔心,隻要我同意就可以了。”
餘忘看着白初語,心裏在想這個姿容卓絕的女子,跟冷羽風是什麽關系。
能讓冷羽風願意犧牲他,想來必然不是普通人。
“白小姐打算什麽時候領證?我在這裏可能呆不了太久。”
白初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餘忘。
她以爲,餘忘不可能願意娶她這麽一個山裏長大、沒有背景的女孩子。
沒想到她根本沒從餘忘的臉上看到不情願,餘忘甚至比她還着急領證!
白初語不知道是怎麽了,她雖然迫切的需要結婚,可是内心深處卻在抗拒。
也許是餘忘的背景太強大,讓她心生膽怯。
也許是她的心底對愛情還有那麽一絲絲的幻想,讓她心生向往。
也許是普遍存在的結婚恐懼症包圍了她,讓她猶豫着難以下定決心。
“餘先生,請你給我一點時間,我需要再考慮一下。”
白初語心裏亂糟糟的,她拿着呢大衣站起身,沒等餘忘給她回答,她就已經大步邁向門邊。
與此同時,門外的冷羽風身形微微一晃,瞬間從原地消失不見。
冷西長大嘴巴,還在震驚冷羽風居然在走廊的監控底下也敢用瞬移,門就忽然被打開了。
他倚在門上的身體頓時失去重心,“砰”的一下子摔倒在白初語的腳邊。
白初語愕然,要是換做以前,她肯定會笑的。
可是此刻心亂如麻,笑不出來。
她沒有說話,一邊穿好呢大衣,一邊走向了電梯。
冷西還趴在地上沒起來,他心裏在腹诽,怪不得冷羽風用了瞬移,原來是聽到了白初語的腳步聲!
真是的,居然不提醒他,自己就跑了!害他出糗!
太丢臉了!
冷西哀嚎:“完了完了完了,我的形象全毀了!以後白小姐該怎麽看我啊,早知道就不偷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