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林極就爲自己謹慎的決定松了一口氣,因爲他發現自己潛入的地方好像是一個大的世家宅邸。
進入了這個宅邸之後,林極就發現那條絲線竟然變粗了許多,不過其他人好像都看不到這些絲線一樣,就算是從這絲線上走過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順着這絲線林極一步步地來到了這個宅邸的後院,随後他看到了一個令人吃驚的情況,在後院的花園裏,月光直射而下,一名美麗到極點的女子正站在月光之中,身上發散出點點的瑩光,而這條黑線就是從她身上發出來的。
林極心中已經有些明白這名女子的身份了,但是他怎麽也不會相信這名女子的體質竟然與自己的‘純’化身有那麽多相似之處。
他想了想正要把這名女子帶回去研究一下這是怎麽回事,不過就在這時,照在這名女子身上的月光突然消失了,而那條黑線也從那名女子身上消失了。
此時的林極感覺到一種邪惡的力量從遠處遠遠地傳來,直接落入了這名女子的身上,林極心中突然産生了把這名女子給強行帶走的念頭。
不過很快林極就把這個念頭給壓了下去,此時的他已經明白,這名女子并不是邪惡的來源,看來她隻是那邪惡氣息所用的一個工具與邪惡氣息地擴散地。
那麽邪惡氣息的來源又是哪裏呢?林極并不知道。在他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有人已經盯上了他。
而這個人正是當初在城牆上觀察丁原董卓一戰的那名文士,隻不過此時的他的打扮更像是一名遊方地道士。
在他的手中還有一個不起眼的小鈴铛,但是這個小鈴铛上卻發散着一圈一圈黑色的氣息。
“能找到這裏來,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你們,不過你們是誰呢。又爲何而來,看來又要重新去找情報了,真是令人頭痛啊。”
回到了呂布的營地之後,林極見到呂布營地之中已是一片混亂,而呂布正一臉鐵青地坐在營門口,在他的身後八健将都在,不過個個寒着臉什麽話也不敢多說。
見到如此在陣仗,林極也吓了一跳,他偷偷地把呆在一旁的紀嫣然叫了過來并小聲地問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呂布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他打傷了丁原,雖然丁原跑了。但是丁原在最後走的時候把呂布例爲了頭号敵人。”紀嫣然同樣小聲地說着,“他現在這個樣子完全是因爲他地手下都打算跟着他,而他卻沒有辦法支持他手下存在的原因。”
林極點了點頭,他也明白呂布在考慮着什麽。在不久之前呂布還不過是丁原的義子,名義上沒有任何地政治身份,現在丁原與他成爲了敵人,那麽他拉着這麽一支部隊呆在洛陽城外就成了在野部隊,運氣好點最多是虧些糧草,如果運氣差的話還會被大漢官軍當成土匪來對付。
而呂布又不能把這些部隊給丢下。畢竟他們是自願跟着自己的。那就是已經獻上了自己的忠誠。如果這時他把這些部隊給丢下了,那他以後就不要再想招起一支部隊了。
爲此現在地呂布不管怎麽樣。也要考慮這支部隊存在的意義,與存在下去的方法,不過這并不是呂布這位猛将所擅長的,所以現在的他才會坐在營地之外發呆。
而他身後的八健将打戰與訓練士兵可以算是一把好手,但是對于如何帶領着這支部隊走下去也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面對這樣地情況,他們也隻能在那裏幹着急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
眼下這麽好地機會,林極要是不知道利用那可真是太笨了,林極問清楚情況之後,就走到了呂布地面前說道,“不知道将軍今後有什麽打算。”
林極的話讓呂布看到了希望,在他看來有個人與他商量總比沒有人商量得好,更不用說林極這個在他眼裏看起來就很聰明地人。
于是呂布站起身來問道,“林極閣下,不知你有什
嗎?”
“其實将軍沒有發現,您現在正處于一個很好的位置。”林極淡淡地說着,“現在您就站在洛陽的邊上,隻要洛陽城裏的那位點一點頭,您與您的部隊就有救了。”
“可是現在洛陽城裏的那位不是落到了董卓的手中了,難道你打算讓我去投靠董卓?”呂布臉色再次一變。
“當然不是,那樣對你今後的發展很不利,不過我們完全可以與董卓合作,我知道董卓現在的兵力不足,而他也不一定知道你與丁原将軍之間的事,如果可以我們完全可以在軍事上壓制住他,這麽一來他就會選擇暫時性的妥協,直到他找到對付你的辦法。”
“那将軍不就很危險。”此時張遼在一旁叫了起來。
不過林極還沒有回答,衆人之中的高順卻已經先說道了,“文遠還是聽一聽林極閣下的意見吧,相信他是不會害我們的。”
“不錯,我也沒有害你們的打算,我聽說過董卓,他是一個很有野心之人,而他有一個女婿很有智慧,我想如果他在遇到一支打不過的隊伍時,他會選擇用朝堂上的力量來對付呂将軍的。”
“什麽,你這是什麽意思?”八健将一聽都盯着林極狠狠地叫着。
不過此時的呂布卻揮了揮手,“我相信林極閣下是不會害我,你可否繼續說下去。”
“可是現在的董卓在朝堂上的力量不足,所以他就會需要更多的權利,那麽他就會成爲漢賊,到時皇帝一定會想辦法向外求救,而離洛陽最近的你就是最好的選擇之一。”林極淡淡地說着自己的計劃。
聽到這裏,呂布與手下八健将商量了一下,他們認爲這個計劃遠比他們所想出來的計劃要好上許多,隻是這個計劃的一些細節方面還不清楚,呂布可不想拿自己手下來做一些實驗。
這時林極回頭對紀嫣然點了一下頭,紀嫣然立刻明白了林極的意思她走到了呂布的面前,開始說明起林極計劃裏的一些細節來。
而此時的潘多拉好像也閑着沒事,她走到了林極的身邊,認真地問着林極昨夜去追那條黑絲線之後的情況。
很快潘多拉就對林極說了一句,“那條黑絲線是怨魂絲線,他們是用無數怨魂做成的,不過也有人叫它們黑眚絲。”
“黑眚絲,那不是用來做玄陰聚獸幡的嗎?”這時白起突然說道,對于這種與他的控魂戰旗相差不多的東西,白起還是很重視的。
“當然不全是。”潘多拉說道,“其實這東西用處很多,像是天貴星的米諾斯手中那些用來控制人體的絲線就是用這種黑眚絲煉制的。”潘多拉說着,不過她的手更多的卻是在摸着自己的七弦琴。
不用潘多拉多做說明,林極也明白了潘多拉的意思,看來潘多拉的七弦琴琴弦也是用黑眚絲做的。
他笑了笑說道,“怎麽,你的琴弦快用完了嗎?”
“當然不是。”潘多拉白了林極一眼,“人家是好心想要告訴你,這個七弦琴可以發現那些黑眚絲的存在。”
林極聽了直接就把潘多拉給抱了起來,當然他這麽一下也讓正在聽着紀嫣然說明的呂布他們爲之側目。
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潘多拉放下來之後,林極卻想到了昨夜見到的那位女子,此時他才發現那名女子的美貌好像并不比紀嫣然她們來得差。
不過林極很快就把自己的思維從這名女子的美貌上轉了下來,并且問道,“婠婠,你知不知道有什麽魔功可以通過吸收月光進行修行的?”
“通過吸收月光進行修行的功法?這個你并不應該問我,應該去問白起或是東方朔,因爲這種情況往往隻有妖族才能做到。”婠婠靠在林極身上說着。
“妖族嗎?她怎麽看也不像是妖啊。”林極用很肯定地語氣說道。
“怎麽,你看上人家了,說一下都不能說嗎?”婠婠嬌聲地說着,那感覺就好像在吃醋。
聽到婠婠的話,林極反而笑了起來,他拍了拍婠婠的腦袋說道,“看來你對那位也有些好奇,我看不如這樣,你去監視她的行動吧,相信你的監視要比‘監’好得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