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意外啊,想不到最後的結局竟然是這樣的。”在雙方收兵之時,洛陽城的某處城牆這上,一名三十餘歲的中年文士正看着下面的戰況。
不過此時他的身邊卻十分的古怪,那些原本守在這裏的士兵個個目光呆滞,雙眼直視前方,好像并不知道中年文士存在一樣。
直到董卓軍退回了洛陽城,中年文士才若有所思地走下了城牆,在他走下城牆的一瞬間,城牆上的那些士兵才清醒過來,不過他們好像忘記發生了什麽,還是與平時一樣在那裏巡邏守衛着這個漢朝最繁華的國都。
而此時的林極就沒有那麽好的運氣,他還是沒能進入洛陽城,而是被他的‘好友’呂布請入了丁原的軍營之中。
此時換下了盔甲的呂布看起來已經沒有在戰場上那麽強勢,反而像是一個很普通的帥哥,當然除了他的身高實在是太高了一點以外。
此時的呂布對林極還是很客氣的,他把林極他們給請入了自己的營帳之中,好酒好菜像流水一樣地送了上來。
當然對于呂布這樣的安排,林極根本沒有任何的意外,就算林極頭上沒有一個呂布好友地稱号。在戰場上林極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也足夠讓呂布爲之心動了。
在與林極聊了一會兒之後,呂布終于問出了他一直所想問的。
“林極閣下,今天見你所用的長鞭之中,有一種力量十分的強大,又如同陽光一樣耀眼,不知這鞭是何種武器。”
林極聽了也是一愣,他雖然知道呂布想問他一些問題,但沒想到呂布會從這裏下手,不過他想了想還是說道。“牧鴉鞭,聽說是當初十日當空時,用來放牧太陽的一種超級法寶。”
“放牧太陽?林極閣下能否把武器借我一觀,不瞞你說,我所修行的正是一種純陽的功法,現在正處于一個瓶頸,如果有什麽能讓我突破瓶頸。我必有厚報。”說着呂布站了起來就要向林極跪下。
林極當然不能讓呂布這麽做了,他想也不想就把自己的牧鴉鞭拿了出來放在了呂布地手中,并且說道,“我有九陽神功一套與純陽大法一套,如果合用你也可以拿去學習。”
對于林極這麽仗義,呂布可是激動得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他興奮地在營帳裏走了幾圈。最後大聲地說道,“以後林極閣下就是我的兄弟了,如果有誰敢動你一下,那我就要他的命。”
随後他就拿着牧鴉鞭到一旁研究起來了,看着呂布這個樣子,林極知道自己身上已經打上了呂布一系的烙印了。
他苦笑着就帶着手下衆人走出了呂布的營帳,也許是剛才呂布說話聲音很大,也許是一開始林極在戰場上的表現不錯。
在營地裏。那些士兵見到林極他們時所露出的都是一種尊敬地表情,特别是正在巡邏中的張遼,在見到了林極之後,還主動對林極打了一個招呼。
對于三國之中比較出名的名将,林極都是報着極大的熱情的,在張遼對他打招呼時,林極也很客氣地回了禮。
就在雙方禮來禮去之時。八健将中的侯成突然跑了過來。在見到了張遼之後。立刻說道,“文遠。主公可是在營帳之中。”
“主公正在營帳之中,不過有什麽事嗎?”張遼見侯成急沖沖的樣子,不由地多問了一句。
“是這樣地,營外來了一位自稱是主公幼年好友的家夥,還帶着一匹好馬。”侯成解釋道。
“主公幼年好友?你可問過他叫什麽嗎?”張遼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是否應該去通報呂布知道這事。
而這個時候,林極卻明白過來,他笑着說道,“來人可是叫作李肅?帶着的馬匹可是一匹通體赤紅的戰馬?”
侯成一聽立刻看向了林極,“閣下是怎麽知道的?”
“那就對了,他肯定是董卓派來的人。”林極裝出了一付先知神算的樣子開始分析起來。
不一會兒,張遼與侯成都相信了,這是董卓用來陷呂布于不義的一個陰謀,于是他們看向營門外地目光都不一樣了,沖動的侯成甚至想要提着武器就去把那個叫李肅的給幹掉。
不過就在此時,呂布也從自己的營帳裏走了出來,他看了張遼他們一眼,随後說道,“剛才的事我都聽到了,我倒是要去看看,這個李肅能拿出什麽好馬來。”
對于呂布的要求,就算是林極也無法阻止,他隻能與呂布一起,一起走到了營門之外。
才到了營門,林極就看到了一團紅色的火光從遠處直撲而來,林極再定睛一看,這才發現這火光竟然是一匹巨大地戰馬。
這匹戰馬直起來竟然高達兩米,從頭到尾竟然長達三米,從馬身上地肌肉就可以看地出來,這馬的體重最少也在一噸以上。
這樣地戰馬要是穿上了鐵甲,再加上呂布那效果可以比得上超級坦克的威力了,爲此就算是呂布心志再堅定也不由爲之心動。
見到呂布這個樣子,林極明白董卓的計謀算是成功了一半,這事林極還沒有辦法阻止,他隻能
氣,退到了一邊看着呂布如何安排。
不想就在此時,林極又感覺到了今天在戰場之上所遇到的那股邪惡氣息,在這氣息的影響之下,呂布雙眼變得赤紅。雙手已經捏成了拳,就要把李肅幹掉把赤兔馬給搶回來。
而跟着呂布一起出來的張遼與侯成也受到了這樣氣息地影響,他們也緊握住了手中的武器,随時準備發起攻擊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林極也嚴肅起來,因爲他明白,這個邪惡的氣息是專門針對呂布而來的,爲的就是讓整個事件變得更加混亂。
而最讓林極頭痛的還不是這個,而是林極根本就不知道發出這種邪惡氣息的是誰。他人在什麽地方,他的目地是什麽。
現在林極能做的隻有用一些方法,把呂布的情緒給穩定下來,或者他可讓呂布更加憤怒一些。
就在林極考慮應對的方法時,白起突然出手了,他手中的三尖兩刃刀直接劃過了赤兔馬的咽喉,這赤兔馬還沒有在三國時出名。就被白起來了個一刀兩斷。
被赤兔馬的鮮血一淋,雙眼赤紅地呂布反而平靜下來,他用很平淡的語氣說道,“這是怎麽一回事,爲什麽我現在很想要殺人?”
林極走到了呂布的面前,直接問了一句,“我站到了你的面前。你想殺我嗎?”
“想,但是我也明白,我不能對你動手。”呂布很肯定地說着。
“那就好,還不算陷得太深。”林極滿意地點點頭,“我發現有人用邪惡之術正在把各位心中最邪惡的念頭引出來。”
“邪惡之術?那是什麽?武技還是法術,我爲什麽要聽你的,我看你不順眼,我要殺了你。”侯成聽着林極的話。臉上憤怒地神情也越來越明顯了。
此時的呂布也相信了林極的話,因爲他所認識的侯成并不會在他面前變成這個樣子,明白了一切的呂布一臉凝重地對林極說道,“我下面應該怎麽辦?”
“你們不是想殺嗎?那就把所有的敵人全部殺掉,殺掉了外來敵人之後,我就不信找不出那個下黑手的家夥。”林極狠狠地說着,此時他的心性也受到了這邪惡氣息地影響。
聽到林極的話。呂布心中的那殺意再也壓制不住了。他也沒帶着方天畫戟。直接一拳就把李肅的腦袋給打成了碎片。
呂布這麽一動手,侯成與張遼自然也不會落後。那些跟着李肅而來的士兵自然就成了他們的目标,不一會兒那些跟着來的士兵也就全部死光了。
在這些士兵死光地同時,林極感覺到那股邪惡地氣息也消失不見了,但林極絕對不會認爲這邪惡地源頭已經死掉了,他肯定還在什麽地方存在着。
但是現在并不是尋找他的時候,林極看了一眼呂布最後還是先行退回到呂布地營地裏去了。
在林極退走之後,呂布也看了地上赤兔馬的屍體一眼,可惜地搖了搖頭,随後也就帶着張遼與侯成離開了。
在所有人都離開之後,那些沒有人管的屍體之上,慢慢地飄出了一點正常人看不見的黑光。
這黑光緩緩地飄入了洛陽城,落到了今天白天城牆上的那個文士手中,文士看了一眼黑光裏的情況,狠狠地哼了一聲,“又是他們。”
而此時在洛陽城裏的董卓也收到了呂布把李肅給幹掉的消息,原本就因爲今天白天一戰失敗而生氣的董卓更是憤怒了,他當場就把跑進來報信的那名士兵給殺掉了。
随後他才看向自己的身後,冷冷地問道,“你們說我們應試怎麽辦。”
這時在董卓身邊的一名二十六七歲的文士說道,“嶽父大人不必擔心,我想丁原此時也很頭痛此事吧。”
“爲何?那個叫呂布的小子可是把我派去的人與馬全部給殺掉了啊。”薰卓大吼着。
“也正是因爲如此丁原肯定也知道了這事,丁原那人的個性我們是很清楚的,他多疑,不會相信别人,嶽父你想想你說如果你看到有人送給華雄一個超級的大禮,卻被華雄給殺了,那您會想些什麽呢?”
“我會認爲華雄忠心于我。”薰卓想了想說道。
“可是丁原就不一樣,他以前吃過一次虧,被人在心腹隊伍裏埋下過釘子,所以我認爲他會懷疑呂布。最後有可能與呂布發生沖突。”
“果真如此?”董卓一聽也來了精神,“我以前怎麽沒有聽說過這件事。”
“你認爲丁原那個個性,會把這事四處亂說嗎?”
“我看不會,可是我們要等到什麽時候,我現在恨不得想把那個叫呂布的家夥給幹掉。”
“其實我們也不用等太久,我們完全可以這樣……”
聽着那個文士的話,董卓的臉上憤怒之色也慢慢地消下去了,取而代之地是一種欣喜的神情。
與此同時在呂布的營地外面,一支軍隊也正慢慢地開了過來。這支軍隊的指揮官正是呂布的義父丁原。
他是剛剛從手下那裏聽說了呂布收到了董卓一匹超級戰馬的消息,雖然後面呂布把那匹戰馬給殺掉了,但是這個消息還像是一根刺一樣刺在也丁原的心裏。
丁原不由地想起了當初他所遇到的事,當初他也有一個心腹手下,也是收了别人的一些東西并把送東西來地人給斬殺了,那時的丁原還是很相信這個心腹的,以爲他忠心對待自己。
可是沒有想到那個心腹所做的隻是表面功夫。在私下他收了更多的東西。
後的結果就不用說了,那個心腹最後給丁原帶來了很也讓丁原再也不信任任何地人。
這一次他聽說了自己義子呂布也出了這種事情,他自然不會把這事往好的方面去想,所以他就帶着自己的親軍跑過來看看,想看看呂布是怎麽解釋的,畢竟他還想給自己這個義子最後一個機會。
不過他帶着部隊才走到呂布軍的營門之外。一個邪惡的念頭突然出現在他的心中,在馬車上地他在心中感覺到呂布對不起自己,等下在呂布出來之時就立刻派人上去把他抓起來。
越往裏走,這樣的想法就越強烈,最後他的手甚至按到了自己的配劍之上。
此時的呂布也聽到了丁原到來的消息,他也沒多想什麽,直接就帶着手下八健将跑了出來。
在見到呂布那英俊的臉時,丁原心中的怒氣正好到了一個頂點。他大聲地說道,“奉先,我聽說董卓那個胖子送了你一匹馬是不是,把馬拉出來給我看看。”
呂布一愣,随後笑道,“義父說笑了,那董胖子是送來了一匹戰馬。但是已經被我殺了。屍體就在外面父親可以與我前去一觀。”
“與你一起前去。怕是到了那你我也被你殺了吧。”丁原冷冷地說着,“呂奉先啊。我帶你也不薄,你爲何要如此對我。”
“義父大人你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明白。”呂布一臉不解地說着,但是他身後地八健将卻聽說了一絲不對,他們立刻全部站到了呂布的身邊。
他們這樣的動作,立刻就引起了丁原的反彈,丁原一下就把他的配劍給拔了出來,指着呂布說道,“我殺了你這個無恥小人。”
說着丁原就從馬車上跳下來,要去追殺呂布,不過以丁原一個文人的體質哪裏是呂布的對手,呂布看在那是他義父地份上隻是不停地閃避着,否則一拳下去就可以把丁原給幹掉了。
但呂布越是這樣閃避,丁原地劍就越重,最後甚至把呂布地頭盔給一劍削掉了。
這樣也激起了呂布的怒火,雖然他還在考慮丁原地生命安全,但是已經開始了有意識的反擊了。
在呂布反擊的時候,林極卻出現在了呂布營地的外面,他手中拿着牧鴉鞭,身後跟着白起,正在那裏尋找着什麽。
不一會兒,他就發現了一些情況,他對白起笑了笑說道,“我說的沒錯吧,這事後面有人。”
白起也點點頭,伸手拿出了一面戰旗,這面戰旗可不是白起一開始的那幾面七星咒魂旗之類的戰旗。
這面戰旗與白起平時所用的戰旗完全不一樣,它通體是白色的,上面還不停地發揮着一絲絲的寒氣。
而且這面戰旗的個頭也遠比其他幾面來得小,整個戰旗隻有巴掌大小,看着林極吃驚的目光,白起得意地說道,“這是我在你重生那段時間的收獲,現在我的控魂戰旗已經開始脫離死魂的地步,走向了更高的水平。”
說着白起把這戰旗在林極的面前一揮,七七四十九名的符兵就出現在了白起的四周,這些符兵與白起平時所用的符兵又不一樣,他們之間有着好幾個區别。
第一就是這些符兵并不像白起原本的符兵那樣充滿着死氣,他們看起來更像是符将,不過又沒有符将那樣的自主性。
第二這些符兵都修行了高明的功法,他們手中的武器與盔甲也都是統一制作的,最合适戰旗特點的。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們也不再脫離戰旗自動行動了,他們成爲了戰旗的一份子,有他們的存在,戰旗就能發揮出最強的作用,如果失去了他們戰旗的威力将直接下降。
在這些符兵被放出來之後,白起就把手中的戰旗給放入了空中,從這戰旗之上射出了四十九道銀色的絲線,連到了這些符兵的身上。
這些符兵按一開始訓練好的位置戰好之後,林極發現這些符兵竟然與戰旗一起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時白起才說道,“這就是封神演義中截教所用的陣了,不過我所用的隻是最基礎的冰陣,威力方面都還很弱。”
“其作用呢?”林極點了點頭直接問道。
“冰封二十裏。”白起淡淡地說着,“所有入陣的敵人會感覺越來越冷,最後被凍死在這個陣中。”
“那你的意思是?”林極不由地問道。
“我想過了,在某些時候用覆蓋搜索反而會更好一點。”
白起說到這裏,呂布營外的地面上已經開始出現了一層薄薄的白霜,林極發現一條黑色的絲線正從洛陽城那裏連接到了呂布的營中。
林極與白起對視一眼,知道這就是丁原變成這樣的主要原因,也就是那股邪惡氣息的來源。
林極比了一個手式,就直接跳上了穿梭盤向着洛陽那裏而去,而白起則笑了笑,轉身回到了呂布的營地之中,當然此時他的戰旗與符兵還在那裏支持着那個冰陣。
順着那條黑色絲線,林極可以說是直撲邪惡氣息的來源之地,不過林極感覺到有些奇怪,那就是在進入了洛陽城之後,黑色絲線一樣沒變,但是絲線上面的氣息卻變成了一種比較平和的氣息。
也正是因爲這個變化讓林極沒有直接沖入黑色絲線出來的地方,而是用上了他最初的本領,偷偷地潛入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