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聶其實已經來到戰場的附近,他一手拿着沖鋒槍,一手握着手雷,正準備沖出去的時候,眼前寒芒一閃,他下意識的向旁邊一側,一支合金羽箭擦着他的右耳飛了過去,镞尖深深射入旁邊的集裝箱内。
趙聶擡頭望去,卻見對面的集裝箱上,站着一個高瘦的女人,因爲帶着瞄準目鏡,所以看不清她的真正面貌,她手中握着強力機械弓,瞄準趙聶的胸口又是一箭射出。
趙聶慌忙向集裝箱的後方跑去,他邊跑,一邊用沖鋒槍向那女箭手還擊,連續兩支羽箭射入趙聶身後的集裝箱。
趙聶快速的奔跑讓他成功躲過了女箭手的接連射擊,靠在集裝箱上還沒來得及喘氣,就有一名越南仔舉槍向他射來。
趙聶慌忙躲過子彈,想都不想就将一顆手雷扔了出去,倉促之中手雷并沒有扔出太遠,在中途‘蓬!’地一聲爆炸了,那名越南仔吓了一跳,手雷的爆炸雖然沒有傷到他,可是趙聶已經迅速反應了過來,扣動沖鋒槍的扳機,子彈從那名越南仔的身體上橫掃而過。
女箭手全速奔跑,從集裝箱上騰躍起來,跨越近三米的距離,落在前方的集裝箱上,趙聶重新出現在她的視野中,她拉開機械弓試圖再次射擊。
趙聶敏感的覺察到了危險,身體貼近集裝箱,頓時從那名女箭手的視野中再次消失。
他的身體緊貼着集裝箱,雙眼留意着上方的動靜。
那名女箭手也舉起弓箭瞄準下方,隻要目标出現,她就會毫不猶豫的出箭。
上方寒芒一閃,趙聶連續扣動扳機,子彈向上方傾瀉而去,密集的火力讓那名女箭手不得不暫時躲避鋒芒,沒有射擊的機會。
趙聶成功沖入前方集裝箱後,利用箱體的隐蔽,他開始向戰場的中心靠近。
溫妮在對側的集裝箱處看到了趙聶,她向趙聶指了指集裝箱右側,示意趙聶沖過去,趙聶做了個上面有敵人的手勢。
溫妮忍不住向他豎起中指,然後向上重重的一揮,示意有自己掩護他不用害怕。
趙聶歎了口氣,總算明白溫妮是想利用自己當誘餌,引出那名女箭手,低聲罵了一句:“老子死都不怕,還怕她個毛!”将裝滿手雷的袋子扔在腳下,全速向集裝箱的右側跑去。
這時候那名女箭手已經留意到趙聶的舉動,她迅速跟了過去,尋找一個最佳的角度瞄準趙聶射擊,沒等她射出羽箭,溫妮已經從另一側的集裝箱後突然現身,雙手金色手槍連續發射,子彈呼嘯着擊中那名女箭手的胸口,強大的沖擊力讓那名女箭手從集裝箱上墜落下去。
趙聶第一時間沖到了那名女箭手身邊擡腿将她落在地上的機械弓踢到了一邊,拿起手槍對準了那名女箭手的腦袋,這才伸手探向她的頸部,看看她到底死了沒有。
手指觸及她頸部的肌膚,竟然感覺到微弱的血管搏動,那名女箭手突然伸手抓住趙聶握槍的手腕用膝蓋狠狠頂在趙聶的小腹上,她的身上穿了防彈衣,溫妮的一系列射擊并沒有對她造成緻命的傷害。
疼痛讓趙聶慘叫了一聲,他堅持沒有丢下手槍,用額頭狠狠撞擊在女箭手的鼻梁上,全力的沖撞讓那名女箭手鼻血長流,趙聶強忍疼痛揚起左拳幹脆利落的擊中她的下颌,将女箭手打得仰首倒在了地上。
溫妮這才趕了過來,幫助趙聶将那名女箭手拖到集裝箱的後面,拉下她的瞄準目鏡,露出一張蒼白的俏臉。溫妮笑了起來:“她是黃同祖的情婦,黑鴿子林秀,真是天主保佑,呵呵,這下我們有了和他談判的條件!”
當溫妮和趙聶抓着黑鴿子從集裝箱後現身的時候,黃同祖的臉色頓時變了,他大聲命令着:“住手!全都給我住手!”
黑鴿子軟綿綿的夾在趙聶和溫妮身體之間不知是死是活。
溫妮用金色的手槍指着灰鴿子的太陽穴:“黃同祖,想不想看看一槍爆頭的場面?”
“不要……”黃同祖連聲音都變了,如果說他的心中還有一個人的位置,那個人就是黑鴿子林秀。
溫妮笑盈盈說:“真是想不到,你黃同祖居然還是一個情聖!”
黑鴿子從短暫的昏迷中蘇醒過來,她大聲尖叫着:“不要管我,幹掉他們這幫混蛋!”
趙聶也不禁爲這個女人的強悍深深折服,不屑的看着黃同祖:“喂!你但凡是個爺們,也該說句話啊!”
黃同祖看了看身邊的龍櫻,終于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斷:“我放了她,你們把林秀放了!”
溫妮搖了搖頭:“靠,你當我三歲小孩子嗎?把龍櫻交給我們,我們帶着林秀返回修道院,隻要平安抵達修道院,馬上就把她放了!”
“我憑什麽相信你?”
“你這個雜碎,可以去聖光島每一個幫派去打聽一下,我溫妮說話什麽時候不算過?”
黃同祖沒有說話。
溫妮向趙聶要來那本聖經遠遠扔了過去:“法米娅嬷嬷讓我交給你的!”
黃同祖接過聖經,打開扉頁,卻見上面赫然寫着一行字,他并不認識英文,向身邊的黃日春求教。
黃日春低聲翻譯說:“我以天主的名義起誓,如果你敢動龍櫻一根汗毛,我會聯合聖光島所有的幫派,将你的三青幫趕出這裏,我會親手将你肮髒的睾丸割下來,塞入你的咽喉,讓你窒息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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