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真的不管?”趙聶小聲問。
溫妮攤開雙手:“法米娅讓我們兩個人保護她,憑什麽非要我管?”
趙聶點了點頭,他走到龍櫻身後:“龍櫻,看來他真的不知道!”
“滾開!”龍櫻的情緒極度激動。
趙聶心中暗罵,怎麽現在的女孩子都那麽野蠻?溫妮向他露出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趙聶還以一笑,他轉過身去,忽然伸出手掌,準确有力的擊打在龍櫻的頸後,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趙聶會突然出手,溫妮叼在嘴裏的香煙也因爲震撼,從櫻唇中掉在了地上。
龍櫻被趙聶猝然的一擊打得暈厥過去,趙聶在她倒地以前将她的身體抱住,扛在了左肩上。
溫妮重新抽出一支香煙點燃:“手夠黑的,喂!你的肩膀不痛嗎?”
“我傷得是右肩!”趙聶扛着龍櫻大步向酒吧外走去。
北野裕二抓起已經快見底的酒瓶,仰首灌了下去,溫妮從一旁伸出手來抓住他的衣領:“出來,我想跟你單獨談談!”
北野裕二露出一個無賴的笑容:“給我買瓶白蘭地再說!”
溫妮點了點頭,猛然抓起一旁的空酒瓶狠狠砸在北野裕二的腦袋上:“給我出去!”
酒瓶應聲而碎,玻璃屑崩得到處都是,北野裕二額頭的皮膚被碎裂的玻璃片劃傷,一縷鮮血順着他的額頭流了下去。
經受了溫妮的重擊,他似乎清醒了一點,雙眼中流露出些許的驚恐,一言不發的放下酒瓶,跟在溫妮的身後想門外走去,看來這日本人的确屬于沒事找抽型。
吸血傑克攔住了溫妮的去路:“溫妮,還沒有埋單呢!”
溫妮狠狠瞪着他,豎起右手的中指向他用力晃了晃。
吸血傑克讪讪的退到一邊,仍然不甘心的說:“我會把一切損失記到修道院的名下!”
“FUCKYOU!”
走出吸血鬼酒吧的大門,溫妮一把将北野裕二推到牆腳,穿着戰鬥靴的左腳踏在牆上。
北野裕二苦着臉說:“溫妮,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真的不知道蘇柔的下落。”
溫妮将一口濃重的煙霧吐在北野裕二的臉上,嗆得他一連串咳嗽,溫妮冷冷說:“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蘇古河已經死了,假如我把你串通蘇古河欺騙龍櫻的事情捅給龍堂,你覺着會發生什麽事情?”
北野裕二的臉色頓時一變,他小聲說:“蘇古河給了我兩千美金……”
“我一分錢都不會付給你!”溫妮的手放在了豐臀後的金色槍柄上。
北野裕二歎了一口氣:“蘇古河隻是讓我給龍櫻放出消息,我了解過他,他之所以來到聖光島是通過一個老朋友的幫助。”
“誰?”
“越南三青幫的黃同祖,中越戰争的時候,還是志願軍的蘇古河曾經放過越方遊擊隊員黃同祖一條生路。”
溫妮皺起了眉頭:“三青幫?”
北野裕二點了點頭:“你也知道三青幫勢力雖然不大,可是幫衆非常殘忍,黃同祖幫助蘇古河是爲了還情,這件事除了我以外,很少有人知道。”
溫妮并沒有繼續追問他的消息來源,每一行都有他們的行規,她轉身向遠方的破爛吉普車走去,北野裕二在身後叫喊着:“溫妮,這麽有價值的情報,怎麽也要給點報酬!”
溫妮懶舉起手臂揮了揮:“知道了,等我找到黃同祖的時候,告訴他是你提供的消息,我想他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北野裕二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野蠻的女人!”
來到吉普車内,看到龍櫻仍然沒有醒來,溫妮看了看趙聶:“小子,出手很重啊!”
趙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沒掌握好力度,看來這丫頭有的睡了。”他的目光望向遠方的北野裕二:“是不是問到了什麽?”
溫妮猛然啓動了引擎:“事情有些眉目,不過明智的話還是不要追查下去,對方是一群該死的瘋子!”
趙聶大聲笑了起來,他實在想象不出溫妮口中的瘋子是什麽樣子。
溫妮駕駛着吉普車沿着忠義路向城市的南區駛去,她要去見妮娅,預定船隻,十天後将龍櫻送往香港。
兩輛機車從後方轟鳴着相互追逐趕了上來,溫妮忍不住罵了一句:“可惡的飛車黨!”
趙聶從機車引擎的轟鳴聲已經聽出它們的馬力很大,應該在100以上,兩名黑衣騎士駕駛着川崎ZZR1400機車試圖從吉普車的兩側超越,
“想超車?沒那麽容易!”溫妮轉動方向盤,一個S形的迂回行進,成功的阻擋了他們超車的行動。
趙聶轉身望去,卻見兩名機車手改成單手握把,從身後各自拿出一把小型沖鋒槍,這是中國制造的82式沖鋒槍,曾經大規模的利用對越自衛反擊戰中,有效射程二百米,單發30發/分鍾,連發60發/分鍾,近距離殺傷力很大,趙聶的内心頓時一沉:“低下頭去!”
說話的同時他一伸手将溫妮的頭按了下去,子彈宛如雨點般從後方掃射而來,溫妮被趙聶的身體壓住,子彈呼嘯着從他們的頭頂飛過,射擊在前方的擋風玻璃上,将擋風玻璃擊成碎片。
吉普車也因爲突然發生的狀況而改變方向,重重撞在左側的護欄上。
趙聶單手抓住方向盤,大聲吼叫着:“快煞車!”
溫妮右腳一個急煞,趙聶拼命轉動方向盤,輪胎與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吱吱聲,白煙冒出,焦糊的味道彌散在空氣之中,吉普車在兩人的共同作用下橫向停靠在道路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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