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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妮用力吸了一口香煙,将煙蒂準确無誤的彈射威利的鼻梁上:“蠢貨,你隻不過是一隻穿上警察制服的豬而已,不要天真的以爲自己可以扞衛什麽法律什麽正義,去問問你的叔叔,慢慢你就會懂得什麽才是這裏的真正規則。”
趙聶仍然沒有解恨,擡起腳狠狠踢在威利的小腹上,威利剛剛爬起的身體再度摔倒在地上。
“喂,該走了!”
溫妮回到自己的車上,發動了引擎,趙聶向威利揚了揚拳頭,來到附駕駛座坐下。
一側已經變形的老爺跑車發出吱吱嘎嘎的刺耳響聲,終于啓動了起來,溫妮向威利和凱恩眨了眨眼睛,然後舉起了她的金色手槍。
凱恩馬上意識到了什麽,拉起地上的威利沒命的向遠處跑去。
連續幾顆子彈準确無誤的射中了警車的輪胎和油箱,在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中,警車垂直上升,落下來的時候已經四分五裂,燃燒的車輪沿着公路向他們的車尾滾來,溫妮嬌笑着踩下了油門,美洲豹跑車高速向城區沖去。
溫妮和趙聶四目相對,不禁同時大笑了起來。
“小子,脾氣挺大!”
“我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趙聶發洩一通之後,内心暢快了許多。
溫妮纖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擊了一下:“我還是要提醒你,在聖光島想要活下去,單憑着勇氣還遠遠不夠。”
美洲豹跑車發出刺耳的刹車聲,他們已經來到這間名爲吸血鬼的酒吧,酒吧外歪扭起八的停放着幾十輛汽車。
趙聶向周圍望去,身後不遠的地方生長着整齊的椰樹,下面是白色細軟的沙灘,再往後便是深藍色的大海,陣陣波濤聲傳入耳中,空氣中充滿着大海特有的鹹腥味道,這裏的一切好像是來到了夏威夷的海灘。
“操你媽的!”沉浸在景色中的趙聶被一句粗口驚醒,擡頭望去,之間兩名身材健壯的北歐大漢架着一位清瘦的亞洲青年人走出門口,兩人将那名青年人狠狠的扔到地上,然後擡起大腳向那名青年人的身上踩去。
溫妮低聲提醒趙聶:“他們是吸血鬼酒吧的侍應,被打的那小子叫北野裕二,是個日本人,十足的酒鬼,這次肯定又是因爲賴賬被打了。”
聽說那家夥是個日本人,趙聶頓時打消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想法,喝酒賴賬,挨打也是天經地義,更何況這家夥的出身不好,活該挨揍!
兩名大漢将北野裕二痛打了一頓,然後罵咧咧的向酒吧内走去。
溫妮和趙聶走過北野身邊的時候,這小日本居然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抹幹淨鼻血,咧開嘴向溫妮笑了笑:“溫妮修女,上次我給你提供消息,那筆帳還沒有給完呢!”
溫妮瞪了他一眼,然後抽出兩張一百面額的紙币扔了過去,北野彎身拾起紙币,小心的彈去上面的沙粒,跟着溫妮和趙聶的身後又走進了吸血鬼酒吧。
酒吧狹小的空間内響徹着低沉狂野的樂曲,酒鬼、賭徒、罪犯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或大聲的賭博,或大口大口的狂飲着烈酒。
趙聶很少光顧這種格調低下的地方,在他的印象中,酒吧的空氣中應當飄蕩着優雅的爵士樂,氣氛甯靜而安逸,而不是像這裏到處都混雜着汗臭和酒精的味道。
溫妮大搖大擺的來到吧台前:“吸血傑克!”
吸血鬼酒吧的老闆傑克轉過身來,他有着一張和藹可親的圓臉,笑起來就咪成一條線的灰藍色眼睛,身材不高卻長着一個碩大的肚皮,右手熟練的擦拭着酒具,左手的鐵鈎禮貌的揚起:“原來是溫妮修女!”
溫妮大喇喇的在吧椅上坐下,将一對金色的手槍放在吧台上,身體原地轉了一圈,美眸盯住傑克:“兩杯啤酒,另外再給我準備三桶杜松子酒,我要給法米娅帶回去。”開始的時候,她并沒有提及吸血傑克所欠的舊賬。
傑克笑眯眯的說:“真是可惜,我店裏的杜松子酒全都被人預訂了。”
“誰?”溫妮詫異地說。
“我!”身後一個悅耳的聲音響起。
溫妮和趙聶同時轉過身去,看到妮娅在兩名貼身保镖黃日春和亞克的陪同下走入酒吧。
溫妮看到妮娅不由得火大:“妮娅!你明明知道杜松子酒是我爲法米娅買的,爲什麽要搶?”
“因爲我高興!”妮娅毫不客氣的回敬說,她來到溫妮旁邊的吧椅上撩起長裙坐下,翹起修長潔白的玉腿,頗有和溫妮一拼高低的意思。
趙聶的目光和妮娅相遇,妮娅妩媚的笑了起來:“小子,很高興看到你還活着,謝謝你遊艇!”
趙聶也笑了起來:“應該謝謝你才對,如果不是你的幫助我也不能順利的找到聖處女修道院。”
兩人熱切的交談起來,仿佛将處在中間位置的溫妮當成了透明人。妮娅要了一杯啤酒,和趙聶幹了一杯。
溫妮忍無可忍的伸出雙手狠狠在吧台上捶了一記:“想勾引男人去别的地方,不要向我的朋友賣弄風情!”趙聶暗暗好笑,不知何時自己變成了她的朋友。
“你在說誰?”妮娅怒視溫妮。
溫妮冷笑着說:“我在說誰,誰心裏明白!”
幾乎在同時,妮娅抽出了腰間的手槍,溫妮以同樣敏捷的速度抓起了櫃台上的金槍,兩人的槍口都對準了對方的腦袋。
趙聶想不到兩人之間竟然存在水火不相容的仇恨,說翻臉就翻臉。
吸血傑克苦着臉叫着:“兩位大小姐,想打去外面打,千萬不要在我酒吧裏……”
兩人的槍口同時轉向傑克:“你他媽的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