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米娅嬷嬷拿出一個木盒,打開之後,裏面是拇指粗細的古巴大雪茄,她抽出一根熟練的點上,惬意的抽了一口,又把煙盒推到趙聶的面前:“要不要來一根?”
趙聶徹底被雷到了,拿出一根雪茄,法米娅嬷嬷熟練的打着了火機爲趙聶點燃,一老一小邊抽邊喝,沒多久整個餐廳就變得煙霧缭繞。
一瓶伏特加沒多久就見了底,法米娅嬷嬷又變出了一瓶白蘭地。
趙聶不得不佩服老修女的酒量:“嬷嬷真是海量!”
法米娅嬷嬷笑着說:“這是我來到聖光島以來最開心的一天,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聖經了,火藥和硝煙遮住了天父的仁慈之光,子彈和炸彈摧毀了聖母溫婉的笑容,我看到的隻是一張張充滿罪惡和貪欲的猙獰面孔,FUCK!FUCK!!FUCK!!!”老修女連續說了三聲FUCK。
趙聶笑了起來:“嬷嬷醉了!”
“我沒醉!每當看到這幫貪婪無恥的混蛋橫行霸道的時候,我便想惡毒的詛咒他們,哦!賣糕的,天父會懲罰我的。”老修女這才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握住銀十字架默默的祈禱。
當晚趙聶就在修道院中住下,躺在松軟舒适的小床上,他忽然發現自從來到聖光島以來,他竟然忘記了過去的一切,甚至包括他的絕症。
“這真是一個奇怪的地方!”趙聶伸展了一下雙臂,管他呢,先美美的睡上一覺,有什麽事情等到明天再說吧。
陽光從彩色玻璃窗格中透射到房間内,趙聶睜開睡眼,室内出現了一道彩虹,或許是因爲旅途疲憊,這一覺睡得很香很甜。
趙聶穿好衣服,拿起随行的皮箱,起床的時候他已經做出了計劃,今天要好好的參觀一下聖光島。
通道内靜悄悄的,法米娅嬷嬷應該還在熟睡吧,昨晚她喝了不少的酒,想起有趣的法米娅嬷嬷,趙聶的唇角不禁浮現出一絲笑意。
走入修道院的大廳,趙聶的目光落在正中的那尊聖母神像上,這尊聖母像應該是修道院保存最完整的東西了,眉目如畫栩栩如生。
趙聶總覺着聖母在盯着自己,向來不相信鬼神存在的他,居然雙手合什向聖母拜了三拜,拜完才想起,聖母瑪利亞八成不會對他這種佛教的參拜方式感興趣。
拉開大門,隻聽到一個憤怒的聲音:“錢呢?說好的價錢,爲什麽會少了五萬塊?”
趙聶從門縫中向外望去,卻見一個窈窕的身影站在門前的台階上,從身材就能夠看出這是一位正值青春妙齡的修女,晨風吹過,白色的棉質修女袍迎風飄揚,露出一雙令人驚豔的雪白美腿。
細膩柔滑的美足蹬着一雙足有七公分長度的金色高跟鞋,更顯得美腿修長,曲線玲珑。雙手反剪在身後,各自握住一支金光閃閃的手槍。
修道院前方的道路上停靠着三輛敞篷轎車,七名拉丁美洲男子表情無賴的靠在車身上,他們來自哥倫比亞的毒販,爲了逃避政府的緝捕來到了聖光島,剛剛通過别人的介紹從聖處女修道院買到了一批武器。
站在正中的胖子是他們的首領希亞裏斯,他腆着肚子嚣張的揮舞着手臂,右手中握着一支HK45手槍,灰藍色的眼睛流露出豺狼般的光芒:“十二支槍,兩箱子彈你就要六萬美元?這樣的價錢在哥倫比亞我可以買到十倍的軍火!”
白衣修女冷笑着說:“這裏是聖光島!”
“聖光島又怎麽樣?我們七個人十二支槍指着你,怎麽?想搏一搏是嗎?是不是想讓我們在上帝的面前扒光你?輪奸你?”
雪白美腿的肌肉猛然繃緊,瞬息之間,白衣修女已經啓動,雙手的金質手槍輪番發射,強大的火力讓幾名毒販不得不躲到汽車的後方暫避風頭。
反擊的子彈連續射中了修道院的大門,光線從彈孔中不斷射了進來。
趙聶慌忙躲到左側的牆壁後,卻看到連走路都顫巍巍的法米娅修女大步流星的趕了過來,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法米娅修女的手中攥着兩把散彈槍,嘴裏仍然叼着古巴雪茄,走到他的身邊,她狡黠的向趙聶擠了擠眼睛,将其中一把散彈槍仍給了他:“小子,幫我教訓教訓這幫天國的逆子!”
法米娅修女以驚人的速度沖出了大門,手中的散彈槍瞄準了第一輛汽車的引擎蓋噴射出憤怒的子彈。
汽車的引擎蓋在沖天的火光中,翻飛升騰,爆炸掀起的巨大氣浪,将整個汽車翻了個底兒朝天。
兩名不及逃走的哥倫比亞毒販被壓在汽車下方,發出凄慘的嚎叫。
趙聶跟着法米娅修女的身後沖了出去,一排密集的子彈掃射過來,他慌忙躲在門前小天使雕像的後方,子彈在小天使的身上留下一排整齊的彈孔。
一雙冰藍色的美眸看了看趙聶,流露出略帶嘲諷的笑容,白皙的小手不斷的扣動扳機,金色的彈殼從槍體的上方不斷飛出,在清晨的陽光下劃出一道道金色的抛物線,落在趙聶的腳下。
趙聶被她輕蔑的目光激怒了,猛然從天使的雕像後閃身而出,手中的散彈槍瞄準中間的那輛汽車果斷的扣動了扳機,趙聶是第一次使用這種武器,強大的後坐力讓他的射擊發生了偏差,子彈竟然擊中了水池中聖母的塑像,眼看着瑪利亞的腦袋在自己的槍下變得四分五裂,趙聶不由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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