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會,林天語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自己内心之中的問題:“雷克薩斯是怎麽死的?時空特警?”
“呵呵,我猜你就一定會問這個問題。”麥克斯說着卻搖了搖頭:“不過他不是被時空特警殺死的,他是被土著殺死的。”
“被土著?”林天語有些難以置信。“怎麽會?”
麥克斯似乎也有些感歎,“是啊,怎麽會呢,這種事情現在看來也有些好笑,一個經驗老到的時空旅行者竟然會死在一個普通的異界位面。”
他說完又喝了一口酒,回憶着說道:“他試圖在一個異界位面建立一個國家,因爲時間緊迫的緣故,他不得不采用了一些比較激烈的手段,成功的在短時間内建立起了一支數千人的軍隊,不過這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于是好幾個國家組成的聯軍向他發起圍剿,裏三層外三層的将他的部隊圍了個密不透風。”
“然後他就被圍毆緻死了?”
“當然不是了,如果那樣的話他也算是死得其所了。”麥克斯的臉上挂着淡淡的嘲諷,“雷克薩斯是個很厲害的軍事家,這一點一直讓我十分佩服,他似乎天生就擅長幹着個,盡管手裏的兵力僅僅是敵人的四分之一,素質更是差了不少,但他還是率領七千人類士兵打敗了三萬人的半人馬、獸人、山地矮人聯軍的圍攻,他個人的武勇讓那些自以爲強悍的蠻子們吃盡了敗仗,他幾乎就要成功的建立起自己的王國了,可是當敵人發現無法在戰場上擊敗他後選擇了另一條思路——刺客。”
“刺客?”
“沒錯,就是刺客,一個美麗的精靈刺客,僞裝成被矮人俘虜的精靈遊俠,意外的被雷克薩斯所救,英雄美女故事的結局自然是以身相許,雷克薩斯雖然勇猛,但是上床辦事的時候可是不能帶劍的,而那精靈刺客卻在床墊下面暗藏了一把匕首,于是一代英雄死在了女人的胯下,真是恥辱的死法啊。”
林天語心說聽着怎麽這麽像是某部電影裏的橋段啊,那精靈刺客莫非看過《本能》,他安慰式的拍了拍麥克斯的肩膀,麥克斯喝了一口酒卻又繼續說道:“不過萬事都要往好的地方想嘛,至少他臨死前是很快樂的,在高潮之中一命嗚呼,或許稱得上是一種最幸福的一種死法了吧,但願我死的時候能像他一樣毫無痛苦。”
一邊說着,麥克斯一邊站起身離開,隻留下一個頹廢的背影。
林天語暗暗咀嚼着麥克斯話中的含義,心中卻想,老子絕對不會這麽輕易的死去的。
一個小時以後,一行人回到了秘銀紳士會的總部。
薩瑪斯和格瑞娜就此在島上住了下來,薩瑪斯一天到晚的窩在房間裏專研他的魔法,偶爾也和姚明飛、吉賽爾交流一下魔法知識,他所學的魔法更接近dnd(龍與地下城)裏的魔法體系,和吉賽爾互相借鑒印證倒也算得上是各有所收獲,從他那裏衆人買到了幾枚恒定了巧舌術的魔法護符,這下子大家都不用再對語言問題感到發愁了。
至于空間物品,薩瑪斯這會卻還不太會制作,于是隻能作罷了,不過之後衆人又分别采購了一大批充能魔杖、魔法卷軸、魔法飾品之類的東西,準備用來作爲下一次冒險的戰鬥物資,這一次薩瑪斯再三表示絕對不會以次充好,在有吉賽爾幫着鑒定辨别的情況下林天語表示相信了對方的保證。
格瑞娜和薩瑪斯的宅男作風則完全相反,她不時的在島上四處走動,甚至前往湖畔小鎮去,對現代社會她似乎略有所知,但仍然抱着極大的興趣,好在她還知道應該遮掩自己的身份,用幻術将自己僞裝的非常好,絲毫沒有暴露。
除了四處閑逛之外,她還整天在林天語周圍徘徊,似乎一點都沒有遮掩她那監視的意圖,看起來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成了秘銀紳士會的監軍了,好在有姚明飛整天糾纏她,倒也讓林天語稍微多少能松了口氣。
就這樣過了幾天,時空之門終于在衆人的期盼中被送到了,送來時空之門的卻是某種飛行器,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爲某天下午,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隻被捆在降落傘下面的巨大闆條箱。
這一次空降物資很準确的落在了秘銀廳的大門前,被正在秘銀廳對面的廣場上閑逛的阿拉米斯一眼看到。
很快衆人就全都聚集到了那闆條箱的跟前,黃胖子三兩下拆開那箱子,裏面卻放着四扇同樣大小但造型各異的時空之門。
這倒是讓林天語吃了一驚。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我們隻接了兩個任務啊。”賽琳娜疑惑的問道。
黃胖子把那四扇門依次排開,每一扇門的把手上都挂着一個塑料信封,裏面是對門的介紹。
看完之後林天語終于明白了。
“有兩扇是任務之門。”
賽琳娜有些奇怪的問道:“什麽意思?”
“就是說作爲任務所特别附贈的時空之門,爲了避免引起時空管理局的注意,這兩扇門通向的世界都是那種已經被打亂了曆史的世界,這樣隻要不作出太大的舉動,就不大可能引起時空管理局的注意。”
林天語說的時候心中卻松了口氣,他之前還在爲怎麽避免時空管理局的注意而煩惱呢。
這兩扇任務之門,一扇通向四世紀的古代中國,一扇通向十一世紀的古代歐洲,之所以會是這樣兩扇門,大概是因爲秘銀紳士會的成員全都是中國人和歐洲人的緣故吧,林天語心說秘銀紳士會想的到還周全,這樣行動的時候就方便多了。
按照門上附帶的說明書顯示,這兩扇門通向的世界都是那種戰亂橫行的時代,不同的是通過古代中國的這一扇是内戰加外戰,由于大趙帝國的内亂導緻這個國家四分五裂,同時異族看準時機入侵中原,各個分裂的王國又要互相攻打又要抵抗異族,同時農民起義軍也到處都是,總之是亂成一鍋粥,而另一扇通向十一世紀歐洲的門卻略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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