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發現很多人對主角破門而入的情節有所異議好吧,那麽大家不妨設想一下這樣一個場景,你和你的随從,在暴風雨中幾經波折登上小島,筋疲力盡,渾身澆透,又濕又冷,隻想着趕緊回家去好好洗個熱水澡吃些熱食。
然後開門之後你發現自己在雜物間裏,你會怎麽做?
毫無疑問你有三個選擇,第一返回小島,在暴風雨中度過一晚,我想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這麽幹。
第二個選擇,留在雜物間,靜觀其變,可問題是要等多長時間呢?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現在可是晚上,恐怕沒有誰會大半夜的起來掃地吧?那麽如果門永遠不打開難道就一直等下去?要知道你現在又餓又冷,多等一會說不定就感冒了呢。
第三也是最簡單的選擇,破門而出,至少換成是我我必然會選擇這樣一個選項的,如果案發了,這裏被定爲案發現場,但警察肯定不可能日夜守在這裏,提取證據之後就會離開了,破門而出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如果沒有案發,不是警察,隻有房客,那麽你手裏有槍,當然也無需害怕,而且主角打開時空之門的時候已經發出很多噪音了,很可能已經引起注意了,當然更要果斷行動,所以主角破門而出是唯一合理的選擇。
第二的問題是爲什麽主角不關掉時空之門,這是因爲雜物間裏漆黑一片,主角需要外面的雷光照明,其次主角有東西在外面放着,因此沒有立刻把門關上。
第三個問題是主角殺人後爲什麽鄰居沒有報警。
答案是屋子的隔音很好,外面聽不到多少聲音,就算隐約聽到了,很多人也會不以爲然,就算聽到的人認爲有問題,也不一定會報警,明哲保身是現代人的通病,就算報警了,警察也不一定會當回事,報警的人肯定無法确定自己聽到的是槍聲,最多說聽到隔壁房間裏有砰砰的聲音,現在的警察不會因爲幾聲砰砰的聲音就大半夜出動的。
第四個問題是主角爲什麽不把房子買下來。
答案是買不起,他前後攢了一百多萬,買武器花了五十萬,剩下的五十萬你覺得很多麽?在一個一線城市買一套超過一百平米的住房,而且是平地的,你覺得五十萬能買下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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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語看着對面那個穿着白色蕾絲睡衣,手拿着舉着一把短劍的美女,心中頓時些擡頭無語問蒼天的感覺,盡管在打開時空之門後發現出口是在雜物間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眼前出現的結果還是讓他很是無語。
事實上他也沒有别的選擇,雜物間裏放的都是沒用的東西,鬼知道這扇門什麽時候才能再次打開,再說他和阿曆克斯這會都是又冷又餓,筋疲力盡,沒有什麽能比熱洗澡水、溫暖的床鋪、以及可口的熱食更吸引他們的了,盡管知道這種粗暴的出場方式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和誤會,他卻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而阿曆克斯同樣早已經迫不及待了。
于是林天語一個命令過去,阿曆克斯果斷的就把門給撞開了。
然後兩人就看到了那個神色驚慌的睡衣美女。
不管怎麽說還是先控制住情況再說吧,林天語一邊想着一邊沖阿曆克斯揮了揮手,示意讓他把那女人抓起來。
他自己卻轉身朝時空之門走了過去。
那甯思雅還沒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就發現那個壯漢朝她大步逼了過來。
“你别過來!該死!”眼看着語言阻止不了對方,她這會也豁出去了,一劍就朝着阿曆克斯刺了過去。
阿曆克斯有過在角鬥場上無數次生死搏殺的經曆,哪裏會把這樣毫無力道的一劍放在眼裏,輕松避過劍鋒,一把抓着甯思雅的胳膊,輕輕一折,甯思雅便覺得胳膊仿佛斷了似的疼,手裏的短劍一下子就掉落在了地面上。
甯思雅雖然驚慌,但并沒有就此認命,她也不是普通的嬌弱女子,她就勢一轉身,一記回旋踢踹在對方的腹部,把阿曆克斯踹的後退了一步,順勢脫離了對方的掌控。
阿曆克斯挨了一腳頓時有些驚訝,他沒料到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竟然還有反擊的能力,心中有些惱火,猛地将腰間的寶劍抽了出來,雪亮的劍身讓甯思雅心中頓時一凜。
阿曆克斯似乎看出了她的膽怯,他講手中的寶劍虛舞了兩下,眼看着對方的注意力都被劍刃吸引住了他忽然猛的往前一撲,硬挨了對方幾拳将甯思雅一下子撲倒在了地上。
比力氣甯思雅又怎麽可能是阿曆克斯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擒住雙手按翻在地,任她怎麽掙紮也掙脫不了了。
林天語提着一個帆布提包走進屋子裏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情境,他歎了口氣,随手把時空之門關上,把客廳的燈打開了。
在燈光的照耀下三人終于可以看清楚互相的長相了,不由得一齊吃了一驚。
阿曆克斯吃驚是因爲那頭頂上的燈光,他從未見到過這種發出白光的玩意,盡管林天語在開門前多次讓他不要大驚小怪,還是讓他免不了感到驚訝起來。
甯思雅吃驚則是因爲眼前這兩個家夥的樣子,按住她的那個人穿着一件古怪的皮甲,看起來倒像是一個古代的武士似的,而且顯然是個外國人,從他那略顯黝黑的膚色上看應該是個拉丁籍人士。
另一個人穿着樣式古怪的長袍,褲子和鞋卻明顯是現代款式的,這會他脫下那身濕漉漉的長袍,露出裏面的羊毛衫來,分明就是個現代人。
但是這兩個家夥怎麽會出現從雜物間裏的一扇舊門中冒出來呢?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問題,這讓她腦子裏一片混亂。
林天語的驚訝卻是因爲對方的美麗,雖然沒有梳洗打扮過,而且隻能看到一個側臉,但是依然可以看出這是個少見的美女,雖然還不至于令人驚豔,但已經稱得上是美麗迷人了。
而且她的身材相當好,那半透明的蕾絲睡衣絲毫不能遮蔽其玲珑有緻的身材,睡衣的裙擺下面露出兩條潔白的小腿和纖秀的玉足,讓幾個月沒有上過女人的林天語心中一陣莫名的沖動。
不過他可不是那種精蟲上腦的家夥,兩個月的曆練讓他已經有些處亂不驚的感覺了,這會要緊的還是趕緊換衣服和吃飯才對。
他從腰上解下一條繩子來,這是他從船上解下來的一條纜繩,被雨水浸濕了之後堅韌無比,用來捆人再合适不過了,在阿曆克斯的協助下将那穿睡衣的女人捆了個結實,兩人這才松了口氣。
“先生,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林天語心說你問我我問誰啊,這個女人明顯是房客,但是沒道理啊,自己明明才離開兩個月而以,當初自己可是交了半年的房錢了啊,準是那個貪财的小悠搞的鬼。
他心中一陣惱火,心說要不要殺人滅口呢?
按理說他也殺了十幾個人了,應該沒有什麽心理障礙才對,但是這會看着那美女迷人的小臉和噴火的眼神他卻怎麽也下不去手了,在有生命威脅的情況下殺掉窮兇極惡的匪徒和在沒有生命威脅的情況下殺掉一個可人的美女那可完全是兩個概念,盡管這個美女貌似很痛恨他的樣子。
“好吧,先不想這些了,我們先把衣服換了再說吧。”
他對阿曆克斯說完,先去衛生間拿了兩條毛巾,這毛巾似乎都是那美女房客的,又松又軟還帶着一陣淡淡的清香,接着他又回卧室的衣櫃裏取了兩套衣服,一套以前穿的休閑裝和一套運動服,幹淨的内衣也取了兩套,都是沒穿過的。
兩人脫下身上已經濕透的衣物,用毛巾把身上擦幹,然後換上新的衣服,感覺這才好受了一些。
看着兩個臭男人用自己的毛巾擦幹身體,甯思雅的眼中直冒火,隻不過這會她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隻能默不作聲,皺着眉頭想着這兩個古怪的家夥到底是什麽來頭。
換好了衣服之後林天語朝地上的美女看了一眼,見她一副認命的表情,倒也放心了不少。
讓阿曆克斯繼續看着那女人,林天語打開了冰箱和食品櫃,冰箱裏還有大半個披薩,林天語扔進微波爐裏熱了一下,又煮了幾袋方便面,兩人就着方便麽的熱湯把比薩餅吃了個幹淨,盡管隻是簡單的食物兩人這會卻比吃了皇帝的禦宴還要滿足呢。
看着兩人狼吞虎咽的樣子甯思雅心說怎麽不噎死你們,不過可惜她的祈求似乎并沒有得到上帝的應驗,最終兩人吃飽喝足,連湯水都喝了個幹淨,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坐在那裏,對比自己目前的處境,讓甯思雅越發感到憤恨了。
“好吧,現在讓我們搞清楚目前的狀況吧,”林天語一邊說着一邊走到甯思雅的跟前蹲下身來,“你沒有大喊大叫,這一點很聰明,這套房子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就算在屋子裏開槍外面也不一定能聽到聲音,既然你這麽聰明想來懂得什麽叫明哲保身,現在我問你答,不要撒謊,第一個問題,你叫什麽名字?”
見甯思雅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忽然想起來自己一直在用古羅馬語說話呢,他想了想,把護身符從脖子上摘了下來,遞給了阿曆克斯,“從現在開始這個護身符先借給你用吧。”
阿曆克斯莫名其妙的接過那枚護身符戴上,馬上就驚訝的發現林天語再用一種他從未聽過的古怪語言在問那個女人問題,而更讓他驚訝的是他竟然能聽懂那話的意思,不過令人感到驚訝的事情已經遇到的太多了,他也就見怪不怪了。
“你叫什麽名字。”他聽到林天語如此問那個女人。
“郭芙蓉。”甯思雅咬牙切齒的說道。
“郭芙蓉?”林天語心說我還白展堂呢,他用手輕輕的摸了摸睡衣美人的臉,微笑的欣賞着對方厭惡的表情,用電影中大反派那樣的口氣說道,“我想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吧,老實說我并不準備浪費太多的時間在你身上,我也不關心你到底是什麽來頭,但是現在我們必須把目前的狀況搞清楚,所以要麽回答我的問題,要麽我現在殺了你滅口,當然在殺人滅口之前我并不介意做一些别的事情,畢竟誠懇的說,你的确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呢。”
他一邊說着一邊用手輕輕的撫摸着睡衣美人光滑的小腿,腿上的觸感讓甯思雅一陣顫栗,她自然能夠挺清楚對話話中隐藏的含義,但也明白自己這會并沒有讨價還價的可能。
“我叫甯思雅。”她最終還是不得不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林天語滿意的點了點頭,“非常好,瞧,我們現在不是已經開始坦誠相對了麽。”
“好吧,那麽甯思雅女士,請告訴我你爲什麽會在這裏?”
“這房子是我租的,今天才剛搬進來。”
該死的小悠!收了我的錢竟然還給我惹了這樣的麻煩,林天語心說果然如此,不過到底該如何處理這個麻煩呢?
他想了想,讓他動手殺一個女人他實在下不去手,而且阿曆克斯恐怕也不會同意,但是放開對方卻又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或許應該把她扔到那扇門的後面,讓她自生自滅算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心中想着,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雜物間裏的那扇木門,甯思雅似乎猜到了什麽,雖然不知道那扇門後面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不過從剛才的雷雨聲和這兩個人進來時拿副狼狽的樣子也能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她看了看身上淡薄的睡衣,下意識的打了個冷戰,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林天語最終還是沒能狠下心來,美女那哀怨的眼神到底還是擊潰了他。
“那麽這樣吧,今晚我們會住在這裏,你呢就委屈一下繼續捆着吧,等明天早上起來我們就會離開,到時候我會打電話讓小悠來替你解綁,你呢就把這一切當成一場噩夢忘掉,ok?”
甯思雅忙不疊的點頭,心中卻想忙掉個屁,回頭看老娘怎麽收拾你們。
林天語又道:“當然你就算跟别人說起這件事也沒關系,我可不認爲誰會相信你說的話,說不定他們會把你當成瘋子來看待呢。”
甯思雅心說這話倒是不假,如果不是地闆上冰冷的觸感如此清晰,連她自己都要懷疑這到底是不是一場噩夢了。
“那麽今晚你是睡地闆、還是睡椅子、還是睡床呢?”
甯思雅看了看落滿了泥水腳印的地闆,又看了看那把冰冷的椅子,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我睡床。”
“ok,來吧阿曆克斯,給我搭把手,把她擡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