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的傳說,一直在民間流傳不息,幾乎遍布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不僅說法衆多,而且,還有不少人信誓旦旦,曾親眼見到過鬼或神。
但,真實的情況,究竟是否見到過,隻有當事人自己才知道。
生命,是世間最玄妙的東西,科技發展到如今的時代,也難以盡數揭開這神秘的面紗。
古老相傳,鬼,就是人死後的魂魄轉變的。
一般情況下,人在死後,魂魄将進入陰間,從而投胎轉世。
而有些卻較爲特殊,比如一些人枉死,橫死,或者死前帶有極大的怨氣,又或者死在一些特殊的地點下,其魂魄将無法進入陰間,而後化作鬼魅遊蕩在天地間。
當然,這個世界,無論在什麽年代,世事都分正反兩面。
即有鬼魅作怪,便有神明守護當世。
而這些神,大多數爲古代賢者,或流芳百世的聖人,或以戰力驚世的古代大将軍。
他們生前多爲世間作出極大貢獻,被後人所記,尊爲神明。
可是,世間究竟有沒有神人與鬼怪,卻無從說清,畢竟世界上并沒有哪個例子能夠确鑿的指出他們的存在。
但,關于他們的傳說,卻從來不曾斷絕,就算是在毛主席主席推翻封建思想的年代,也有那麽一些人,依然相信,世上存在着鬼神。
隻因爲,他們遇到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件。
我們的故事,将從五十年代開始說起……
那時候的中國,百廢待興,革命的激情,還有心中的理想,引領着五十年代人們的生活。
他們工作繁忙,卻沒有怨言,生活較爲清苦,但沒有牢騷,遇到困難也從不氣餒。
而我們的主人公,周青松,便是生活在這樣的一個大背景下,家住在泰安的某個貧窮的村莊,日子雖然艱難了點,但卻也還算知足。
一九五三年,這時候還不算是泰安市,泰山,泰西剛剛合并,稱爲泰安專區。
他平日裏與同村的一些男人們一起在縣城裏做苦力,錢掙的不多,也勉強夠一家人的開銷了。
周青松,認識他的人都會說,爲人善良,忠厚,平日也不少幫左鄰右舍的忙,跟村人也相處的很是融洽。
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山東漢子,三十歲出頭,長的較爲強壯,有着一米七八的個子。
周青松還有一個六歲多的女兒,名叫周婷婷,長的也是非常的可愛,也很是乖巧。
平日裏周青松到縣城裏工作,白天她被寄托在同村的王嬸家裏,晚上周青松工作完再把她接回家。
這是爲什麽呢?原來,在周婷婷出生的那天,她的媽媽因産後大出血便離開了人世。
而這個時候,新革命的開始,預示着封建社會的消失,無鬼神論,是這個時代的特寫。
但畢竟封建社會的迷信在人們的心中已根深蒂固,雖然嘴上不敢說,可心裏的想法卻多了。
周青松常常能夠聽到背後的議論,有人說這女孩是煞星轉世,天生克父克母克己克人,是爲不祥。
而周婷婷也時常病症不斷,常有夭折的迹象,一度帶給這個破碎的家庭重大的經濟負擔。
有些年老的阿婆不忍心,但還是開口勸周青松,讓他把這個孩子抛棄了吧!免得給自己帶來災難。
但周青松每次都是一口回絕,他隻有一句話:“這個是我的孩子,是我媳婦用生命換來的寶貝,我要親手把她養大成人,不容許任何人傷害她。”
他的話語口氣堅決無比,最後衆人也不好相勸,但與他的來往明顯少了許多,怕的就是煞星會連累他們。
雖然受到了一定的排擠,但周青松平時見到哪家需要幫忙的,還是會出上不少力氣,久而久之,大家也就對他的觀念慢慢的轉變了。
到如今,也沒人再說周婷婷是個煞星,可還是對她有一點點的異見,盡量讓自己家的孩子少與她接觸。
也許,唯有王嬸不會排斥她,又或許,隻是同病相憐,可憐她的身世吧!
說到王嬸,我們不得不提一下她,在這個偏僻的村莊裏,隻有百餘戶人家,王嬸的家就在周青松家旁邊,相隔不過幾十米遠。
王嬸家裏就她一人,年近五十,但卻還未有一兒一女,她的丈夫在她們結婚的那天,去迎親的路上,不幸掉下山溝摔死了,兩個人甚至沒見過面,王嬸就守了寡。
但她還是嫁了過來,用她的話來說,這就是命吧!
剛開始村裏的人都挺同情她的,但是經過打聽後,幾乎所有人都離她遠遠的,不敢過份的與她接觸。
原來,王嬸娘家就在不遠處的村莊,與這裏相距十裏地左右,她從小與母親相依爲命,在那裏,她也是個問題人物。
原因就在于,她從小就能看到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比如說她能看到已經過世了的人的魂魄,還能看到一些廟裏供奉的神明等等。
她經常一個人胡言亂語,除了這些,基本上與常人一般,但是,誰敢娶一個瘋瘋癫癫的女人呢?
王嬸嫁過來後,丈夫的一些兄弟姐妹都盡量不與她來往,最後分家的分家,嫁人的嫁人,隻剩下她一個人守着座破舊的老房子。
平時靠着種些莊稼,也勉強夠糊口過日子,郁郁寡歡了大半輩子。
同爲鄰居,周青松看王嬸挺可憐的,平時有些苦點累點的家務也經常會幫她拾掇。
也許,正因爲周青松對她沒有偏見,王嬸也不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周婷婷,她知道,在村人的眼中,她又何嘗不是一個怪人呢!
入冬了,天氣異常的寒冷,足有零下十幾度,周青松邁着寬大的步伐,快速的在堅硬的地面上行走着。
山東的季節性凍土層是出了名的,隻要一入冬,地面硬的跟石頭一樣,就像是地上抹了一層水泥面一般。
與周青松同行的,還有五個村莊裏的漢子,他們一同在縣城裏的一家工廠搬運雜貨,來回要走上二十多公裏。
當然,并不是天天都要步行幾十裏,平時都有幾個老伯趕着進城賣菜的牛車,可以順路搭一下。
這一天,是因爲工廠裏發生了一件大事,導緻他們耽擱的較晚,賣菜的老伯們都已收拾好東西回家了,他們隻靠能步行。
那年代,雖然有火車輪船,還有飛機,但對于農村的人來說,連一輛自行車都是件奢侈品,周青松幾人沉默着,朝着村莊的方向走去。
“哎,你們說,今天發生的事怪不怪,怎麽會出現這種情況?”一個男子開口,打破了這種甯靜。
“誰知道呢!或許隻是巧合吧!”另有一個漢子開口答道。
“巧合?老高,這話你自己能相信麽?”第一次開口的男子說道。
“行了,就你狗蛋子事多,别哪壺不開提哪壺。”老高說。
“怕什麽?咱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走在一塊,有什麽不敢說的。”狗蛋子說道。
“去,得了吧!就你還五大三粗?我家養的黑镖都比你壯。”又一個漢子開口說道,打趣着狗蛋子。
“喂喂喂,我說朱大哥,不要老是拿你家的那條狗來跟我比成嗎?太不地道了吧?”狗蛋子翻了翻白眼。
但他卻沒法反駁,在這幾人中,他的身材最爲瘦小,不過一米六的身高,相比之下,猶如半大的小夥子一樣,雖然他的娃娃都能滿地跑了。
“你這不是取了個好名字嘛!狗蛋狗蛋,你們說,狗啥時候會下蛋了?”朱大哥調笑着說道。
“哈哈哈哈哈…”幾個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了。
唯有周青松似乎心不在焉,并沒有插話,隻知道低頭趕路。
“阿松,怎麽了?有心事?不會是白天吓到了吧?”狗蛋子問道。
“嗯?不是…”周青松見狗蛋子招呼自己,便回頭應了一聲。
“哦!不過話說回來,确實夠滲人的,好好的一條性命,就這樣說沒就沒了。”狗蛋子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人各有命吧!老張發生意外,誰也不願意看到,可是,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朱大哥也忍不住一歎。
這時,幾人又陷入了沉默當中,想到白天發生的事情,幾個男子都心情沉重了起來。
本來他們村子有七個男人在一起工作,天天一起上班下班,相處的也算不錯,可就在今天,就這樣死掉了一位。
死掉的那個男子名叫張阿貴,才三十五歲,家裏有媳婦跟一個十歲大的兒子。
今天,幾人跟平常一樣在工廠上班,做的都是搬運貨物的苦力。
五十年代,國家注重鋼鐵業的生産,幾人也是在鋼鐵廠工作,負責把生産包裝好的鋼筋鐵闆搬到貨車櫃裏。
工作雖苦雖累,但爲了養家糊口,再累也得幹不是。
可是這樣的工作,也有一定的危險程度,這不,張阿貴就發生了意外。
話說,在鋼鐵廠做搬運工,那可是相當受累的活,那成捆的鋼筋,一箱箱的鐵闆,少說也有五六百斤,而且還是小捆小箱的,需要兩三個大男人一起擡上貨車。
當然,也不會弄成大捆的,那樣的話,對于工廠來說,請吊車的價格就有些高了,不如人力來的便宜。
就在下午五點半快收工的時候,周青松與張阿貴将最後一捆鋼筋擡上貨車櫃之後,發生了意外。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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