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的@讓人心悸犯怵,當然這種萬衆矚目不要也罷,而且我總覺得最近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可以編成一部廢柴蛻變修仙記了……
就在老子的臉快要粘在牆上的時候,隔壁房間突兀的響起了嘈雜之聲,與此同時我不由擔心有人會穿牆直接摔過來。
“什麽情況?誰在練鐵頭功?”聲音響起時我幾乎躍出牆面一米開外,回頭再看白尋卻發現那家夥竟然向門口走去,轉瞬間我便明白對方想要幹嘛:“等等,這麽過去怕太唐突了!”
眼下我說什麽都無濟于事,想想白尋何時聽過我的勸,忌于對方如此現身定會引出禍端我便三作二步的跟上了這隻蠻牛,追至402房門外時我還在組織待會的開場白,但全心投入的冥思導緻自己忽略了白尋我行我素的做事風格,結果不等我想出萬全之策那厮竟擡腳直接踹開了人家的房門……
與這麽一個‘惹事精’共事,我的反應能力一定要異于常人,因爲老子随時随地都要面對接踵而至的突發狀況,而白尋不計後果的一腳着實坑爹,試問自己該如何向索磊解釋?總不能強詞奪理的說:我的人想要檢測一下客房門的質量如何。
叫苦不疊的我箭步上前将白尋扯到身後,并且壓低聲音吼道:“我靠,白大爺您是準備到派出所坐坐嗎?尋釁滋事可是要被拘役的罪名,你真以爲我錢多的往外冒嗎?”與此同時402房内突然沖出了幾個大漢,正當我準備笑臉先賠不是的時候,對方卻不分青紅皂白上來直接重拳出擊,悲催的我瞬間鼻血濺臉。
“我‘日’你仙人闆闆,沒聽過兩國交戰不殺來使嗎?況且打臉必折壽!”呲牙咧嘴叫痛時我還不忘罵身邊的木頭樁子:“關鍵時刻掉鏈子,還不快替我教訓他們!”
磨盾之暇我則開啓了缺德冒煙罵人模式,當然像我這種五好青年一般不會罵人的,自己能有如今的罵人水準都要歸功于大老粗趙天鸠精心教導,那孫子說罵人其實是門學問,一般要以對方老娘爲中心,祖宗十八代爲半徑,生‘殖’器官爲主武器,意淫爲主技能,隻要要做到360度全方位輻射,便可操翻對方整個族譜,鸠子特别強調隻要記牢以上幾條準則便能達到嘴下無活口的最高境界。
正當老子在一邊戰吼起勁之際白尋成功将那兩隻肥熊撂翻在地,而我也逮住了秋後算賬的好機會……
進了屋我先找了一個上座擺好姿态,顧不上擦去臉上的血迹我便聲色俱厲的吼道:“找葉沐的是哪位?小弟正是你要找的人。”如果我早知道有人對‘葉沐’二字反應如此激烈,那老子說死也不會承認自己就是葉沐。
就在我剛剛表明身份便見一個年齡與我一般大的男子從廁所裏沖了出來,單看對方那野牛撒瘋的架勢我心裏便暗叫不妙,要不是身邊站着白尋我無疑要二次血濺當場了。
“我要殺了你!”
即便對方被白尋死死束縛着卻還在頻死叫嚣,看盛怒者的樣子恨不得啃我的骨、喝我的血,可自己卻怎麽也想不起來何時跟此人結下這般深仇大恨,因爲想不通我便走到了對方面前且問道:“你是誰?爲何想置我于死地?”
見我靠近那人嘗試着掙脫白尋,可是他的行爲顯然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意識到自己在白尋手裏無計可施對方便用歹毒的語言開始攻擊我:“賊孫,今日你若是不殺了我,老子日後還是會取你狗命。”
“既然你表了态,那我倒是想看看你骨頭有多硬。”說着白尋便不遺餘力的将其胳膊向上一頂,與此同時對方便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嘶吼聲。
見此情景我繼續問道:“即便是想判我得罪,好歹也得讓我知道自己造了什麽孽。”
就在房間裏的火藥味越加濃郁之際又有人推門而入,而這次到訪的竟然是李萬機,隻見老爺子手拄龍頭拐杖且在桑皛的攙扶下坐到了床邊,而李萬機的出現使得跪地之人瞬間怒氣爆管……
“老不死的,天不收你爲不公,你不會有好結果的。”那人雙眦欲裂的吼道。
“老夫自忖罪孽深重,就算如此也輪不到你來裁決,廢話休說,你到底是誰?又因何故要在書院門埋伏葉沐。”李萬機陰着臉問道。
對方聞言冷哼一聲且借機将帶血的口水吐在了李萬機的身上,桑皛見狀上前便是一腳,隻見她細長的鞋跟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對方的小腿上。
“萬爺問話你隻用如數回答便可,其他話多說無益。”話罷桑皛從桌上拿了幾根牙簽,然後這個女魔頭竟然面不改色的把針直接插入了對方的指甲裏:“現在可以說你叫什麽了嗎?”桑皛冷笑道。
桑皛的行爲令人咋舌,這個女人心狠手辣的程度無人能及,至于白尋似乎受到了桑皛的影響而冷漠觀之,此時的他就像個禦前侍衛一樣死死的摁着受刑者。
“我、我叫李珂!”劇痛折磨下對方還是軟了下來。
聞言我便開始在關系網中篩選所有李姓之人,但是自己并不記得有這麽一個人的存在……
“果然如此,你是潘慧的兒子,老夫正想去拜訪拜訪你的父親。”得知對方的身份後李萬機則示意桑皛退下,然後老爺子便走到了李珂的身邊繼續說道:“你不該知道葉沐的情況,是誰讓你來西安的?”
跪坐在地上的李珂額頭滿是冷汗,當其與李萬機四目相對時才幽幽說道:“幾年前我接到了嫣然電話,她哭着告訴我自己快死了,我問她怎麽回事,嫣然卻說她将一份資料發到了我的郵箱,那通電話之後我最愛的妹妹便消失了。”
聽了李珂的話後我竟然同情起這個幾分鍾前想取我命的人,正想勸說李萬機手下留情時,李珂卻繼續說道:“李萬機我知道一個關于你的秘密,但是我并不打算拆穿你的面目,因爲我覺得現在的狀态其實是對你最好的懲罰。”說罷李珂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對方的一言一行竟然讓身經百戰的老狐狸面露異狀,雖然那隻是轉瞬即逝的驚慌,但他的沉默足以說明自己受到了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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