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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蘇醒的蛐蟮


不到三十米的距離白尋走走停停,待他順利到達牆面兩個異物旁邊時我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上,而這家夥确定好安全距離後才從容的掏出了打火機且按下了敵敵畏的噴射頭……

起初牆上的凸起物遇火并沒有反應,不過驟升的溫度終究讓他發出了幾句痛苦的呻‘吟’,聽到鸠子的哼唧聲我立刻站不住腳,于是自己回頭問唐瑾瑜要了瓶敵敵畏便前往一線支援白尋。

有些事情想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真的是無從下手,而白尋首選了鸠子充當白鼠試救,這導緻我現在要‘下手’對象是個女人,對方見我傻杵在原地不動便冷言訓斥道:“還看什麽?先從大腿的位置開始。”

白尋下達命令的時候我正在愣神,被這厮突然一吓我頓時六魂無主,等自己找回狀态我便心一橫開始‘焚燒’包裹在桑皛身體上的蟲藤,本以爲這個過程不會太耗太久,豈料自己硬着頭皮當了半個小時屠夫卻依舊不見任何進展,再看白尋那邊基本已經可以看到鸠子的頭了。

一邊的白尋得心應手的‘烤’着那鳥人,而眼下鸠子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他狀态還真诠釋了那句‘像被人煮了’的廣告詞,就在這時白尋突然對我冷峻說道:“你過來幫我撐着他的身體,現在隻能救一個算一個了。”

大難面前生命顯得格外的脆弱,心念至此我回頭看了一眼首尾不見的桑皛然後前去給白尋搭手,此時的鸠子僅僅隻是腰部被幹癟的蟲藤捆綁着,待我用胳膊托住這堆肥肉之後,白尋便将‘廓爾喀’彎刀的刀刃橫向插入了吸血蟲和鸠子皮膚間的縫隙之中,然後這家夥手腕一施力竟然直接割斷了這條勒的鸠子幾乎斷氣的‘繩子’。

與此同時鸠子全身的重量全部壓在了我的胳膊上,雙肢差點脫臼的我随之暗罵道:“靠,這次要是能活着出去,我一定要逼着這肉墩兒減肥……”

不等我把話說完,鸠子竟然呢喃細語的回應道:“誰敢打我這身膘的主意我跟誰沒完,這成績可是爺一口一口吃出來的。”從鸠子說話的語速來看他的情況确實不容樂觀。

“得,不減,咱不減,你小子先緩出一口氣留着進食用。”說着,我便示意白尋先将鸠子移到後方葉舊那裏去。

等白尋攙着鸠子離開我便重新回到了被困牆面的桑皛身邊,然而正當自己伸手準備繼續未完的活時,對方的身體突然劇烈的顫動了一下,這突兀的情況着實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但是很快我便意識到桑皛可能還沒有失去意識,心念至此我激動的對其說道:“桑皛,我是沐子啊,你要是能聽見我說話就再動動身體。”

話音未落桑皛真的開始扭動身體,見狀我便繼續說道:“沒事就好,你先在保存一些體力,我這就想法辦法将你救出來……”說到這裏我心中突然一個激靈,因爲桑皛在聽到我的話後竟然無休止的扭動着身子,她的狀态用‘瘋狂掙紮’來形容一點都不誇張。

不明就裏的我又嘗試着和對方溝通了幾句,但桑皛的身體不但沒有停止抖動反而掙紮的更加起勁,就在這時我清楚的看到距離桑皛約二十公分的地方也凸起了一塊疙瘩,而且這塊凸起物瞬間就延伸出近三四米的長度。

這一狀況徹底讓我看傻了眼,同時自己心想:‘什麽情況,難道桑皛是隻蛇精,現在她正在恢複原形。’

“蛇!”我如夢初醒般驚叫出聲,盤在牆上的輪廓不正是一條蛇的樣子嗎?

那段時間裏我的腦子再一次不靠譜的斷了片,直到一條土灰色的家夥破牆而出我才回過神來,可是也就是那麽一瞬間我知道這下可能真的要玩完了,而本能則支配着自己的手摸向了别在腰間的沙漠之‘鷹’……

突然現身的大蛇長得奇醜無比,而且此蛇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物種,隻見它的通體爲淺灰色且沒有一個鱗片,不過這個節骨眼上我可沒有心思去思索面前的醜八怪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四周的血腥味更加濃郁,想來是大蛇扭動身體的時候給被血浸透的泥牆翻了土,但是此時我隻能壓制住自己嘔吐的**。

觀察之下意識到這家夥似乎是在盯着自己看,我便小心翼翼的關上了狼眼手電,誰料自己剛剛藏匿進黑暗之中葉舊卻沖我搖晃着狼眼手電的光且大聲喊道:“笨蛋,不要關手電,蛐蟮這東西喜陰畏光。”

葉舊口中的蛐蟮其實是古人對蚯蚓的叫法,但讓我瞠目結舌的是眼前的蚯蚓未免有點太大了吧,而與我對峙着的大蛐蟮可能是感覺到了我的怯意,此時它竟然向我探過頭來……

“别逗了!你家蚯蚓能長這麽大個?”唐瑾瑜的聲音從後方傳來,她的看法正好說出了我的心聲。

眼前的大蛐蟮可能因爲我這個不長眼的家夥在其睡覺時用火燒它所以生了氣,此時這厮的腦袋竟然跟吹氣球一樣逐漸膨脹起來,從對方被氣大了頭的架勢來看,這隻怪咖似乎要在我面前上演‘自我爆頭’的大戲,然而事情并沒有按照我所想的那樣發展下去。

待大蛐蟮的扁腦袋變成圓腦袋後,這顆肥鼓鼓的頭竟然跟男人喉結一樣向下湧去,同一時間它洩了氣的腦袋竟然直沖我而來,危急存亡之秋我本能的向一邊閃去且順利的躲過了大塊頭的緻命一擊。

立足未穩的自己還沒來得及暗喜,大蛐蟮便橫着身體對準我扇了過來,那一刻我甚至可以看到自己被打飛然後重重的摔到地上的畫面,可接下來的情況和我所想的大相近庭,我萬萬沒有想到神龍擺尾拍到我時,自己的身體竟然直接陷進了大蛐蟮軀體的褶皺裏……

等老子搞清自己的處境後,我卻感覺到這隻夾着自己的大蛐蟮竟然開始移動,我猜想對方可能因爲捕獲了食物決定即刻出發另尋栖息地。

叫苦不疊的同時我用手摸向了胸口衣袋的手電,就在重獲光明的那瞬間我透過大蛐蟮半透明的身體看見距離自己不遠處似乎還有一個人影,因爲能見度不是很好所以我根本無法判定那陰影究竟是不是人。

說實話被轉移的這個過程裏我想過咬舌自盡,因爲巨大的颠簸導緻我胃裏的酸水開始翻江倒海,而且此時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頭究竟是朝上還是朝下,我有想過找機會拿到匕首直接給這厮來個開膛剝肚,但是深思熟慮之後我還是放棄這個決定,鬼知道颠簸的過程中我會不會誤戳自己幾刀,萬一刀子插到老子這張比較帥氣的臉上,即便自己僥幸活了下來那我肯定是‘無顔’苟活于世。

當我逐漸适應天翻地覆的感覺時,突然聽到耳邊‘嗡’的一聲然後自己就陷入了漆黑之中……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一種頭疼欲裂的感覺随之襲來,我掙紮着打開手電卻發現眼前自己竟身處一個泛着紅光的石室裏,可是很快我就反應過來此地并沒有什麽紅光,而是我的頭頂被磕出了一道大口子,傷口冒出的血液順着額頭流進了眼睛裏才使得自己看什麽都蒙着一層紅光。

意識到自己受了傷我便找了一塊石頭坐了下來,一番全面檢查後驚愕的發現自己這個‘祟神’不僅僅是腦袋開了花,經過細數老子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口子竟然多達十幾處,而且以前的舊傷此時也已經撕裂開來。

如此窘境我突然想起了兒時自己玩完‘尿’泥回家後我奶奶的嘲笑之語,我清楚的記得她老人家的原話是這麽說的,她說:‘沐子,就你現在這髒兮兮的樣子丢到外面都沒人撿。’如今身陷此地我不由唏噓:想我大好年華連個女朋友都沒有,若是眼下破了相那真應了奶奶的話徹底是沒人要了。

正當我爲自己的悲催史感慨之際,石室外突然傳來了‘吱吱’的異聲,聽到動靜以後我立刻關閉了手電且小心翼翼的爬到了門邊上,調整好自己的狀态我便捂着嘴巴探出頭向外望去……

原來我所在的位置是一間墓室的耳室,而主墓室中間并沒有像紀錄片中描述的那樣擺着棺床或者棺椁之類的東西,正是因爲出現了偭規錯矩的情況使得我更加緊張,因爲我知道不按章出牌的局裏往往暗藏着錯綜複雜的陰謀。

可是眼下我唯有這一條出路,若不走出這間耳室那麽我人生的句号将被畫在此地,想到這裏我便心一橫牙一咬舉着手電慢慢的走入了主墓室,剛剛踏出耳室的門檻我便看到石室中間竟然存在一口水潭,而之前的‘吱吱’聲正是從這個水潭裏傳出的。

這種處境裏我覺得有必要靠近水潭一探究竟,不過自己還沒走出幾步就被人從背後捂住了嘴巴,重新回到耳室之後偷襲自己的人在我耳後輕聲說道:“保持安靜,我是桑皛!”說完對方果真松開了束縛着我的手。

恢複自由的我回頭後就看到桑皛帶着一身跟老子差不多的傷況站在那裏,見狀我立刻來到她身邊問道:“你去哪裏了?我們一直在找你!”

不等自己把話說完,桑皛卻對着我打出了一個禁言手勢,然後她說:“那東西就在石室中間的水潭裏,驚擾到這家夥我們誰都活不了。”說話的同時桑皛順牆滑下坐在了地上,然後她口氣頗顯疲憊問我有沒有帶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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