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探子受困


我家老爺子說過不記仇的人活的比較灑脫,而我正好就是他說的那種人,幾分鍾前桑孟扭着我的胳膊差點給我整殘,可是現在我倆卻冰釋前嫌……

意識到時機成熟我便趁熱打鐵炸起對方的話:“桑孟,李萬機真值得你們一個一個不圖回報的爲他賣命嗎?”

桑孟叼着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後他說:“以貌取人是看不到人性本質的,我雖然不跟萬爺,但從葉舊口中得知李老爺子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且這些年他都是在苟延殘喘着。《”

我一直在強調自己是一個好事之人,對于别人的過去我總是在小心的窺探,眼下桑孟爆出猛料我豈有不刨根問底的理兒:“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那李萬機必然是自己造孽自己償還。”

“總有一天你将不再如此評價萬爺!”葉舊帶着唐瑾瑜和六指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而且他話沒說完就丢了三根煙過來且繼續說道:“白尋,我們還沒到必須反目成仇的地步,剛才若有得罪望海涵!”

葉舊到底演的是哪一出沒人看得懂,可是我依舊相信眼前的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愛出頭、心地卻不壞的表哥了,現在的葉舊不單城府深不可測,他善于用計是個可怕的很角色,而且這家夥的手下各個心狠手辣,正所謂強将無弱兵确實不是亂蓋的。

“我怎麽看不出那李萬機是好人!”就算白尋他大人不記小人過,可是我還是忘不了葉舊讓桑皛‘去死’時的表情,那是一種冷到讓人膽寒的狀态。

葉舊聞言啞然失笑,他說自己無法分辨好人和壞人的區别:“我甯願與無奈的壞人爲伍,也不要跟道貌岸然的鼠輩惺惺作态,沐子你記住!我葉舊從來沒有變過,你現在看到的我隻是融入到現實中的葉舊,這世界上沒有比‘現實’二字更加殘酷的詞了。”

對方一席真誠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之中,要知道能說自己是壞蛋的人絕對沒有壞透,那一刻我非常想走進葉舊的世界裏看一看,我想知道到底是怎樣的無可奈何造就了葉舊今天的冷酷無情……

正當自己感慨萬千之際,白尋突然單手撐起身子站了起來,同時就他冷冷說道:“不妙!鸠子他們怕是要出事了!”

白尋話沒說完拔腿就往暗門裏沖去,我正想追上去葉舊卻一把拉住了我,他說:“現在跟上隻會添亂,桑孟你保護好瑾瑜,六指你護着沐子,大家準備好一起下去。”

臨行前葉舊不忘叮囑我和唐瑾瑜沒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别亂開槍,他說畢竟我倆是生手免得傷到自己人。

進入暗門後我們順着樓梯而下,可是沒走多久腳下的樓梯就變成了一條斜坡,跟之前的漢白玉地面對比洞裏的泥地顯得格外寒酸掉價,而且洞穴牆面上的潮氣不是一般的重。

桑孟見狀用匕首在牆面上刮了些泥土且嗅了嗅,然後他眉頭緊皺着說道:“這裏的土壤已經被血浸透了。”

如此結論确實讓人渾身發麻,試想這麽大的面積被血灌溉是個什麽概念?況且需要榨幹多少人才能攝取如此海量的血液?與此同時我突然想起了白尋說的那句‘龍撕鳳,鳳咬龍,龍鳳撕咬聚血處’,這樣說來我們腳下就是對方口中的聚血處,那所謂的龍鳳撕咬說的又是什麽呢?想到這裏我的心跳莫名變得急促起來……

盡管我一直在心裏默默的祈禱,希望鸠子和桑皛可以平安無恙的出現在我面前,可我接下來看到的卻是地上觸目驚心的血污,那是重傷之人被拖過留下的痕迹。

見到如此一幕我的心頓時堕入冰窟,最終自己期期艾艾的道出了心底不願面對的可能性:“他們、不會已經死了吧。”我明白如果這些血真是桑皛和鸠子的,那麽他們兩個怕是兇多吉少。

桑孟聞言搖了搖頭回應說:“沒有見到屍體大家不要妄下斷言,再說一路過來也不見白尋的影兒,所以眼不見不爲實。”說着他便繞開了其他人加快步伐向通道更深處走去。

出事的畢竟是桑孟的親妹妹,而他此時沉重的心情确實影響到了衆人,唐瑾瑜期間想對桑孟說上幾句寬心話,可是在葉舊的暗示下她隻好保持沉默,就在這時桑孟突然停下了腳步,大家随之望去就見不遠處一動不動的站着一個人。

“好像是白尋!”我眯起眼睛觀察了片刻後對其他人說道,說話間我便邁開步子準備上前。

誰料不等自己越過桑孟,對方卻一把拉住了我并且細弱聞聲的說道:“咱們離白尋這麽近的距離按理說他應可以察覺到,可你們看這人站在那裏紋絲不動,這也未免有些太不正常了。”

被桑孟如此一點,我瞬間體會到他口中那份詭異感覺,如果不是那人穿着衣服站在那裏,我一定會以爲不遠處的東西不是石頭就是死人,因爲即便是自己用手電的光沖着那人來回晃動,對方依舊如定海神針般紋絲不動。

“你們呆在這裏我先過去看看。”六指一邊說話一邊拿着步槍向人影走去,而我們幾個順勢向後退去。

可是就在六指走到那人身邊以後,對方卻開口說道:“别動,不然你們會害死他們兩個的。”

因爲對方出了聲所以大家瞬間确實那人就是先行進入此地的白尋,不過他的警告衆人并沒有讀懂,等到我們靠近才看到白尋正前方大約六七米的地方竟然橫着一面牆。

而讓白尋裹足不前甚至不敢做聲的是牆面上的兩個異物,細看之下我發現那東西的整體輪廓居然和人無異,隻是一瞬間我便明白原來白尋口中的‘他們’指的是被固定在牆上的桑皛和鸠子二人。

“不會又是吸血蟲吧?”看着被裹成粽子的兩個人我不由的擔心他們會不會已經窒息了。

白尋搖頭表示這些吸血蟲并不會在短時間内取人性命,他說:“龍鳳撕咬聚血處,這兩人之所以能活到現在是因爲正主還沒有現身。”

從對方說話輕聲輕語的樣子就知道他口中的正主絕對不好對付,而且能被冠上‘龍鳳’之名的生物豈是善茬,想到這裏我便不由自主的摸出了腰包裏的沙漠之‘鷹’,倘若真的有什麽大型生物現身也不知子彈能否對其造成傷害。

意識到這麽僵持着也不是個辦法,于是我便詢問兩位拿事兒的:“葉舊、白尋,你們快想想辦法啊,在這麽熬下去那倆人必死無疑,要我看實在不行一把火燒了完事,救人要緊!”

然而我的提議很快就被葉舊擱淺了,隻見他陰沉着一張臉說:“絕對不行,這裏框架保不準都是木材頂着,一旦被點燃後果将不堪設想,此地付之一炬都是小事,山體若是塌方别說是我們,就連萬爺還有我們自己的親人都會被牽扯進來。”

葉舊分析的确實很到位,可是即便如此我們也不能看着兩條活生生的人命就這麽交代在此地,正當我一籌莫展之際,唐瑾瑜突然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個瓶子,我僅僅是看了一眼就覺得心涼了半截,因爲這丫頭手中的瓶子不是别的正是一瓶敵敵畏!

記得鸠子當初跟我們下葉宅墓的時候就随身攜帶了幾瓶敵敵畏,我堅信類似的潛意識絕對不會出現在這種情況下,換句話說我不信唐瑾瑜會如此巧合的帶敵敵畏下墓,這樣想來隻有隻有兩種可能性存在,第一種是鸠子和唐瑾瑜曾經同時遭遇某事,這件事情導緻他們在下地之前必須準備殺蟲的敵敵畏,第二種可信度聽似更高,那就是鸠子和唐瑾瑜是老相識。

可是如果真是如此,那這兩人爲什麽見面卻裝作不認識對方,而且他們二人從見面到現在交流上少之又少。那一瞬間我開始疑惑唐瑾瑜的刻意隐瞞有何居心,她不顧死活的跟着我們來到這裏有何所圖?

當唐瑾瑜小心翼翼的拿着敵敵畏向鸠子他們靠近的時候,白尋卻抓着對方的手且擡至面前,我猜白尋定是跟我一樣察覺到了中間的貓膩,見狀我剛想上前将事情挑明卻聽白尋淡然說道:“東西給我,你跟他們呆在一起!”

白尋說罷便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見我讀懂他的想法白尋便帶着敵敵畏向被困二人走去……

借着這個空檔我來到唐瑾瑜身邊假意問道:“此趟帶着你還真不虧,敵敵畏這東西讓我想破腦袋我可能都想不到備上一瓶。”

對方聞言一臉嘚瑟的笑了笑,然後她是這麽回答我的:“木頭,女孩子遇事本身就比你們這些腦袋實心的家夥要靈活,我帶瓶敵敵畏出門也隻是潛意識的暗示,畢竟某些生物用子彈打多少有點小題大做。”

對于唐瑾瑜的回答我一個字都不相信,因爲我覺得沒有人會在面對某事時想起另外一個毫不相幹的東西,這種情況甚至可以比喻成一個人在吃飯的時候響起羽毛球,身處此境風牛馬不相及的聯系可謂爲零。

對方見我若有所思的樣子便問我怎麽了,而我則擠出一抹笑容說沒事,然後自己便順其自然的将目光轉到了白尋那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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