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踏碑而入


面對突然出現的暗道,大伯木讷之餘說自己真的不知道這老宅壁畫上的玄機,而一邊的白尋似乎并不關心大伯的話是否可信,此時他點起了一盞燈燭向暗門裏望去。WWw.YaNkuai

“這洞裏沒有流動空氣,想必隻有一個入口。”說話間白尋将手伸進了暗門裏試探一番,在其确定門裏沒有流動風回旋後他才将靈台上的東西一個一個的放在地上,然後白尋把整張桌子推到了洞口,一切準備就緒後白尋轉頭看着我倆說道:“你們在這裏等我,我先下去看看。”

可是不等白尋有所行動,大伯便聲顔俱厲的對其喊道:“放肆!在我葉家怎容你一個外姓人肆意妄爲!”話音未落他便動作麻利的跳上了桌子。

我從來不知道大伯的行動居然可以如此矯健,他手腳靈活的程度讓人懷疑此人是否真的年過六旬。

被叫停的白尋并沒有因爲我大伯的訓斥而面露愠色,隻見他按兵不動的站在那裏看着大伯,而邊上‘冷眼旁觀’的我清楚看到當我大伯上了桌子後白尋臉上轉瞬即逝的狡黠之色,如果非要我來形容當時白尋那瞬間的神态,我就隻能想到‘邪’這個字了,那是一種綜合了邪惡,邪門,邪魅的表情。

看着大伯鑽進壁畫上憑空出現的門裏,我心中突然冒出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于是我便拉住了緊跟大伯身後的白尋問道:“喂,不會發生什麽事情吧?”

自家祖屋的離奇背景,還有我爺爺諱莫如深的遺言,眼下一切似乎都在表明父輩生活過的這座老宅非同尋常,我笃信這些事情的真相絕對不是一件可以拿出來炫耀的好事,正是因爲自己有如此想法,所以我才會對大伯首當其沖的決定心大感不妥。

可是白尋顯然對我的問題非常的厭煩,隻見他翻手隔開了我的手,冷言說道:“是你大伯自願當炮灰的,這怨不得人!”

說實話,白尋此言讓我有上前揍他的沖動,但是理智告訴我這個節骨眼上如果跟白尋反目對雙方都沒有一點好處,心念至此我壓制下胸口燃燒的憤怒之火,好言好語的繼續問道:“裏面不會真有危險吧?”

白尋聞言先是冷笑了一聲,然後他便擺出一副深不可測的臭屁樣子冷冷回答道:“葉家先人能如此費盡心思的掩藏這條暗道,既然如此勞師動衆,其中的秘密又怎會輕易讓人發現呢?”說罷,這家夥就一頭鑽進了黑暗之中。

看着遠去的燭光我心亂如麻,白尋想要表達的意思非常清楚,可是事情因我而起,自己又豈能置身事外呢?更何況大伯已經進了幽冥般的世界,心裏鬥争僅僅持續了一分鍾,我終究鼓起勇氣點亮手機屏幕跟了上去。

洞口位置距離地面大概一米三四的樣子,正是因爲如此白尋才會将桌子推到了壁畫上葉家老宅的門口,當我上了桌子往門裏看了一眼後才發現暗門内的通道是一條四十五度向下延伸的斜坡。

單從這個斜坡的規格就能看出此暗道是由人精心挖掘出的,因爲暗道兩邊的洞壁皆由漢白玉砌成。自古有玉砌朱欄的說法,據傳我國從漢代起就用這種宛若美玉的材料修築宮殿,裝飾廟宇,雕刻佛像,點綴堂室,要按現在的話說:漢白玉可算得上是裝修豪宅的材料了。

“我靠,葉家祖宗還真是有錢啊?”我摸着名貴的石牆啧啧驚歎,心想若是我那挖石礦的三伯看到這一幕還不得激動的血壓爆表。

正當我嗔目結舌環顧四周之際,走在我前面的白尋突然停下了腳步并且陰着臉對我說道:“這種地方廢話還是少說一點!”

白尋兇神惡煞警告我的時候,我正全神貫注的察看着牆上的漢白玉,這厮突然轉過身子對我大聲嚷嚷差點讓我一泡老尿順裆而下,尤其是我手機的白光照在他臉上的一刹那,我看到白尋本來就沒有血色的臉竟然多了一種死人之色。

時隔很久我依舊無法确定當時自己是将白尋的話聽進去而閉上了嘴,還是被他那張毫無血色的臉瘆住而說不出來話了。

“你幹嘛?别他娘的搞緊張氣氛!”回神後爲了掩飾自己心裏得慌張,我便破口大罵道,本以爲隻要我發了飙,自以爲是的白尋就會稍微的收斂一些,但是事實證明自己的算盤打錯了,因爲老子才剛剛找到感覺準備壓制一下白尋的嚣張氣焰,誰知這家夥電光火石間用手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接下來我的反應讓我迄今想起都覺得慚顔,當時也不知道自己腦子裏哪根筋短路了,就在白尋捂住我嘴巴那瞬間老子不加思索一口咬住了對方虎口位置,隻是幾秒功夫就有一股液體流進了我的嘴巴裏,甜甜的血腥味讓我瞬間恢複了人性。

察覺到自己闖了禍,我連忙松開嘴向後退了兩步,那一刻我腦子赫然出現了一段時間的斷片,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自圓其說的埋怨:隻怪白尋這家夥太招人煩了,強忍着的怨氣一直積壓在我心底才導緻自己瞬間的行爲失控。

在我編造借口之際,白尋漠然收回了流着血的手,然後他面色鐵青的看着我,因爲擔心對方會沖上前揍我,四目以對的時候我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同時心裏祈禱白尋海量可以不記小人過……

“如果解氣了就給我保持安靜,不然滾出去!”

憑良心說,白尋的回應對我已經算是客氣的了,而且他指責的話裏用了‘解氣’兩個字,顯然白尋明白我對他負着氣的,如此情況下雖然我很想拉下臉跟白尋道個歉當作緩和氣氛,可是自己卻難以啓齒,急促的心跳讓我的思想無法集中,好在眼下白尋沒有k我的意思,想到這裏我便如釋重負的籲出一口濁氣。

‘賤是一種态度’這是我在一部電視劇裏聽來的話,之所以記住這句話是因爲我覺得它可以成爲自己座右銘,要知道片刻前我才像條瘋狗一樣的咬了人,片刻後自己又厚着臉皮湊到對方耳邊低聲下氣的問道:“白尋,你是不是看出什麽貓膩了?”

白尋對于我的問題依舊一副愛答不理的狀态,隻見他小心的挪動着腳下的步子,意識到自己吃了閉門羹我便喃喃自語道:“不裝酷會死人啊!”

“你知道碑林嗎?”誰料不等我開啓碎碎咒罵模式,白尋開口問了我一個驢頭不對馬嘴的問題。

我心說這不廢話嗎?别說是自己住在書院門,這問題擱在任何一個西安人面前,大家的回應無疑都會是驕傲的點頭,于是我便低調的‘嗯’了一聲。

“既然你知道碑林,那你應該見過不少的墓碑吧!”白尋話到此處滿目神秘的指了指地面。

我詫異不已的看向了地面,可是這不看不要緊一看我卻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爲映入眼簾的一幕讓我忌諱到恨不得插上一對翅膀立馬飛離地面。

搞清楚白尋想要表達的意思後我的嗓子裏就像被塞進了一顆實心乒乓球,那種吐不出來又不敢咽下去的感覺持續了好久我才期期艾艾的擠出了一句話:“這,這他娘什麽情況?誰會把一塊一塊的墓碑平放在地面?這不符合邏輯啊!”

心裏想到‘碑下埋死人’的說法後,我不由的冒出了一身白毛汗,并且腦子裏浮現出各種各樣的想象:難道我腳下有一個萬人坑?難道白尋剛才讓我閉嘴是擔心我的碎碎念會打擾到土裏的那些亡魂?我甚至開始擔心萬一這個節骨眼上土裏伸出來半截森森白骨,我是該把它拔出來還是踩回去?

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後,我就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畢竟這種處境先入爲主的想法是自己吓自己的愚蠢行爲,心念至此,我便俯下身子察看墓碑上的銘文。

生活在碑林博物館附近,耳濡目染間我自是知道墓志是爲了防止陵谷變遷,桑滄更替而将死者的信息刻于石磚上使後世有所稽考,這些墓志所記事實可以考證史籍異同,随便補充史籍記載的缺漏。

可是老子僅僅看了兩塊石墓碑之後,心口就如重捶般疼痛,我知道這種感覺是恐懼達到巅峰時才會出現的。如此規模和擺放的石碑不僅是史無前例的,就連上面篆刻的文字都是一種前所未見的陌生字體。

眼下的目不識丁并不能說我見識少,要知道中國文化博大精深,每一段文明的背後都有許多脈絡作爲支撐,也就是大國背後附屬的小國,曆史上沒有留下記載的國家不勝枚舉,小國善用文字沒有編冊在案的更不足爲奇,所以我對腳下石碑上的文字隻有好奇之心,并沒有詫異之心。

至于讓我心悸的是那些石碑間接連縫隙中殘存的紅色痕迹,小時候我跟堂哥常常把抓來的泥鳅放在瓦片上擠壓,這個時候就會有紅色的粘稠液從兩瓦片中間溢出,眼下石碑縫隙早已幹透了的紅色物質難免讓我聯想到了可怕的畫面,從我們進入暗道到現在少說也有七八分鍾了,這段石路上所覆蓋的紅色液體凝固痕迹确實讓人毛骨悚然。xh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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