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聲低沉的呼聲自信徒頭頂響起,信徒疑惑地擡頭,便見一隻大叫映入自己的視野。
鐵戰一腳将下落的力道傳遞到信徒的臉上,在對方倒地後滾翻洩力,并快速起身,毫不拖泥帶水。
背對着弓羽,鐵戰側過臉對着弓羽笑道:“身體不行就别這樣嘛,搞得我這個王牌都得提前登場了。”
“啊~”弓羽無奈的應了一聲,“抱歉抱歉。不過你都下來了,那就去幫幫任危吧。”
鐵戰握緊拳頭發出一陣脆響,繼而無可奈何地道:“唉~誰叫我這麽強呢,能者多勞啊。”不過這句話直接被其他人選擇性無視。
另一邊騎士的巨劍橫拍被任危躲過,不過由于巨劍揮動的高度不是很高,劍刃還是不可避免地刮過了任危托在肩上的鋼刀。
隻聽見一陣金屬摩擦的刺耳聲音,盡管隻是擦過,但任危也覺得肩膀一沉,所幸任危力氣足夠,還是扛了下來,也虧任危爲防萬一将鋼刀托在肩上并低頭,否則這一下任危就得領便當了。
躲過了這一擊,騎士又要兩手手抓劍,任危抓住這個空檔前進兩步,一刀披在騎士右手背面的手腕上,直接露出了深可見骨的傷口。
而騎士則一腳踢在了任危身上,将其踢飛出去,随後騎士由于劍朝後偏且自身出腿中有旋轉的原因而背對環形大廳内的衆人。
弓羽見此眼睛一亮,喊道:“鐵戰,就是現在!”
鐵戰在幫弓羽解決掉危機後就沒有出手,而騎着這邊由于任危的牽制且自身思維缺陷而沒有去注意鐵戰。就在騎士出腿的時候,鐵戰眼神一變,但見他深深吸進一口氣的同時肌肉繃起并緩緩曲腿。
弓羽話未說完,鐵戰見騎士踢出的腿在身體旋轉了下後又踏在了地上,這時的騎士正是背對着鐵戰,鐵戰猛地雙腿一蹬,人就彈射了出去。
十幾米的距離在幾個跨步間跨越,在離騎士三米左右,也就是恰好在騎士的攻擊範圍的邊緣時,鐵戰在地上一蹬,一躍而起。
這時騎士也聽到那幾聲頗爲大聲卻幾乎同時響起的腳步聲,本能地轉過頭來,一條腿便映入眼簾。
砰!鐵戰躍起四米多高,一記回旋踢打在反應不及的騎士的脖子上,直接打得周圍一帶的贅肉一陣晃動。
騎士的上半身被踢得有些失衡的後仰,而鐵戰則繼前面一腿又踢出一記回旋踢,踢在了騎士的胸口,這下騎士在控制不住平衡,朝着後倒去,由于騎士轉頭時身體微微偏轉,所以是側立在通道前,此時向後倒,則是向着通道口一邊倒去。
鐵戰的回旋踢緩解了他下降的勢頭,但空中難以借力所以第二擊比第一擊要輕一些。因爲第二擊的主要目的還是爲了借力。
當下鐵戰第三擊踢出,整個人在空中劃出一個月圓的空翻,一個下劈腿就要劈下,與此同時,他動用了自己的異能,鐵戰異能是短時間提高身體強度,并使身體産生一種可傳導的不穩定的破壞性能量,若不能将能量在短時間内打出去的話,鐵戰的身體就會受到反噬,不過由于鐵戰實力過低,所以發揮出來的相當有限。
一記下劈腿直接砸在了那騎士的胸口,集中于腳上的能量直接被導入騎士的體内,隻聽轟的一聲,騎士的龐大的上身被來着地面的反作用力彈起幾公分,又重新貼在地上,就不再動彈。
另一邊因爲剩下的精銳信徒數量變少,再加上之前悍不畏死地牽制田凱,所以三兩下就被田凱給解決了,場地環形大廳再度回歸甯靜,隻餘下幾人的喘息聲。
任危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有些難以置信:“就這麽結束了?”
“那是自然!大師兄出馬,手到擒來!”鐵戰有些得意地道。
“大家先休息下,”弓羽擺手無視了鐵戰,對其他人道,“現在我們可要認真點了,等白晗下來我們就修改一下計劃。”
有時,烏雲蔽日帶來的緻郁感,甚至要比漆黑的夜還要強。人在漆黑的夜中隻會等待,但若是在烏雲蔽日的天空下的話,恐怕會去追尋那不切實的光……吧,而後,人們就會容易陷入那些潛在的危險中。
西區東部的校園,玲珑立在七層主樓的陽台上,仰頭看着鋪天蓋地的烏雲,感覺心頭微微有些悶,耳邊風聲陣陣,細細去聽,還可以聽到周邊飛禽愁苦的叫聲,恐怕是在擔憂大雨的到來吧。
“珑?”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玲珑回過頭,便見到許玉立在陽台唯一一扇門的旁邊,帶着濕氣的寒風吹着她的短發,憔悴的面容上挂着有些勉強的微笑。
玲珑看着對方的模樣,有些心疼地蹙起眉來,一邊朝許玉走去,一邊問:“怎麽沒去休息?”
許玉地下頭将被調皮的風撫弄的發絲捋至耳後,複雜的神色一閃而過,随即她又露出了笑顔,三步并作兩步地走到玲珑身邊,氣鼓鼓地道:“怎麽?都這麽久沒見了!就沒有想我嗎?”
玲珑微愣了下,随即露出了無奈的笑,她拉住許玉的手,感到道對方手上的冰涼,兩手将對方的手合在一起握緊,又将對方的手拉到嘴前哈氣。
許玉被玲珑的一系列舉動搞得有些臉紅,想要掙開,卻發現對方的手反而又握緊了些。
“天氣越來越冷了,”玲珑一邊牽着對方的手,一邊摟住對方的腰,帶着許玉朝樓下走去,“你身體不好,不要來這樣的地方。”
過了會兒,二人走到樓内,關上通往陽台的門,寒意頓時消散了許多。
許玉這才微鼓着雙頰瞪了玲珑一眼:“你還不是也一樣,不對!珑明明穿得逼我還少嘛!居然還說我。”
玲珑舉起手在許玉的額頭上彈了一下,見許玉吃痛地低呼一聲,她這才道:“等你養好身體在和我說這個吧!”
嗯~許玉有些不服氣地嘟起小嘴盯着玲珑看。
“幹嘛?”玲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
許玉先是盯着玲珑的臉看了一陣,眉頭漸漸蹙了起來,然後又開始将視線轉移到玲珑身體的其他地方。
玲珑看着對方的表情有些凝重,不由心中驚疑起來:“怎……怎麽了?是不是我身上有什麽東西啊?”
對于玲珑的問題,許玉并沒有應答,而是越來越認真地看起來,當許玉盯着自己的胸口看是,她都快要暈過去了!不過又怕真是有什麽東西,隻好配合一下對方。
啊!忽然,許玉大叫一聲。
哇!玲珑也被吓了一跳:“你你你……幹嘛?什麽鬼?”
這是許玉臉上露出發現新大陸的表情,拉起玲珑的手,指着她手臂上一個擦傷,對着玲珑不滿道:“受了傷怎麽都不處理一下,還跑到樓頂去吹風。”
“啊?”玲珑一愣,“我這點才不算什麽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體質。”不過轉眼間玲珑有看到許玉勾起的嘴角。
玲珑佯怒地呼道:“好啊!敢戲弄我!”說着兩手就不由分說地伸向許玉,許玉尖叫一笑,想要跑開,又被玲珑一手摟進懷裏,随即玲珑的另一支手就在許玉要側的軟肉上撓了起來。
“啊哈哈,不要!不要不要哈!”許玉半笑半叫,手卻不動聲色地抓向了玲珑的尾巴。
咿呀!玲珑大叫一聲,隻覺得身體一正酥麻,人就軟倒在了地上,而在玲珑懷裏的許玉也不能幸免于難,二人都跌坐在了樓梯上。
不過看到玲珑那副與往常大相徑庭的面色潮紅的樣子,心中不由玩性大發,一邊壞笑着将臉湊向玲珑,一邊則将另一支手伸向玲珑那毛茸茸的耳朵:“好啊~敢撓我癢!”
“不要~唔~嗚嗚~”玲珑欲哭無淚,怎麽自己就有這麽一個死穴呢,不過她也不是那種輕易認輸的個性,嘴上求饒,手卻已經再度伸向對方的要側。
下一刻,兩個少女就在樓梯上鬧了起來。
嗒嗒嗒!一陣腳步聲自樓下響起,玲珑先反應過來,卻被許玉作弄地說不出話,而許玉也是在被玲珑作弄後不服輸地抓着對方的弱點,二人一時間竟停不下來。
而這時,靠近的腳步聲也忽然停了下來,二女最後還是默契地停了下來,相互倚靠着坐在樓梯上,嬌喘着看着來人。
“額……那什麽……”蝠娘有些語無倫次,“我我我……還有事!”見到玲珑和許玉的眼神漸漸不對勁起來,剛剛治好毒,想要出來見玲珑的她卻見到了這驚人的一幕,心中大感不妙,便要奉行走爲上計。
“呐!”玲珑握住樓梯扶手一翻已經攔在了布小凡的前面,表情按住了對方的肩膀,“既然來了……就别急着走啦!我還想問問你的傷都好了沒有呢~”
“是啊是啊~”布小凡背後傳來許玉的聲音,“小凡就留下來坐坐吧。”
“呃呃呃……”布小凡覺得今天絕對是自己的黴日,不僅毒發而且還撞上這一幕,看着玲珑那讓人後背發涼的笑容,聽着背後許玉那有些怪的語調,她知道……完了。
咿呀!!!尖叫聲回蕩在主樓附近。
“怎麽了?”獸人甲。
“你搜察大隊的吧?”獸人乙問道,見對方點頭,便解釋道,“這呀是姐大她們在特訓呢!”
“哦~好特别啊!果然是特訓呢!”獸人甲聽着呀尖叫露出驚爲天人的表情。
“不要玩過頭就好。”許強志臉上挂着有些尴尬的笑容,嘴裏叼着煙。
“可以辟邪,可以辟邪……”給布小凡指路的琥珀喃喃自語。
一邊地淩峰和盟主都露出尴尬的笑容。
樓梯内,暗處的三無蘿莉嘴角勾起。
PS:小夥伴們,小雨近來每日一更,時間是晚上十點到十二點,有變動的話,小雨會提前說明的。
話說難得一次三K呢,感覺寫日常有點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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