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呼哨兒反出上


房間内,玲珑與許玉相擁而眠,客廳内,鼻青臉腫郁悶至極的許強志則無奈地靠在沙發上,嘴裏叼着根沒有點燃的煙。

“嘶!”碰到自己臉上傷口的許強志疼得倒吸一口冷氣,抱怨道,“那小……丫頭下手實在是太狠了,明明我還沒注意到什麽嘛……嘶!”說着,他取出些酒精點在自己被蹭破皮的傷口上。

原來,剛才許玉的母親顔悅以打破那詭異的僵持氣氛的時候,躲在玲珑身後的許玉就立馬把臉盆的水倒掉,然後用臉盆遮住了玲珑的關鍵部位,但是誰知道玲珑直接暴走,尖叫一聲抄起臉盆就抛了出去,并且精準地砸在了許強志的頭上,緊接着就是對許強志的一頓暴打。

“你還在抱怨别人!沒看到玲珑剛才吓成什麽樣子嗎?”一邊的顔悅白了許強志一眼。

“可我不是什麽也沒看到嗎?分明我是更吃虧吧?誰能想到那兩丫頭大半夜不睡覺跑去洗澡呢?”許強志的氣勢小了許多,但仍然是在抱怨。

“嗯~?”聽了許強志的話,顔悅的眼神明顯不對了,語氣中帶着幾分火藥味,“怎麽?那你還想賺到不成?”

自知說錯話的許強志連忙賠罪:“哪有的事!我許強志心中可隻有老婆你呢!”

“哼!”顔悅把頭轉向一邊,一個計劃在心頭緩緩拟定,隻見她撇嘴道,“我看你還是想想怎麽面對玲珑吧,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明天最好要去道歉!”

“一定一定……”許強志不以爲怪。

暗影教基地,教主的辦公室内。

“教主,護教聖使呼哨兒回來了。”光着膀子,提着屠刀的大漢道,“她已經啓動了最終模式。”

昏暗的辦公室内,教主依舊靠在沙發上,背對着大漢。

隻見教主沉默了一會兒才道:“知道了,今晚讓小杜鵑來侍寝吧。”

“是。”大漢垂首抱拳,然後朝外走去,同時發出叮叮當當的鋼鐵碰撞聲。

“等一下,”教主叫住大漢,“若是那個女人要來見我,就說我已經睡下了。”

“是。”大漢再次抱拳,然後離開。

此時的呼哨兒心煩意亂,這死氣沉沉的氣氛,她厭惡了十年之久,以前她隻想着如何可以早早離開這裏,但此時的她卻不得不主動去找那個她所痛恨的男人。

因爲她在于玲珑戰鬥時,不斷激發體内的古樹之種,在獲得力量的同時讓古樹之種過度的成長,從而緻使她進入了最終模式。

古樹之種,是她力量的源泉,是呼哨兒體内藤蔓源頭的寄居地。同時,古樹之種也是教主控制所有信徒的東西。

因爲古樹之種會不斷消耗寄主的血液,而且消耗的十分快速,當寄主因失血過多而死之後,古樹之種就會侵占寄主的身體,從而成爲猶如機器人一般的狂熱信徒。

而教主則可以控制古樹之種,包括它吸食寄主血液的速度,他的能力都和古樹之種有關。

但教主也不是萬能的,當呼哨兒在激發古樹之種以獲取力量的時候,古樹之種就會暫時打破教主的限制,加快對寄主血液的吸食,以此作爲藤蔓生長的養料。

而當古樹之種吸食了足夠多的血液後,就會開始帶着寄主變異并加快吸血速度,也就是進入最終模式,而最終宿主會變成什麽樣子也是不得而知,不過根據教主的說法,那是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因爲從來沒有人變異成功過。

而這樣的事情通常是不可逆轉和抵抗的,也隻有教主,可以強制讓變異後的古樹之種退化,但在呼哨兒的映像裏還從未發生過有古樹之種變異的事情。

所以,此時的呼哨兒,才會主動去找他。

她還不能死,還要去報複那些人。

腹部的傷口因爲呼哨兒激烈的情緒而惡化,她兩手捂住已經變紅的纏在傷口上的繃帶,這傷口是共有一大兩小三個的洞,一個貫穿了呼哨兒的腰部,另兩個也是不淺,還被倒鈎刮得傷口周邊的肉外翻,變得更加難以愈合,這就加快了呼哨兒失血的速度。

三個傷口排成一條直線,正是布小凡的三叉戟所傷。

“聖使。”走廊邊兩個目光呆滞的大漢向呼哨兒機械式的問好,卻沒有半分幫助她的意思。

這裏提一下狂熱信徒的等級,狂熱信徒分五級,第一級的不會說話,動作機械化,第二級的體态略高大,會基礎的問好等,但仍然毫無智商可言,第三級的身高多爲二米左右,體态偏強壯,第四級的則是被青漣殺死那種巨人型狂熱信徒,第五級的則隻有一個,手持屠刀,是教主親衛。但總的來講,所有的狂熱信徒都是智力欠缺的。

這是狂熱信徒裏面偏中級的了,是教主特意找出有改進價值的低級狂熱信徒改進而來。

低級的狂熱信徒連話都不會說,戰鬥還是公式化,就是一堆炮灰而已。

一股無名火夾雜着恐懼在心頭燃燒,此時呼哨兒的模樣怕是連三歲小孩都看得出來是受傷極重,隻見她體表都是擦傷,膚色還白裏透紫從傷口流出的血液紫紅參半,有着紫色紋路的赤藤無力的低垂。

傷口在往外流血的同時,還有古樹之種在吸食着自己的血液,這麽看來失血過多變成狂熱信徒的幾率會比變異的幾率還要高上許多。

狂熱信徒啊!就是眼前這種空有一副人類的外表,卻如人偶一般的家夥。

隻見呼哨兒怨毒地瞪着兩個大漢,見大漢毫無反應,呼哨兒的心中怒意更甚,赤色藤蔓電閃而過,兩個大漢不及反應,頭上便多了一個大洞。

雖然在平時呼哨兒也可以做到讓這個等級的狂熱信徒不及反應就死亡,但是她知道,此時的自己受了重傷,卻仍然可以做到這樣的事情,所以自己的實力正在提高,這也是古樹之種正在變異的一個表現吧?

砰!看着倒在自己跟前的屍體,呼哨兒怒意略消,但随即她就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抿緊嘴唇,隻覺得體内一陣氣血翻騰,雖然她強行壓抑,但仍有一絲血從嘴角溢出。

這就是自己在這種情況下仍然使用能力的代價。

無奈之下,呼哨兒隻好忍受着全身火辣辣的疼痛,朝着教主的卧室行去,她記得,這個時間點教主應該是在卧室的,錯不了,因爲以往她都和教主在同一張chuang上。

片刻後,她來到了教主卧室外。

“聖使,”卧室外,兩個大漢堵在門前,是三級狂熱信徒,“奉教主令,教主已經睡下,您不得入内。”

“啊~教主~啊~您~輕點啊~……”仿佛是在諷刺這些狂熱信徒一般,他們話語剛落,女人的呻|吟聲便從教主的卧室内傳了出來。

轟!仿佛耳邊傳來了天崩地裂的聲音,呼哨兒腳步踉跄地退後幾步,她并不在乎教主有多少女人,但卻無法忍受教主居然如此直截了當的将她拒之門外。

雖然教主曾告訴過她,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去使用那些力量,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結果居然是這樣,如此這般的決絕,竟叫她一時之間無所适從。

十年前,尚在Z國西南邊境山區潛伏的暗影教教主劉建标,将前來抓捕他的簡稱ZAS的國安靈異事件調查組的一個小隊擊退,卻獨獨留下了她。

以嗜血古樹之種相逼,年少無知的且實力有限的她不得不留在他身邊,卻想不到十年獨寵最終近如此決然的化成了棄之如履!

呼哨兒靠在牆上,渾身不住地顫抖着,赤色藤蔓上紫色的紋路越發的多了,她捂着臉,淚水從指縫中流出,但手上的觸感卻讓她心驚。

呼哨兒蹒跚着來到一面挂在走廊牆壁上的鏡子前,卻發現自己往日光滑的皮膚現在卻如風幹的橘子皮一般折皺。

呼哨兒無力地靠在牆壁上,靠在緩緩下滑,最後坐在地上。她知道,那個以價值來衡量他人的男人,已經把自己給抛棄了。

身上的疼痛仍然在繼續,它無時無刻提醒着失去教主重視的呼哨兒,唯一能夠救自己的人已經将自己抛棄了,到頭來,自己仍然隻是一個工具而已,劉建标需要的時候帶在身邊,不需要的時候就抛到一邊,或者又隻是一個小小的寵物,高興的時候哄哄,厭惡了就踢到一邊。

十年相侍,難道竟連最後再救自己一命都做不到嗎?甚至連最後一面都不願意見,且轉頭就把另一個女人逼到他的chuang上。

是自己奢求太多,還是他太無情?

不行!怎麽能就這樣結束呢?與其這樣的等死,還不如去找那個男人,反正自己已經身在絕路一無所有了,再加上反正都要死,如果那個男人再次拒絕自己,那麽自己就是死,也要把他拖下地獄。

心中的不忿和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讓呼哨兒再次有了動力,隻見她扶着牆站起身來,邁着緩慢而堅定的步伐,拖着有着血紅色紋路的及地紫藤,再度朝着教主的卧室行去。

意料之中的,守門大漢再度攔住她的去路,重複之前的話:“聖使,奉……”不待大漢把話說完,紫色的光影電閃,兩個被削去頭顱便倒在了地上。

不待其他的大漢反應,紫色的電光如風似雨一般掃蕩過整個走廊,走廊上的大漢無一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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