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漸漸遠去的兩龍,紅A聳了聳肩膀。轉身跳下斷牆,來到靜坐在一旁saber身邊。
此時的saber可謂是糟糕至極。雖然身上不詳的黑色早已褪去,露出盔甲本來的顔色。但臉色灰暗、雙眼無神,頭頂上那根标志性的呆毛也無精打采搭在頭上。
“看來事情都解決了,士郎。”saber強打精神地說道。
紅A摸了摸saber的頭,掏出手絹爲saber擦去臉上的污漬:“暫時性解決了。不過……”又回頭瞅了瞅遠方打的激烈的兩龍:“以我現在的實力,鏡花水月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的。”
“這樣啊。”saber拄着寶劍站起身來,紅A伸手攙着sabe的手臂,使她能輕松一些。二人對視了一眼,彼此相視一笑。
“不知道小傑那邊怎麽樣了?”saber望向郁金香舞會那邊。
“放心好了。那邊人手多得很,不會有事的。反倒是你。”紅A上下打量了下saber說道:“進入那種狀态,你不要命了嗎?好歹也爲别人着想一下。”雖是責備,但語氣中哪有一點責備的意思。
“可是……”
紅A把手指輕輕滴放在saber的唇邊:“好了,saber。你先休息一下。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吧。”
“可是以你現在的狀态……”saber還想說什麽,又被紅A所打斷。
“不用爲我擔心,别忘了我可是Emiya啊。”說完紅A露出一副安心的笑容。
“呐,呐,志貴。這兩個人好恩愛、好有默契诶。都快要追上我們了。”這時,從不遠處傳來一個很好聽,但怎麽聽都有些呆萌的女生。
“愛爾奎特?”紅A轉過視線一看來人,正是許久不見的真祖的公主,白姬愛爾奎特·布倫史塔德,還有與她形影不離的直死之魔眼的擁有者遠野志貴。
“我說你們兩個,在旁邊看戲很有趣嗎?這麽長時間你們都到哪裏去摸魚了。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擔心你們兩個。”紅A雙手抱胸,一臉嚴肅地說道。
遠野志貴摸了摸後腦勺不好意思的笑道:“實在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話說自從上次拜因斯事件之後,我們的白姬大人就開始在大路上閑逛起來。美其名曰:要和心愛之人度一個漫長的蜜月。其實還是不願意回去。怕一回去某人就會對她說教。雖然愛爾奎特是一名真祖,但她另一個屬性可是天然呆啊。
“志貴,爲什麽要道歉。明明我們沒有做什麽。”奧爾奎特左手掐腰,右手一指英靈夫妻檔:“反倒是你們,要好好謝謝我們。”
這句話把紅A二人搞得莫名其妙。二人對視一眼,紅A不顧白姬不滿的眼神,拉過遠野志貴走到一旁問道:“你們倆搞什麽飛機?怎麽搞的我們好像欠了你們很大的人情似得。”
“額,這個嘛……事情是這樣的。哦,對了。你們沒有收到滞空回線傳回去的信息嗎?”見紅A搖搖頭,遠野志貴歎了口氣說道:“唉,好吧。說來話長。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自從天人初登場之後,白姬連劉傑的面都不敢見。直接拉着剛剛回來的遠野志貴降落到地面上去了。對此,劉傑等人給白姬的定義是“她還是一個孩子”。
在這段還算愉快的新婚旅行中,夫妻二人遇到許多有意思的人和事。其中有件事值得大書特書。
那是在天幕要塞被爆的第三天。這天,白姬二人來到了一個距離撣邦高原不遠處的羽族部落中。
要是普通的羽族倒也沒什麽。可是這個部落的人卻長着一對黑色的翅膀。黑色的翅膀喂。一般羽族的翅膀都是白色的,王族了不起也隻有幾個金色的。很少有帶其他顔色的。你們這樣讓自诩爲神之後裔的羽族情何以堪啊喂。再說,黑色翅膀什麽的一點都不魔法啊喂。
在愛爾奎特的眼中,羽族的翅膀什麽顔色跟她沒有一毛錢關系。她隻是和她親愛的志貴來度蜜月的,是的,是來度蜜月的。因爲重要所以要反複提及。好吧,我承認我有湊字數的嫌疑。
閑話不多說。白姬二人對他們沒什麽感觸。他們卻對兩人抱有相當大的“興趣”。而且是惡意滿滿的興趣。
一見他們這麽不友好,那白姬大人不介意給他們點顔色瞧瞧。其結果嘛……反正最後一個人都沒死就是了。
經過白姬大人的“嚴(ren)刑(zhen)拷(tiao)打(jiao)”,這個小部落的族長解釋了爲什麽要襲擊他們。原來這個羽族部落是黑色狂潮末期一群被黑暗力量侵蝕的羽族所組成的。他們有别于其他羽族的能量屬性給他們帶來了無窮的災難。在戰後,大陸各個種族無不打擊帶有黑暗屬性的人或物。其中就包括他們。以至于有一段時間埃德蒙大陸除了堕落精靈幾乎看不見黑暗屬性的生物。
眼看他們也将步上别人的後塵,關鍵時刻,一位神秘出現在他們面前并拯救了他們,把它們帶到了這人迹罕至的纏綁高原深處。
在這之後遠野志貴聯系基地并把這些人傳送回去。在這過程中二人知道了今天劉傑等人的行動,便趕過來看看有什麽能幫上忙的。
“呐呐,感謝我吧。我們一聽到消息就馬上趕過來了。要不是我在旁邊壓陣,你們兩個早就成别人家的點心了。”愛爾奎特一副“我很能幹,快來誇我吧”的表情說道。
“是是是,謝謝公主大人不遠萬裏、不辭辛苦、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地趕過來幫我們。在下代表各位同仁對公主大人獻上崇高的敬意。”紅A攤開雙手,哭笑不得地說道。而在一旁的saber還不時地豎一下頭上的天線,刷一刷存在感。
“你這是諷刺我吧?你一定是在諷刺我吧!”一聽紅A這番說辭,我們的白姬大人立刻就炸毛了。幸好遠野志貴及時攔住了張牙舞爪愛爾奎特,要不然……
“志貴,你看他們都欺負我。你可要爲我主持公道啊。”愛爾奎特趴在遠野志貴的懷裏,用甜到膩死人聲音撒嬌道。
遠野志貴苦笑一下,給了紅A一個歉意的眼神,然後開始安慰愛爾奎特。等他好不容易擺平住他的正宮後,便對紅A問道:“現在情形怎麽樣了?”
“啊,還算順利。”紅A用眼角瞥了一下郁金香舞會的方向。“隻不過現在他們遇到點小麻煩。”剛才紅A趁着遠野志貴兩口子恩恩我我的時候抽空了解了一下現在的情形。
“怎麽說?”遠野志貴問道。
紅A有些無奈地說道:“我和Lily在救援卡門的時候漏掉了一個人。現在這個人已經潛入會場了。”
“對計劃有影響嗎?”
“還不清楚。但是某個人要倒黴了。”紅A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
遠野志貴囧。他還真不知道自己的好友還有這一面(這裏參考《幻想嘉年華》)。爲了自己不再吐槽,志貴趕緊轉移話題:“噢,對了。你不想知道那些羽族背後之人嗎?”
“哦?說來聽聽。”紅A摸着下巴說道。
“迪斯馬思。”遠野志貴神色凝重地說道。
————————————我——是——淫——蕩——的——分——割——線————————————
看着成爲一地破爛錄像設備,劉傑簡直欲哭無淚。這可都是錢啊。雖然劉傑有兌換系統,不愁吃不愁穿。但想要發展就得有投入,這些東西可都是要錢的。
“喂,魯魯修。咱們這邊掉線了怎麽辦?”劉傑滿臉糾結的對坐在不遠處的魯魯修問道。
魯魯修擡手看了下時間說道:“現在剪輯的視頻應該完成了。咱們也該向這裏的主人告别了。”
“什麽什麽,這麽快就要走嗎?老娘我還沒玩夠呢。”剛解決完一個龍套的德雷克船長從遠處跳了過來。
“那也沒有辦法,再不走他們的援軍可是要快到了呦。”劉傑搖了搖手指對大粉紅說道。
“我看你是想回去補番吧。聽說《鋼鐵的魔女》你還沒有補完。斯坦因那家夥可是很期待呢。”德雷克吐槽道。
他期待個毛線啊!上次就吵着要我兌換出一個魅奈。美其名曰:要研究一下不同世界死神的構造有什麽不同。話說你真的不是要**什麽的嗎?
“魯魯修,馬尼戈特那邊還沒好呐?”劉傑打算轉移話題,轉頭對魯魯修問道。
“不知道喂。這裏的能量幹擾太強了。根本聯系不上他。”魯魯修悠閑地喝了一口手中的茶水一邊看着場中精彩的打鬥場面。
結界嗎?還這是麻煩的東西。劉傑擡頭望了望暗淡天空,原本群星閃爍的蒼穹現在除了幾個特别明亮還能發出暗淡的光暈外,其餘均已不知所蹤。
也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從新架設的結界。但肯定他們還有援軍,而且還不止一波。想到這裏劉傑對遠處正用閃電光速拳完虐十幾個不同能力者的小獅子說道:“雷古魯斯,向天空來一發。我們該撤退了。”
雷古魯斯朝劉傑點了點頭,向天空揮出一拳,無數的閃光劃破長空沖向未知的星空。
咔嚓,像是玻璃碎裂的聲音傳入衆人的耳中。天空中出現了一個滿是星星的大洞。但很快的,衆人頭頂的大洞又合上了。莊園裏又恢複成暗色調。
“哦,精靈族的魔法結界。”魯魯修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沒想到他們這麽快就來了。”
“這麽說的話一切條件都達成了吧。”劉傑像是疑問語氣卻顯肯定地說道。“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也該撤退了。我有好多新番還沒補呢。”喂,這最後一句才是關鍵點吧。
“我剛才試過了。基地的傳送裝置根本無法把我們傳送走。”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洛洛開口說道。
“哈,看來我們這裏出了一個叛徒。”劉傑有些挪揄地說道。而且把叛徒咬的特别重。
“說什麽呢。”魯魯修微微低頭微笑道:“洛洛,咱們的劉大議長該吃藥了吧?”
一直在魯魯修身後的洛洛掏出電子記事本邊寫邊說道:“回去以後我會通知泰蕾莎小姐的。”
一萬頭羊駝從劉傑心中奔騰而過。“……算你狠”劉傑狠狠瞪了洛洛一眼,無奈地說道:“看來還是得用上我的壓箱底的法寶。”劉傑從手上的空間戒指裏拿出一扇門來放在地上。把門把手轉了幾圈,輕輕地一開門。頓時,另一個世界呈現在衆人眼前。門裏面是一片鳥語花……不要意思,說錯了。門裏面是一間超大規模的金屬大廳。在目力所能看到的牆上是一片片密密麻麻和這扇門類似的門。
“那麽,在場的各位和沒出場的諸位,本人要先走一步了。”劉傑說完也不管其他人,直接朝門裏走去。魯魯修洛洛切嗣papa三人也先後起身跟進。劉傑一隻腳剛踏進門裏又轉了回來“不過,我再奉勸各位一句。神是救不了世人的,唯有自救方能解脫。你難道不同意這個觀點嗎?愛德華閣下。”
“哼!簡直一派胡言。”教皇臉上疲倦之色未退便也加入了戰場。現在他正被穆與童虎抵住無法參與場中的大混戰。但兩位黃金聖鬥士也拿這位教皇沒有辦法。果然能當上教皇都不是白給的。
“哈?那你問問他們是怎麽從我的監獄裏出來的。”劉傑一拳打飛一個趁機偷襲的家夥說道。“當時他們可是詛咒過神的。到最後不還是出來了嗎。不信?有片爲證。”
劉傑話音剛落就有十幾個越獄犯悲催倒地。爲什麽?分心了呗。其中有幾個還被人給雙殺了。所以說玩群體戰最忌分心,不光送人頭還坑隊友(玩刀塔時接電話你傷不起啊)。
“神說:信我者,得永生。”教皇一揮手中法杖。凡是在場敵方陣營的傷兵全都滿血滿藍原地複活。
“我靠,這它瑪作弊呀。喂!裁判!這裏有人開挂!”劉傑一看這場景當時就炸毛了。群體複活術是這樣用的嗎?“各位,風緊,扯呼。”說完趕緊鑽到門裏。剩下的人也都放下手中的活計,陸續撤到了門裏。
就在蒼色三騎士也要踏進門裏的時候,從某棟建築物中沖出來一位紅發少女,少女直接朝三騎士中約瑟夫·喬布森襲去。“休想逃走!”
約瑟夫用手中的熒光劍架住朝自己刺來的長匕。“你是……”他對眼前的少女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可惡的天人!”眼見匕首無效,一張嘴,少女從嘴裏吐出一道黃綠色火流。當時就把約瑟夫的上半身給籠罩了進去。
“啊……”沉悶的慘叫聲透過納米铠甲傳出老遠。二人周圍的一些碳制品開始劇烈的燃燒起來。在周圍想成了一個巨大的火圈。
“約瑟夫!”“約瑟夫!”“喬布森先生!”……
離着最近的赫爾曼與蓋爾特被這火焰的高溫所逼退。遠處正準備撤退的黃金聖鬥士正要救援卻已經來不及了。
火焰來得快,去得也快。就像是普通人吐口水那樣,少女從容的退出火圈範圍回到教皇身邊。但就是這短暫的時間,約瑟夫腰部以上的部位幾乎都被碳化。要不是不時閃過微光的眼睛劉傑這幫人爲真以爲約瑟夫挂掉了呢。
“該死的,你們這幫家夥。”赫爾曼揮動巨斧就要向少女沖去,但被蓋爾特攔了下來。
“你先冷靜點,赫爾曼。”
“可是……”赫爾曼還想說點什麽,卻被一直在旁邊打醬油的rider所打斷。
“你要是再啰哩八嗦那家夥可真的要死了。”佛郎西斯一手拿酒壺一手拿鳥腿橫在兩幫人中間。
“我們走。”已經退到任意門邊史昂用念力包裹住已經動彈不得的約瑟夫走進任意門。
“天人……”還想上前的紅發女孩也被教皇給攔了下來。
“好了,辛西娅。讓他們走吧。”教皇搖了搖頭微笑着說道。“神讓我們放下私人仇恨,隻爲真理而戰。你難道忘了嗎?”
“可是教皇大人,他們……”辛西娅不甘得說道。但對上教皇那慈祥的目光,到嘴邊的話卻又咽了回去。但還是緊緊盯着德雷克。兇狠的目光不禁讓德雷克皺了下眉。
被仇恨蒙蔽的雙眼大粉紅不是第一次見到,但這次不同。有如實質般的殺氣雖然不是針對她,卻也讓她感覺如芒刺在背。
‘喬布森那個大**跟這女孩什麽仇什麽怨?怎麽這個女孩有如此重的精神污染?’德雷克暗暗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