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們的主人有着相同的血元素?”肖良疑惑地看着玉女,“我是地球人,我怎麽可能和你們的主人有着相同的血元素呢?”肖良欲罷不能,難以置信地低頭打量着自己的身體。
“是深藍之血”玉女看着肖良無比肯定的說道。
“深藍之血?”肖良疑惑。
“對,就是深藍之血”金童再次肯定。“深藍之血已經進入你的休内,流淌于你的血液當中,自愈也隻不過是它其中一個小小的功能罷了,看來你還沒有完全掌控它,不過我還是好奇,你怎麽能承受的住。”
“這到底是什麽和什麽呀?你們越說我越不明白了,”肖良顯然越來越急躁,肖良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明明自己就是一個平凡的地球人類怎麽會和什麽深藍之血扯上關系,這深藍之血倒底是什麽東西,怎麽會進入自己的體内,肖良想弄清楚這一切,他努力思考着,這其中不會有什麽陰謀吧?。
“别想那麽多了,主人不是你們的敵人,主人帶着我倆和她的同族們從萬年前就一起來到地球守護着地球,看着你們地球人類成長起來的,幫助你們、保護你們。”玉女可能是怕肖良對她和金童産生敵意說道;
“嗯,這個我明白,觀音菩薩可是人類心目中的神”肖良虔誠地點了點頭。
“隻到兩千年前地球上的那一次戰争……”金童補充道。
“你是說第一次世界大戰?”肖良沒等金童說完便搶先問道,做爲一個軍人,肖良可是對曆史上重要的戰争都十分清楚,更别說世界級的戰争了,也就那麽兩次。
“對,就是你們所謂的第一次世界大戰,那可不是你們地球内部的戰争,而是……”金童看着玉女狠狠瞪過來的眼神,立馬心領神會,把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而是什麽?”肖良追問道;
“而是整個銀河系裏最大的一次全星球開戰的呀!真可謂是生靈塗炭呀!不說這些了,當前最要緊就是從你身體裏取回深藍之血把主人複活,到那時你再問主人吧,再說了你在寒室中也待不了太長時間,我們還是先出去吧。”玉女說完便拉着金童一蹦一跳地向石門走去。
肖良還呆呆地站在那裏看着冰塊中的觀音暗暗想到:“說謊也能這麽快樂?看來隻有你複活了我才能明白整個來龍去脈了,也不知道這兩個小夥再搞什麽鬼,即來之則安之吧。”
“你還走不走了,是不是想凍死在這兒呀?”跑遠的玉女感覺到肖良沒有跟上來便停了下來,回頭沖着肖良喊道。
“别管他了,讓他凍死在這兒得了,”金童似乎對肖良還有些不感冒。
肖良抖了抖肩,身體的耐寒度似乎在逐漸下降。快走兩步跟上了金童玉女,三人并肩走到了石門處,此時的石門在金童和玉女進入石殿時已經關閉與石壁契合完全看不出來。
“門呢?怎麽沒有了”肖良問道
“就在這兒呀!肉眼凡胎。”金童沖着肖良吐了吐舌頭。伸出胖呼呼的右手,胖呼呼的小手握成小拳頭然後伸出一根指頭在肖良面前晃了晃。
“不對呀,你這也不是神仙的手法呀?倒像是……”肖良看着金童的手指,金童的指尖處鑽出一個類似鑰匙的金屬尖銳物體,肖良驚訝地摸了摸類似鑰匙的金屬尖銳物體,又捏了捏金童的手指,肖良皺了皺眉好像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續而又向金童的小臉蛋捏去。
“倒像是什麽呀?”金童歪着小臉蛋還沒有說完,肖良的手已經捏上了他的臉頰,嘴也被扯歪了。
金童惡狠狠地盯着肖良,因爲嘴被肖良扯歪的緣故怪聲怪氣的喊道:“你幹嘛呀?嘴都被你扯歪了”金童稚嫩的左小手拍在了肖良的手背上,肖良感覺疼痛抽回手來,輕輕地揉着手背。
一旁的玉女則是笑的直不起身來。
“我又沒說我是神仙,用得着這樣嗎?”金童說話聲變的利索了,“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嫉妒我長的比你帥呀,說,是不是想要毀我的容,就是毀容也不帶你這樣的吧,硬扯。”金童掐着小腰盯着肖良。
“我嫉妒你?嘔……”肖良做了一個想吐的動作。
“就你一小屁……”肖良沒有說完,便發現金童的眼神變的兇狠起來,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知道觸及了他的底線,絕對不能說出“小屁孩”這三個字,要不自己肯定沒好果子吃,肖良清楚這兩個小家夥的力量有多大,立馬面帶微笑改口說道:“小帥哥,帥鍋鍋,開門吧,我感覺有點冷了,你不會讓我凍死在這兒的哈”。
“這還差不多,原諒你這一次”金童臉上終于露出了微笑,轉身在石縫中找到一個小洞,把手指尖類似鑰匙的金屬尖銳物體插進洞中輕輕一轉随即拔出,隻聽“咯吱”一聲,一道石門緩緩打開。
石門後面會是什麽?藍天白雲,青山綠水?群山連亘,蒼翠峭拔,雲遮霧繞?空氣清新,呼與鼻間,神清氣爽?肖良閉着眼睛幻想着石門後的影像,卻不想還是被現實打了一巴掌,石門後面依然是條通道,肖良沒有放棄對藍天白雲,青山綠水的向往,期待着走出通道能夠見到陽光。
肖良跟在金童玉女後面走進通道,但沒走幾步肖良腦海中的陽光也被敲打的支離破碎,不過肖良并沒有太多的表情隻是微微皺了皺眉,合金制成的牆壁對肖良而言再熟悉不過了。
通道不是很長,在距通道盡頭的機械門一米遠時,一道藍光掃過領頭的玉女,門便自動打開,三人沒作停留直接跨過門去。
眼前不再是通道但也不是清山綠水,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依舊是合金材質制成,卻比剛才的通道寬大了許多。
肖良沉着穩重地跟在金童玉女的身後,雖然沒能見到陽光但還是有種歸屬感,必經在158号太空站生活了那麽久。
兩台機器人分别沿着兩側合金牆壁走來,說是機器人有點牽強,兩排滾輪載着嬌小身軀慢慢向前移動,還不時的擦拭和吸取着地上與牆壁上的灰塵,這種清潔型的機器人肖良見的多了,也不足爲怪。
“你們能不能告訴我深藍之血到底什麽?它有什麽來曆嗎?”肖良真的想知道深藍之血到底是什麽,但他并沒有期望能從這兩個小夥這裏得到答案。
出乎他的意料,前面的玉女回頭看了看他說道:“神藍之血是主人的傳家之寶,據說要經過上千代家族的遺傳才能凝聚出來,這神藍之血就是從主人父親的血液中凝聚出來的,封存在吊墜中。主人一直戴在身上,卻不想在那一次的戰争中遺失在了地球,我們千辛萬苦追擊敵人來到這裏,卻不想中了埋伏,經過一場激戰才擊退敵人,我們損失慘重,主人也身受重傷。沒有深藍之血的救治主人随時都有可能失去生命,所以我們把主人冰封了起來,等待找到深藍之血再複活主人。”
就在玉女說到吊墜的時候肖良好像想到了什麽,腳步逐漸慢了下來。
“怎麽了?”玉女發現肖良慢了下來便停下轉身問道,而金童繼續向前走去。
“吊墜?是不是透明小瓶子形狀的吊墜?其中有一滴藍色液體?”
“對就是一個小瓶狀的吊墜,你見過?”玉女急切地問道;
“你們還走不走了?”走遠的金童對着兩人喊道。
“閉嘴!等會”玉女怒罵道;
“嗯!我見過!”肖良看着玉女;
“那爲什麽深藍之血會進入到你的體内?”玉女繼續問道;
而此時金童噘着小走了回來,同樣盯着肖良等待着肖良的回答。
肖良擡起頭看着天花闆,而思緒回到了十八前自己過五歲生日的那天。
肖家人丁稀少,千代以來都是單傳,并且對孩子的五歲慶生十分看重,五歲以前的孩子不能稱之爲人,因爲随時可能夭折,五歲以後才算是真正繼承自家香火之人。
肖良父親肖長風爲兒子準備了一個大大的蛋糕,肖良的母親爲他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一家人在夜幕來臨之時圍坐在桌子旁,爲肖良慶祝五歲生日。
肖良閉上眼睛許了一個願望,睜開眼吹滅蠟燭就吵着要吃蛋糕,肖長風不慌不忙把肖良拉到自己身邊。
“先别吃蛋糕,爸爸有件東西給你,”說着肖長風從自己脖子上取下一件吊墜,在肖良面前晃了晃。
“爸爸,這個小瓶子好漂亮,我喜歡!”肖良從父親肖長風手中接過來吊墜把玩着。
“咦?爸爸這小瓶子裏是什麽呀?是藍色的水嗎?”肖良歪着小腦袋,兩個小手指捏着小小的瓶頸轉來轉去,一滴深藍色的液體在小瓶子裏随着瓶子的轉動而滾來滾去。
“爸爸也不知道,這是咱們家祖上傳下來的。”肖長風一雙大手扶在了肖良的弱小的肩膀上輕輕拍打了兩下。
“祖上?祖上是什麽呀?”肖良依舊歪着小腦袋盯着肖長風。
“祖先呀?”肖長風犯難了,對于五歲的肖良來說祖上這個詞的确很難理解,肖長風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祖上就是你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肖長風一連串說了很多個爺爺。
“啊!願來是這樣呀!”肖良似乎明白了,點了點頭。
肖長風把吊墜從肖良手中拿過來,給肖良戴在了脖子上,抱着肖良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這個吊墜是咱們家一位祖先......”
“祖上和祖先都是爺爺的爺爺的......嗎?”肖長風剛說到祖先便被肖良的好奇心打斷了。
“嗯”肖長風摸了摸肖良的小腦袋繼續說道:“那位祖先在兩千年前的一次戰争中無意間得到了這個吊墜,”此時的肖良穿着一件小背心,吊墜貼着肖良的肌膚挂在胸前,肖長風撫摸着吊墜也同樣撫摸着肖良的胸口,“據說這個吊墜很神奇,能夠逢兇化吉,所以那位祖先在那次戰争中幸運的活了下來,并決定把它一代一代傳下去,傳着傳着就傳到了你爺爺那兒,你爺爺傳給了我。”
肖良歪着小腦袋看着父親,靜靜地聽着父親講那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
肖良的母親小心翼翼切好蛋糕,雙手托着下巴靜靜地看着父子倆,還不時地露出一絲微笑。
“這個吊墜原本是要在你十八歲生日那天才給你的,”肖長風頓了一下接着把嗓門提的老高挺了挺胸,裝腔作勢繼續說道:“不過爲了咱家千百代來單傳香火的平安延續,我決定提前把它傳給你,讓它保你平平安安長大,哈哈哈!”肖長風說完笑了起來,肖長風的笑聲充了幸福快樂和欣慰,不僅僅是因爲兒子肖良過了五歲生目,更重要的是單傳的香火将從他這一代徹底改變,因爲他的妻子也就是肖良的母親又懷上了第二胎,這可是曆代以來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媽媽,媽媽你看這是爸爸傳給我的,這個小瓶子多漂亮,我好喜歡呀!”肖良從父親肖長風的腿上滑下來,跑到了母親的跟前,二話沒說就爬到了母親的身上。
“漂亮,真漂亮。”肖良的母親緊緊地抱住肖良,撫摸着肖良的小腦袋。
“快點從你媽媽身上下來,别壓壞你媽媽肚子裏的寶寶,”肖長風一邊說一邊快步走過去,把肖良從他母親身上抱了下來放在地上,“你以後不乖的話,傳家寶就不給你了,”肖長風一邊說一邊作勢要把吊墜從肖良的脖子上取下來。
“不,我喜歡這個小瓶子,你不能把他拿回去,”肖良一把推開父親的雙手就向門外跑去,生怕父親肖長風把吊墜要回去。
“慢點别摔倒了”肖良母親關切的話語剛說了一句,肖良的小身軀已消失在了門口。
“啊……”一陣稚嫩的慘烈呼聲從院落傳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