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隻有研究過這兩件的正體知道這兩件東西包含了多大的麻煩,帶着抛棄一切後那自知必死的意識,唐天開始等待新劇情的降臨,完成最後那終結的戰鬥。
隻不過等了一天,過去情緒化的心就開始躁動,一種極其不爽的感覺開始湧上心頭,此時唐天發現等待是一件非常非常無聊的事情,非常非常無聊,特别是無事可做的時候。他發現坐着等死的确是一件讓人發狂的事情,于是他開始想着是不是主動跑到萊斯坦奧面前,将他料理了,然後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第三天一方沉默隊再次分爲兩撥,一方大賣軍火開始摸索着向唐天走過的混合強化路線走下去,而另一邊的那些軍人與林大廚卻打算借助着沉默隊公開的修真資料修行下去。龍血浴、長生泉、蟠桃、古蛇強化液,這些東西全都加上之後所有人體能素質平白增加了7-8倍,氣功、修真、武術、兵器、軍火才是他們強化的首選。
可是他們卻忘了一點,他們極度依賴最終執行官的強化。而蘇陽、汪珅、葛明理等幾人的依賴程度卻非常低,這就造成了一方大部分力量都在劇情空間中獲取,而一邊隻能從最終執行官的手中獲取。一方擴展空間極大,而另一方擴展卻受到了嚴重制約。
我死後那管洪水滔天,下一場劇情也跟着上來了。“三十秒内進入光柱,轉移目标鎖定,《死神來了1》開始傳送……”
面對傳說中的無邏輯恐怖片《死神來了》,衆人都不知可否。因爲這部片子最重要的就是人們會發生意外;喝水噎死、洗澡被電死、地震中摔死、車禍中被撞死、或者天上落下飛機。無數種意外中,整個劇情看起來是無解的超難劇情,不過隻要一分析就會判斷出那是對普通人而言,對一名超人、或者帶着強力防護罩的人來說,這種意外導緻的死亡幾率非常低。
讓人不敢想象的是,沉默隊已經普及“遠離塵世的理想鄉”赝品,一群帶着魔法類防護罩的人進入這種用來對付新人的劇情自然輕易度過。
帶着唐天留下的遺産,這些菜鳥的實力被扒高了不止一節,再加上資深者的離去,這就造成了最終執行官的判斷失誤,降低了劇情難度。
…………
再次與正體聯系,得知影子的想法後,正體加班加點,終于利用自己誇位面能力與時空門技術制造出誇位面魔法陣列。
得到了跨位面魔法傳送陣列之後,打算主動找上門料理萊斯坦奧的唐天迎來了最後時刻,兄弟會的卧底兄弟會爲他進行空間坐标定位。他安排好好在内的工廠趕制棺材、墓碑,而他自己穿上所謂最後一件西服。打上黑色領帶,在食指上帶上藍色的打寶石戒指,唐天認真的爲自己處理着将死儀容。
男人敢于直視死亡!
死亡并沒有什麽可怕的,怕的是自己死的不值,可是知道三個女兒都平安無事之後,唐天影子已經很明白自己的價值所在。他與唐天那神秘莫測的聯系,其實就代表了他是唐天,唐天也是他,兩人都是一體,不分彼此。面對這種事情,想必唐天也會和自己一樣坦然吧!
爲眉宇稍稍擦了一點點粉,這讓眉宇間的陰郁沒有那麽重了,讓自己看起來精神兮兮的。就像爲那些受人尊敬的敵人化妝一樣,在埋葬的最後關頭走的精神兮兮,不複被歲月與痛苦磨砺所帶來的滄桑,不複恒久殺戮與緊張所帶來得對塵世的淡漠,留下的隻有塵歸塵、土歸土,迎接自己最後命運的祥和。
照了照鏡子發現自己終于精神兮兮之後,唐天走到自己卧室之中,将放在日光燈下的嬌柔小稚菊拿了出來,對這朵孤單的小花進行最後一次維護。
男人總要用上天給自己的力量去守護些什麽!
有家庭的男人或許會選擇守護家庭,有朋友的男人會選擇守護友誼,有信仰的男人會選擇守護自己的信仰。而孤獨的男人或許會選擇守護一顆草或者一朵花,至少證明這個男人沒有拿上天賜予自己的力量去濫用。
一陣清脆的電鈴聲在鐵門外響起,門開後蘇陽從門外走了進來,看着這個兄弟會的兄弟,唐天随手道:“請坐,我的朋友!”
看着唐天打過招呼後又繼續擺弄着自己的小稚菊,蘇陽奇怪的道:“博士你這次找我來有什麽事情?”
噴了些水,讓後将小稚菊最後一片嫩葉擦洗幹淨,唐天心情放松的道:“沒什麽,隻是打算将兩件東西寄存在你那兒。”
“什麽東西,寄存多久?”
知道唐天屬于“陰”的蘇陽立即問道了問題的關鍵,唐天一點也不隐瞞的直接将神威之杖和混沌鏻放出,直接放在桌子上道:“這兩件東西的其中一件,還有我的小稚菊盆栽。”
“喔……這兩件是什麽東西?”
“屬性???的神器,最起碼也是S級!”
“喔……那麽名字呢?”
“瑪莉達!”
“……?”蘇陽一頭霧水,但是看了看唐天手裏的小稚菊他明白了,唐天所說的瑪莉達就是他手上的小稚菊。
有點難受的搔了搔腦勺,蘇陽盡量讓自己的言語變得清晰:“博士,我是說你寄存在我這裏兩件神器,它們叫什麽名字?”
“權杖叫卡波米爾的光輝心靈之灣,那把像是令牌又像是重劍的武器叫亜爾亜彌諾黑暗中的希望之光!”
聽着這兩個陌生的名字,蘇陽搔着腦袋道:“博士我知道你見識廣博,你能不能稍爲給我解釋一下,我有些搞不明白,這些兩件東西爲什麽會起這麽亂七八糟的名字?卡波米爾的光輝心靈之灣,亜爾亜彌諾黑暗中的希望之光,也太拗口了吧!”
唐天将小稚菊緩緩放到蘇陽手中,然後坐在對面泡上兩倍特别加料的紅茶,放在蘇陽茶幾上之後自顧自拿起茶淺嘗一點,這才慢慢解釋道:“這兩件東西曆史悠久,同時也名字多多,卡波米爾的光輝心靈之灣,它的第一位主人就叫卡波米爾。一位遠古的神明、人類的先輩,曾經有一段時期,這件神器歸于而卡巴拉,被稱爲卡巴拉樹,或許我直接提生命之樹你會好理解一點!”
“卡巴拉樹……生命之樹!我隻知道生命之樹是《EVA》的一個背景,恕我無知,博士!”
唐天緩慢而悠閑的道:“基督教源自猶太教,而猶太教又一密教派别。即:卡巴拉教!其中又有卡巴拉神學、卡巴拉冥想和卡巴拉咒法。是一種通過不斷修煉達成神人和一境界的猶太密教知識體系,和我們中國的修真十分相像。
而根據我們考證卡巴拉樹卻有其事,它的知識體系全是研究你面前這根卡巴拉樹得來的,即參悟卡巴拉樹而成。而卡巴拉樹在輪回空間中的最原始叫法就叫做卡波米爾的光輝心靈之灣,這裏面有不少的秘密,可惜線索很零碎,我無法再挖掘下去了。”
“卡巴拉樹,生命之樹,卡波米爾的光輝心靈之灣,原來如此。每一段時期它都會有一個新的名字,那麽如此幾代之後真相就會覆滅在曆史之中,原來如此。那麽這件令牌一樣的東西呢?”
“天堂之令、造化玉蝶、混沌鏻、鴻蒙劍、夢想之樹随你叫!”
“噗……造化玉蝶!”蘇陽趕緊擦掉嘴上的紅茶吃驚的道:“不會吧!那個可是傳說中鴻鈞道祖手中的先天寶物,你不會騙我吧博士!”
“封神榜中已說鴻鈞老祖掌紅丸,那個紅丸也許叫鴻蒙珠,混沌珠或鴻大乃均晦澀的智慧之眼,鴻鈞老祖并不是造化玉蝶第一位擁有者。”
蘇陽傻眼了,以他那微薄的知識在唐天面前總是顯得那樣無知,他有自知之明的道:“算了,不管這兩件以前神器叫什麽,現在我隻是問你要幹什麽?”
“我準備離開,同時爲這兩件東西尋找這一任主人。你讨厭政治、讨厭權利我很欣賞,所有我就做個媒,帶着這我得小女兒來和你相親。那其中一件東西算是嫁妝,你随便挑一件。”
“噗……!”蘇陽眼皮直跳的看着一臉正經的唐天,又看看放在自己身旁的小稚菊,他非常難以理解這個男人爲什麽會将一盆植物當做自己的女兒。
感覺腦中信息不夠,蘇陽有點惱火的道:“算了吧博士,我可沒時間和你打禅機,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唐天喝了口紅茶道:“第一;那兩件東西任何一件都可以爲你帶來無盡的力量,但是同時代表着也會帶來**煩。你不打算當隊長這很好,我很欣賞,但是如此巨大的力量不能浪費了,我希望我們兄弟會至少能掌控其中一件。
第二:給你一個限制,讓你永遠明白你的力量可以毀滅世界,但是同時也能守護像‘瑪莉達’這樣一朵随處可見的小稚菊。”
蘇陽将小稚菊拿起來,放在眼前仔細看了看,然後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道:“手拿毀天滅地的神器,爲的卻是守護一朵嬌弱的小稚菊,博士你可真給我出了個難題!”
“不是很有黑色幽默嗎?”
…………
無奈的拿着蘇陽抛棄的卡波米爾的光輝心靈之灣,唐天在主神空間中架起了跨位面魔法傳送陣列,而兄弟會的卧底也已經釋放了位面坐标定位器。
一身黑西服黑領帶,提着手提箱的唐天走進跨位面魔法傳送陣列之中,直接去挑戰自己最終命運。
穿過輪回空間廣場的傳送們,唐天來到另一個輪回空間的廣場之上。沒有任何表情的,唐天看了看四周安安靜靜的環境,然後從空間手提箱中拿出銀白色的“水蟒”.44口徑左輪槍,誰的面子也不給的直接對着衆人的休息空間大門放槍。
“呯……呯……呯……!”像是完樂一樣,不停的開槍騷擾着這對輪回者,也不知道這些家夥在辦那事的時候聽見槍聲會不會萎。不過顯然這個隊伍并不是所有人都那樣有風度,一個體格強壯的大漢,穿着一件短褲就沖了出來大喝道:“FQ到底那個王八蛋半夜三更開槍的啊!……你是!你不是我們獲選者隊的,你是誰?”
“找麻煩的人!”
“FQ最終執行官怎麽不降落抹殺光束将你抹殺?”
“我和他是親戚!”
“利迪斯,到底是誰半夜三更亂放槍啊!”“利迪斯,你是不想成爲我的糧食,你這個該死的野蠻人!”一聲抱怨聲,傑娜和阿卡奧菲斯這兩個狗男女從一件休息空間中走出來。
“兩位你們好啊!我早就懷疑兩位有一腿,今天所見果然如此!”
“你是……”“你是屠戮者中國唐?”
“正是區區在下,這次收到上面的委托到貴地特地來料理一位閣下,你們是想看看,還是躲在家裏等消息。”
“留下來看!”那個穿着短褲的巨漢大吼起來,但是很快被傑娜的眼神盯了回去。
“看來躲是躲不掉得啦!鄙人馮.萊斯坦奧,閣下是!”
“屠戮者中國唐,唐天,你可以叫我唐那基斯。今天特地過來終結閣下的生命,希望閣下塵歸塵,土歸土。”
帶着女人一樣的柔美,萊斯坦奧看着一身黑西服的唐天道:“我看閣下的穿着像是來送葬的,那麽閣下似乎應該帶來我的棺材!”
微微鞠躬,唐天放出棺材與十字墓碑彬彬有禮的道:“外面燒錄着《失樂園》撒旦背叛上帝的色彩連環油畫,内用紅色天鵝絨折疊出的玫瑰花卧鋪,枕頭上印染着安魂曲并繡着蕾絲金色蕾絲花邊,完全符合閣下的身份。”
萊斯坦奧看着墓碑,念出了上面有趣的墓志銘:“馮.萊斯坦奧:這個埋着一個向往黑暗的人,對他來說生命有些過于明亮、過于喧鬧、過于熱情了。可是他躺在這兒得原因并不是他所向往的黑暗本身,而是他的腦袋被标上了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