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開了,透過被打開的鐵門,看到的是放佛突然出現一樣的山新大叔,此時他正熱情地招呼着将于嶽兩人迎了進去。
鐵門之後是一條由鵝卵石鋪就的窄道,連通屋子的正門。鋪路的石子顯然經過精心挑選,個個圓潤光滑,踩在上面如同在做足底按摩,一點都不硌腳。窄道不長,三人沿路前進不過幾步,就已經來到了屋子的正門。門是開着的,露出了門後的玄關及玄關盡頭的三層上升台階,台階之前整齊地碼放着幾雙女鞋。
“喔,大叔家裏現在有客人?”看到鞋子于嶽不禁遲疑了一下,問道:“我們現在進去方便麽?”
“哎,有什麽方便不方便的,真要是不方便我也就不會讓你們進來了。放心吧,裏面不是什麽客人,隻是從老家來看我的,順便玩幾天的家人,昨晚剛到,本來還打算今天就去叫你們來互相認識一下,沒想到你們倒是自己先到了。”
說這話,三人脫下并擺好鞋子,上了台階後直走便來到了客廳。客廳不大,整體充滿了于嶽前世的日式風格。客廳的中央放着一張回字形的矮幾,矮幾的周圍擺着七八個方形小軟塌。而客廳另一邊,斜對着玄關的角落,則有一處通道,也不知道是通向後面的哪裏。
“你們先坐着。”到了客廳後,山新大叔一指軟塌,對于嶽兩人說道:“我去給你們準備些喝的,順便叫我家人下來跟你們認識認識。對了,你們要喝些什麽?”
于嶽知道山新大叔跟自家父母的關系很好,因此也沒客氣,依言很是随意滴拉着豆豆各自坐上軟塌并詢問了她的意見後說道:“我們暫時沒有什麽特别想喝的,山新大叔随便準備些就好了。”
“那好,那我就按着我自己的喜好來準備咯。”說完,山新大叔就從角落的那個通道離開了,想必那裏就是廚房了吧。
等不一會兒,于嶽兩人就見大叔從通道之中走了出來,身後還跟着一位身穿結合了巫女服和浴衣樣式和服,身材修長而豐滿,有着一雙褐色眼瞳,褐色的及臀長發分爲三股以白色絲帶結成長辮,一束在後,另兩束則從兩鬓延伸至胸前,看似二十歲左右的俏婦人,兩個人各在手中托着一個托盤,就這麽徑直來到了矮幾旁,放下托盤,将托盤内的東西一一擺在了矮幾上,然後并排坐在了于嶽左邊的軟塌上。
兩個托盤中,一個裝着七碟雪白色的絮狀物及一些刀叉餐具,另一個則裝着七杯透明液體。大叔顯示指着絮狀物向于嶽兩人介紹道:“這叫雪糕,是我和小嶽你母親老家當地的一種特色糕點,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吃過?”
于嶽聞言,稍稍翻看了一下初級意識留下的記憶,沒想到還真吃過。這種和于嶽前世某種甜品同名的糕點是回頭是岸大陸當地所特有的一種糕點,味道清甜不膩,入口即化,深受各地饕客的喜愛。
于是于嶽回應道:“嗯,吃過,是母親大人親手做的,可惜材料隻在回頭是岸大陸當地生長,又不适合運輸,長這麽大我也才隻吃過一次。”說着,看了看已經塞滿小嘴,正一臉幸福地吃着雪糕的豆豆,于嶽笑着遞了一杯透明液體給她,同時向大叔問道:“山新大叔,這杯子裏裝的就是冰過的果汁了吧,聽說冰果是一種透明的六棱柱狀水果,真的是這樣嗎?”
“是啊。”大叔露出了懷念的表情回答了于嶽的問題:“這就是鮮榨的冰果果汁,不但清熱解暑、排毒養顔,而且還很好喝,你們倆一會兒記得多喝點。說起這冰果啊,你大叔我小時候還種過呢!那是一種結在凍土之下的水果,一株每年就隻能結出一棵果實。果實有嬰兒拳頭那麽大,一般情況下确實是長成六棱柱狀的,不過偶爾也會結出十二面體的果實。因爲這種水果無色透明,形狀規整,果皮光滑,再加上十分堅硬,摸起來還十分冰涼,就像是冰塊一樣,所以才被取名叫做‘冰果’。也正因爲果肉堅硬,所以冰果沒有辦法直接吃,隻能用來榨汁喝。”
正說着,隻聽從通道内傳來一陣腳步聲,接着就見三位不同年齡、各具特色的美女從通道中走了出來并來到埃及變各自找了個軟塌坐了下來。
見此,大叔便停下了對冰果的介紹,轉而對大家說道:“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就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邊說,大叔邊将右手掌心攤開,五指并攏,斜指着于嶽介紹道:“這位小帥哥就是我先前跟你們說過的小嶽了,他右邊的那位小美女是他的徒弟豆豆。”說到這,大叔稍稍停頓了一下,讓雙方相互見禮緻意完畢之後才換成左手斜指向坐在自己正對面的美女介紹道:“這位是我的父親宮小路秀吉,他是一名召喚師,目前在文月學園擔任特聘導師。”
父…父親!聽到大叔的介紹,再看着這位身穿紅藍半色無袖僞旗袍式連衣短裙,外罩白色薄紗短褂,身材嬌小,胸前微微起伏,一頭在左右兩邊各梳了一個包子的齊耳短發,不長不短的齊劉海下,是一雙如玉的碧綠眼瞳,約莫十四、五歲的“萌蘿莉”,于嶽和他的小夥伴瞬間驚呆了,難怪母親大人會稱呼他爲秀吉阿姨了,原來無論到了哪裏,秀吉都還是也隻能是秀吉啊!
或許是已經習慣了,對于于嶽的震驚,大叔并未多加理會,而是指向宮小路秀吉右邊的那位穿着一條隻有從高聳的胸前開始呈水瓶狀延伸至領子爲白色外,其餘部分皆爲灰紫色的長袖修身連衣長裙,領口處用紅絲帶紮着蝴蝶結,銀發銀瞳,長發自由散落至後腰,似是二八妙齡的美女(?)繼續介紹道:“這位是我的母親宮小路千早,一名格鬥家,曾今在聖應學園作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特聘導師。”
“接下來是我左邊的這位,”左手摟住俏婦人,大叔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是我的老婆,宮小路花月,是一名暗殺者,是現役的戰争學院中将。最後是……”
“父親大人,介紹撫子的事就由撫子自己來吧,還望父親大人容許。”沒等大叔把話說完,坐在于嶽和豆豆對面,穿着一身粉色印花小振袖,身材纖細,藍紫色及腰單馬尾上裝飾着一朵櫻花頭飾,長長的齊劉海下現出圓圓琥珀色眼瞳的小美女(?)就向大叔柔聲請示了起來,待得大叔同意後,她便用她那仿佛經過專門訓練一般的柔和聲線以一種明顯計算過的舒緩節奏自我介紹道:“小女**小路撫子,僥幸成爲一名鋒刃師,現服役于戰争學院,軍銜上……”
“咳…小嶽算是自己人,對他可以不用隐瞞。”大叔表示他報了被打斷說話的仇。
“是,父親大人。那就由小可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小可名叫宮小路凪彥,正如之前所說,是一名鋒刃師,現役戰争學院上士。”這次聲音的聲線雖然依然柔和,卻顯得有力,節奏仍舊緩慢,卻透出活潑,顯然這才是真實的宮小路撫子,或者應該叫宮小路凪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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