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隻要你們按照我說的去做,是肯定能夠在這次的幻想嘉年華上大獲成功的。”隻見在一片零星擺着十數套休閑桌椅的櫻花林中,一位黑發少年正坐在其中一把休閑椅上對着旁邊同樣坐在休閑椅上的兩位藍發少女叮囑着什麽,他們就是于嶽和溫蒂妮姐妹了。
此時于嶽已經參觀完了溫蒂妮姐妹的沙龍,正在向姐妹倆提着建議。于嶽提出的建議是十分之全面,從各式甜品的設計、配置到幻想嘉年華期間店中開辦的主題及服務員的服飾等可謂是相當的專業,最後更是自信的下了結論,不禁讓人有種他曾從事過相關職業的感覺,兩姐妹自然不知道,這是他前世曾做過超大型飲食文化集團公司首席甜品設計師的原因。
看于嶽好像非常的專業,又是那麽的自信,再加上自己姐妹兩人也确實沒有了更好的方案,于是溫蒂妮姐妹倆便決定接受于嶽的提案。
之後在溫蒂妮姐妹倆的感謝聲中,于嶽離開了沙龍,把時間和空間留給了需要準備的兩姐妹,稍微想了想,便重新回到了丹塔麗安的書架,他還打算把《高等符文學識詳解》的下冊看完呢。
白駒過隙,一晃眼數天過去了。這天于嶽終于把全冊的《高等符文學識詳解》給看完了,沒打算馬上繼續找新書看,于是便早早的回到了暫住的旅館。
剛一進門,于嶽就看見了那隻被切糕給馴化了的虎形魔獸和正在逗弄着它的豆豆,算了算豆豆跟着自己學習冥想也有一段時間,覺得時機應該差不多了,于是便走近豆豆,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問道:“豆豆啊,這幾天有沒有乖乖地練習冥想呀?”
聽到于嶽的聲音,豆豆不禁有些驚喜,享受地蹭了蹭放在自己小腦袋上的手,開口道:“咕嗚,師父哥哥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早啊?這幾天師父哥哥都沒有好好的陪豆豆,豆豆好寂寞的說。不過豆豆一直都乖乖地在練習冥想哦。”
“噢?”于嶽收回了手,認真的說道:“那你明天就跟我一起去學校做一次測試,如果達到标準,我就正式開始教你魔法怎麽樣?”
“好耶!”
之後兩人又随意的聊了一會兒,就到了晚飯的時間,一起吃過了還算豐盛的晚餐,稍作休息,便上床睡了。第二天一早,叫起了賴床的豆豆,于嶽便帶着她一起出發去了學校,因爲今天預訂要做的事情比較多,所以連早餐都是帶着在路上解決的。
無名魔法學院的千本櫻區是學院本校的教學區域,這裏的建築大多是教學樓式的大型高層建築,即使是隻有一層的靶場也因爲建築較高和占地較廣的原因而看起來跟普通教學樓差不多,但是就是在這種區域,也有五間特殊的房子,它們位于千本櫻區東南角,是五間相近卻不相連、單層獨戶的房間,看起來有些像是普通的小木屋,與周圍的建築顯得完全格格不入。
于嶽帶着豆豆來到了其中一間門上寫着“結環”兩個字的房間門前,伸出右手,五指張開,掌心向前,默念了一句簡短的咒語,隻見門上水紋一閃,出現了一把連着鐵鏈的大鎖虛影,接着于嶽拿出自己的導師身份卡對着大鎖虛影一刷,虛影大鎖便消失掉了,門也打了開來,房内一片漆黑,牆和地闆上繪滿了神秘的線條。
領着豆豆走了進去,之後于嶽便把門關了起來,隻見在門剛關上的那一刻,于嶽和豆豆的背後就一起出現了一個不斷地旋轉發光的等身大環,隻不過于嶽的是水藍色,而豆豆則是透着青色的白色。看到豆豆身後的那一個大環,于嶽顯得很是滿意,這個房間其實是一個測試施法者修爲的測試點,早在于嶽被正式錄用的時候,他們就被秋葉原櫻帶着來了一次,背後出現一個環就表示施法者的修爲已經達到了一環的水平,這也證明了豆豆這一段時間确實有在努力練習。
确認了豆豆的修爲已經達到了标準後,于嶽就把豆豆帶了出來,關上門後一起來到了一間門上寫着“新生”兩個字的房間門前,再次重複了之前的開門動作将門打開。但是這次于嶽卻沒有馬上把豆豆帶進去,反而站在門口嚴肅地對她說道:“你的精神力修爲已經有施法者一環的水平了,完全達到了我的要求,現在爲師在問你一次,你确定要跟我學習魔法麽?你應該知道一旦确定了,那意味這什麽。”
看于嶽說的嚴肅,豆豆也收起了小孩子的性子,露出了符合自己年齡的氣質,同樣嚴肅地回答道:“從當初下決定的時候,豆豆就已經想好了,至于代價,區區兩星的演武者修爲,豆豆還付得起。”說着便一馬當先走了進去。
知道了豆豆的決心,于嶽也就不說什麽了,跟在豆豆後面走進了房間。這個房間與之前的不同,房内光線十足,四周也沒有了那些神秘的線條,但是房間中央卻放着一塊一人多高的灰褐色石頭,石頭表面凹凸不平,形狀也是非常的非主流。于嶽走進房間的時候,豆豆已經閉目站在石頭之前,一手撫心,另一隻手放在石頭的表面。沒多廢話,于嶽徑直走到石頭的另一面,與豆豆相對,雙手合十,鼓起全身的魔力,開始念起了咒語,咒語很長,念咒聲從小到大,甚至在房間内産生了陣陣回響,石頭表面也由于咒語,開始緩緩地浮現出一個個不同樣子的魔法陣。
就見随着咒語的念動,豆豆的臉色開始發青,渾身還是抽搐了起來,似乎在忍受這很大的痛苦一樣,但就算是這樣,豆豆的手也沒有離開石頭,就在這時,隻見豆豆的頭頂陸續冒出了兩顆拳頭大、白中帶青的六芒星,當六芒星全部離開豆豆的身體時,猛然破碎開來,化作光芒四散開來,咒語也剛好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咒語一停,豆豆整個人就癱坐在了地上,渾身如同水澇一般。
念完咒語,急喘了幾口氣,于嶽強忍着有些發暈的腦袋和發脹的身體,來到了豆豆的身邊,将她扶了起來,從身上摸出了一瓶裝這橘紅色藥水的水晶瓶,給她灌了下去,讓她看起來好受了一些,就連臉色也沒有呢麽青了。
原來這塊石頭叫作“破鏡石”,是打破戰職者原有修爲用的,而且一經打破,就如同打碎的鏡子一般,再難重圓,有點類似于于嶽前世遊戲中的洗點,隻不過過程是不可逆的。這個世界戰職者的戰職存在一種叫作“戰職隔離”的特殊現象,就是人一旦正式成爲了某類戰職者後,除非達到七環施法者或者七星演武者這樣可以一定程度打破戰職之間禁锢的程度,否則将終身不得修煉其它戰職的技能,當然,如果願意付出廢掉自己原本修爲的代價,那就另當别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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