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時期,我和烏雲白雪一直遊蕩在讓我們除了彼此便再也感覺不到任何東西的歐洲,就當我和她快要在雷克雅未克被維京人的神話和冰島的咖啡灌醉的時候,曾紫墨告訴了我這個二十一世紀最令人震驚的史實,也宣告了我和烏雲白雪假期的結束。
“或許我該告訴五角大樓拉登現在藏身在什麽地方!”悻悻的放下電話,我剛想抱怨幾句,卻忽然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細節。我記得我好像曾經對曾紫墨預言過拉登和世貿大廈的事情,而從她剛才講電話的語氣來分析,她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個引子。
“或許是時候把她放回思囡去咯!”舒服的對着窗外那一片漆黑伸了個懶腰,我走回到床邊輕輕怕打着烏雲白雪因爲自己那無賴的睡姿而微翹的雪臀催促她道“淘淘,起床!咱們要回家了!”
“困!”
烏雲白雪被我從睡夢中驚醒,隻是擡頭看了一眼窗外,便繼續無賴的享受着我的拍打把自己的腦袋埋進了枕頭。或許是高緯度的雷克雅未克的黑夜太長,也或許是無憂無慮的流浪生活讓烏雲白雪慵懶了許多,總之她現在是極度的嗜睡看着烏雲白雪無賴的樣子,我隻得收回自己地手開始強行把衣服一件件的給她往身上套。但即便是這樣,這位公主仍舊是沒舍得睜開自己的眼睛。等把她丢到飛機上的那張大床時,我都懷疑這位“衣衫不整”的姐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麽地方,甚至,她還有可能把正在起飛地飛機當成了會搖曳的嬰兒床。
“老公。我記得昨天晚上不是這個樣子的!”
果不其然,當飛機飛行了大約四個多小時,我剛剛從一堆文件當中理出個頭緒的時候,“衣衫不整”地烏雲白雪終于一臉嬌懶的推開了我這間臨時書房的大門。但從她睡眼朦胧的樣子來看。她好像是還沒有明白過來自己現在在什麽地方。
“你昨天晚上夢遊來着!”看着她光着小腳丫在我辦公桌前整理自己衣衫的樣子,我有些哭笑不得的哀歎道“或許是你的職業病犯了吧,午夜的時候你非要到飛機上來睡覺,我隻好滿足你的要求!”
“真的?”烏雲白雪似乎是下意識地就要相信我的話,但她的職業本能終究還是讓她做出了正确判斷“我們現在在飛機上?要去哪裏呢?格陵蘭、斯瓦爾巴還是巴倫支海?”
“香港!”爲了能讓烏雲白雪盡快從嗜睡的毛病中擺脫出來,我故作神秘的恐吓她道“淘淘,現在你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準備!等到飛機降落的時候,你将看到傳說中和卡莉-費奧裏娜齊名的香港小财神也就是我姐姐葉囡,咱家老爺子也因爲聽說你要去香港而決定取消明天早上的所有行程。所以你,你這個要見公婆地醜媳婦最好是趕快去洗個澡把自己收拾利索。要是讓老爺子看到你現在素面朝天、衣衫不整的樣子,咱們兩個可就有的好看喽…”
“讨厭!你爲什麽不早叫醒我!你是故意的!”
還沒等我說完“注意事項”,烏雲白雪便從驚恐中強迫自己清醒了過來,一邊咆哮我不講義氣,一邊跌跌撞撞的沖進了衛生間。
“或許戀愛中的女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理喻的東西!”不自覺地朝烏雲白雪的背影搖了搖頭,我很沒心情的把手裏地資料甩在了一邊。其實這些東西我是早早的就已經準備好的,但直到給了烏雲白雪那個承諾之後,我才舍得真正的把它翻出來。雖然在此之前我知道布什肯定會給我“創造”出機會,但我始終還是在猶豫着是否要真的出走摩納哥。
布什?想到這個在白宮裏頭到處給人瞎起綽号的流氓總統。我還真是不得不感歎造物主地幽默感。從一月份布什入主白宮以來,包括美國民衆在内地所有關心政治的“熱心人士”,其實一直在懷疑這個隻認識兩千個英文單詞而且還總是夢想着當石油工人地花花公子是否能保證不給白宮渲染上不和諧的顔色,就連一向作爲美國的政治内參公人們品讀的《華盛頓郵報》,都不止一次的對現在的白宮産生過質疑。
不過現在好了,美國民衆的噩夢即将成就一個偉大而且不倫不類的總統,如果不出意外,這位總統可能會在其智囊團的幫助下盡快采取增加軍費開支、提高貿易壁壘、直接幹預經濟等措施來最低限度的減少這次恐怖襲擊對美國的影響,甚至還會在美國公衆的支持下發動所謂的反恐戰争。
這樣算來。布什還是很幸運的,他對待恐怖主義的強硬态度,不但幫自己提高了民衆對白宮的信任度,還成功的打擊了對選舉案耿耿于懷的反對黨,使得他們在置疑總統的某項政策或總體的權利使用時總是被人慣上了破壞美國民族大團結的帽子。因此,布什現在基本上可以以美國民衆的名義制定任何國家安全政策。而且恐怕除了不識時務的瘋子之外。很少會有人傻乎乎的站出來投反對票。
不過美國人的生活總是不那麽嚴肅,誰又能想到。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霸權主義國家的最高統帥,竟然會因爲一塊蘇打餅而差點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幸好白宮辦公室的那票人馬還算機靈,否則他們可能就要擡着美國曆史上第一位也可能是僅此一位被蘇打餅噎死的總統走出德州咯!
“或許我也該學學布什,至少學學他那種大智若愚的幽默感和慵懶的生活态度!”回憶了半天布什的豐功偉績之後,我忽然得出了這麽一個莫名其妙的結論,而且貌似如果我真的選擇離開的話,還就必須要過這種權力下放的公衆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