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一次你是真的醒了”等哭淚了的烏雲白雪呼吸逐漸勻稱,我小心的将她抱上了自己的病床,雖然我不想這樣暧昧的抱着她同床共枕,但她冰涼的小手卻仿佛是攥緊了我心裏那些理不出頭緒的情愫,讓我隻得閉上眼将手臂交給了像個孩子般抱着它輕聲夢呓的烏雲白雪。
黃昏如夢,直到值班護士冒失的打開了病房的白熾燈,因爲窗口大開吹進的冷風而緊抱在一起的我和烏雲白雪才同時驚醒了過來,不過可能是已經看到我們兩個人親昵舉動的小護士逃跑的速度太快,緻使烏雲白雪不但沒有感到一絲的羞赫,反而是迷糊着又往我懷裏蜷了蜷後依依不舍的嘟囔道“好暖…”
“你是暖了!”看着躲藏在我懷裏幾乎把被子全都搶到了自己身上的一懷暖玉,我也有些犯迷糊的将手攀到了她的臀峰上結結實實的給了她一次“愛撫。”不過随着一聲銀鈴般的嬌笑在我耳邊響起,我立刻後悔的将頭重新埋進了被子裏,但即便是在黑暗當中情形了過來,我也始終沒有分辨出自己剛才究竟是不是直到她不是蕭潇。
身體的私密之處被我“猥亵”到。烏雲白雪立刻條件反射般地撩開被子坐了起來,但清醒過來的她并沒有急于離開我身旁,而是忽然間毫無理由的安靜了下來。如果我有勇氣睜開眼的話,我想自己一定可以欣賞到烏雲白雪那獨到的羞澀,不過此刻比她還窘迫地我終究還是沒有勇氣睜開自己的眼睛。隻是尴尬的将房間中的氣氛推入了安靜。
“本來睡地好好的,幹什麽把我吵醒!”用時間洗涮了下自己的慵懶,烏雲白雪終于離開了溫暖的被窩,她一邊幫我悉心的壓了遍被子。一邊故意的将自己的體香湊到我近前吹氣道“我以爲隻有自己不小心呢,沒想到原來你睡着的時候也說夢話!不過這樣也好,咱們兩個人終于坦誠相見了!”
“好像你比我更坦誠!”爲了擺脫自己的窘境,我下意識地睜開眼睛将色色的目光聚焦在了烏雲白雪因爲彎腰而門戶大開地領口,故意鼓動着自己的喉嚨盯着她那對被手臂上的動作牽引着不斷跳脫的玉兔反擊道“早知道你身上藏着兩塊這麽溫潤的羊脂玉,我就不用這麽大老遠的跑到新疆來踅麽它了!不過也不對,要不是因爲我受傷的話,我估計自己一輩子也找不到這麽極品的玉脂“色狼!”在這場極度暧昧的相互戲虐中,烏雲白雪終于還是因爲少女特有地羞澀而首先敗下陣來,不過雖然那對玉兔離開了我的視線。但捂着領口趴在我眼前的她卻仍舊是想負隅頑抗,如果不是查房的醫生如甘霖般及時地出現的話,很難想象已經開始搖擺不定的天雷和已經徹底迷失了的地火結合在一起之後會給地球帶來什麽樣的災難!
但是災難總是以一種連環結合的形式發生地,盡管值班大夫已經盡到了自己的義務,可該發生的終于還是發生了。烏雲白雪飄搖且迷茫的情緒經過短暫的抑制後,終于被臨睡前那一場長時間的沐浴給徹底地撩撥了起來,而她貴妃出浴般地雍容,差點沒讓我那些結疤的傷口再次迸裂。
“你想幹什麽!”雖然愛情博弈中地攻和受的位置發生了徹底的改變,但男或女這種本來很物質的東西卻永遠無法變缥缈。于是看着隻穿着一件黑色蕾絲吊帶睡袍向我款款走來的烏雲白雪,我塵封了近一個月的雄性本能瞬間便随着她那勉強的飄搖在臀峰上的黑色蕾絲花邊迅速的膨脹起來。雖然呼吸的節奏已經随着她那雙如同脂玉般溫潤的修長美腿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中,但除了抓緊身上的棉被用喉嚨的鼓動來附和它們的搖曳之外,我完全找不到一絲可以抵抗這種誘惑的力氣。
在我極度虛僞的問題刺激下,略帶顫抖的烏雲白雪緩緩的坐在了我的床邊,她撩的很高的裙擺雖然暫時将交叉并攏的雙腿遮蓋住了一些,但卻同時也将勉強的覆蓋在下身的那條緻命性感的黑色蕾絲T-Back完整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救命!”沒有一絲成爲聖人潛質的我終于在烏雲白雪生澀的挑逗下抓狂了,随着“凄厲”的慘叫聲響起,我和烏雲白雪像兩朵紅花一般貼在了這間病房純白的底色上。隻不過将烏雲白雪染紅的是她迷失在剛才的暧昧當中時的那抹壓抑不住的羞澀,而将我染紅的,卻是自己鼻腔中壓抑不住的熱流。
雖然我現在的樣子很狼狽,但至少從我鼻腔中不斷湧出來的那些鮮紅終于讓房間中剛才因爲黑色蕾絲的性感而靜止的時間又重新流動了起來,也讓不斷的用紙巾幫我擦拭血迹的烏雲白雪放下了自己剛才的青澀重新回到了手忙腳亂的從容當中。
“怎麽止不住呢!”衣不蔽體的烏雲白雪雖然竭力的想用濕巾幫我擦幹淨臉上的血迹,但她胸前那對因爲沒有任何束縛而不斷跳脫的玉兔卻不斷地将我殷紅的血液從鼻腔中激漾出來。如果不是在性命和性情之間選擇了前者而匆匆的沖進衛生間的話。我很有可能成爲有史以來第一個因爲流鼻血而死的男人。
“女人太漂亮真的會緻命!”讓自己的鼻子在涼水下沖刷了許久,我才敢擡起頭一邊對着鏡子檢視自己的鼻腔。一邊小心翼翼的試探着偷眼打量緊攥裙擺站在我身後的烏雲白雪。确定了自己不會再流血,我才敢回過頭眯着眼睛向她征求意見“淘淘,請你出去換上隔離服好不好?我想我對你的輻射是沒什麽抵抗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