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畢竟還是老的辣,很清楚這個項目有多大政治意義的老超人爲了防止有意外發生,好好的以長輩的身份對我進行了一番再教育,連哄帶騙的讓我同意了他那個以和黃和紹基牽頭做項目開發,并聯合香港所有親内地的富豪們共同參與運作這個俱樂部的計劃。這樣一來他不但找回了在上海被新鴻基落下的面子,還結結實實的借着我背後的關系網爲整個香港在北方做了一個航空港,幾乎是讓所有人都通過這個計劃實現了利益最大化。
雖然我這個項目被他改的有些面目全非,但不可否認的是,這位老超人的胸襟和眼光的确是比我們這些後輩要悠遠的多。他這樣的運作方式不但讓我們在資金上完全沒有了後顧之憂,而且還從一開始便将這個項目像曾經的東方廣場那樣提升到了政治的高度上,不但香港這邊因爲大部分人都參與進來而不會出現内鬼,甚至就連特首也在這個消息曝光了之後通過媒體表示了自己對此事的關注。于是這些林林總總的利好消息加在一起,我地“金鳌出海”計劃實施道路上的障礙幾乎全部都被掃平。隻要時間不出現靜止狀态,那麽這個項目的成功就不會再有任何問題。
與此同時,姐姐和菲奧裏娜也在晚些時候從美國那邊給我遞回來一個讓我日思夜想的好消息,第一資本董事會關于思囡提出的并購案地表決結果顯示,其中約有七成的股東支持這次并購。而隻要美國反壟斷委員會的例行調查結束,我們所聘用的投資銀行、會計師事務所以及律師團便可以正式進駐第一資本進行收購核算。
換句話說,隻要這些毫無意義地數據一公布,第一資本這個名字就要正式從世界上消失。而因爲它的消失,思囡将得到它遍布全世界範圍内的15個市場的兩千九百萬個客戶以及一千多億美元的管理資産。最重要的是,前陣子思囡因爲要收購彙豐而不得不緊縮自己北美業務的那些損失,将重新從第一資本遍及美洲的商業經營、信用卡、家庭貸款、保險和商業發展、國際經營和美國消費者經營這一個龐大的金融網絡裏彌補回來,甚至因爲本土化的原因而獲得比從前更多地收益。
雖然這些事情加在一起算的上是三喜臨門,但因爲我和林芷玲在半島的那頓晚餐的緣故,所以連日來那些狗崽子們聚焦在我周圍的閃光燈多少讓人有些不太好受。而且加上因爲沒有姐姐在老爺子身邊幫我美言,所以爲了不給老爺子添堵,我不得不在他做完慶祝酒會的第二天就匆匆的逃回到了雲洲。不過雖然逃跑的有些倉皇,但我還是沒忘記往剛剛借着绯聞走紅的嗲妹身上投資了一千零一朵紅玫瑰。紮實地在她這張未來可堪大用的期貨合同上烙上了我的印記。
其實我這麽着急回雲洲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爲馬國爲已經用我傳授給他的“傾銷手段”生生的将謝小龍推進了破産的深淵裏,于是在謝小龍爲免遭破産清算而不斷地在雲洲折騰出水花的情況下,某些人終于找到了向已經被隔離審查了許久的馬玉菲下手的機會,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把謝小龍死死地控制了起來。謝小龍不是傻子,所以在高靜辦公室的保險櫃“被盜”這件事情的推波助瀾下,他很快的就把握住了周遭的形勢,老實的交代了自己“全部地”犯罪事實。
謝小龍交代地這些事情讓别人的生活有了多大地改變我不知道,但至少它讓很久沒主動找過我的高靜又一次的敲開了我辦公室的門。而且從她進門時的表情來看,小警花似乎對我的好感度又增加了一點點。
“恭喜你了,華人首富!”不等我招呼,高靜便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沙發上怪聲的向我調笑道“聽說你現在學會送玫瑰了?什麽時候也讓我辦公室裏的那些擺設換換花樣啊?”“吃醋了!”我故作緊張的從辦公桌後湊到沙發上,一邊小心的貼近高靜一邊逗弄她道“沒想到你最近還有時間看娛樂新聞?我可以把你的這種行爲理解成對我的關心吧?你要是真關心我就把新聞看仔細點,别見到葉開這兩個字就激動,我舅姥爺才是華人首富,我離那個位置還遠呢!”
“滾!”高靜笑罵着往後縮了縮身子,将自己的肩膀恰恰的保持在我搭在沙發上的手臂末端後繼續漫無目的的周旋道“全世界都知道你舅姥爺就你這麽一個孫子。你不是華人首富難道我是啊。”“說不定哦!”我得寸進尺的繼續挪了挪自己的手臂,色色的半圈在高靜背後的沙發上說道“靜兒,你要是舍得往自己臉上倒持點兒雅施藍黛或者是蘭蔻之類的,沒準兒真能給我做小呢!給自己點信心吧,你不比别人差!”
或許因爲女人的虛榮心在作怪,高靜聽到我的話後并沒有像曾經那樣暴走。隻是在嫌惡的白了我一眼之後悻悻的威脅道“我掐死你。你信不信!”“我怕你心疼!”達到自己的目的後,我笑着将快被高靜的手指觸及到手臂和身體同時縮了回來“靜兒。你不隻是因爲想我了才來這裏的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注意力不集中的原因,高靜聽到我對她地昵稱時并沒有顯現出反感的表情。隻是自顧自的随着我的問題切入正題道“我的保險櫃昨天晚上又被人動過,我想張錦勝地那些劣迹今天應該已經到了那些人的手裏了,你打算什麽時候讓張錦勝的另外兩個情婦露面?”“等那個女老師替他生完孩子之後”聽到高靜的問題後,我帶着一絲憐憫地情緒将手中的煙點燃道“做人不能太絕!張錦勝這麽大歲數還沒兒子呢,咱麽怎麽着也得等人家張家的小少爺降生了之後再行動不是!”
我的感慨并沒有得到高靜的認同。反而是博得小警花好一陣冷嘲熱諷“你轉性了?還是你覺得人家女老師值得你憐香惜玉啊?早幹什麽去了,現在才想起來自己也有良心!晚了!”“我是标準的男人!”故意歪解了小警花的意思後,我一臉暧昧的上下打量着她笑道“你要不要試試,保證不讓你失望!”“我踢死你!”我的話終于讓我如願以償的點燃了高靜地情緒。隻在瞬間小警花便絲毫不顧儀态的在我的胸前印上了一個漂亮的腳印。
“我還以爲你會扔掉呢?”趁着小警花的腳在我胸前停滞的瞬間,我一邊繼續保持着自己臉上的暧昧,一邊順勢捏住了她腳上的那隻Prad的鞋跟“幸好你沒扔,你這一雙鞋子夠好幾個山裏地孩子念完小學了!”
因爲鞋子被我擒住,一臉嗔怒的高靜立刻像觸電般的僵在了對面,好像生怕我會脫掉她的鞋子一般的轉移我的注意力道“你少妄想,我是因爲最近沒時間買鞋子所以才臨時拿它出來湊數的,等我有時間了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它扔掉!”漂亮!”趁高靜因爲說話而分神兒的瞬間我迅速地脫掉了她的鞋子,一邊把玩着她那雙被絲襪包裹的尤顯晶瑩的玉足,一邊欣賞着高靜那因爲我們兩人之間這個暧昧的動作而被擡高的裙擺“靜兒。你是我認識地所有女孩兒裏腿形最漂亮地,不過你的品味好像很有問題,而且我也不喜歡紅色!過幾天我送你幾套新地怎麽樣?”
“不怎麽樣!”被我将腳捂在手裏之後,本來身體僵化的高靜立刻癱軟了下來,面紅耳赤的随着我的語氣無力的應付了一句後,才用自己的最後的一絲清明發覺到我的眼光正極具侵犯性的盯在她的雙腿之間。不過即便是這樣,高靜仍然是沒有想到要把自己的腳從我的魔爪中拯救出來,隻是一邊努力的并攏自己的雙腿一邊有氣無力的威脅我道“流氓!你松開我!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的敏感帶在腳上?”我答非所問的沖高靜壞笑了一句,趁着她再度愣神的機會。側身将她懸在空中的**整個的摟在了我的懷裏,同時借着她因爲我的動作而被從沙發靠背上拉開的瞬間,輕松的将另一隻手臂匝在了她纖細的腰肢上。我這幾個近乎完美的連貫動作讓高靜的最後一絲清明也被電擊的無影無蹤,而當她的嘴唇在被我強橫的吻到時,她那雙尚未失去自由的手臂竟然也像她的嘴唇一般柔軟了下來。
“唔!”在我霸道的一陣熱吻之後,小警花才從幾近窒息的感覺中回過神來一邊劇烈喘息着一邊用恢複了力氣的右手向我的臉頰襲擊道“流氓!”女孩兒要溫柔一點兒才更容易得到男人疼愛!”看到高靜做出我意料之中的動作,我微笑着将她懸空的手臂摁在了沙發上,而後再度讓自己的嘴唇湊近了她臉頰。
當我的舌尖從高靜白皙的脖頸漫遊到她的耳垂兒時,小警花身上剛剛閃現出的那一絲僅有的抗拒力也被我吸噬的無影無蹤。使得我輕易的便撬開她的貝齒品嘗到了那珍藏了二十三年的香舌的味道。
“不要!”當我的手不自覺的攀到高靜的兩股之間時,癱軟在我懷裏的小警花蓦然的清醒了過來,一邊緊緊地将我的手夾緊在她的雙腿之間,一邊用自己紅透了的小臉上扭捏出的羞澀向我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好像現在是你在夾着我哦”看着高靜水汪汪的眼睛,我壞笑着動了動手指“靜兒。你不放松下來的話。我很難拔出來地!”“唔!”在我暧昧的玩笑和手指的動作下,高靜遲緩的松開了自己的雙腿。但她地身體卻有些不舍般的微微向我懷裏靠了靠。
“以後隻許穿我買的鞋子!”我壞笑着幫神志不清的高靜穿好鞋子後,從辦公桌地抽屜裏拿出那套專門爲她準備的SLAUDR放在沙發旁的桌幾上說道“本來想送你香奈兒的,可是好像它更配你!”“我從不用這些東西”因爲我們之間的距離而沒有了壓迫感。逐漸清醒過來的高靜條件反射般的往後縮了縮身子“爲什麽不首先把張錦勝的事情公開,而是要選擇那位比他級别更高而且已經不屬于檢察院的政協副主席呢?”
“因爲要把他們連根拔起!”雖然高靜幫自己脫困的技巧并不高明,但我還是饒有興趣地順着她的意思解釋道“我聽朋友說謝小龍現在已經開始交待自己背後的那張網了,那麽不出意外的話他首先交代的肯定都是像張錦勝這樣的和他有過具體接觸的人。如果僅僅是這些人被牽扯進來,那隐藏在這張關系網裏面的好多蛀蟲都将被漏掉,因爲壯士斷腕這種手段官場上的人都明白,而且他們也都能很娴熟地運用。”
“有什麽區别嗎?”高靜一邊努力的平複着自己的呼吸,一邊繼續在我面前裝傻充愣道“謝小龍現在已經到了絕境,他難道不應該選擇把自己的事情全部交代出來以換取主動嗎?難不成他認爲自己的這種有所保留還能讓那些被他保護起來的人出面幫他周旋嗎?就算這些人敢在這個危險時候有所行動,也應該是以落井下石的方式盡可能的讓謝小龍閉嘴而不是繼續幫助他脫困吧?是因爲謝小龍手裏有他們的把柄,還是他們不怕因爲救謝小龍出來而落人以口實?”
“你确定自己地小腦袋現在是清醒的?”看着說話時絲毫沒有節奏感的高靜,我微笑着重新點燃一支煙後靠在沙發上幫她分析道“我記得自己好像以前給你分析過這個問題!其實這叫網開一面,也就是說謝小龍如果隻是交代自己和他的那些大哥大姐以及張錦勝等人之間的那些事情的話。那些被他咬出來地人會倒黴,而謝小龍則很有可能沒事。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當然有理由隻交代自己和張錦勝他們之間地事情,這樣的話他即可以讓自己脫困,又可以以此向自己地那些大哥大姐們表示忠心。這些大哥大姐們同樣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們現在最好的選擇不是讓謝小龍閉嘴,而是讓謝小龍盡快地開口說話,并借他的口和張錦勝這些人以及這些事情劃清界限,這樣這些大哥大姐們不但能夠以壯士斷腕來獲得平安的日子,還可以早點兒把謝小龍撈出來以免他忍不住會在裏面胡言亂語。”
借着我解釋的空檔。高靜的臉色慢慢的恢複了正常,于是真正的向我表示不解道“那也就是說我們首先送出去的那份材料其實沒什麽意,隻有張錦勝的那些傳記才是整個事情的關鍵?”
“也可以這麽說”感覺到高靜仍然有些迷糊,我隻得繼續費勁兒的向她仔細解釋道“其實這件事情就像是果農在修剪果樹,如果果樹的頂端優勢過于旺盛,那麽愚蠢的果農很有可能隻修剪頂端而忽略了這棵樹整個生長體系都不均衡的枝幹。而如果隻是枝幹上出現了不應當出現的分叉,那愚蠢的果農又會隻修剪這些分叉而忽略造成這些分叉出現的頂端優勢。所以咱們現在在做得事情就是首先告訴了這個果農說他的果樹出現了頂端優勢過于旺盛的情況,而在他沒來得及修剪得時候,咱們又向他分析了爲什麽會出現這些狀況以及導緻這一狀況出現的那個體系是什麽。這樣的話。這個果農不但可以把這些表象都處理好,還可以徹底的幫果樹嫁接好生長的基礎。”
高靜似懂非懂的聽完了我的解釋後,繼續向我迷糊道“我看那些材料裏不僅僅有關于檢察院這棵果樹的材料,我們用什麽方法才可以讓果農注意到另外一棵樹呢?”聽到高靜不倫不類的比喻,我忍不住笑着搖頭道“果農其實自己早就注意到了,根本就不用我們去引導。我們要做的。隻是在合适的時候幫果農打打下手。”
那咱們下一步幹什麽?”小警花對我的解釋有些不滿,繼續锲而不舍的追問道“難道我隻能按時間将你給的那些資料公開嗎?如果這中間有什麽變化怎麽辦。我們爲什麽不能再做點别的事情呢?”
“我正在做!”我無所謂的朝高靜聳了聳肩膀後,霸道的看着她的眼睛說道“靜兒,前兩天我把你媽媽的工作關系轉到了雲洲市藥檢局,戶口也轉到了你以前工作過的那個派出所。如果你最近有時間的話回去看看你媽媽,她一個人搬家恐怕會很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