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雷可沒她那麽文靜,在狠狠的跟我來了個熊抱後,不出我所料的在我耳邊小聲問道“聽說小樣兒的在美國唱了出兒好戲?你沒被夾出毛病來吧,就爲這個你就要扔兩億進去啊!”“你能想點别的嗎?”我向崔雷撇撇嘴,下意識的看了眼樸慧姬“我這叫長遠布局,根本就不參雜私人感情在裏面。而且這兩億隻是個開始,以後我還會投更多的錢進去。”
“那你還是投給我吧”崔雷大方的接受了樸慧姬的躬身禮後,搖頭晃腦的說“你要是真想玩藝術這個行子,你找我啊,我怎麽這也算是國内著名的影視投資人呢!幹什麽非給老外送錢啊,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你小樣的懂不懂!”?“你敢收嗎?”我笑着反問了他一句“你小子在泰國呆爽了吧?我聽貝怡說你前陣子和正大謝家的謝萍娜打得火熱呀,是不是已經樂不思蜀了?”
“扯淡!”崔雷神色閃爍的笑罵了一句,轉而自豪的向我介紹他身邊的美女“這是我當年在莫斯科時的合作夥伴薩蘭諾娃,如今人家可是大名鼎鼎‘薩蘭登’财團的老闆,莫斯科的幾大寡頭之一。她今天這是賣我面子來接你的飛機,要是換了别人,面兒你都見不着!”随着崔雷的介紹,我禮貌性的向眼前的俄羅斯“前倒妞兒”問候了幾句,并在薩蘭諾娃熟練的回應當中走向她的那輛紮眼的加長奔馳。
坐進車裏後,崔類向我遞過來一杯伏特加問道“你什麽時候也開始帶馬仔了?這身價上去了,譜也跟着擺上了!”“或許吧!”我笑着接過崔雷遞上來的波士,搖曳着杯中的冰塊問他“你說人家和你都是幹倒爺出身,爲什麽人家現在是保镖加防彈車,而你卻還是自己開一破奔馳呢,這差距也太大了吧!我看她對你還挺上心的,你不如倒插門兒來莫斯科算了!”“扯”崔雷皺着眉喝了口波士後,将冰塊含在嘴裏含糊道“咱中國人那是不稀的顯擺,我要是也弄輛這東西回雲洲,雲洲人民不說我燒包才怪呢!再說了,由于俄羅斯現在正在鬧經濟危機,她的銀行的股價縮水了不少,也就還剩7億多美子的身價,還沒我多呢,我倒插個什麽勁啊!”
“也對!”我飲了口杯中的烈酒,喘着氣打趣他“還是謝萍娜有盼頭,再怎麽說人家老子也是泰國首富呢!”聽我又提到這個話題,崔雷連忙避開樸慧姬小聲的反問我“你少拿Pim說事兒,你還是先老實交待你和貝怡的關系吧,她不會又是你背着蕭潇在外頭養的小的吧?你小子行啊,包二奶都包到東南亞了,還整一姐弟戀!”
我用力的在他貼上來的腦袋上推了一把“這話最好别讓貝怡聽到,否則有你小樣好受的,你這輩子都别再想去泰國見你的Pim了!”我的威脅讓崔雷立刻條件反射似的閉緊了嘴巴,直到一杯酒飲完,他才忍不住正着神色小聲問我“葉子,說正經的。你是怎麽認識貝怡這位姑奶奶的,難道你真的想碰那玩藝?”
“我們隻是朋友而已!”我淡淡的向雷解釋了一句,借着酒香回憶道“那年我和蕭潇去馬爾代夫度假,我們的水上屋和貝怡的水上屋正好相鄰。有一天晚上我在院子裏休息的時候,看到她正在和一棵椰子樹較勁,于是好奇就湊了上去,并幫她偷偷的從樹上弄了顆椰子下來。爲了這件事兒她感謝了我半天,并邀請我去她的房間一起和她享受這顆椰子。我當時覺得很好笑,于是就一時興起的跟着她去了,可還沒走到她的水上屋,貝怡就突然暈倒了。
于是我和貝怡的保镖一起,把她送進了當地的臨時醫院,醫生給她檢查過後說她隻是妊娠性貧血,休息一陣就好。而我則開始有些奇怪,爲什麽一個孕婦會獨自來到情侶們度假的馬爾代夫,爲什麽帶着保镖卻不允許他們靠近。後來貝怡恢複了過來,向我表示了感謝後,在她的水上屋中向我講述了她的故事…
或許是出于都是華人的緣故吧,我對她的不幸挺同情的,于是爲了逗她開心,就用我們兩人喝剩下的椰子殼幫她做了個毛頭。于是貝怡笑了,很開心的笑了,而我們兩個人從那時候開始,也就成了朋友,隻見過一次面卻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的朋友。”
“後來你們就再沒見過面!”崔雷疑惑的湊上來小聲問我“葉子,我聽說貝怡的老公是曼谷塔吉家的二公子,是在一次黑幫火拼中死的,而貝怡爲了給他報仇,幾乎血洗了整個曼谷的黑幫。這些事兒你知道嗎,她可不是…。”“怕了?”我搖曳着酒杯打斷了崔雷,笑着反問他“我沒聽說貝怡把你怎麽樣啊,你至于聽到一個名字就熊成這樣嗎?”
“你試試!”崔雷心有餘悸的反問我“你還别嫌我熊。雷爺我也算是見過不少大場面了,可還真沒遇見過像這位姑奶奶一樣不把人命當回事兒的!撣邦第一大家族的長公主啊,雷爺我能不打怵嗎…。”
看着崔雷一臉怕怕的樣子,我笑着打斷他那有些離譜的恐懼“除了薩蘭諾娃,你跟這裏的其他老朋友們聯系過沒有?我想盡快見到他們。”“沒有”崔雷知趣的跟着我的話題說“我也是昨天才到這裏的,時差還沒到過來就出來接你們了!怎麽樣,夠義氣吧!”
“夠你個頭!”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記不記得我在電話裏怎麽跟你說的?時間就是錢啊,大佬!你還倒時差,你是跟這位洋姐姐一塊兒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