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一更三千五百字左右是不是太良心了……要不要削減一千字?
順便說個有意思的事情,今天看一本抗日小說,看到日本的赤城,大和還有蒼龍,都被國(和諧一下)軍撞沉……當時的感受很古怪啊……】
強大的壓力讓正在對抗的兩人在一瞬間失去了繼續對抗的能力,然後,在同時,蘇銘将左手上湧現的鮮紅色火焰熄滅,而淩天也将準備好的招式收了回來。
借着青年散發出來的力量,蘇銘将在自己腦海中強烈的精神波動壓了下去,然後轉身對青年輕輕鞠躬,用正常的聲音說到:“抱歉,剛才失态了。”
聽到蘇銘的道歉,青年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說到:“你要注意一下你的精神狀态,即使有刻意在控制了,也不是能夠完全聽從你的指令。”
對于青年的說法,蘇銘是不得不同意的,因爲就在剛才,他就因爲淩天的刺激,而進入了那種有些崩壞的精神狀态,感覺上……實在是相當的不好受。
“另外,還有你。”青年在給蘇銘說完之後,又将話鋒指向了淩天:“将對妖怪的仇恨作爲動力,我本身并不反對。但是,你要記住,絕對不能将這份仇恨,發洩到無辜的人身上。”
“妖怪的家人,可不算是無辜的人吧?”聽完青年說的話,淩天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冷冷的回答道。
蘇銘轉頭,用仍然釋放着難以直視的光芒的眼睛看了淩天一眼,卻始終沒有說什麽話。
淩天在感受到蘇銘的目光之後,也轉過頭去,與蘇銘的眼睛對視,其中,絲毫沒有一絲退群的意思,看起來也是非常堅定。
幾秒鍾之後,淩天收回目光,冷笑了一聲,然後離開了藥店。
蘇銘轉頭,看着青年,說到:“你能夠,幫幫我嗎?”
“放心,他現在要做的不過是驅逐那些少數經常在人間之裏逗留的妖怪,暫時還不會對你的家人出手。不過,如果他真的做到那一步,我還是會去幹涉一下的。”青年明白蘇銘的意思,就笑着回答道。
“驅逐……妖怪?”蘇銘捕捉到了青年話語中的一個重要的詞語:“他要驅逐妖怪,爲什麽?”
實際上,對于人間之裏是否要驅逐妖怪,蘇銘也不怎麽在意,但是一旦驅逐了妖怪,肯定會引起妖怪的大規模報複,那個時候,他的家人就有可能受到傷害,所以,蘇銘才會有次一問。
“爲什麽一定要來詢問我呢?有些東西,需要你自己去尋找答案。”青年并沒有回答蘇銘的問題,而是笑着說出了這樣一句奇怪的話。
“自己尋找?”蘇銘有些疑惑的看着青年,雖然對青年來說告訴或者不告訴自己這件事情的原因,都是由他來決定的,但是說讓他自己尋找,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但是青年并沒有繼續說話,而是笑着看着蘇銘,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蘇銘看出來,這是青年在請他離開了。
“那好吧,我走了,再見。”簡單的告别之後,蘇銘推開藥店的大門離開。
“雖然很想給你多提供一點幫助,但是畢竟棋局已經開始,更多的幫助,大概就是犯規了吧……”等到蘇銘關上門之後,青年一邊将放在火爐上已經沸騰的水壺取下來,給放好了茶葉的紫砂壺中添水,一邊自言自語道。
“這樣的話,你認爲,兩邊誰會赢呢?”在青年剛剛将茶水倒入面前的茶盞的時候,一條隙間突然拉開,八雲紫從隙間中走了出來,精緻的臉龐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青年看到隙間,倒也沒有任何反應,隻是對八雲紫做出了一個“請坐”的手勢,然後說到:“何必問我,對你來說,這兩個人誰輸誰赢,對你來說不都是一樣的嗎?”
“但是對你來說呢?你可沒有我的計劃,而且,你對蘇銘,似乎有一些特别的關照吧?”八雲紫并沒有滿意青年的回答,繼續追問道。
“如果單單對我來說……大概是希望蘇銘他赢吧。畢竟,他和我還是有些相似之處的。”青年很無奈的笑了笑,然後繼續說到:“而且,你也不會太喜歡淩天的那種作風吧?”
八雲紫沒有回答,隻是端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然後就在臉上露出了贊歎與享受的表情,将胸部壓在櫃台上,說到:“小林啊,你泡的茶,果然還是那麽好喝,真想把你抓回家當成式神呢~”
八雲紫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濡軟,同時也富含着**的意味,再配合臉上的表情,如果作爲一個正常的男人,一般來說都會有點把持不住的。
但是青年卻完全沒有反應,隻是淡淡的說到:“好了,你我都是活了那麽久的家夥了,這種程度的試探,似乎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吧?如果你非要讓我直說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遵循的,是棋手,以及棋子之間的規則。”
八雲紫雖然聽到了青年的話,但是語氣卻完全沒有改觀,接着用濡軟的聲音說到:“才不是活了多久的老妖怪,人家可是永遠的十七歲呢~”
青年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如果說第一次是八雲紫對自己是否有興趣攪局做出的試探的話,那麽現在,純粹就是八雲紫的惡趣味在作怪了。
“好啦好啦……你要想來的話随時夠可以來啊……又不是不歡迎你。”青年重新給八雲紫的茶盞中加水,然後如同哄小孩子一樣的說到。
看到青年對自己的表現已經有點敷衍的樣子,八雲紫也不繼續保持那副神态,坐了起來,恢複了正常的樣子,然後端起面前的茶水,又喝了一口,說到:“不過,說你的茶很好喝,這句話是真的。我希望……以後還能夠再喝到。”
“那麽,就希望你能夠赢得這盤棋吧。”青年笑了一下,對着已經隐入隙間的八雲紫說到。
“誰知道,我的對手……會不會直接掄起棋盤來砸我呢?”八雲紫聽到了青年的祝福,然後用極其微弱的聲音,說了一句隻有她自己能夠聽見的話。
站在人間之裏仍然空曠的街道上,蘇銘在意識中詢問到:“蘇羽,你說那個藥店老闆,說的那句話,意思是什麽?”
“這個嘛……我也不是很清楚……”蘇羽的語氣中也透露着疑惑:“雖然說是要你自己去尋找,但是現在大街上人這麽少,想要去打聽消息也不太可能……總不能私闖民宅吧?”
“誰知道……”蘇銘的語氣中也滿是無奈:“消息的範圍八成就是在人間之裏,而且可以清楚的是那家夥想要驅逐妖怪,絕對會有其他人的支持……而且還是不少人的支持。”
“那樣的話……要尋找的範圍就大了很多啊……”聽了蘇銘的想法。蘇羽更是無奈的說到。
“所以說……我就不可能去每一個人都詢問,也就是,或許有那麽一個或者幾個人,才是能夠真正告訴我答案的人?”蘇銘繼續思考着,他沒有注意到,和岡崎夢美在一起呆的時間長了,他的思維方式,也開始變得比較有邏輯,或者說,比較理性了。
“如果你的猜測沒錯的話,那麽,我現在倒是能夠想到一個人。她,或許能夠回答你的問題。”蘇羽在思考了一會之後,如此對蘇銘說到。
“是誰?”蘇銘立刻就問到。
“以史爲鑒,可以知興衰……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個人,就是《幻想鄉緣起》的作者,稗田阿求了。”
“稗田阿求……倒也有可能……”蘇銘很快就認同了蘇羽的想法,然後向着稗田家的宅院走去。
稗田家,作爲人間之裏最大,也是存在時間最長的家族,其底蘊,以及背景,都是一般人難以想象的。
所以,稗田家宅院的防守強度,令一般的小偷小賊,完全生不起一絲不好的念頭。即使是很偶然的有一些妖怪跑了進去,也保證叫它有來無回。
但是,蘇銘現在的實力可不是那些小妖怪可以比拟的,雖然和那些大妖怪相比還差了十萬八千裏,不過想要進入稗田宅,不管是強行沖進去還是潛入進去,對他來說都是非常簡單的。
蘇銘肯定不會選擇第一條路,所以,在距離宅院不遠的一處地方,蘇銘輕輕的跳上了一棟房子的頂層,然後再飛到宅院近處的大樹上,将自己的生機與大樹的生機融爲一體,觀察着下面守衛的巡邏路線。
過了幾分鍾之後,趁着幾個守衛都出現了一個視力盲區的時候,蘇銘迅速的跳到了宅院中的一棵高樹上。
“現在有一個問題……稗田阿求,它在這個時候應該在哪裏呢?”俯瞰着宅院的全貌,蘇銘才想到,自己在先前還沒有确認過這個問題。
“好像是有點疏忽了啊……”蘇羽的聲音有點尴尬:“要不然你去找找這個宅院裏面的書房,要不然,你就檢測一下這裏面所有人的生機狀态,最古怪的那個肯定是稗田阿求。”
雖然蘇羽說的兩種方法都有可行性,但是思考了一下之後,蘇銘害死人選擇了比較穩妥的第二種方案。畢竟他要問的可不是什麽無關緊要的事情,在這個時候不出一點意外是最好的。
幾分鍾之後,蘇銘就如同蘇羽所說,檢查到了一個十分古怪的生機來源,這個人的生機,雖然在感覺上強盛的簡直不像一個人,但是大部分生機都是無根之水,起不到什麽作用,其根基也是弱的相當可以,像是七老八十的老漢一樣。
“如果你的描述沒錯的話,八成就是稗田阿求了。”蘇羽肯定了蘇銘的檢測,然後說到:“那就快點去看一看吧。”
蘇銘點點頭,來到了生機源所在的房間門前。很湊巧,這裏并沒有守衛什麽的。所以,蘇銘很自然的在門前站定,正準備推門的時候,就聽到房間内傳來了“請進”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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