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理沙用那種目光看完蘇銘之後,才去看岡崎夢美的樣子。隻不過,僅僅是看了一下,就有點把她吓到了。
正常人都能看出來的那種病态的蒼白,在岡崎夢美的臉上完美的展現了出來。頭發不但長的可怕,而且還無比的憔悴。眼神也有一些渙散,明顯是極其疲勞的樣子。
就好像是受了無數的苦難之後才會顯現出來的臉色,魔理沙看着就感覺有些不舒服。
“你沒事吧?”魔理沙忍不住問了一句,然後轉頭對蘇銘說道:“師弟,你對他做了什麽DA☆ZE?!”
蘇銘對這種問題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回答,所以幹脆就不回答。同時,他看到岡崎夢美聽到魔理沙的那個口癖的時候,身體不自主的顫動了一下。
“你這個口癖……”岡崎夢美笑着開口“讓我想起了我的那個助手呢。”
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她的笑容十分的勉強,就像回憶起了什麽悲傷的事情卻還強撐着歡笑一般。
“那還真是巧合呢DA☆ZE。”魔理沙笑說了一句,走過去,伸手捏了捏岡崎夢美的手臂,然後撥拉了一下那長的過分的頭發。
“師弟,你先出去一下吧。”魔理沙想了想,轉頭對蘇銘說道。
“你要幹什麽啊?”蘇銘還沒有明白魔理沙的意思。
“我要給她收拾一下啦ZE!”魔理沙喊了一句“所以你趕快出去。”
“你能行嗎?”蘇銘看了看到處都是雜物的地闆和一團亂麻的房子,表示完全不相信魔理沙會有這個能力。
“總不能讓你來弄吧……”魔理沙似乎被戳到痛處,說話聲音立刻就小了下來。
聽到這話,蘇銘的臉一紅,毫不猶豫轉身推開大門出去了。
趕走蘇銘之後,魔理沙就對岡崎夢美問到:“那個,我是普通的魔法使霧雨魔理沙,叫我魔理沙就好。你叫什麽名字,多少歲了啊DA☆ZE?”
或許是因爲口癖的原因,岡崎夢美對魔理沙有一定的親近感,回答道:“我叫岡崎夢美,年齡嘛……容許我保密吧,反正肯定比你大就是了。”
嗯,岡崎夢美使用基延技術保持自己的容顔不老,但是年齡是肯定會增大的,對于這種破壞少女形象事情,最好還是保密一下比較好。
“那好吧,嗯,我就叫你夢美好了DA☆ZE。”魔理沙很快的就決定了稱呼“看起來夢美你很久沒有洗澡了,去浴室洗個澡吧。”
“洗澡啊……”岡崎夢美試圖站起來,但是雙腿仍然是沒有力氣,手用力的撐着沙發邊緣,才勉強站了起來“真的是好久了啊……”
魔理沙的身高不高,自然不可能像蘇銘一樣扶着岡崎夢美。隻好讓岡崎夢美用手抵住自己的肩膀,就像個拐棍一樣。
“就是這裏了。”走上了二樓,魔理沙指着在樓梯拐角的浴室“夢美你快進去吧,看你這樣子還需要我幫你洗DA☆ZE。”
“啊?!”岡崎夢美臉一紅,但是考慮到自己此時确實是沒有什麽自理能力,也就默默承認了魔理沙的話。
“好了好了,快進去吧。”魔理沙不由分說的把岡崎夢美推了進去,然後自己也走了進去。
“夢美,沒想到你還穿這種**啊。”浴室之中,在岡崎夢美脫下那件已經爛了的外套之後,魔理沙就看到了那件印有草莓花紋的**。
岡崎夢美倒是一點也不害羞,很淡定的反問道:“這有什麽問題嗎?”
“嗯……沒有……”這個反問倒是讓魔理沙無話可說,把這個話題就此擱置。
“這裏有剪刀嗎?”岡崎夢美在旁邊的鏡子上看到自己長的過分頭發,想着是要剪一剪,就向魔理沙要了一把剪刀。
“你要剪頭發嗎?”魔理沙從一旁的抽屜裏面把剪刀拿了出來,問到。
“你能幫我一下嗎?”岡崎夢美清楚自己的手還沒辦法做出這種事情,隻好求助于魔理沙。
“這麽好的頭發剪掉真是可惜了DA☆ZE。”魔理沙嘴上說着可惜,手上卻一點也不慢,拿着剪刀“咔嚓”一刀,将三米多的頭發剪掉了七成多。
“嗯?”岡崎夢美本來是想要剪成自己十年以前的短發,但是自己也沒說,所以魔理沙就給她剪成了長發。
“罷了,就這樣吧。算是……和過去的告别?”搖頭笑笑,岡崎夢美也算是接受了自己的新形象。
蘇銘站在屋檐下,看着傾盆而下的大雨,搖了搖頭,準備去收拾一下自己從森近霖之助那裏要來的放在那片空地上的東西。
雖然自己要的東西大多都是不怕水的,被雨淋了也不會有什麽問題,但是那樣放着總歸是不好的。蘇銘記得自己還要來了幾塊油布,就用那個東西來遮雨好了。
眼前的雨很大,蘇銘手裏也沒有什麽可以用來遮雨的工具,隻能冒着雨前進。不過也無所謂,按照蘇銘現在的體質,就算是穿着夏衣冒着大雪走都不會有事。
剛剛走了幾步路,蘇銘就停下了腳步,疑惑的向四周看了看。他很清楚的感覺到,在什麽地方,有人正在監視着自己。而且,這個監視者手段很高明,是自己故意洩露氣息讓蘇銘察覺的。
“感覺到被監視了,是嗎?”蘇羽的聲音突然在蘇銘的腦海裏響起“按理來說,也應該差不多了。”
“你沒事了嗎?”聽到蘇羽的聲音,蘇銘略微感到驚喜。畢竟蘇羽現在和自己也算是有過命的交情了,蘇銘也不太希望蘇羽會出什麽事。
“我本來就沒什麽事,隻不過是受到了點打擊消沉了一陣子而已。”蘇羽的聲音還是懶洋洋的,而且現在聽起來,似乎還帶着那種絕望之後的新生的氣息。
不過蘇銘也不認真思考這些事情,直接開口問到:“那個監視者,是八雲紫嗎?”
“那當然,除了這個老妖怪,還能有誰?”蘇羽直截了當的肯定了蘇銘的猜測。
“那麽,她爲什麽不直接過來抓走岡崎夢美?”蘇銘在這個地方還有些想不明白。
“你笨啊?!”蘇羽有些無奈的說到:“八雲紫沒有殺岡崎夢美就是最好的證據了,而且岡崎夢美那十年是怎麽活下來的?估計和八雲紫有扯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蘇銘搖頭,對于八雲紫的這些舉動,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麽做的動機。很明顯,蘇羽同樣也想不明白。
到了放東西的地方,蘇銘才發現,有一個人已經比自己更早的來到了這裏,并且已經在這裏等了很久了。
其實,說是一個人也不太對。因爲,在這裏等蘇銘的,是一個怨靈——魅魔。
“師父?”蘇銘有一點驚訝“您在這裏等我嗎?”
“廢話,我不等你還能等誰?”魅魔撐着一把應該是外界來的走過去,在蘇銘的腦袋上狠狠地拍了兩下“膽子夠大啊,直接過去劫獄了,我都沒想過幹這種事情。”
“嗯,師父,你知道了?”蘇銘覺得自己這事好像沒有鬧出這麽大動靜。
“如果我說幻想鄉裏面的大妖怪基本上都知道了你信不信?”魅魔有點頭痛的捂住太陽穴“你這次的事情可是鬧大了。”
蘇銘有些不太相信,問道:“雅是這樣的話,爲什麽我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裏?”
魅魔搖頭,說道:“這件事情,他們也不過是知道而已,起不了多大的興趣。如果真的會有什麽行動,應該也是八雲紫一個人幹的事情。”
又是八雲紫,蘇銘覺得有些頭痛。雖然在現在來說八雲紫對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麽惡意,或者說意向不明。但是畢竟已經扯上了關系,猜不透對方的行動目的還是挺不舒服的。
魅魔又狠狠地拍了拍蘇銘的腦袋,笑着說道:“别在這胡思亂想了,就憑你現在這點頭腦,肯定是想不明白的。”
蘇銘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鄙視……不過确實,相對于這些年齡至少四位數字的家夥,蘇銘确實是有點太嫩了。
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蘇銘也不在這裏過多停留,準備在雨停了之後在過來幹這些事情,便向回走去。
然後,魅魔也在後面跟着,看樣子是想要一起過去。
“嗯……師父,你要幹什麽?”看着魅魔一直在後面跟着,蘇銘轉過身問了一句。
“當然,是去見見那位老朋友啦。”魅魔用懷念的語氣說出這句話,但是臉上的神色卻有些怪怪的,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隐。
“你認識岡崎夢美?”蘇銘倒是不吃驚,畢竟這種事情猜一猜就能猜到了。
“算是……認識吧……”魅魔的臉色仍然怪怪的“以前打過一些交道。”
蘇銘不繼續說話,接着向魔理沙的房子走去。既然魅魔也要跟着去,蘇銘就很不客氣的走到了魅魔的傘下面。
如果能不被淋雨,那當然是不被淋比較好。
同時,在魔理沙家,岡崎夢美剛剛洗完澡,被魔理沙扶着走到樓下,坐到沙發上,然後眼前突然一黑,突就有一股脫力的感覺出現。
搖頭苦笑了一聲,岡崎夢美用一種放松的姿勢躺在沙發上,慢慢的将身體恢複過來。
“這是什麽?”岡崎夢美擡頭,看到茶幾上一個針管,上面已經落灰了。針管裏面放着透明的液體,看起來似乎有點意思。
慢慢的伸手,将針管取過來,撲去上面的灰塵,上面的注釋還依稀可見。
“甲*基*安*非*他*命……”岡崎夢美讀出了裏面液體的名字,又擠出一滴放在舌頭上嘗了一下“看起來,魔理沙也不像是那種人,這個東西,放在這裏時用來幹什麽的呢?”
岡崎夢美一定不知道,這東西隻是魔理沙看着有趣從香霖堂裏拿回來玩的罷了。後來又覺得沒意思就随手撇在了桌子上。
“這東西,或許對我還有點作用……”又是苦笑,岡崎夢美擡起左手,将整整一針管的液體注射進了右手的靜脈。
脫力的感覺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消失了,身體的痛楚也在這一刻消減了很多。甚至就連一夜未眠的困倦也消失了。
在岡崎夢美剛剛注射完的同時,大門被推開了,蘇銘和魅魔一起走了進來。
“很久不見。”岡崎夢美轉頭,看到了魅魔,眼中流露出一絲古怪的神色,向魅魔打了一個招呼。
蘇銘的目光卻集中在了岡崎夢美還沒來得及放下的那支針劑上,狠狠地皺了一下眉頭。
“好久不見。”魅魔的神情尴尬,似乎見到了大債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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