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市市中心,一男一女正漫步在街道上,男子沉默寡言,而女子則像一隻金絲雀,不停的在男子耳邊唧唧咋咋的說個不停,可每次換來的都是“嗯、好的”之類的話語。
看在周圍的行人眼裏,有的覺得男的酷酷的,有的覺得這男的在裝x,有的覺得這女子應該換一位男伴了。這位男子就是劉銘,自從跟随秦政後,劉銘就做起了護衛的工作,久而久之的,除了訓練就是陪在秦政身邊的劉銘,變得越來越沉默,第一次接觸他的人可能内心都會覺得這人是不是披着人皮的機器人。
可自從蔡夢蝶進入劉銘的世界後,劉銘沉寂已久的内心有些被融化了,她就像一隻無憂無慮的小鳥,一有空閑就拉着劉銘,有時是逛街,有時是看電影,又有時是一起用餐,蔡夢蝶用自己的行動溫暖着劉銘早已冰封的心。
今天晚上被蔡夢蝶叫出來,一起吃晚飯,吃完晚飯兩人在熱鬧的市區閑逛着。其實蔡夢蝶有時也很無奈,自己的主動一直沒有換來劉銘的熱情,哪怕是自己和他表白的時候,這家夥的答應也是很非主流,“我的任務是保護秦大哥,現在我可以再多一個任務,保護你。”劉銘是這麽回答的,這話講的談戀愛就是任務。當時搞得蔡夢蝶恨不得想抽劉銘倆巴掌,可蔡夢蝶就是對劉銘着迷,能有進展就是好,兩人确認戀愛關系也是夠奇葩的。
閑逛的兩人,走着走着來到了一所開放式的公園,進了公園後,蔡夢蝶主動的挽上了劉銘的手臂,并将自己的頭靠在了劉銘的肩膀上。這一舉動讓劉銘的内心再次想到了自己青梅竹馬的發小,曾幾何時自己也是這樣和她一起逛着公園。
而蔡夢蝶并不知道劉銘的過去,一路都是這般依靠着劉銘走着。兩人走到一處長椅坐下後,劉銘主動說道:“蔡夢蝶,你知道我的過去嗎”
這是劉銘第一次主動對蔡夢蝶講自己的事,頓時蔡夢蝶來了精神,道:“不知道,如果你願意告訴我,我願意做一名聽衆。”
劉銘思考了片刻道:“跟随秦大哥之前,我有一名青梅竹馬的發小,感情很好,我想如果不發生那種事,我是會和她結婚的。”而後劉銘将那件事情的前前後後,以及後來怎麽遇到的秦政都一一與蔡夢蝶說了一遍。
聽完劉銘的述說,蔡夢蝶也陷入了沉思。原來劉銘還有這樣的過去,原來他的内心一直都沒有把那一個人忘記,難怪他總是沉默寡言。過了好一段時間,蔡夢蝶說道:“劉銘,我願意代替她做你的女人,我也不介意你的過去,我隻希望今後你有任何事情都要告訴我,我可以做你的傾訴者。”說完蔡夢蝶摟住劉銘,吻了上去。
這是兩人第一次接吻,蔡夢蝶用自己的主動潛移默化的融化着劉銘。久違的異性觸碰,劉銘的内心漸漸變得火熱,吻别,劉銘道:“跟我回家吧。”而蔡夢蝶紅着臉應聲道:“嗯。”
兩人駕車回到了郊外的别墅,來到劉銘的房間後,頓時**的相擁在一起,不多時兩人已是一絲不挂的躺在了床上,蔡夢蝶嬌羞的說道:“阿銘,我是第一次,請你溫柔點。”早已按捺不住的劉銘挺槍直入,兩人度過了今生最美妙的夜晚。
次日清晨,劉銘看着躺在床上的蔡夢蝶,越看越是動心,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夢蝶,此生劉銘必不負你。”而後起身,來到了客廳。
來到客廳後,秦政早早的就坐在那享用早餐,見到容光煥發的劉銘後,秦政笑着說道:“快來用餐吧,下次晚上動靜小點,有點吵。”
饒是臉皮比較厚的劉銘頓時也是刷紅了臉,而後坐下道:“政哥,其實跟您在盧埃納的聲音比起來還是要差點的。”秦政聽完劉銘的話笑了,看來劉銘的心真已經融化了,都敢來打趣自己了,這才是人,不是機器。
接着兩人愉快的享用了早餐,不多時隻見蔡夢蝶急匆匆的走下了樓,看其走路的樣子,破身的疼痛還纏繞着她。見到秦政與劉銘後,蔡夢蝶有些臉紅,但是顧不得其他,直接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回家了,家裏來電話了。”
劉銘說道:“吃了早飯在走吧,我送你。”
秦政也道:“不用急,先吃了早飯吧。”
無奈之下,蔡夢蝶坐了下來,狼吞虎咽的消滅了早餐後,劉銘駕車送其回家。可這一次回去後的蔡夢蝶,足足被軟禁了好幾天,當劉銘再次見到她時,臉色的憔悴的夢蝶讓劉銘心疼不已。
回到家後的蔡夢蝶,沒有逃過父親母親的眼睛,暴怒之下的蔡父直接将蔡夢蝶關了起來,口中不停的說着有辱家門,哪怕蔡母在一邊相勸,也沒能勸下。回到書房的蔡父很生氣,立即叫來管家。“阿福,立刻去調查,是哪個王八羔子動的我女兒,找到他。”蔡父生氣的說道
得到指令後的阿福,立即發出。經過2天的各方面的打聽,目标鎖定在了一位叫劉銘的男子身上,随即再次展開調查,當天夜裏,阿福來到蔡父的書房彙報了情況:“将軍,動小姐的人已經确定,叫劉銘,是一名孤兒,現在住在郊外的一所私人别墅,他有部隊身份,雖然是一名新兵,但是是宋烈将軍手下特别行動小組暗夜小隊的成員,去年過年期間暗夜小隊赴非洲區執行特級任務,任務是完成了,可活着回來的隻有兩人,他就是其中之一,另外一名活着回來的人員與他一同住在郊外。”
聽完阿福的彙報,蔡父右手敲打着桌面,而後道:“宋烈将軍的人又怎麽樣,動了我女兒,相信宋将軍也不會不明事理的,立刻派人去将劉銘抓回來。”阿福立即出發,帶着一個連的士兵前往了劉銘家。
看着離去的阿福等人,蔡父内心道:我的女兒怎麽能嫁給這種将性命交給國家的人,我可不希望自己女兒今後守活寡。女兒啊,你可要理解父親,這一切都爲了你。
自從那天夢蝶走後,劉銘再也沒有接到夢蝶的電話,一絲不安的情緒油然而生。當晚劉銘沒有跟着秦政出去,獨自一人在别墅内進行訓練,煩雜的心情下,隻有不停的訓練才能讓劉銘的内心平靜下來。
就在這時,别墅外來了一批不速之客,大約有一個連的軍隊,在傭人阿姨的帶領下,很快的找到了劉銘,此時的劉銘**着上身,在重力室3倍重力下坐着各種訓練。隻見其氣息平穩,每一寸的肌膚都透着無盡的力量。重力室外的阿福等人并沒有立即行動,而是等着劉銘自己出來,他們知道能在3倍重力如此自如的做訓練的人,光憑他們這隊人想拿下是必須付出慘重的代價的。
大約1個小時後,劉銘走出了重力室,看見阿福等人後,劉銘道:“你們是什麽人”
“你就是劉銘吧我們是蔡将軍的人,蔡将軍請你走一趟。”阿福道
蔡将軍看來是夢蝶的父親出手了,夢蝶幾天沒有聯系自己,肯定也與蔡父有關聯,随即劉銘換上一身一副後,很配合的跟着阿福離開了。
劉銘坐上阿福的軍車後,很快的來到了一所基地,跟着阿福下車後,來到了一間倉庫,倉庫正中間坐着一名中年男子,此人不出意外就是蔡父了。
見劉銘被帶到,蔡父示意所有人退後,就這樣與劉銘四目相對,初春的江南市已經很冷了,但是倉庫内的氛圍變得更冷。最終打破冷寂的還是蔡父,蔡父冷冷的說道:“你就是劉銘你很不錯啊,手伸的夠寬啊。知道夢蝶是我的女兒嗎”
“知道。”劉銘回答道
“你既然知道爲什麽還要碰她你爲她想過嗎”蔡父厲聲道
“我喜歡她,我可以爲她付出一切。”劉銘回擊道
“你願意爲她付出一切好,那我給你次機會,你離開秦政,離開暗夜,來我的手下做事,我就準許你同夢蝶的事情。”蔡父道
“蔡将軍,這個請求恕難從命,政哥我是無法離開的。”劉銘道
“剛才還說願意爲了夢蝶放棄一切,讓你離開秦政就無法做到了,你說的話讓我很難理解,難道我的女兒還沒有秦政重要嗎”蔡父生氣的再道
“蔡将軍,我的是政哥給我的,要我脫離政哥是不可能的。”劉銘又道
“簡直混賬,劉銘,我告訴你,我不可能讓自己的女兒跟着一名時刻可能殉國的軍人過一輩子的,既然你無法做到,以後你也不用和夢蝶見面了,你們兩個是不可能的。我也絕對不會同意你們兩個在一起的。”蔡父又道
接着又道:“如果哪天你想通了,願意離開秦政跟着我,隻要夢蝶未嫁,你都可以來找我。”
“蔡将軍,我與夢蝶是兩情相悅,你口口聲聲的說要讓夢蝶幸福,你的行爲有爲夢蝶想過嗎”劉銘不甘示弱的說道
“混賬,你是在質疑我嗎沒有爲人父,永遠不懂一名父親的心思,你口無遮攔,我就當你年輕不懂事。但是你對夢蝶做的事情,作爲夢蝶的父親我是無法饒恕的,劉銘,現在跪下認錯還來得急。”蔡父道
一時之間,氣氛壓抑,劉銘繃緊了全身肌肉,戰鬥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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