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稿****
星期二一早,愛麗絲就聽見了哈利那邊傳來了大吵大鬧的聲音,似乎是因爲哈利又被關禁閉的原因,愛麗絲無奈的聳了聳肩,看來哈利最近真是多災多難啊。然後周二第一節課是草藥課,然後是魔咒課連堂,下午是神奇生物保護課和魔法史連堂。一上午沒什麽事,而且中午吃飯的時候似乎哈利的表情稍微愉悅了一點,不過下午上神奇生物保護課的時候,愛麗絲發現烏姆裏奇又來查課了。
“你平常不教這門課,是不是?”愛麗絲聽見她這麽問,這時他們來到長條擱闆桌旁,那堆被捕獲的護樹羅鍋正你争我奪地搶吃土鼈,就像無數根有生命的樹枝。“非常正确,”格拉普蘭教授說,兩隻手背在身後,一下一下地踮着腳尖,“我是代課教師,臨時代替海格教授。”哈利和羅恩、赫敏交換着不安的目光,愛麗絲也皺了皺眉。馬爾福在對克拉布和高爾竊竊私語。他肯定巴不得利用這個機會向一位魔法部官員散布關于海格的流言蜚語。
“唔,”烏姆裏奇教授放低了聲音,但哈利仍然能很清楚地聽見她說的話,“我不明白——校長似乎很奇怪地不願意向我提供這件事的任何情況——你能不能告訴我是什麽原因使海格教授這麽長時間沒能來上課?”哈利看見馬爾福急切地擡起頭來。“恐怕不能,”烏姆裏奇教授語調輕快地說,“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隻收到貓頭鷹捎來的鄧布利多的信,問我願不願意代兩個星期的課。我接受了。我所知道的就隻有這麽多。好了??我可以開始了嗎?”
“好吧,請開始吧。”烏姆裏奇教授說,在寫字闆上刷刷地寫着。烏姆裏奇這節課采取了一種不同的方法,她在同學們中間走來走去,詢問他們關于神奇生物的知識。大多數同學都能答得很好,哈利的心情稍微好了點兒。至少全班同學在關鍵時候沒有給海格丢臉。“總的來說,”烏姆裏奇教授在盤問迪安托馬斯很長時間之後,回到格拉普蘭教授身邊,“你作爲一個臨時代課教師——我想你也許會說,你是一個客觀的局外人。你認爲霍格沃茨怎麽樣?你覺得你從學校的管理人員那裏得到了足夠的支持嗎?”
“哦,是的,鄧布利多很出色,”格拉普蘭教授由衷地說,“我對這裏的辦學方式非常滿意,确實非常滿意。”烏姆裏奇顯得懷疑但不失禮貌,她在寫字闆上記了一筆,繼續問道:“你打算這一學年給這個班的學生教些什麽呢——當然啦,假設海格教授不回來的話?”“哦,我要把O.w.Ls考試中經常會出現的動物都教給他們,”格拉普蘭教授說,“剩下來的已經不多了——他們已經學了獨角獸和嗅嗅,我想我們還要學習龐洛克和貓狸子,确保他們能夠辨認嘎嘎精和刺佬兒,你知道……”
“那麽,至少你似乎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烏姆裏奇教授說,很明顯地在寫字闆上打了個鈎兒。她接着又向高爾發問:“對了,我聽說這個課上曾有同學受傷?”高爾傻乎乎地咧嘴笑了。馬爾福急不可耐地搶着回答。“是我,”他說,“我被一隻鷹頭馬身有翼獸劃傷了。”“鷹頭馬身有翼獸?”烏姆裏奇教授說,一邊在紙上飛快地寫着。離得沒多遠的愛麗絲淡定的跟了一句:“當然是啦,三年級的時候馬爾福當時用一臉厭惡且輕藐的表情,把它叫做醜陋的大畜生,所以說惹得人家不高興了,自然而然的就攻擊他了。之後馬爾福還假裝自己受傷很嚴重翹掉了兩次魁地奇的訓練。不過事實上他的傷過了三天就已經好了。”
這次愛麗絲說的速度比較快,所以沒讓哈利搶上話頭。因爲愛麗絲強調了三年級,所以說這次烏姆裏奇覺得愛麗絲的說法比較可信,便用奇怪的語氣問:“那麽瑪格特羅依德小姐,您又怎麽知道的呢?”愛麗絲:“那節課就是我和哈利起的頭,我坐在鷹頭馬身有翼獸身上在空中轉了一圈,下來後馬爾福沒多久就把它惹火了。順便一提,我能聽懂任何生物的語言,所以我知道它們在想什麽。”
烏姆裏奇皺了皺眉,然後聯想到之前愛麗絲在預言家日報上說的,大概可以明确愛麗絲認爲馬爾福是一個高傲自大而且目中無人的男孩,因此,烏姆裏奇挑了挑眉:“哦,好吧,那麽這件事情就當作學生出言不遜導緻的意外事故,或許并不能算教師的失誤。那麽……好了,非常感謝,格拉普蘭教授,我想我不再需要問别的了。你将在十天之内收到對你的調查結果。”
“好極了。”格拉普蘭教授說,于是烏姆裏奇教授拔腿穿過草地朝城堡走去。就這樣,一天的生活又過去了,轉眼間就來到了十月初,愛麗絲聽說可以去霍格莫德的時間就是這個周末,稍微想了想該穿什麽衣服,之後決定穿日常衣服樣式的冬裝,然後在自己周圍飄幾個火球算了。然後到了去霍格莫德的當天,一大早愛麗絲就被帕秋莉和幽香截在了寝室門口。結果讓愛麗絲覺得奇怪的是幽香和帕秋莉竟然也是幻想鄉同款的衣服。幽香說自己作爲日本人習慣了,而帕秋莉則是喜歡穿裙子。
“不過帕琪你這麽穿不冷麽?”結果帕秋莉随手在空中劃拉了兩下就出現了火耀魔法陣,在帕琪周圍繞了三個火團:“嘻嘻,因爲愛麗絲你說會選擇用這種方法驅寒哦!”無奈的,愛麗絲就跟着兩人一起來到了霍格莫德。當帕秋莉像是沒來過一樣在到處亂逛的時候,愛麗絲奇怪了,所以就問帕秋莉:“帕琪,你以前沒來過麽?”帕琪點了點頭:“是呀,去年因爲三強争霸賽的原因所以我根本不願意亂來,而且父母也沒給我簽單子,所以才沒來過呢。今天算是第一次到來呢。”
聳了聳肩,愛麗絲就像是帶孩子一樣陪着帕秋莉到處逛,幽香也隻是作爲跟随,并沒太多的對話,逛了一會,帕秋莉覺得累了,想要找個地方休息,愛麗絲歎了口氣:“那麽去豬頭酒吧好了,我估計三把掃帚那裏已經人滿爲患了。”幽香表示無所謂,反正自己兩家都去過,就這樣,三人來到了一個人比較少的路口,路口有一家小酒吧。破破爛爛的木頭招牌懸挂在門上鏽迹斑斑的支架上,上面畫着一個被砍下來的野豬頭,血迹滲透了包着它的白布。他們走近時,招牌被風吹得吱吱嘎嘎作響。
摸了摸帕秋莉的頭:“放心,老闆還算和善,所以進去吧。”帕秋莉點了點頭,就跟着愛麗絲和幽香進入了豬頭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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