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周末,愛麗絲淡定的叫一個家養小精靈帶神绮和呆呆龍遛彎去了,然後自己窩在實驗室開始繼續做自己的煉金術産品了。不過愛麗絲感覺還沒過多久的時候,門被敲響了。看了看時間發現僅僅是10:56。自從三年級那次幽香把自己玩壞了之後,神绮就非常生氣的将房間改造了一下,變成了就算是有口令也有特權的人也需要經過一扇外部沒有任何可以可以抓握的推拉門,這扇門隻有瑪格特羅依德家族的血親關系人和魔寵可以通過觸碰認證,其他人隻能敲門并獲得準許才能進入。
收拾好一切,從暗門出來回到上面,打開了門之後,愛麗絲就看到幽香和帕秋莉互相瞪着眼走了進來。“我說你們這是怎麽了?”愛麗絲無奈的看着眼前的兩人。“想讓愛麗絲抱着我在床上睡覺。”帕秋莉說。“同感,但是我更想和小愛你做些那種事情。”幽香微笑着說。愛麗絲無奈的看着兩人:“我目前爲止并不想做那種事情,而且也不想去睡覺,而且我才剛起床不到三小時好麽!”此刻門又響了,不過這次是外面的門。翻了翻白眼将門外的人放進來之後,發現門外是宮小路瑞穗和霧雨魔理沙。
“然後,你們兩個過來幹什麽呢?”愛麗絲捂臉問道。“單純的是爲了和很久沒見的愛麗絲見面咯☆ZE!”魔理沙一臉淡定的回答,然後扯了一下旁邊的瑞穗,“瑞穗這小子這幾個月一直惦記着你呢,所以我在找到你住處後就把他拉過來看看咯☆ZE。”很明顯的,除了什麽都不明不白的魔理沙,帕秋莉和幽香瞬間對瑞穗的低氣壓加重了。愛麗絲無奈的捂住了臉。然後将四個人安排坐在了房間裏,然後門鈴響了。在死活沒想通還能有誰的情況下愛麗絲打開了門,然後哈利就這樣一臉人畜無害的站在了門口:“嗯,愛麗絲,聽說你今天有時間,所以想要和你聊聊。”
很明顯的房間内對自己有好感的,暗戀自己的和發生過關系的三位瞬間就目光集火哈利了。無奈的将哈利也請了進來。安排坐在了瑞穗旁邊,接着捂着臉的愛麗絲好好的揉了揉自己。萬般無奈的愛麗絲說道:“一個一個來,到底有什麽事情,如果可以大家集體讨論。幽香你先開始。”幽香笑了笑,淡定地說:“那麽交往快兩年了,你難道不表示表示?”愛麗絲感覺周圍空氣一冷,然後咽了口口水回答說:“貌似除了假期的那陣子都一直是你對我來強的吧。而且貌似是上學年第二學期你才開始的吧。”
“要知道,我從你入學的那學期就開始對你感興趣了。要不是那邊的傷疤頭在魁地奇跟你KISS了我還想等到你成年了直接跟你結婚呢。”幽香笑着,眼中的狂氣也直逼哈利。愛麗絲:“這件事情免談,我在這個世界還要混下去呢!我可不想因爲這種事情被粉絲抛棄。”幽香挑挑眉,也知道在場的人也就自己知道愛麗絲可以到别的世界:“嘛……好吧,那我等什麽時候英國允許這種事情了再跟你商量怎樣?”愛麗絲:“到時候再說。那麽帕琪該你了!”
帕秋莉:“我隻是單純的想要讓愛麗絲抱着我睡覺啦!二年級那陣子真的很開心所以想要得到繼續和愛麗絲一起睡覺的權利。”愛麗絲:“等明年再說吧。今年你是知道的,我的母親和我的寵物都在我房間睡。你要來就沒地方了。”帕秋莉:“嗚……但是那條龍不是男的麽?和愛麗絲睡的話會很奇怪吧!”愛麗絲:“他打的地鋪,所以沒問題哦!”帕秋莉:“嗚,好吧,我知道了。”愛麗絲:“那麽,魔理沙你什麽情況?”魔理沙:“單純的找你玩啊☆ZE!從你到這裏上學之後就一直沒跟你玩過了啊!”愛麗絲手動斜眼盯着魔理沙:“你敢說你假期沒跟帕秋莉來過我家?而且還把我房子拆的就剩個浴室了。然後害得我還得找旅館住了一個月。我的稿子都差點沒寫完。”
魔理沙沉默,帕琪惡狠狠的盯着魔理沙。幽香則饒有興趣的看着魔理沙。愛麗絲:“那麽,宮小路瑞穗,按照魔理沙的說法你是在想我,那麽爲什麽你會一直想我呢?”瑞穗聞言臉紅了,然後磕磕巴巴的說:“大概是因爲對瑪格特羅依德小姐産生了愛意吧……畢竟我感覺我們的身高很适合之類的。”愛麗絲:“嗯,好吧……不過這件事情需要經過我父親的同意,而且你的順位會比哈利低,因爲我把類似定情信物一樣的東西交給了哈利,所以我的父親正在對哈利進行評價考核。”
一瞬間哈利自己愣住了,而帕琪,幽香和瑞穗瞬間用充滿惡意的眼神盯着哈利。哈利反應過來之後渾身冷汗,惡棍幽香可是學校出了名的。雖然在魁地奇上面陰招比較少,但是之後對格蘭芬多的各種報複行爲可算是層出不窮,而且更多時候是大家知道是她但卻無法抓住把柄什麽的。想了想利害關系後哈利弱弱的問到:“那啥,這樣的話能将東西還給你麽?”愛麗絲搖了搖頭:“那個徽章需要滿足兩個條件之一才能消失哦!要不然是你沒通過我父親的考核,要不然就是你死過一次。”
哈利感到身上的那種惡意的視線更多了:“怎樣才算不合格,或者怎樣才算死過一次。”愛麗絲笑了笑,然後說:“不合格的條件就是你的性格很爛或者你身體有什麽毛病。至于死過一次麽……就是字面意思咯!普通人的話是被殺就會死,但是你的身上有其他人的靈魂碎片,那樣的話碎片被消滅掉就算你死過一次,因爲整個人的感覺會發生變化,所以徽章會自動消失。并且最值得注意的就是隻有那個靈魂碎片代表的那個人本身親自殺掉你一次才算靈魂碎片消失。”
幽香:“我現在看他不爽能殺掉他麽?”愛麗絲:“幽香你比忘了那個人還在我身體裏,你要是真的這麽做了我不保證那個人會沖出來把我殺掉哦!因爲我現在靈魂狀态比那個人弱别忘了。”幽香:“好吧,小子,算你命大。”之後的事情基本就是兩個男性在幽香和帕秋莉的殺人眼神下草草的說了幾句話就退場了,魔理沙也因爲沉默說不出什麽而退場了。然後帕琪和幽香跟愛麗絲三人幹瞪眼,愛麗絲不知道說什麽好,幽香想讓愛麗絲表态,帕琪隻想鑽進愛麗絲懷裏跟她睡覺。
幹瞪眼二十分鍾之後,帕琪肚子叫了,一看時間發現已經是12:15了,三人就幹脆一起去學院長桌上吃飯去了。之後愛麗絲就回到了房間繼續做東西。再沒别人打擾了。
————————之後是原文,我隻是覺得這個有必要保留——————————
進入三月後,天氣變得晴朗一些了,但每次來到外面的場地上,凜冽的寒風仍然吹得他們的手和臉生疼生疼。貓頭鷹們不能及時把信送來,因爲狂風總是吹得它們偏離目标。哈利派那隻棕褐色貓頭鷹去給小天狼星送信,把同學們周末去霍格莫德村的日期告訴了他。貓頭鷹在星期五的早飯時間出現了,身上一半的羽毛都被風吹得東倒西歪。哈利剛把小天狼星的信扯下來,貓頭鷹就急忙飛走了,顯然是害怕再被派出去送信。
小天狼星的信幾乎和上一封一樣短。
星期六下午兩點有霍格莫德村外(經過德維斯-班斯)道路盡頭的栅
欄旁。盡量多帶些吃的。
“他還沒有去霍格莫德?”羅恩難以置信地說。
“看來是這樣,不是嗎?”赫敏說。
“我真不敢相信,”哈利緊張地說,“如果他被抓住……”
“到目前爲止他還是安全的,對吧?”羅恩說,“而且現在不像過去那樣,到處都擠滿了攝魂怪了。”
哈利折起信,沉思着。說句老實話,他真的很渴望再見到小天狼星。下午,他去上最後一堂課——兩節連在一起的魔藥課。當他順着台階走向地下教室時,感覺心情比平時愉快多了。
馬爾福、克拉布和高爾站在教室外面,和潘西·帕金森爲首的那幫斯萊特林們聚在一起。他們都在看什麽東西(哈利看不見那是什麽),一個個咯咯地笑得開心極了。哈利、羅恩和赫敏走近時,潘西那張狐狸臉興奮地從高爾肥闊的後背旁探了出來。
“他們來了,他們來了!”她咯咯笑着說,聚成一堆的斯萊特林們散開了。哈利看見她手裏拿着一份雜志——《巫師周刊》。封面上的活動照片是一個鬈發女巫,她咧嘴笑着,露出滿口的牙齒,用魔杖指着一塊大大的海綿狀蛋糕。
“你在裏面會找到你感興趣的東西,格蘭傑!”潘西大聲說,把雜志扔給了赫敏。赫敏伸手接過,顯得有些驚慌。就在這時,地下教室的門開了,斯内普招呼大家進去。
赫敏、哈利和羅恩像往常一樣走向教室後面的一張桌子。斯内普剛轉身在黑闆上寫出今天要制作的魔藥的配料,赫敏就急忙在桌子底下翻開那本雜志。終于,赫敏在雜志中間發現了他們要找的東西。哈利和羅恩也湊了過去。在哈利的一張彩色照片下面,是這樣一篇短文:
哈利·波特的秘密傷心史
他或許是一個與衆不同的男孩——但他同樣經曆着青春斯男孩常有的
痛苦。麗塔·斯基特這樣報道。在痛失雙親之後,十四歲的哈利·波特以
爲他終于在霍格沃茨,于那個與他形影相伴的女朋友——麻瓜家庭出身的
赫敏·格蘭傑身上,找到了感情的慰藉,但他哪裏想到,在他業已經曆了
很多傷痛的生命裏,很快又要遭受另一次感情創傷。
格蘭傑小姐是一個長相平平但野心勃勃的姑娘,似乎對大名鼎鼎的巫
師情有獨鍾,哈利一個人滿足不了她的胃口。自從保加利亞隊找球手、上
屆世界杯的英雄威克多爾·克魯姆來到霍格沃茨後,格蘭傑小姐就一直在
玩弄着兩個男孩的感情。克魯姆顯然已被狡猾的格蘭傑小姐弄得神魂颠倒,
他已邀請她暑假去保加利亞,并堅持說他“從未對其他女孩有過這種感
覺”。
不過,使這些不幸的男孩如此癡迷的恐怕并不是格蘭傑小姐的天生麗
質。
“她真的很醜,”潘西·帕金森說,她是一個漂亮、活潑的四年級女生,
“她很可能制作了一種春藥,她腦子挺機靈的。沒錯,我認爲她就是這麽做
的。”
在霍格沃茨,春藥自然在被禁止之列,阿不思·鄧不利多無疑需要認真
調查此事。與此同時,對哈利·波特存有良好願望的人們希望,下次他再奉
獻真情時,一定要挑選一個更有價值的候選人。
“我告訴過你!”羅恩小聲對低頭看文章的赫敏說,“我告訴過你,别去招惹麗塔·斯基特!她把你醜化成了那種——那種蕩婦!”
赫敏臉上驚訝的表情不見了,她嘲諷地大笑起來。
“蕩婦?”她重複了一遍,一邊扭頭望着羅恩,拼命忍住笑,渾身直顫。
“我媽媽就是這樣稱呼她們的。”羅恩喃喃地說,耳朵紅了。
“如果麗塔充其量就會玩這一手,那她可沒有顯出多少本事,”赫敏說,仍然咯咯笑着,随手把雜志扔到旁邊的空椅子上,“整個一堆破爛兒。”
她擡頭望着那些斯萊特林的學生,他們都遠遠地注視着她和哈利,看他們讀了文章是不是很惱火。赫敏對他們露出諷刺的笑容,還朝他們揮了揮手,接着,她和哈利、羅恩開始取出他們制作增智劑所需要的配料。
“不過,事情有些古怪,”十分鍾後,赫敏舉着搗錘,停在一碗聖甲蟲上,說道,“麗塔·斯基特怎麽會知道……”
“知道什麽?”羅恩迅速問道,“莫非你真的在炮制春藥?”
“别說傻話,”赫敏不耐煩地說,又開始搗她的甲蟲,“不對,真奇怪……她怎麽會知道威克多爾邀請我暑假去拜訪他呢?”
赫敏說這話時,滿臉羞得通紅,而且打定主意避開羅恩的目光。
“什麽?”羅恩說,當啷一聲,他的搗錘重重地掉在桌上。
“他把我從湖裏一拉上來,就對我發出了邀請,”赫敏低聲道,“那時他剛剛除掉了他的鲨魚頭。龐弗雷夫人把毯子發給我們倆,這時克魯姆就把我拉到一邊,不讓裁判們聽見,他說,如果我暑假沒有别的事情,是不是願意——”
“你是怎麽說的?”羅恩說。他已經撿起搗錘,在桌子上胡亂地搗着,離他的碗還差着六七寸呢,因爲他心不在焉,眼睛一直望着赫敏。
“而且,他确實說過他從沒對别人有過這種感覺,”赫敏繼續說道——她的臉紅得像着了火似的,哈利簡直能感覺到她身上散出的熱氣,“可是麗塔·斯基特怎麽會聽見他說的話呢?她當時并不在場……難道她在場?也許她也有一件隐形衣,也許她偷偷溜到了場地上,觀看第二個項目……”
“你怎麽說的?”羅恩追問道,把搗錘重重地砸了下去,在桌面上砸了一個小坑。
“噢,我當時隻顧看你和哈利是不是平安——”
“格蘭傑小姐,盡管你的社交生活豐富多彩,”後面突然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把他們三人都吓了一跳,“但我必須警告你,不許在我的課堂上交頭接耳。格蘭芬多扣掉十分。”
斯内普趁他們談話的當兒,悄沒聲兒地走到他們的桌子旁。全班同學都回過頭來望着他們。馬爾福抓住這個機會,從教室那頭把波特臭大糞的徽章對準了哈利,一閃一閃的。
“呵……還躲在桌子底下看雜志?”斯内普又說道,一把抓過那本《巫師周刊》。“格蘭芬多再扣掉十分……不過,當然啦……”斯内普的目光落到麗塔·斯基特的那篇文章上,黑眼睛頓時冒出光來。“波特需要收集剪報嘛……”
地下教室裏哄響着斯萊特林們的笑聲,斯内普的薄嘴唇也扭動着,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令哈利大爲惱火的是,斯内普居然大聲念起了那篇文章。
“哈利·波特的秘密傷心史……天哪,天哪,波特,你又犯什麽毛病了?他或許是一個與衆不同的男孩……”
哈利覺得臉在發燒。斯内普每念完一句都停頓一下,讓斯萊特林們笑個夠。這篇文章經斯内普的嘴一念,效果更糟糕十倍。現在,就連赫敏的臉也變得通紅了。
“……對哈利·波特存有良好願望的人們希望,下次他再奉獻真情時,一定要挑選一個更有價值的候選人。多麽動人啊,”斯内普譏諷地說,一邊在斯萊特林們的陣陣狂笑聲中把雜志卷了起來,“哼,我認爲最好把你們三個分開,這樣你們就能集中思想配制藥劑,而不是光想着這些亂七八糟的**韻事了。韋斯萊,你坐在這裏不動。格蘭傑小姐,你上那兒去,坐在帕金森小姐旁邊。波特——到我講台前的那張桌子上去。好了,快行動吧。”
哈利氣得要命,他把配料和書包扔進坩埚,然後端着坩埚走向教室前面的那張空桌子。斯内普也跟了過去,坐在他的講台邊,注視着哈利把坩埚裏的東西一樣樣拿出來。哈利打定主意不去看斯内普,開始搗他的聖甲蟲,幻想着每隻甲蟲都長着一張斯内普的臉。
“你成了媒體關注的中心,這似乎使你本來就不小心的腦袋更加膨脹了,波特。”班上其他同學都安靜焉爲後,斯内普輕聲說道。
哈利沒有回答。他知道斯内普是想挑逗他、激怒他,斯内普以前就這麽做過。不用說,他是想找借口趕在下課前扣掉格蘭芬多五十多分。
“你大概想當然地以爲,整個魔法界都在爲你驚歎,”斯内普繼續說道,他的聲音很輕,其他同學都聽不見(哈利隻管搗他的聖甲蟲,盡管它們已經被碾成了細細的粉末),“但是我才不關心你的照片在報紙上出現多少次呢。在我眼裏,波特,你不過是一個讨厭的小男孩,可你卻覺得自己可以無視所有的規章制度。”
哈利把粉末狀的甲蟲倒進坩埚,開始切割姜根。他氣得雙手微微發抖,但他始終低垂着眼睛,就好像根本聽不見斯内普對他說的話。
“因此,我要給你一個善意的警告,波特,”斯内普用更輕柔也更陰險的聲音說,“盡管你小有名氣——如果我再發現你闖進我的辦公室——”
“我從來沒有靠近過你的辦公室!”哈利氣憤地說,把剛才的裝聾作啞抛到了一邊。
“别對我撒謊,”斯内普壓低聲音說,那雙深不可測的黑眼睛狠狠瞪着哈利的眼睛,“非洲樹蛇皮。鰓囊草。這兩樣都是我私人儲藏品,我知道是誰偷的。”
哈利毫不示弱地瞪着斯内普,他堅決不眨眼睛,也不顯出心虛的樣子。說實話,他并沒有從斯内普那裏偷這兩樣東西。赫敏二年級的時候拿了非洲樹蛇皮——他們需要用它來配制複方湯劑——當時斯内普懷疑到了哈利,但一直沒有證據。那鰓囊草呢,不用說,是多比偷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哈利冷冷地說。
“有人闖進我辦公室的那天夜裏,你不在自己的床上!”斯内普嘶嘶地說,“這瞞不過我,波特!不錯,瘋眼漢穆迪大概也參加了你的追星俱樂部,但我再也不會容忍你的行爲了!如果你再半夜三更溜進我的辦公室,波特,你就等着瞧吧!”
“好吧,”哈利冷靜地說,又低頭切他的姜根,“我會記住這一點的,以免我什麽時候心血來潮想去那兒。”
斯内普的眼睛閃了閃。他把一隻手伸進他的黑袍子裏面。一時間,哈利還以爲斯内普要抽出魔杖,給他念咒呢——接着他看見斯内普掏出一隻小小的水晶瓶,裏面是一種清澈透明的藥劑。哈利仔細地望着。
“你知道這是什麽嗎,波特?”斯内普說,那雙眼睛裏又閃着來意的光芒。
“不知道。”哈利說,這次他說的完全是實話。
“這是吐真劑——一種教你說實話的藥劑,效果奇強,隻要三滴,就能使你透露出内心深處的秘密,讓全體同學洗耳恭聽。”斯内普惡狠狠地說,“當然,對這種藥劑的使用,魔法部有十分嚴格的規定加以控制。但是你必須格外留神,不然我就會失手,”——他微微搖晃着水晶瓶——“倒在你晚餐的南瓜汁裏。然後,波特……然後我們就會弄清你究竟去沒去過我的辦公室了。”
哈利沒有說話。他又一次轉向他的姜根,拿起小刀,又開始把它們切成碎片。他十分厭惡斯内普談到的那種吐真劑,而且他認爲斯内普很有可能偷偷給他灑上幾滴。他設想,如果斯内普真的這麽做了,自己嘴裏不知會吐露些什麽,一想到這點,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寒噤……他不僅會使許多人陷入麻煩——首先是赫敏和多比——更要命的是,他心裏還藏着許多其他秘密呢……比如他一直在跟小天狼星保持聯系……還有——他一想起來就覺得心裏翻江倒海——他對秋的感情……他把姜根也倒進坩埚,一邊暗想,不知是否應該學學穆迪的榜樣,也在褲袋裏挂一個弧形酒瓶,從此隻喝那裏面的東西。
這時,教室外有人敲門。
“進來。”斯内普用他慣常的聲音說。
門開了,全班同學都扭頭看去。卡卡洛夫教授走了進來,大家望着他走向斯内普的講台。他用手指卷動着他的山羊胡須,顯得焦躁不安。
“我們需要談談。”卡卡洛夫剛走到斯内普身邊,就唐突地說。他似乎打定主意不讓任何人聽見他說的話,所以他的嘴唇幾乎沒有動,這就好像他是一個很蹩腳的腹語專家。哈利眼睛盯着姜根,側耳細聽。
“我下課以後再跟你談,卡卡洛夫。”斯内普小聲說,但卡卡洛夫打斷了他。
“我想現在就談,趁你無法溜走的時候,西弗勒斯。你一直在躲着我。”
“下課再說。”斯内普嚴厲地說。
哈利假裝舉起一隻量杯,看倒出來的犰蜍膽汁是不是夠了,一邊偷偷用眼角掃了那兩人一眼。卡卡洛夫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斯内普顯得很生氣。
在那兩節課剩下來的時間裏,卡卡洛夫一直在斯内普的講台後面徘徊。他似乎決意不讓斯内普下課後溜走。哈利很想聽聽卡卡洛夫要說什麽,便故意在還有兩分鍾就打下課鈴的時候,把裝犰蜍膽汁的瓶子打翻了,這樣,當其他同學都鬧哄哄地朝門口走去時,他就有借口蹲在坩埚後面,用抹布擦地了。
“什麽事這樣緊急?”他聽見斯内普壓低聲音對卡卡洛夫說。
“你看。”卡卡洛夫說,哈利從坩埚邊緣偷偷望過去,看見卡卡洛夫撩起長袍的左邊袖子,給斯内普看他小臂上的什麽東西。
“怎麽樣?”卡卡洛夫說,仍然很費力地不讓自己的嘴唇移動,“看見了嗎?從來沒有這樣明顯,自從——”
“快藏起來!”斯内普惡狠狠地說,那雙黑眼睛掃視着教室。
“可是你一定注意到了——”卡卡洛夫語氣焦慮地說。
“我們以後再談,卡卡洛夫!”斯内普厲聲說,“波特!你在做什麽?”
“把我灑的犰蜍膽汁擦幹淨,教授。”哈利假裝天真地說,一邊直起身子,舉起手裏的濕抹布給斯内普看。
卡卡洛夫轉了個身,大步走出了教室。他看上去既擔憂又惱火。哈利不想單獨和怒氣沖天的斯内普待在一起,便趕緊把書本和配料扔進書包,飛快地走了出去,他要把剛才看見的事情告訴羅恩和赫敏。
————————————本章完——————————————
嘛,之後我就打算讓瓢蟲小姐被呆呆龍抓住,然後正好被赫敏發現什麽的。就這樣吧,腦子一團漿糊姑且就如此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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