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廢話連篇
“媽，睡了沒？”愛麗絲輕聲問着。“沒有啊，小愛，怎麽了？”神绮抱着愛麗絲小聲地說道。“隻是覺得自從6年前你去管理魔界之後還是第一次這樣在一起睡覺呢。”“是啊，當時的小愛還沒有這麽大呢，媽媽抱着你也沒有這麽困難啊。”嗯，的确是如此，就算現在是十四歲，但是自從愛麗絲八歲那年開始，神绮就不得不因爲時間軸的關系回到自己的魔界去管理。至于原因的話是因爲不知道哪裏來的穿越小隊到魔界搞破壞，鬧得魔界的人都快瘋掉了，因此夢子不得不馬上讓神绮回來。愛麗絲感覺神绮似乎抱着自己有點麻煩，于是想了想便将自己的身體變小到了最開始和神绮相處在一塊時候的樣子，然後往神绮的懷裏縮了一縮。神绮也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麽，便溫柔的撫摸着愛麗絲的頭，兩人就這樣相互擁着見見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愛麗絲舒服的伸了伸懶腰，然後從床上爬了起來，看了看表，發現時間已經快中午了。某個呆呆龍還有自己的老媽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想了想自己平常的性格也就知道原來這次是因爲在老媽懷裏睡覺所以睡的特安穩然後就睡過頭了。将自己的身子恢複到正常的樣子。穿好衣服将自己整理清楚以後愛麗絲就來到了禮堂那邊，果然發現呆毛神正坐在職工席位上面在那裏胡吃海塞。另一邊的火焰杯那裏大家也正在積極投稿。
“呦，少女，你起來了啊？”呆呆龍忽然走到了愛麗絲的身後笑嘻嘻的看着愛麗絲。“怎麽啦？有什麽事情？”“沒什麽，跟你說一件事情而已！”“趕緊說！我還要去廚房吃飯呢！”“第一昨晚我出門找吃的的時候貌似看到有什麽奇怪的人在對火焰杯做些什麽。第二就是魔理沙扔了一個紙條進火焰杯。”愛麗絲捂臉，然後找到了鄧布利多說了一下目前的情況。鄧布利多個人表示如果隻是奇怪的人接近不算什麽，不過還是想問愛麗絲爲何會覺得不妥。
“我隻是估計到時候三強争霸賽會多出來一些選手，原因已經很簡單了。如果那個人的目标是神秘人的話那麽肯定到時候會想辦法将我和哈利都弄到比賽場上，最簡單的方法就是使用混淆咒，這樣的話隻要将名字寫成上下的格式，上方的名字就會被認爲是學院名字，到時候可能會出現哈利學院的波特先生或者愛麗絲學院的瑪格特羅依德小姐這樣的事情。再加上我估計魔理沙已經按照這種格式将我和她的名字寫在一起了，那麽假設魔理沙寫的是她的名和我的姓就會出現魔理沙學院的瑪格特羅依德小姐，反之則會出現愛麗絲學院的霧雨小姐。總之我覺得都很讓人爲難。”
鄧布利多稍微想了想也覺得如果真的出現這種情況而恰巧魔理沙真的将兩人的名字寫在一起了，那麽無論怎樣到時候兩人絕對是要同時出場的，愛麗絲還算好辦，但還是無法阻止魔理沙靠近危險，所以這件事情還是異常的難辦呢。“要不然這樣吧……如果真的出現哈利被選出來這種情況而你同時出現在兩張紙條的話你就同時充當選手和哈利的助手，而魔理沙和另一個人成爲你的助手好了。”聳聳肩，愛麗絲算是同意了鄧布利多的提議，然後就到廚房要了一堆吃的拉着呆毛神和呆呆龍回到自己房間吃去了。至于呆毛神的意見？隻要和女兒在一起就好了！
于是就這樣愛麗絲和呆毛神以及呆呆龍吃着要過來的午飯後就打算去看看火焰杯現在什麽情況了，此刻火焰杯周圍已經不像早上那樣如此的人滿爲患，但還是有很多人在看還有什麽人投入自己的名字。愛麗絲随意找了一個離火焰杯比較近的地方坐着翻開了一本書看了起來，呆毛神就側着身子仔仔細細的看着愛麗絲出神，呆呆龍則是被愛麗絲放到小精靈那裏去了。過了一陣子吃完飯的哈利等人也走了過來，哈利看到愛麗絲後便和愛麗絲聊了起來。
過了一陣子哈利就聽到身後的什麽人大笑起來。他回頭一看，隻見弗雷德、喬治和李·喬丹匆匆走下樓梯，三個人都顯得極爲興奮。“成了，”弗雷德以一種得意的口吻小聲對哈利、羅恩和赫敏說，“剛喝下去。”“什麽？”羅恩問。“增齡劑啊，笨蛋。”弗雷德說。“每人喝了一滴，”喬治喜悅地搓着雙手，說道，“我們隻需要再長大幾個月。”“如果我們有誰赢了，那一千個加隆得三個人平分。”李說，臉上笑得開心極了。“我覺得這不一定會成功，”赫敏提醒道，“我敢肯定鄧布利多會考慮到了這一點的。”
弗雷德、喬治和李不理睬她。“準備好了嗎？”弗雷德激動得渾身顫抖，對另外兩個人說，“那麽，來吧——我先進去——”哈利着迷般地看着弗雷德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羊皮紙條，上面寫着“弗雷德·韋斯萊——霍格沃茨”的字樣。弗雷德徑直走到年齡線的邊緣，站在那裏，踮着腳尖搖晃着，就像跳水運動員準備從五十英尺的高台跳下去一樣。然後，在門廳裏每一雙眼睛的注視下，他深深地吸了口氣，跨過了那道線。
一刹那間，哈利以爲弗雷德成功了——喬治肯定也這樣以爲，隻見他得意地大喊一聲，跟着弗雷德往前一跳——可是，緊接着就聽見一陣咝咝的響聲，一對雙胞胎被抛到了金圈外面，就好像有一個看不見的鉛球運動員把他們扔了出來似的。他們痛苦地摔在十英尺之外冰冷的石頭地面上，而且他們在肉體的疼痛之外還受到了羞辱。随着一聲很響的爆裂聲，兩個人的下巴上冒出了一模一樣的長白胡子。門廳裏的人哄堂大笑。就連弗雷德和喬治爬起來，看到對方的白胡子後，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提醒過你們。”一個低沉的、被逗樂的聲音說道，大家轉過頭來，看見鄧布利多教授正從禮堂裏走出來。他打量着弗雷德和喬治，眼睛裏閃着光芒，“我建議你們倆都到龐弗雷夫人那裏去一趟。她已經在護理拉文克勞的福西特小姐和赫奇帕奇的薩默斯先生了，他倆也是打定主意要讓自己的年齡增加一點兒。不過我必須說一句，他倆的胡子遠遠不如你們的漂亮。”
弗雷德和喬治動身去醫院了，李·喬丹也陪着去了，他仍然嗬嗬地笑個不停，哈利、羅恩和赫敏也咯咯笑着，轉過身繼續和愛麗絲聊了起來。
也就大概半個小時之後，赫敏說有事要去海格那裏，便拉着哈利兩人離開了這裏。很快的，到了接近五點半左右，愛麗絲便将呆毛神拉着前去教職工席位，将她按在座位上以後就自顧自的走到了斯萊特林的長桌之上。這次萬聖節晚宴的時間似乎比往常要長得多。也許因爲接連兩天都是宴會，哈利似乎不像平常那樣喜歡那些精心準備的豐盛菜肴了。禮堂裏的人不斷引頸眺望，每一張面孔上都露出焦急的神情。大家都坐立不安，不時站起來看看鄧布利多是不是吃完了。哈利也和他們一樣，恨不得快點吃完盤子裏的東西，趕緊知道究竟是誰被選爲勇士。
終于，金色的盤子又恢複到原來一塵染的狀态，禮堂裏的聲音突然升高了許多。随即，鄧布利多站了起來，禮堂裏下頓時又變得鴉雀無聲。鄧布利多兩邊的卡卡洛夫和馬克西姆夫人看上去和大家一樣緊張、滿懷期待。盧多·巴格曼滿臉帶笑，朝各個學校的學生眨着眼睛，而克勞奇先生則是副興味索然的樣子，簡直可以說是有些厭煩。“好了，高腳杯就要做出決定了，”鄧布利多說，“我估計還需要一分鍾。聽着，勇士的名字被宣布後，我希望他們走到禮堂頂端，再沿着教工桌子走過去，進入隔壁的那個房間——”他指了指教工桌子後面的那扇門，“——他們将在那裏得到初步指導。”
他掏出魔杖，大幅度地揮了一下。即刻，除了南瓜燈裏的那些蠟燭，其餘的蠟燭都熄滅了，禮堂一下子陷入了一種半明半暗的狀态。火焰杯現在放出奪目的光芒，比整個禮堂裏的任何東西都明亮，那迸射着火星的藍白色火焰簡直有些刺眼。大家都注視着，等待着……幾個人不停地看表……“快了。”李·喬丹小聲地說，他和哈利隔着兩個座位。高腳杯裏的火焰突然又變成了紅色，噼噼啪啪的火星迸濺出來。接着，一道火舌蹿到空中，從裏面飛出兩片被燒焦的羊皮紙——禮堂裏的人全都屏住了呼吸。鄧布利多接住那片羊皮紙，舉得遠遠的，這樣他才能就着火焰的光看清上面的字。火焰這時又恢複了藍白色。
“德姆斯特朗的勇士，”他用清楚有力的口吻說，“是威克多爾·克魯姆。他的協助者是薔薇學院的萊姆·斯萊特！”“一點兒也不奇怪！”羅恩大喊道，這時掌聲和歡呼聲席卷了整個禮堂。哈利看見威克多爾·克魯姆從斯萊特林的桌子旁站起來，沒精打采地朝鄧布利多走去。他向右一轉，順着教工桌子往前走，從那扇門進了隔壁的房間。“太棒了，威克多爾！”卡卡洛夫聲如洪鍾地吼道，盡管禮堂裏掌聲很響，大家也能聽見他的聲音，“我知道你注定就是勇士！”
掌聲和交談聲漸漸平息了。現在每個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高腳杯上，幾秒鍾後，火苗又變紅了。又是兩張羊皮紙在火焰的推動下，從杯子裏蹿了出來。“布斯巴頓的勇士，”鄧布利多說，“是芙蓉·德拉庫爾！她的協助者是薔薇學院的布魯斯·萊斯特。”“是她，羅恩！”哈利喊道，隻見那個酷似媚娃的姑娘優雅地站起來，甩動了一下她那銀亮的秀發，輕盈地從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的桌子之間走過去。“哦，瞧，他們都很失望呢。”赫敏在一片喧嘩聲中說道，一邊朝布斯巴頓的其他代表點了點頭。哈利認爲，“失望”這個詞用得太輕了。兩個沒被選中的姑娘淚流滿面，把腦袋埋在臂彎裏，傷心地哭了。當芙蓉·德拉庫爾也進了隔壁的房間後，禮堂裏又安靜下來，這次的寂靜裏湧動着簡直可以品嘗到的強烈的興奮。下面就輪到霍格沃茨的勇士了……
這時，火焰杯再次變成紅色，火星迸濺，火舌高高地蹿入空中，鄧布利多從火舌尖上抽出第三組羊皮紙。“霍格沃茨的勇士，”他大聲說道，“是塞德裏克·迪戈裏！協助者是萊昂納多·布洛克。”赫奇帕奇的桌子上的歡呼聲簡直震耳欲聾。每個赫奇帕奇同學都在跳上跳下，都在尖叫、跺腳，這時塞德裏克從他們身邊走過，臉上燦爛地笑着，朝教工桌子後面的那個房間走去。确實，給塞德裏克的喝彩持續了很長時間，過了好久，鄧布利多才使大家安靜下來，聽他說話。
“太好了！”當喧鬧聲終于平息後，鄧布利多愉快地大聲說道，“好了，現在我們的三位勇士都選出來了。我知道我完全可以信賴你們大家，包括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其他同學，你們一定會全力以赴地支持你們的勇士。你們通過給勇士加油，也會爲這次活動做出很大的貢獻——嗯？看起來似乎昨天晚上偷偷溜進來的人真的給火焰杯下了混淆咒？”鄧布利多突然說出讓大家不明所以的話，不過大家也看出是什麽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高腳杯裏的火焰又變紅了。火星噼噼啪啪地迸濺出來。一道長長的火舌突然蹿到半空，上面又托出兩組羊皮紙。
鄧布利多仿佛是下意識地伸出一隻修長的手，抓住那幾張羊皮紙。他把它舉得遠遠的，瞪着上面寫的名字。長時間地肅靜，鄧布利多瞪着手裏的紙條，禮堂裏的每個人都瞪着鄧布利多。然後，鄧布利多清了清嗓子，大聲念道——“哈利·波特，愛麗絲·瑪格特羅依德，霧雨魔理沙。霧雨小姐，我個人認爲你不需要将自己和瑪格特羅依德小姐的名字用兩種方式卸載羊皮紙上！”愛麗絲聞言直接捂臉，千算萬算沒想到魔理沙一口氣将兩個都寫了，無奈的一個瞬移将三人一起瞬到了鄧布利多教授身前。似乎也在此刻愛麗絲聽到了呆毛神将筷子掰斷了的聲音。
“好吧……到那扇門裏去，你們三個。”鄧布利多說，他臉上沒有笑容。愛麗絲拉着剩下兩人順着教工桌子走過去。海格坐在最邊上，他沒有朝哈利眨眼睛、揮手，或像平常那樣打一個招呼。他似乎完全怔住了，隻是和别人一樣呆呆地望着哈利走過。三人穿過那扇門，出了禮堂，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小房間裏，兩邊的牆上都挂着巫師的畫像。在三人對面的壁爐裏，爐火燃得正旺。三人進去時，肖像上的那些面孔全都轉過來望着三人。愛麗絲看見一個皺巴巴的女巫嗖地逃出自己的像框，鑽進了旁邊的像框，那上面是一個留着海象胡須的男巫。皺巴巴的女巫開始悄悄地對他咬起了耳朵。
威克多爾·克魯姆、塞德裏克·迪戈裏和芙蓉·德拉庫爾都圍在爐火邊。在火焰的映襯下，那三個身影給人的印象特别強烈。克魯姆倚靠着壁爐台，躬着腰在那裏沉思着什麽，和别外兩個人微微拉開一些距離。塞德裏克背着雙手站在那裏，眼睛盯着爐火。哈利走進來時，芙蓉·德拉庫爾轉過頭來，甩了甩瀑布般的銀色長發。“怎麽啦？”她問，“他們要我們回禮堂去嗎？”
她以爲幾位是進來傳話的。哈利不知道怎樣解釋剛才發生的一切。他隻是站在那裏，望着那三位勇士。他突然覺得他們一個個真高啊。隻有愛麗絲無奈的說了一句：“出了點事故而已。”後面傳來一陣忙亂的腳步聲，盧多·巴格曼走進了房間。他一把抓住哈利的胳臂，拉着他往前走。愛麗絲也拽着還在發呆的魔理沙往前走。“太離奇了！”他使勁捏着哈利的胳膊，低聲念叨，“絕對是太離奇了！二位先生還有這位女士，”他走向爐邊，對另外三個人說，“請允許我介紹一下——盡管這顯得很不可思議——這幾位是三強争霸賽的其他勇士！”
威克多爾·克魯姆挺直身子，上下打量着哈利，不可一世的臉上露出陰沉的表情。塞德裏克顯得不知所措。他望望巴格曼，又望望哈利，以爲自己肯定沒有聽清巴格曼說的話。芙蓉·德拉庫爾則甩了甩長發，嫣然一笑，說道：“哦，這個玩笑很有趣，巴格曼先生。”“玩笑？”巴格曼重複了一句，有些不解，“不，不，絕對不是！這幾個人的名字剛從火焰杯裏噴了出來！”克魯姆的兩道濃眉微微蹙了起來。塞德裏克仍然很有教養地顯出困惑的神情。芙蓉皺起了眉頭。“可是這顯然是弄錯了，”她高傲地對巴格曼說，“她們不能比賽。因爲她們年紀太小了。”
“是啊……确實令人詫異，”巴格曼揉着他光滑的下巴，笑眯眯地低頭望着哈利，“可是，你們也知道，年齡限制作爲額外的安全措施，隻是今年才實行的，既然他和他的朋友的名字從高腳杯裏噴了出來……我的意思是，我認爲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就不允許臨陣脫逃了……規定裏寫得很清楚，你們必須遵守……這幾個人要盡他們最大的努力——”他們身後的門又被推開了，一大群人擁了進來：鄧布利多教授，後面緊跟着克勞奇先生、卡卡洛夫教授、馬克西姆夫人、麥格教授和斯内普教授。在麥格教授把門前上之前，哈利聽見隔壁的禮堂裏傳來幾百名學生嗡嗡的議論聲。至于爲什麽沒有呆毛神，愛麗絲估計絕對是因爲呆毛神的走丢技能不得不讓她等着有人領着她。
“馬克西姆夫人！”芙蓉立刻說道，一邊大步朝她的校長走去，“他們說這些小孩也要參加比賽！”哈利盡管覺得不可思議，大腦一片麻木，卻也感到心頭掠過一絲怒火。小孩？魔理沙也是剛想反駁卻被愛麗絲捂住了嘴撩翻在一邊。馬克西姆夫人挺直她魁梧高大的身軀。她俊俏的腦袋碰到了點滿蠟燭的枝形吊燈，穿着黑緞子衣服的巨大胸脯劇烈地起伏着。“這到底是什麽意思，鄧布利多？”她傲慢地說。“我也想知道這一點，鄧布利多，”卡卡洛夫教授說——他臉上帶着冷冰冰的微笑，一雙藍眼睛像冰塊一樣透着寒意，“霍格沃茨有兩位勇士？我不記得有人告訴過我，說主辦學校可以有兩位勇士——難道那些章程我看得還不夠仔細？”他短促地笑了一聲，聲音很難聽。
争論略過。“謝謝你了，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斬釘截鐵地說，斯内普閉上了嘴巴，但他的眼睛仍然透過油膩膩的黑發閃出惡意的光芒。“好了，愛麗絲小姐，我希望你可以對在場的衆位解釋一下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鄧布利多平緩的語氣對着愛麗絲說道。愛麗絲聳了聳肩，然後将呆呆龍對她說的還有她對鄧布利多說的重複了一遍，最後總結道“本來我以爲按照魔理沙的德行的話應該隻會将一張同時寫了我們名字的紙條放進火焰杯，而此刻卻是同時寫了兩張，那麽如果按照鄧布利多教授念的順序來看的話理論上來說應該是波特先生作爲參賽選手，而我作爲協助者。至于後面兩張紙條無論先後都包括我和魔理沙任何一個人的姓或者名。那麽既然如此後面的一組肯定我們兩個都需要上場的同時也是各自的協力者，那樣的話我的身份就是三個人的協力者和參賽者，魔理沙則是兩個人的協力者和參賽者，而哈利僅僅作爲參賽者出場。如此，請問我解釋得是否清楚。”
“嗯，大概是清楚了，但是我對于你說得這位霧雨小姐是否真的能夠遠距離投射中一個物體我深表懷疑。”馬克西姆夫人率先質疑道。愛麗絲聳了聳肩，将剛才捂住嘴撂在一邊的魔理沙松開了，然後指了指最遠處的那個蠟燭燈說道：“随便扔個沒有破壞力的東西過去。”魔理沙無語的看着愛麗絲，然後愛麗絲就隻能黑線的瞬過來一個羊皮紙揉成一團遞給魔理沙。魔理沙就非常淡定的随手一瞥，那個蠟燭燈就被擊中而且打翻了。愛麗絲扶額瞬移過去将蠟燭燈扶回來重新點着，然後走回來繼續給魔理沙捂住嘴捆了起來。
“啊哈哈……看起來是真的呢，不過瑪格特羅依德小姐我還是很有疑問，爲什麽你一定要把她捆起來。”卡卡洛夫忽然很疑惑地說。愛麗絲想了想然後說：“自從知道我和她一樣之後每次來我家必走窗戶，撞碎了不知道多少次玻璃，每次來我家亂動折騰出爆炸的幾率是百分之九十五，剩下百分之五基本是着火。多次撞斷煤氣管線——一種遇到火就會發生爆炸的氣體的管道。随手掰東西能掰出各種密道機關，裙子下面和帽子裏面不知道放了多少易燃易爆易碎的液體或魔法道具。這種情況下如果我不把她捆起來撩一邊按照霍格沃茲的神秘程度指不定魔理沙在這塊摸索出什麽奇怪的東西呢。到時候大家一起回不來了怎麽辦？”
斯内普本想發出嗤笑，但是想到魔理沙不屬于自己的學生也就僅僅轉過頭來而已。而其他在場人士則直接呆掉，畢竟一台人形自走核彈及地質探測儀如果不看着的話真的很有可能在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帶領大家到一個新的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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