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才剛剛走到禮拜間大門五米處,從房間裏就傳出一陣陣的嬉笑聲以及某人模仿自己腔調的古怪聲音,陳浩軒自認爲在教官方面他已經做得足夠好,但聽着從房間中傳來的聲音他覺得自己應該給這些大兵們一點顔色瞧瞧,于是他透着門縫向裏面望去看看是誰膽敢在他地盤上亂搞。
原來是這貨。
一個戴着頭盔的黑人士兵學着陳浩軒的腔調向坐在沙發上膚色各異的士兵們不斷說着,裝模作樣而又誇張的腔調引起陣陣哄笑,陳浩軒頓時覺得提前放這貨出來是個錯誤的決定,當初就不應該心軟隻關他一個星期的禁閉,或許半個月都不足爲過。
“你說這是你的保險?”
“好吧,這是我的靴子。”
黑人故作嚴肅的指着自己的腳,但怪異的聲音還是顯得他十分滑稽,邊說還邊走到笑的最厲害的那個士兵面前指着對方。
“小心我用這雙靴子把你緊翹的屁股踹扁。”
“這算新澤西口音嗎?”一名士兵忍不住開口吐槽。
“好啦,夥計們,安靜會,我正忙着呢!”
“把墨鏡摘掉,士兵!那些民兵們我不管,但别讓我看到你戴。喔喔~”
他指着一個帶墨鏡的士兵說着,還擺出一副自己‘狂拽帥氣吊炸天’的樣子,說完還怪叫了聲,下面的士兵也跟着怪叫。
“你的槍?”他忽然眼睛一瞪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你把它上膛了!”
“嘿,馬上就要沖到十碼線了,明白嗎。”
他不斷的用陳浩軒的語氣搞怪着,把自己所能想到的語句全部都吐了出來。
“禮拜天一定要給我做禮拜,别給老子開……你們看哪兒呢?”
這句話還未說完,黑人士兵就看到那群士兵都停止嬉笑一臉驚悚的望向自己背後,在好奇心驅使下他也回頭一看,結果陳浩軒雙手抱胸站在門口臉上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正盯着自己,于是他連忙摘下頭盔撕掉黏在額頭的膠帶,一幅‘死定了死定了明年的今天兄弟們一定要給我上香啊’的模樣——估計這貨小時候應該在z國呆過一段時間。
“很好笑,是吧?”
陳浩軒垂下雙手緩緩走到黑人士兵旁邊,對着其他士兵說道。(http://.)。但因爲剛才的搞怪氣氛還遠未散去,所以士兵們聽到他的聲音都忍俊不禁的憋着笑,個别自制力差一些的還捂着嘴發出‘呼呼’的聲音,在靜谧的房間中異常刺耳。
“你很有才。”等到所有人都平靜下來陳浩軒才轉過頭盯着黑人士兵,聲音平淡如水,“學的越來越像了。”
“你們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強尼中士跟我來。”
餘下的士兵們立刻作鳥獸散,該幹嘛幹嘛去,而陳浩軒則是一把攬♂住個子比他稍高一些黑人士兵的肩頭,拉着他去了另外一個房間——想歪的去面壁
“告訴我強尼中士,在這到底是誰說了算?”
“是您,長官!”
稍顯有些長的金發垂下來,讓強尼看不清對方的表情,但對方身上所散發的氣場讓他絲毫不敢有所遲疑,直接大聲喊了出來。
“再讓我發現你學我,我他媽就讓你把整個基地男廁的馬桶舔的一幹二淨,保證你一個月看見正常食物就想吐,明白!?”
“是的!長官!”
“明白就好,給你十分鍾時間穿好裝備,然後去操場集合。”
強尼愣愣的看着上司朝他比了個霸氣威武的中指潇灑離開,然後他撓了撓光滑無比的腦袋,原本他以爲自己又要被關禁閉沒想到這回輕易的就被放過,隻得屁颠屁颠的跑回去收拾裝備——埃博拉上士揍人還是很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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