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從林洋走後,的确需要一個這樣的人才,對于這個小丫頭他雖然天天搜集資料,也隻是搜到她的日常生活,自從掉崖成了植物人後,那更簡單了,每天輸了幾瓶營養液,有多少人來看她,等等一些簡單瑣碎的事情。
難怪這小子今天來,神情明顯不一樣,原來自己的老婆醒過來了。
唐老倚靠在椅子上,布滿皺紋的手在桌上一敲一敲,将他兵痞子的樣子顯露無疑,哪裏還有那個嚴肅認真的老将軍模樣。
“你們什麽時候結婚,在你們那裏說成親,到時可别忘了給我這老不死的送個帖子,好讓我去沾沾光。”
結婚?淩風是從古至今全部經曆過的人,自然知道這是什麽。
他經曆過無數次的戰争,和改朝換代,不過,他都沒有理會,因爲這是時代的變更,一旦扭該了這個時空将會遭到滅頂之災。
将會如何發展他不會去管,他不過是個曆史的過客而已。
淩風沒說什麽,站起身沖着唐老點了下頭,“告辭。”
瞬間化作一團黑煙消失不見。
“這臭小子,還是那副德行。”唐老哼了哼,不過,心情明顯很不錯。
他想在部隊裏多待一些時間,這可是他最想要的,他能不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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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風回到部隊,就款步走向蕭韻兒住的地方,在樓下往上看了看,心裏做了個決定,随後轉身就走了。
蕭韻兒在食堂裏吃了飯後,就回到自己住處。
見她的鄰居郝連長正在往外運東西,有些好奇。
“郝連長好。”蕭韻兒入鄉随俗,見了有官職的就行禮,誰讓她現在是個小兵呢。
“你好。”郝連長親切的沖着她笑了笑。
蕭韻兒走過去,好奇的看着他手裏拎着的行禮,“連長,您這是被派遣了嗎。”
大包小包的,甚至連日用品都拿走了,可見是要走人。
“不是,搬家。”郝連長看着自己手上的東西,再想想剛剛那一通電話甚是無語。
剛剛老将軍給他打電話,命令他立刻馬上搬走,和鐵鷹新來的隊長換宿舍。
那位淩隊長是上頭派來的神秘人物,部隊裏給他住的條件都是好的,在那棟樓裏住的人可都是團長以上的,而且還是二室一廳,哪裏像他這裏小單間一個。
也不知道那位淩隊長是怎麽想的,有好的不住非要和他換,不過也好,省的他家那婆娘過來嫌地方小。
“哦,需要幫忙嗎。”蕭韻兒很有禮貌的沒有過多詢問。
“謝謝不需要,沒多少東西,我先走了。”郝連長拎着自己的東西下了樓。
蕭韻兒也沒放在心上,正要開門進屋,就聽到後面有人喊她。
“韻兒。”低沉帶着磁性的男子非常好聽的聲音,隻聽一次她就能記住,是她那位淩隊長。
蕭韻兒轉過身,立即行了個軍禮,“隊長好。”
“嗯。”淩風拎着行李箱,單手背在身後,邁着優雅的步子走了過來。
随後,在蕭韻兒面前停下。
蕭韻兒看看他手上拎着的行李箱,“隊長,你這是……”
“我住這裏。”淩風指指她的隔壁,淡而笑道。
蕭韻兒扭頭看了看被郝連長搬空了的宿舍,面上很是古怪,指了指宿舍,“你該不會是住在這裏吧。”
“嗯。”
還真是,難不成這位淩大隊長真的對她有意思,想要泡她?
蕭韻兒扶額感到很不可思議,他們可是才認識啊,這人行動未免也太速度了吧,還有這裏可是部隊,部隊啊,大隊長。
“韻兒,你怎麽了,是不是頭疼。”
淩風見她扶額,連忙上前,剛伸到一半的手堪堪停了下來,隻是擔憂的看着蕭韻兒。
好深情的眸子,如果蕭韻兒還看不出來,那她這感情白癡真的要坐實了。
蕭韻兒看看下面不斷來往的同志們,決定還是到屋裏面談一談比較好。
拿出鑰匙開了門,推開門,做了個請的手勢,“隊長,我覺得我們應該談談。”
“談什麽。”
淩風将行李丢到門口,随後,單手背在身後邁着優雅的步子走了進來。
看着他走路的姿勢,蕭韻兒又是一番的汗哒哒。
這人走路的确很好看,可這姿勢未免也太古怪了吧,怎麽看都感覺像是古人。
估計他家是書香門第,從小養成這樣也有可能。
蕭韻兒沒想太多,跟着走了進去,本想關上門,但又一想爲了兩人的清白還是讓門淌着的好。
淩風倒也不客氣,進了屋直接坐在那僅有的一把椅子上,順手拿了暖瓶倒了一杯水遞給蕭韻兒,“你要和我說什麽。”
蕭韻兒接過水杯放在桌上,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想泡我?”
“嗯?”淩風一時沒聽懂她的話。
蕭韻兒走到床邊坐下,然後,很認真的道:“隊長,我承認你很優秀,我看到你心髒也會撲通撲通的跳,可是我從小到大還沒有交過一個男朋友,甚至連初吻還在,如果你真的想玩玩,千萬不要找我,到時你甩我的時候,我會很傷心。”
聽着她噼裏啪啦的話,淩風揚起了眉頭,尤其是在聽到她說自己沒交過男朋友。
淩風站起身,一米八七的個子,比蕭韻兒高出快一個頭,他垂着頭朝她湊了過去,似笑非笑的道:“如果我說是真的呢,你會不會同意。”
同意,或者拒絕?
蕭韻兒往後退了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距離這麽近她都快不能呼吸了。
看着面前這位養眼的男人,光是看着也能多活幾年啊,而且在他身上,她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活了二十年了,她還沒談過戀愛,眼前有這麽一個養眼的男人,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有她熟悉的感覺,談一次也未嘗不可。
蕭韻兒捏了捏手指,心一狠,“我……”
正當蕭韻兒想說‘要不我們倆試試’。
淩風卻站直了身子,沖着她揚眉一笑,“呵呵,你想多了。”
丢下這句話,轉身走人了。
看着淩風出去的背影,蕭韻兒原本帶着紅暈的小臉一點一點的黑了下來,“淩風,你個混蛋,竟然耍我!”
氣的蕭韻兒直跺腳,恨不得沖過去揍他一頓。
太可惡了,竟然耍她。
哼,以後他即便追她,她也不要他了,要知道她可是一個很有骨氣的女人。
她這一聲吼,正從他們這邊走過的人身心不由抖了抖。
這是誰啊,竟然敢罵這位鐵血手腕的淩大隊長,看來要被訓成狗了。
正走的人在心裏默默同情了下蕭韻兒。
淩風自然是聽到蕭韻兒的怒吼聲,唇角往上揚了揚。
随後,提着行李走進宿舍。
這丫頭的脾氣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
如果他能碰她,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她,好好的保護着她。
可惜他不能。
如今能住在她身邊,天天看着她,他已經滿足了。
蕭韻兒“砰——”的一聲,将門關上,郁悶的坐在床上。
然後,從行李箱裏拿出一袋零食,化憤怒爲食物。
原本她還覺得,如果他真的喜歡她,她還想試試看呢。
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是故意戲弄她。
蕭韻兒用力咬着薯片,好似在咬淩風一樣,咯嘣咯嘣。
不過,人家也從未說過喜歡她,一直都是她自以爲是。
算了,她犯不着和大隊長過意不去,不然以後訓練的時候,還不把她往死裏訓啊。
吃過薯片後,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差不多天已經黑了。
蕭韻兒提着暖瓶晃了晃,發現裏面沒什麽水了。
雖然給她的是個小标間,裏面也有洗澡的熱水,但是喝的水必須自己去打。
蕭韻兒提着暖瓶走出門,見淩大隊長手裏拎着兩個暖瓶走過來。
“打水?”淩風掃了一眼她手上的暖瓶。
蕭韻兒氣消的也快,又不是個記仇的人,點點頭,“嗯。”
“給你。”淩風将其中一瓶放在她身邊,“我打了兩瓶用不完,給你吧。”
蕭韻兒看着淩風放在她腳邊的暖瓶有些意外,沒想到淩大隊長性子惡劣了點,可心腸還是蠻好的。
也不客氣,“那就謝謝喽。”将空的暖瓶遞給他,可是卻不見淩風接,“給你呀。”
淩風看一眼她的手,便伸手接過那暖瓶,在接過來的時候碰到了她的手,身上猛地一痛,可他面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很自然的接了過來。
“你早點休息。”然後,沒等蕭韻兒說話,就提着暖瓶進了屋子,順手還将門關上了。
蕭韻兒提着暖瓶,撇撇嘴,真是個奇怪的人。
沒說什麽,轉身進了屋内。
一夜好眠,第二天早上,蕭韻兒迷迷糊糊的從被窩裏坐了起來。
順手将鬧鍾拿了過來,待她看清楚鬧鍾上的指針時,瞌睡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丢掉鬧鍾從床上跳了下來,急急忙忙穿衣服,“完了完了,第一天就遲到了,而且還遲到了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