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将整個黑sen林裏的惡獸全部殺死,她能殺死一隻都不錯了,如果沒有淩風他們,她進黑sen林保準活不過一天。
雖然她不想承認自己菜,但這是事實,還好現在有了點實力了,希望能幫助到大家的忙。
于是乎,蕭韻兒在衆人崇拜的目光中硬着頭皮走了。
這下隻怕她要成名人了。
到了巫塔,就看到賀蘭婧在門口站着。
見他們安全回來,立即高興的跑了過來,隻是她腿腳不方便,走起來很是困難。
蕭韻兒連忙過去扶住她,“娘,你腿不好就不要過來了。”
雖然玥姐幫娘看過了,但一時半刻也不能痊愈。
賀蘭婧連連點頭,對于女兒的話很是受用。
想問什麽,可是卻無法說話,隻能不停的查看蕭韻兒是否受傷。
一同過來的花奴,替她問,“公主,小姐想問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啊,我很好,一點傷都沒有。”蕭韻兒連忙轉了個圈,表示自己身體健康倍棒。
小劍靈小嘴一包,正要說話,卻被蕭韻兒直接捂住了嘴巴。
這孩子肯定是想說她肩膀被妖魂咬了,這件事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否則她會被這位溫柔的娘親用淚給淹死。
賀蘭婧見她除了灰頭土臉,衣衫褴褛,有些疲憊之外并沒有别的不妥,便也放心了。
随後,她四處張望,最後将視線定格在賀蘭明若身上,唇角微微揚起,沖着她笑了笑,用手比劃了下。
“小姐在問聖女是否也安好。”花奴立即解釋道。
賀蘭明若冷漠的臉明顯松動了不少,她淡淡的點了點頭,“娘,我沒事。”
得知兩個女兒都無恙後,又看向淩風,見他身上有血迹,眉頭不由擰了起來。
指着淩風就是一通的比劃。
“小姐在問姑爺怎麽身上有血,是不是受了重傷,怎麽還背着一個人,不累嗎。”
淩風将身上背着的拓也放在地上,朝着賀蘭婧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嶽母大人,小婿隻是受了一點小傷,幾天就好了。”
他這話一出,就引來其他人的側目。
那是小傷嗎,差點送了性命,被一頭紅毛咬了還是小傷,不過,也都沒戳穿他。
賀蘭婧聽到他說受了小傷,一點也沒輕松,反而指指他,又對着大巫師比劃了一通。
“大巫師,小姐想讓你爲姑爺請大夫看看。”
大巫師看了一眼面色不太好的淩風,直覺上這小子沒說實話,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命人去請大夫。
“不用了。”淩風指了指一旁站着的唐玥,淡淡的說道,“阿玥的醫術非常好,她已經爲小婿看過了,并無大礙,嶽母大人還是放心吧。”
從小到大沒有人關心他,如今多出來一個如母般的女子,也将他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來對待,淩風心頭更是一暖,對賀蘭婧是越發的敬重。
大巫師忍不住撇撇嘴,這小子見到他都沒有如此敬重,他可是韻兒的爺爺。
當然,他也隻是在心裏悱恻了下淩風,還沒老糊塗到和小輩争風吃醋的地步。
賀蘭婧看了看唐玥,便也放心了。
這位厲王妃的醫術的确是出類拔萃,她的手隻是被她紮了幾針,吃了她開的藥材幾日,明顯就有一點力氣。
有她在,淩風肯定不會有事。
“好了,大家風塵仆仆的,都去清理下換身幹淨的衣服,我讓人準備一些膳食,先填飽肚子再說。”大巫師開口道。
這群孩子在諾伽山肯定吃了很多苦,讓他們先好好休息下再商讨有關黑sen林的事情。
随後,又看了一眼被淩風放在地上的拓也,“這位怎麽回事,他受了重傷嗎。”
從他們出來,他就見淩風背着拓也出來,應該是受了重傷。
“沒有,至于爲何會點了他的穴道,等下我再告訴你。”
蕭韻兒沖着大巫師擺了擺手,“我先去洗澡了。”
說着,就跑進巫塔内,由裏面的侍者領着各自去了房間洗澡換衣服。
裏裏外外清洗了一番,蕭韻兒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
擡起手臂在上面聞了聞,“還是洗完澡的味道好聞些。”
在諾伽山裏幾日不洗澡,又多次打架,都覺得自己身上發馊了。
淩風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一旁,就去解她剛穿好的衣服。
蕭韻兒小臉騰一下子全紅了,慌忙握住淩風的手,各種的扭捏害羞,“小,小白,現在大白天的不好吧。”
他們雖然好些天沒有那個了,可也沒必要這麽急吧,要知道等下可是有事商讨,還是辦完正事再說吧。
淩風眉頭一挑,眸光閃了閃,故意将臉湊到蕭韻兒耳邊,暧昧不明的道:“韻兒你是不是也想我了。”
溫熱的話語打在蕭韻兒耳廓上,小臉更加紅了,腦袋都快要低到懷裏去了,聲音小到蚊子哼哼,“現在是白天。”
也就是說晚上才可以。
淩風拉着她的手一帶将她抱在懷中,手放在她的衣襟上,熟練的将衣帶解開,冷幽的眸子看着她雪白的香肩,瞬間蒙上了一層色彩,“可是我想……”
本來淩風也隻是戲耍她一番,可沒想到抱着軟香溫玉,自己竟無法控制住,心底的熱漸漸的升了起來,火也越燒越旺。
溫熱的手指放在那一抹雪白的俏麗香肩上,輕輕打轉,讓蕭韻兒酥酥癢癢,心莫名的急速狂跳起來。
身上的衣服也一層一層的脫落,隻覺得背後一涼。
“不能想。”吓得蕭韻兒立即轉過身來,緊張的盯着淩風,紅着一張小臉,“小白,你現在還不能想,等晚上,晚上在想。”
大家都在外面等着,如果他們很長時間不出來,肯定會懷疑他們在屋裏做一些夫妻之間的事情,到時就丢人了。
再說現在有重要的事情商讨,還是等到晚上吧,隻能暫時委屈下她家可憐的小白了。
看着她懊惱不已通紅的小臉,淩風不由笑了一下,擡手在她腦袋上輕輕敲了下,“想什麽呢,爲夫說的想,想給你上藥,在進屋之前阿玥給了我一瓶藥,等你洗好澡後讓我幫你上藥,你想多了,爲夫現在渾身疲憊,恐怕沒法滿足夫人的需求。”
“……”看着淩風帶着狹促笑意的臉,蕭韻兒就知道自己被他給戲耍了。
擡眸狠狠白了他一眼,“小白,我覺得你最近應該睡地闆,這樣我就不會碰到你的傷了。”
對于她的威脅,淩風絲毫不懼,挑眉,“我的韻兒舍得嗎。”
“咳……”好吧,她舍不得讓他睡地闆,更何況還是在受傷的情況下。
若非害怕外面的人等急了,她非要撩撥一下這厮,然後,再拍拍屁股走人。
蕭韻兒這時感覺到某人身體的異樣,唇角不由往上揚起,她和他已經成親多日,對這個早已熟悉不過了。
臭男人還戲弄她,明明自己都搞的火燎火燎的。
看她怎麽收拾他。
蕭韻兒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手慢慢的往下……
“嗯……”
淩風悶哼了一聲,連忙抓住她的手,俊臉明顯有了很大的變化,“韻兒,别鬧。”
臭丫頭竟然抓住他的弱處,真想按着她,讓她下不了床,看她還敢不敢了。
蕭韻兒得意的揚眉,“小白,你和我玩還嫩着呢。”
因爲他們倆在一起,永遠都是他先忍不住,永遠都是他主動,她其實一直都很被動,當然追小白的期間除外。
淩風在她唇角親了一下,寵溺中帶着些許無奈,“真是怕了你,背過去,我給你上藥。”
“好。”蕭韻兒立即轉過身,将自己的背部對向他。
淩風将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被妖魂咬的地方。
那裏有兩個血洞,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很是明顯。
想起墨君離說的話,淩風很是心疼,俯首在那傷口上輕輕的吻了吻,“疼嗎。”
“不疼。”蕭韻兒立即搖頭,笑嘻嘻的道,“隻要你嫌棄日後落了疤就行。”
回頭找玥姐要點祛疤的藥膏,即便淩風不嫌棄她,她也覺得上面有一個疤痕不好看,女爲知己者容,她希望小白看到的永遠是她最美的一面。
當然,老了也老時候的美。
“不嫌棄。”哪怕她渾身上下都是這種洞眼,他也不會嫌棄。
淩風打開藥瓶,将裏面的藥水倒到上面一些,輕輕的揉着,讓藥水滲入皮膚裏,這才将她的衣服一層一層的穿好,這期間一點邪念都沒有,有的盡是心疼。
蕭韻兒也安心自得的任由着他爲自己穿衣服,反正被他脫穿不是一次兩次了,早已經習慣。
“對了,小白你的傷怎樣了,我這裏有一顆鳳血珠,聽蘿蔔說可以壓制住你體内的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