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淩風看了蕭韻兒一眼,勾唇道,“小婿和韻兒有了孩子,就将淩家堡傳給他,還有小婿即便生活在漠北,小婿也能管理淩家堡,不會把它拱手讓人。”
雖然他和韻兒之間的感情不需要利益來維持,但他也要有一個能和她相配的身份。
“如此甚好。”漠北皇聽了,心情頓時大好。
抛開淩風的身體不說,這個女婿無論自身能力還是身家他都很喜歡,雖然不是皇孫貴族,但在江湖甚至朝堂都比那些公子哥強不知多少倍。
見不用長途跋涉去淩家堡,蕭韻兒這才松了一口氣,在皇城舉行婚禮遠比去淩家堡要好很多。
這時,她想到一件事,面色冷凝起來,“父皇,我想問你件事。”
“什麽事?”
“夜枭在東海的所作所爲,父皇你知道嗎。”說完,蕭韻兒不動聲色的看着漠北皇,想從他神色中看出點什麽。
“知道。”漠北皇點點頭,神色坦然的道,“那裏有個訓練基地,夜枭說要爲朕訓練一支特殊的隊伍,東海基地是朕允許的,怎麽了?”
“你知道?”蕭韻兒有些意外,垂了垂眼眸,繼續說道,“那父皇你知道七惡靈嗎。”
“七惡靈是什麽?”漠北皇茫然,他沒聽說過這個東西。
原來父皇不知道,蕭韻兒這才稍松了口氣,如果父皇和夜枭狼狽爲殲,秘密制造七惡靈,她還真難接受這樣心性殘暴的父皇。
“七惡靈是用人的靈魂煉制的惡靈,而且都是活人,一旦被練成了七惡靈,這個人就等于死了,東海附近有座城鎮,裏面沒有一個人,全鎮覆滅,我想就是被夜枭帶去煉了七惡靈。”
聽到蕭韻兒這話,漠北皇眉頭不由擰了起來,怒道:“當年,夜枭說要訓練一個特殊的精兵隊伍,爲了不引起其他國的猜測,所以選擇保密,沒想到他竟然做出這樣的事,都是朕的疏忽。”
最近幾年,靈鳳越來越強大,讓他感覺到莫大的威脅。
他不想成爲亡國奴,在夜枭提出這個決議時,他就答應了,卻沒有去深究,甚至還給了他一萬精兵,讓他去訓練。
那一萬精兵隻怕現在早已不在人世了吧。
想到此,漠北皇就悔恨不已,兩年的時間,他怎麽就沒想過去看看呢,夜枭說再過一年就可以練成,一直他都等着結果,可沒想到正是他的允許害了這麽多人。
見漠北皇悔恨不已,蕭韻兒便開口勸解,“父皇,您也不知道夜枭的行爲,所謂不知者不罪,現在要做的就是将傷害降到最低,去東海的時候,小白将東海那邊的基地摧毀了,至于别的地方隻怕還有,想要徹底掐滅,必須将夜枭這個人除掉,才能以絕後患。”
夜枭沒有用七惡靈對付他們,可見七惡靈還沒有完形,趁着這個機會,将夜枭除掉,阻止那種毀滅性的東西出現。
“你說的對。”漠北皇沉眸,“朕這就将夜枭捉拿。”
“嶽父大人,這樣做不妥。”一直沉默的淩風聽到他要派人去捉拿夜枭,便開口道。
“賢婿有好的方法不妨直說。”漠北皇現在是越看淩風越順眼,尤其是答應帶他進月華見賀蘭婧,這會兒聽到他要提意見,自然是和顔悅色,等着聽。
淩風淡然說道:“如果直接去抓夜枭,隻怕他會提前跑了,還有雖然七惡靈還沒煉成,但還是有一定的殺傷力,到時肯定會損兵折将,倒不如直接将他招過來,到時來個甕中捉鼈。”
“賢婿好策略。”漠北皇稱贊道,随後話音一轉,歎道,“不過,夜枭武功高強,想要制服他也沒那麽容易,而且皇宮内大多數暗衛都出自他的手,到時隻怕不僅用不上還适得其反。”
聽了他這番話,蕭韻兒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想讓淩風幫忙抓人直說嘛。
淩風到沒有有任何表情變化,依舊不徐不疾的道:“小婿可以幫忙抓,嶽父大人隻需将皇宮裏夜枭手下的人調走即可,到時小婿會弄來一批人。”
“賢婿說的辦法很好,不過,那些暗衛隻怕很難調走。”漠北皇有些顧慮的說道。
雖然暗衛聽他的話,但若是大批量的調走,夜枭肯定有所察覺,這是他糾結的地方。
淩風眸光一凜,“既然調不走,小婿就幫嶽父大人解決了。”
“好,就這麽定了。”漠北皇拍掌笑道。
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最近這些年夜枭的手伸的越來越長,都伸到了皇宮,隻是礙于他的能力才一直隐忍着,這次有淩風幫忙,相信一定能将夜枭解決掉。
達成協議後,蕭韻兒和淩風在皇宮中住下。
“對了。”這時,漠北皇想起了什麽,便開口道,“你們二人雖然在月華成了親,不過,外界不知道韻兒成親,所以晚上你們不能在一個宮殿住,這樣吧,淩風住在雲鶴宮。”
“啊。”蕭韻兒頓時不滿了,“父皇,我和小白已經是正式夫妻了,沒必要分開住。”
雖然和小白睡覺很累,但她還是想抱着小白睡覺。
漠北皇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道:“韻兒你一個姑娘家,要矜持知道嗎。”
“我已經不是姑娘了。”蕭韻兒小聲嘀咕,可在漠北皇投來的眼神中連忙閉嘴。
不過,依舊不滿的道:“雲鶴宮距離我那裏太遠了,我想見小白需要走兩公裏路,想想都覺得心塞。”
一個在皇宮的北面,一個在南面,父皇肯定故意的。
“有意見保留。”漠北皇直接将蕭韻兒的不滿忽視掉。
淩風眸光微動了下,開口道:“嶽父大人,小婿覺得還是和韻兒就近住比較好,韻兒的安全第一,住的近了小婿可以保護韻兒。”
開玩笑,他們才成親第二天就要分開,想着韻兒那軟綿綿的身體,内心就是一陣的騷動。
爲了韻兒的名聲,他可以不和韻兒住一個宮殿,但不能住的太遠,晚上他還想去找她呢。
漠北皇雖然不太樂意,但目前有求于人家,自然不能做的太過,勉強點頭,“好吧,賢婿就住在樂華宮好了。”
樂華宮距離她住的地方稍近了些,蕭韻兒這才勉強妥協。
可想到要和淩風分開住,心裏那個各種不爽,等将夜枭解決了,她立刻帶着小白出走。
好好的夫妻卻要分開住,怎麽想都覺得心塞塞。
三人一同吃了飯,淩風就去變更皇宮暗衛的事,蕭韻兒則留下來陪漠北皇下棋。
當然,蕭韻兒隻會下五子棋,對圍棋一竅不通。
即便耍無賴都沒能赢漠北皇一次,最後,漠北皇實在受不了蕭韻兒超級爛棋品,這才放她回去。
淩風走後,一直到了夜裏都沒再出現過。
蕭韻兒等了一會兒,抵不住困意,就躺在床上歇息了。
夜色朦胧,一道暗影在皇宮中猶如鬼魅般飛竄而過,到了蕭韻兒的宮殿,悄然無聲的從窗戶跳了進來。
看到心愛的人兒正在睡覺,淩風唇角微微揚了揚。
低頭在蕭韻兒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脫了鞋子和衣服,隻着了裏衣在蕭韻兒身邊躺下,長臂一撈将蕭韻兒抱進懷中。
蕭韻兒因爲新婚之夜太過勞累,睡的有些深,對于淩風的到來全然不知。
在淩風抱過她的同時,在淩風肩窩處蹭了蹭,砸吧了下小嘴,繼續睡覺。
看着她像一隻小貓咪一樣窩在自己懷裏,淩風忍不住笑了下,輕柔的在她臉上吻了吻,并沒有将她喚醒。
她昨天肯定累壞了,有一大早被他從被窩裏提了出來,暫且放過她,讓她好好休息下。
淩風隻是抱着蕭韻兒,什麽都沒做,也合眼睡去。
半夜時分,蕭韻兒迷迷糊糊感覺到身上有些重,好似有什麽東西在啃着她,不由擡手“啪——”的一下打了過去。
正埋在那裏偷吃的淩風一個不妨,俊臉上挨了一下。
看着依舊閉着眼的小女人,淩風磨了磨牙,臭丫頭睡夢中還會打人。
睡了半宿了,休息應該差不多了,既然這樣就起來和他一起運動運動。
淩風故意在她腰間捏了一下,蕭韻兒皺了下眉頭,才緩緩睜開迷茫的眼。
見淩風正趴在自己身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俊臉還帶着道不出的色彩。
“小白?”蕭韻兒有點迷糊的喚了一聲,然後,又合上了眼,嘟囔着,“我肯定在做夢,小白怎麽會在我身上呢。”
淩風:“……”
還真是個迷糊的丫頭。
也不管某女有沒有醒,直接低頭堵上了那柔軟的唇。
那種熟悉的感覺是那麽真實,蕭韻兒這才發現自己不是在做夢,淩風真的在她身上胡作非爲。
見她徹底醒來,淩風勾了勾唇,邪肆一笑,“韻兒,既然醒了,我們開始吧。”
“開始什麽?”蕭韻兒茫然。
“運動。”
随後,蕭韻兒就在淩風的‘運動’中迷失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