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流殇喘着氣,卻沒有移開,強忍着,細細的吻落在她身上,“乖,忍一忍就不疼了,一會兒就過去。”
“真的嗎,我現在好疼。”
“嗯,我什麽時候騙過你。”這個時候越流殇都差舉手發誓了。
白瞳兒沉默了一會兒,小聲詢問,“狐狸你是不是很難受。”
他流了這麽多汗,一直喘氣,肯定很難受。
“還能忍一會兒。”
白瞳兒擰了擰眉頭,在他臉上心疼地親了親,“别忍了,你繼續吧。”
他肯定很難受,若不然他說話也不會顫抖,自己雖有些疼,不過,還能忍住。
她在心疼他,越流殇心中又感動又幸福。
從他一出生就沒了母親,父親爲了讓他成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将他丢到雪之境地,那個時候他又冷又害怕,多想有個人陪着他。
後來,父親走了,三大護法對他也視如己出,隻是他們和父親一樣,對他很嚴厲,在精神上沒有給他過多的溫柔。
現在他有了一個小嬌妻,她會心疼他會替他着想,他難過的時候她看在眼裏,比任何人都着急。
有這樣的妻子,他現在真的很滿足。
越流殇溫柔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沒事,我一點都不難受,等你不疼了我在繼續。”
說着,仔細的親吻起身下之人,細細的吻猶如在親一件稀世珍寶,生怕碰壞了她。
不知過了多久,屋内才發出輕微的申銀聲……
第二天,日上三竿,越流殇和白瞳兒所住的院子還閉合着,顯然是昨晚睡的太晚,還沒起床。
下人來報,說唐彥忠來訪,唐玥去了前廳。
“玥兒,孩子快生了吧。”唐彥忠看着唐玥已經高高鼓起來的肚子,複雜地道。
他快快有外孫了,要當外祖父了,這種感覺還真奇妙。
敏兒的孩子再過兩個月就要出世了吧。
“嗯,還有三個多月。”唐玥聲音平淡,沒有露出喜怒,擡眸看了一眼唐彥忠,“你來找我什麽事,是不是有關我娘。”
聽到她的問話,唐彥忠微蹙了下眉頭,面色變得很不好。
他沉默了少許,才看向唐玥說道:“玥兒,你能不能借給我一些人,幫忙照看下丞相府。”
唐玥聞言,有些意外,沒想到他來找她是爲了借人。
不過,丞相府不是也有暗衛,爲何要借天她的人呢。
唐彥忠好似看出來她心中的疑惑,開口解釋道:“我訓練的暗衛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般的人還能擋一下,如果遇到武功高手就難了,最近丞相府不太平,我想借你一些人保護你娘。”
原來是爲了她娘,唐玥眉頭這才松了些,“是什麽人想要傷害我娘。”
竟然敢打她娘的主意,此人真的活夠了。
看唐彥忠的神色應該不是鳳君澤,若是鳳君澤的話,唐彥忠肯定不會來找她借人,難道是娘的仇人?
可是又說不通,自從她來到這裏,從未見過娘和他人有結怨的,如果是以前還能猜下是梅夫人,隻是現在梅夫人已經死了,她怎麽可能對娘不利。
還有梅夫人的娘家隻不過是小官吏,對于唐彥忠來說根本不足爲懼,丞相府中的暗衛能力較之厲王府裏的暗衛的确差了很多,但伸手什麽的都還不錯,而且數量也不少。
能讓唐彥忠如此在意,這次的對手來頭肯定不小。
“這……”唐彥忠好似有什麽難言之隐,他并沒有回答唐玥的問話,而是沉默不語。
他表情十分難堪,眼眸中還夾帶着怒火,很顯然對方是他所恨之人,但又說不出口。
唐玥也沒不知道他到底和誰有恩怨,隻要娘沒事就好。
“好,我答應借給你人,待會兒我讓人去調過來一百個門人過來。”有關娘的安危,她自然不能不管。
一百個?唐彥忠眼眸不由大亮,激動地道:“多謝玥兒,一百個足夠了。”
要知道天涯閣裏的人一個頂他丞相府幾十個,而且他們擅長僞裝和刺殺,有他們保護丞相府,那人肯定進不來。
他是文官,雖懂一些武功,但對于高手來說根本不足一提,在這上面他沒能力所以才來求助自己的女兒。
有這樣一個女兒,内心的感受很複雜。
看到唐彥忠聽到自己說出一百個天涯門人大爲松了一口氣,唐玥不由問道:“你的仇人很厲害嗎?要不将娘接進厲王府吧。”
随後,又加了一句,“你若是想來也可以。”
以前唐彥忠對她所做的種種,她若是還能既往不咎肯定是假的,不過,最近一陣子唐彥忠對她大有改觀,不管出于什麽目的,隻要他對娘好,過往的一切她也不會去計較。
唐彥忠聞言面色一喜,不過,很快便消散掉,他黯然地搖了搖頭,“我不能住進厲王府,你娘倒可以,就這樣定了,回府後我就将你娘送過來。”
他是鳳君澤的人,如果他住在厲王府,鳳君澤肯定會疑心,認爲唐彥忠投靠了厲王。
唐玥知道其中的利弊,也不勉強,“好,我讓人給娘收拾一個院子,你若是想來盡管來好了,還有那一百人稍後我會讓他們過去。”
“阿玥……”唐彥忠聞言猛然擡起頭,複雜地看着她。
以前他做了那麽多對不起她的事情,還差點要殺了她,她明明有能力報複他的,可是她卻沒有。
他本來是以她母親的名義借人,現在她母親住進了厲王府,自然用不上那一百人了,沒想到她還是借給他,她是在擔心他吧。
如此一想,内心的愧疚更加深了。
唐玥知道他什麽意思,輕微地皺了下眉頭,有些不自然地道:“你别多想,我娘比較在乎你,你若是出了事,我娘肯定會郁郁寡歡,我不想讓我娘不開心。”
“恩恩,爲父知道。”唐彥忠卻沒有因爲她的話而失落,依舊很是激動。
随後,起身,“我先走了,等下會将你娘送回來。”
“嗯,我派人過去。”唐玥點點頭,将暗一喚來,跟着唐彥忠一起去了丞相府。
唐玥将距離他們風雲殿不遠的荷苑讓人收拾了下,又将窗簾帷幔床上之物一一換了新的。
荷苑前臨着一個池塘,裏面種了許多的荷花。
現在雖然是春天,還看不到開放的荷花,但有新發出來的荷葉,也别有一番滋味。
她知道林詩音最喜歡荷花了,想着她會喜歡這裏。
弄好之後,便到了午飯時間。
這時,越流殇和白瞳兒一同從院子裏出來。
經過一夜,白瞳兒面色粉若桃花,稚嫩的小臉上多了一絲的嬌媚。
“瞳兒,現在都中午了,你怎麽才起床啊。”小魚指着空中的太陽,調侃道。
小魚比白瞳兒懂的多不了多少,也是個單純的妞,也沒想歪,隻是純粹的調侃白瞳兒睡懶覺。
而衛歡兒就不同了,她一直在市井中混日子,懂的自然比她們多,一看白瞳兒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沖着白瞳兒暧昧地擠擠眼,狹促笑道:“小魚,人家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啊,别忘了昨天可是瞳兒的洞房花燭夜,等你成親的時候你就不嘲笑她睡懶覺了。”
小魚雖不知白瞳兒爲何會起晚,但那幾個字還是明白,小臉騰的紅了起來,拿起手帕就去打衛歡兒,“歡兒,你太不要臉了,這樣的話你都敢調侃。”
“沒辦法,誰讓你們臉皮子薄呢。”衛歡兒閃身逃開,沖着她扮了個鬼臉。
白瞳兒莫名思議的看着互相追逐的兩個人,扭頭問越流殇,“狐狸,她們在說什麽。”
“……”越流殇唇角抽了抽,攬住她的雙肩,說道,“她們在說你夫君很強大。”
唐玥:“……”
這臉皮夠厚。
“有嗎。”白瞳兒擰起小眉頭,疑惑地道,“我怎麽沒聽到提你。”
“咳咳……”越流殇拉着她的手坐到桌子前,連忙轉移話題,“瞳兒,你不是餓了嗎,我們吃飯吧。”
一聽說吃,白瞳兒雙眼立即發光,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她隻在早上被狐狸喂了幾塊糕點,又被他拉着啃了一通。
想想就覺得整個人都累,尤其是下面很難受。
不行,今天不能再和狐狸一起睡了。
越流殇若是知道白瞳兒心中所想,隻怕要哭了。
“瞳兒,這是雞湯,你多喝點。”唐玥舀了一碗雞湯放在白瞳兒面前,然後,沖着正在嬉鬧的二人說道,“别玩了,過來吃飯。”
吃過飯後,烈焰門三長老便過來,說門内有事,讓越流殇回去。
于是,越流殇帶着白瞳兒回了烈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