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身體的原因不方便出現在衆人面前,不過,他一直待在後面聽着,其實他早就想出來了因爲怕别人看到他現在的樣子所以一直的忍着,沒想到這個女人越發的猖狂,在這裏颠倒黑白,黑的他全背了,而她卻裝作一副什麽都不懂,脫得一幹二淨。
他這一聲吼,頓時将衆人的眸光全部集聚到他的身上,當看到腫的不像樣的某處時,所有的女子都羞澀的轉了過來,太羞人了。
“阿翔,你進來做什麽。”鳳君澤擰着眉頭,面上有些不快,早已交代他隻能聽不許出來,他現在這個樣子實在丢皇家的臉面,怎麽一點都不知道分寸。
鳳君翔被兩名太監架着緩緩走了進來,臉也因某處太過疼痛而扭曲抖動,他每痛一次就對唐玥的恨意增加一分。
等着瞧吧,他早晚會讓這對夫妻全部踩到腳底下,狠狠地踩!
“給他拿把椅子,再拿條毯子。”鳳君澤冷冷地吩咐着旁邊的太監,人已經丢過了,就讓他繼續待在這裏吧。
鳳君翔費力的坐在椅子上,用毯子将羞人的地方蓋住,弄好之後,依舊怒火沖天的瞪着唐玥,恨不得沖上去直接将她撕爛了。
蠍子蟄的再痛他都能忍,可是卻偏偏蟄他那個地方,這簡直比殺了他還屈辱,如果以後他真的出了問題,這輩子他隻能像個太監一樣活着,若是那樣的話還不如直接拿刀子砍了他好。
唐玥坦然接受他的目光,還沖着他友好地彎了彎唇,她這樣子更是讓鳳君翔氣怒不已,氣的唇都直打哆嗦。
“阿翔,既然你認爲厲王妃是在撒謊,你不妨說一下,朕會爲你做主。”鳳君澤緩聲說道。
側首看了一眼神奇淡然的唐玥,忍不住蹙了下眉頭,身陷如此險境即便是個男人隻怕也會緊張,此女竟絲毫慌張之意都沒有,是胸有成竹還是缺根筋,通過之前的話很顯然前者的可能比較大。
不過,再怎麽胸有成竹面對他的威嚴和阿翔的怒意她依舊面不改色,這樣的氣魄隻怕她父親都比不上,現在他有些後悔當初的決定,将唐三小姐換成這個不受寵的唐家四小姐,不但鳳君曜複活了,而且還得到這樣沉穩有氣魄的妻子,隻怕日後會幫鳳君曜不少忙。
鳳君翔怒視着唐玥,見她面色坦蕩就好像是他在無理取鬧一樣,頓時大怒,一拍一旁的桌子,“呼啦——”頓時碎成一片。
“阿翔!”鳳君澤冷冷地喝了他一聲,顯然對他當着他的面拍碎桌子的行爲很不滿。
鳳君翔被他這一聲呵斥收斂了許多,不過,面上依舊怒意十足,他咬牙切齒的瞪着唐玥,狠聲說道:“皇兄,是這樣的,你們走後臣弟便出去玩,見這個女人在那裏賞梅,便上去打招呼,誰知此女竟……”
他說到這裏,微垂了下眸子然後繼續講道:“她竟然做出媚态想勾-引臣弟,不但這樣她還說厲王的身子不行,令她春閨寂寞難耐,看臣弟比厲王俊美而且身體又強壯,于是起了色心,臣弟平時雖然浪蕩了些,但也不是任何女人都能看在眼裏,對于厲王妃這種貨色臣弟根本不屑一顧,臣弟不從,誰知她竟主動要脫臣弟的褲子,臣弟依舊不從誰知此女竟放蠍子咬臣弟,她……”
“撲哧——”這時,有人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循聲看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文候府中的文世子文逸塵,他也是大臣之子參加這種宴會很正常,再說他和鳳君曜關心甚好,來這裏也是爲了幫鳳君曜的忙。
“你笑什麽,哎喲——”鳳君翔本想站起來質問,誰知某處太痛,忍不住痛的他直呼。
文逸塵清淡的眸子上下打量着鳳君翔,不屑地勾唇道:“你一個大男人難不成還怕王妃這個弱女子不成,還有即便現在阿曜坐在輪椅上,相信很多女子甯願選擇阿曜也不會選擇你,自己是什麽德行找面鏡子照照。”
如此娴靜淡雅的女子怎麽可能會做出那種可恥之事,分明是鳳君翔胡編亂造,想要用王妃來貶低阿曜,實在可惡。
唐玥唇角微抽,這個鳳君翔着實很可惡,說出來的話不得不承認讓人很想揍他一頓,就連一向溫文爾雅的文逸塵都看不下去了,再看在場中人無不是面面相觑,顯然對鳳君翔的話表示懷疑。
“文逸塵,你是不是找死!”鳳君翔再次怒起,緊接着他又慘叫了一聲,再次坐了回去,痛的呲牙咧嘴的。
文逸塵彈了彈沒有褶皺的袖子,緩聲說道:“鳳君翔是男人就光明正大的和阿曜較量,别拿女人說事,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等于害了一個娴靜的女子,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派蠍子過來咬你。”
說完,又别有深意的看了唐玥一眼,他也困惑,下雪天怎麽可能會有蠍子出現,唐四小姐娴靜淡雅一看就是大家閨秀,怎麽可能會随身攜帶蠍子這類的毒物。
唐玥見他看過來,微微彎了下唇,報以感謝。
“什麽老天派來的,明明就是她放蠍子咬本王!”鳳君翔一口咬定是唐玥放的蠍子,這時5,他眸光微閃,陰狠地道,“大家仔細想想大冬天怎麽可能有蠍子,一定是她放出來的,那蠍子也不是普通的蠍子,若是不信大可以讓她脫光衣服,當衆檢查一下,蠍子肯定還在她身上。”
他此話一出,衆人頓時喧嘩起來,當衆脫衣服簡直是奇恥大辱,而且對方還是一名女子這怎麽可能,不過,仔細想想鳳君翔的話,還是有些道理,難不成蠍子真的是厲王妃所放。
唐玥清泉般的眸子慢慢的眯了起來,眼裏閃過一抹狠意,快的令人無法撲捉。
她本以爲蟄了他的老-二會讓他汲取教訓,安安生生的躺在那裏療傷,她還是低估了鳳君翔的頑固,還有胡攪蠻纏。
鳳君翔得意的看着唐玥,心情一好某處也感覺不是那麽痛了。
就在這時,他耳邊傳來一道清幽如山泉般男子的聲音,“鳳君翔你已經作夠了,若是再敢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明ri你的老-二會不翼而飛,别想着挑戰本王的底線。”
鳳君翔聞言臉上的得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愣怔的看着對面淡漠的男子,他臉上明明帶着傷疤,又坐在輪椅内,周身散發的氣息卻令人無法忽視,令人敬畏。
難道他這輩子都鬥不過他,他真的不甘心,可不甘心又怎樣,鳳君曜的确有這個能力讓他明日見不到他的老-二,其實一直以來他都是羨慕嫉妒他,所以才處處針對他的。
鳳君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面色淡然的看向鳳君澤,“皇上,冬天出現蠍子也不是不可能,晉王所住的麗華殿已經有很多年曆史,外面雖冷,但皇宮裏的取暖設備比較好,相信麗華殿也不會太冷,有蠍子出沒很正常,這蠍子很顯然是晉王從他的宮殿内帶出來的,本王的王妃是位足不出戶的大家閨秀怎會有蠍子這種東西。
至于晉王之所以針對王妃,不過是想讓本王丢了面子罷了,從小到大他找本王的茬已不是一次兩次,相信整個靈鳳王朝都知道。”
然後又冷眸看向鳳君翔,“你若是還覺得自己是個男人,就不要把事情牽扯到女人身上,這樣反倒是讓人更看不起。”
鳳君翔頓時啞口無言,一時之間不知是被吓的,還是被鳳君曜的話給說通了,愣愣地呆坐那裏,沒了以往的生氣。
鳳君曜從他身上移開目光,對着鳳君澤拱了拱手,“皇上,臣身子還未痊愈,現在有些不适,王妃也是大病初愈,所以還望皇上準許臣和王妃提前回去。”
“好……好吧,厲王回去好好将養身子,好了再回來繼續爲朕和靈鳳王朝效力。”既然他已經提出來了,鳳君澤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麽,至于鳳君翔一看便知被鳳君曜給威脅了,就他那點小心思哪裏是鳳君曜的對手,人家伸出兩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他。
鳳君曜握住唐玥的手,輕聲說道:“王妃,我們回去吧。”
“好。”唐玥淡淡的應了一聲,對于他這般的護衛她顯然沒有料到,本想着給鳳君翔一個教訓,沒想到他竟然提前出手了,不知怎的這種感覺好奇怪。
當然,其中的很多成份是因爲某王爺有些不耐煩了。
三人就這麽在衆目睽睽之下出了義和殿。
到了大殿外,等在外面的王靖宇立即将馬車趕了過來,然後,上了馬車,朝着宮門走去。
馬車内——
鳳君曜一如既往的手裏拿着書在看,唐玥也無所事事的坐在一邊拿了本稍感興趣的書,無聊地打發着時間。
就在這時,鳳君曜側首看向她,似笑非笑地道:“王妃,那蠍子是你放出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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