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強超短激光,在時間尺度上是飛秒級别,其功率比上面的1萬億瓦還要多3個0,達到了1000萬億瓦的級别。
目前,超強超短激光所能獲得的最高光強爲1022瓦/平方厘米。這是一種什麽概念?要知道,如果把地球上接收到的太陽總輻射同時聚焦在一根頭發絲粗細的尺度上,獲得的光強也隻有1021方瓦/平方厘米罷了!
相比之下,那什麽奧林匹斯山的太陽神阿波羅,彙聚方圓千裏的太陽之力爲己用的力量顯得是多麽的可笑!
另外,超強超短激光目前可以達到3×1010焦耳/立方厘米,這相當于是在1立方厘米的小體積内爆炸20噸的TNT炸藥。并且,超強超短激光還會産生壓力,即光壓也叫輻射壓。還在科幻中的“太陽帆”就是以此爲動力。太陽産生的光壓很小很小,但是超強超短激光産生的光壓接近大氣壓的1萬億倍!!!
也就是說,這小小的一道光速,實際威力卻可以稱之爲秒天秒地秒空氣都絲毫不爲過。因此即使是在于燃燈佛這樣的強悍降臨者交鋒的時候,都在第一時間狠狠的锉了他的銳氣!
燃燈古佛坐立于五莖蓮花之上,看不出喜怒,但卻站起了身來。伴随着他的這一動作,天地間又是一片光明大作。
燃燈佛邁開了步伐,每一步踏在虛空之中,卻自有蓮華凝現出來,托着他的足迹,可謂步步生蓮。
步步生蓮之下,燃燈佛似緩實疾,眨眼隻見便已經靠近到了陳沐的面前,一掌拍下,恍惚之下仿佛見到一朵碩大金燦燦的蓮花迎面而來,花香撲鼻,花蕊之中皆是燦爛繁華,忍不住要讓人沉迷其中。
但是陳沐的意志是何等的堅定?冷笑一聲,手中的超強超短激光便豎直着向眼前這蓮花斬了下去。
隻見兩種光芒交織在一起,遮蓋了所有人的視線,隻若陷入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下方城市中那些即使跪拜低頭的真假信徒們,都也被這光芒灼目而一個個留下血淚,痛苦的哀嚎起來。
光芒持續了足足近十秒鍾才緩緩減弱,當關砀等人再次恢複視覺時,就看到陳沐所站立的地方與其之前的所在平移了數千米,而燃燈佛則是腳踏蓮花,站立在剛才陳沐所在的地方。手掌之上,有一道一寸長的傷口,格外顯目。
看起來,剛才那一場對拼,竟是陳沐占據了上風?
但是仔細一想,在被目盲的那十秒鍾裏,以陳沐的體制,就算是受了什麽樣的傷勢,應該也都愈合的差不多了,雖看起來像是沒受傷的樣子也實屬正常。
燃燈默默的盯着陳沐,顯然開始正視起這個突然出現的家夥。并且将其視作爲大敵。
“阿彌陀佛!”
燃燈高呼一聲佛号,伸手在前方虛托,卻是有一盞破舊古燈徐徐浮現出來,燈内一點微微弱弱的燭火正靜靜燃燒着,勾勒出一圈淡淡的光環,看起來好似下一刻就要熄滅一般,但是卻給人一種蒼涼、亘古的古老感覺。仿佛是從曆史長河之中刨出的一件古物,承載着千百萬億年的滄桑曆史撲面而來。
在這盞燈的光芒籠罩之下,關砀等人哪怕是遠離戰場中心,都感覺到了強烈的危險感覺。仿佛隻要是在這光芒所觸及之處,一切皆無所遁逃。
陳沐向前一步,擋住了這盞古燈發出的印向關砀等人的光芒,後者等人立刻會意,知道接下來的戰鬥,他們連觀戰的資格都可能沒有了。于是關砀手臂一揮,直接帶着林封慕青楊岚等瞬移去到地球的另外一遍進行躲避,因爲他們深深地知道,接下來這裏将會發生的事情......
燃燈佛對關砀等人的離去無動于衷,也許在他看來,重要的隻有陳沐一個罷了。
他托着手中的古燈,燈中火苗漸漸活躍起來,仿佛一頭沉睡千載的古龍正緩緩蘇醒,而一旦其醒來,帶來的就是腥風血雨!
陳沐扭頭看了一眼,待看到我們關砀等人都離開之後,微微一笑:“終于可以放手玩玩了。來吧,過去之燃燈佛?就讓你體會一下人類智慧的結晶吧。”
淡笑着說完,陳沐立起指尖,就看到在其的指尖之上,一團不規則、難以言喻的東西緩緩浮現出來,在其指尖滴溜溜的打轉。
這東西的顔色呈現出半透明的銀色,但是看起來卻不像是确實存在,而更像是某種虛幻的投影,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這,就是反物質。雖然隻是小小得一團,但是若是在現代社會,想要制造出這一團反物質的成本,至少也是萬億美金層次!
陳沐看着燃燈,身周冰藍色波紋擴散成一條直線,摩珂缽特摩施展開來,這團反物質直接被傳送到燃燈佛的面前,而陳沐則是向着另外一個方向瞬移,一個閃爍便已是出現在上千公裏之外。
與此同時,原先那座城市所在的地方,驟然被爆發開來的火光所吞噬,煙雲沖上雲霄,爆炸驚天動地!
理論上來說,五百克的反物質一旦引爆,宣洩出的爆炸破壞力就超過世界上最大的氫彈。而陳沐凝聚出的這團反物質,不多不少正好五百克。
與制造精密度和體積都要求更加嚴苛的核彈相比,對于腦域開發至百分之九十,獲得掌控物質能力的陳沐來說,單純的反物質制造起來不說像吃飯喝水一樣輕描淡寫,但是也比制造核彈要簡單了數倍不止。
因此,此事這一團反物質爆炸開來,瘋狂宣洩的能量直接便将燃燈佛籠罩其中,下方的城市更是在瞬間就直接被從地圖上抹去,整個視界一片天昏地暗世界末日的景象。
在灰蒙蒙的一片當中,驟然有一道璀璨金光迸發開來,掃除這彌漫天地間的爆炸塵灰,空處一大片的空白區域來。
在這空白區域的中心,燃燈古佛座下的五莖蓮花破破爛爛,身上更是滿目瘡痍,面露猙獰之色,再不複之前那種法相莊嚴之感。(未完待續。)